民工哥哥与总裁弟弟(兄弟)————知秋
知秋  发于:2008年1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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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所有住宅区後巷一样,和著污水的脏物,乱七八糟铺满一地。
空气中弥漫混杂的异臭。幸好刚开春,不致於招揽苍蝇蚊虫。
往手心啐口唾沫,我抓起铁铲,就开始干事。
不想刚踩上去,脚下一滑,我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就这麽直挺挺扑倒於地。
额头火辣辣地痛,肯定撞肿了,不知流血没有。
就著这个姿势,我骂了一句,"SHIT!我又不是劳改犯!"
我承认,有那麽一瞬,我的身心......有一点脆弱!
以前做阔少,哪会明白普通人的艰辛。而最近发生那麽多事,我从一个养尊处优的阔少,变成一个普通人,终於切身体会到生活的艰难与压力。
"商!"一双温暖的手扶住我,"听说你接了份苦差,幸好我顺路过来看看!"同时用卫生纸替我拭去额头、脸上和衣服上的污迹。
"谢谢!"我反手抱住林徵这个朋友,这个在我脆弱时候,扶我一把的朋友。
"哥,你们做什麽?!"这时,身後竟传来弟弟的声音,他的眼睛里似乎硌了一颗沙子。
我呆了呆,赶紧放开林徵。
林徵微笑又不失谦恭道:"总裁,早上好!我只是把商哥扶起来!"
"大清早,公司没事可做吗?还不去做事!"弟弟冲他没好气地吼道,然後吼我,"哥,我叫你给我打电话,你不打,害我把整个公司的地皮翻遍了找你!叫你一个病人在家好好休养,你不听,偏要逞强工作,看又伤到自己了吧!真是被你给气死了!有时真想拿铁链子把你锁起来!"
我知道弟弟是关心我,但......受不了他这语气!
他把我的朋友林徵,当什麽?把我......又当什麽?!
看了一眼林徵悻悻的背影,我打掉弟弟伸过来的手,"陈清,别仗著自己是老板就欺人太甚,我不是你养的狗!"
说著突然觉得自己很窝囊。
不知出於什麽原因,弟弟是真的把我这个谋夺家产的无耻之徒,当做一条狗或者一个宠物吧?!
我做出弩拔弓张的姿势,坚决不让对方靠近。
我知道自己的眼睛里透出决绝。

28 惊心动魄
"你这倔性子,也不顾自己的伤势!先回家再说!"对方竟扑过来,一把扛我上肩。
想我一个彪形大汉,竟然被纤细的弟弟,稳稳扛在肩上。
全身的血液似乎沸腾起来,我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发疯似的捶打身下的人。
他只是身体微颤,钳住我腰的力道更大了。
最後进了门,他把我甩到床上,转身。
这时我才逐渐冷静下来。刚才我干了什麽?!
弟弟把急救箱丢到我面前,兀自去了阳台。
顾不得擦药,我跟过去,闻到一股浓郁的烟臭。
只见阳台上那个人,手指不住弹烟,眼睛有一丝红。
见我走过来,他只是转身背对我,不看我。
我都干了些什麽啊我?!
"清,对不起!......是我不好!......你没伤到哪儿吧?"我贴上他的脊背,搂住他。
怀中人只是小小挣扎了几下,身体却开始抽搐。
怀中躯体这麽纤细,我不是要永远呵护吗?
而因为大男人的面子,我竟狠心打下手,还算人吗我?!
我板过他的身体,只见他眯缝的眼睛里滚出大颗大颗晶莹的泪珠。这些泪珠在阳光下,分外透亮。
以前有不少情人,在我面前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动人,却不及眼前的──惊心动魄!
一瞬,我的心揪成了一团。
"清,别哭!你哪儿痛?让我为你擦药!"
"这里,哥哥!"怀中人指了指心口部位。
他总算肯理我了!
"哥哥,你知道吗?早上我赶著处理完公司里今天所有的事务,就为了回来多陪陪你!......可回来只有空荡荡的房间,还有花瓶里的玫瑰......你知道我当时有多......沮丧、伤心、生气......特别是看见你和林徵居然......亲密无间搂在一块儿时......"
"别说了,我都知道了!......都是哥哥的错!......以後我听你的话就是了!......你别哭!你哭得我也......心痛!"看见他哭,我也想哭。
虽然我一个大男人,很久没掉过豆子了!
"我要说,哥,你不知道!你什麽都不知道!......这麽多年来,你成天只顾著和众多情人,风花雪夜......你的眼里心里......根本没有我这个弟弟!而我心里,只有你──哥哥!!......我讨厌你那些情人,我嫉妒她们!因为我──喜欢你,哥哥,我爱你!!"
一个人脆弱的时候,或许会把心里的秘密说出来!
所以弟弟,什麽话都说了!
一把打横抱起这颤抖的身躯,放到床上。
为他解下领带,脱掉西装,他没有反抗。

29
身下人的肌肤,象他人在我心中一样,白璧无瑕。
忍不住抚摩上去,这表面白嫩的肌肤却结实而弹性十足。不愧是练过的,否则他怎麽能轻而易举把我一个大男人扛起来呢?
这结实的肌肤,伴著他靓丽的面容、纤细的身材,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和谐的中性美。
不若我,一味的阳刚,却导致大男子主义。
"哦!......哥!......"随著我手指在他肌肤上的逗留,身下人口中呓语,粉嫩的脸蛋上呈现出不正常的红晕。
我缓缓贴近他的脸。
那泪痕未干的眼眸,显现出的不是楚楚可怜,而是一种妩媚,妩媚得似乎能滴水。
然後那逸出妩媚的匣子,缓缓合上。
他配合性地闭上眼,等待采攫。
我突然笑了,刮了一下弟弟那小巧的鼻翼,"你脑袋里在乱想什麽啊?我只是在检查你有没有受伤!还痛吗?痛就打我这个坏哥哥!"说著抓起他的手就往自己胸膛上捶。
不料他一个翻身就把我压在身下,然後狠狠吻下来。
我俩的唇舌纠缠在一起。由於吻得太用力,让我的舌头几乎发麻。炽热的口涎盈得太满,竟从嘴角划下。
可他还是不肯放过我,含住我的舌头不放松。
同时他的柔荑钻入我的衣服,抚上我的胸膛。
他无疑是在玩火。
"哥,让我来伺候你,好吗?"
此时的我早已意乱情迷。
他迅速除去我身上的障碍物。顺著我的颈项,一路亲吻而下。
那柔嫩的嘴唇,弄得我火热的身躯湿漉漉、凉悠悠的,异常舒服。
突觉胸前痛痒难耐,只见弟弟含住我的乳首,想是用牙齿噬咬摩挲。
"啊!......"这股异常的刺激竟如电流一般,直抵胯下。
他的柔荑在我大腿内侧打圈,却不碰我那急需抚慰的欲望,同时嘴上更加卖力。
不由自己动手按住硬挺,不想却被身上人扣住双手,按压在头顶。
这上下夹攻,我哪儿受得了,被迫主动磨蹭身上人,"给我,清!......求求你!"
许是见我的嗓音,已为情欲折磨得有些嘶哑,他立即转移阵地,一口含住我的欲望。
"啊!──"我那最柔嫩敏感的部位,被一个熟悉的温柔甬道呵护著,我失声了。
以前弟弟抚慰我,几乎都在我醉酒时;昨天他帮我解决,也是蒙在被窝里完成的,我什麽都没看见。
可现在,明媚的阳光照射到床上。那殷红饱满的小嘴,艰难吞吐著我那紫红的欲望,腮帮子也胀得鼓鼓的!──这副淫靡的场景一览无余。
弟弟竟肯为我牺牲至此!
头一扬,眼前一切如蒙太奇晃过,我流下激情的泪水。
温柔的唇瓣含住我那模糊的眼睛,把我的泪水一点一点吮吸干净。
"哥,让我要你一次,好不好?"
那真挚的声音如同魔魅一般,竟让我鬼使神差地点头了。

30
一只柔荑顺著我那被浊液润滑的腹沟滑进去,直抵臀缝。
一只手指试图挖掘我的身体内部,我本能地一僵。
要知道我可是个一般的男人,那个隐秘部位从来都是只出不进啊!
身上的人明显感觉到我的异常,他伏在我耳边喃呢:"哥哥,放松......放松!"然後轻啄我的嘴唇。
我几乎完全沈醉在他的柔情里,任他那沾满浊液的手指开阔疆土。
突的一根巨大滚烫的硬挺冲进来。这一刻,我终於体会到所谓的"撕裂",是什麽感觉!
那象蚌一样,平常紧闭小口的後庭,怎麽能容下弟弟的巨物?何况他那活儿比我的还雄伟!
後庭火辣辣地刺痛,肯定肛裂了!我这样是不是象女人被开苞啊?现在我不得不由衷佩服她们的隐忍!
身上的人似乎觉察到我不专心,惩罚性地向我身体深处顶了顶,疼得我......倒抽两口冷气。
这时才发现他只进来了一大半。不敢想象他继续攻城略地,我会有什麽下场。
虽说最近一个月,我尝到不少人生的苦难,都咬牙一一挺过来了。但现在......是痛到身体内部去了,而且是难言之隐,一般的男人都会抗拒!
"出去,清!......求求你!......我实在疼得受不了!"
"忍著点,哥哥!以前我也受过,你忘了?一会儿就好了,我会让你飞上天堂的!"
看著他那双饱含情欲与期待的眼睛,我又不忍拒绝了。
死就死吧!为了弟弟牺牲!
他含住我的嘴唇,象婴儿吃奶一样,轻柔吮吸我的舌头;同时摩挲我那萎靡的分身。
平素弟弟身上那清淡的奶香,此刻却变浓郁了,仿佛有一种催情效果──奇异的感觉升上心头。
他感觉到我的软化与放松,一鼓作气,完全冲进我体内。我所有的痛楚,都被他含在嘴里。
我俩的下身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这样的姿势,不知是淫靡还是神圣!
总之我与心爱的人合为一体了!这一刻是最幸福的!
身上人拂开我那被汗水湿润而贴在额上的刘海,半开半合著眼眸无言地注视我。我知道他已经隐忍到了最大限度。
我也已经做好了承受狂风暴雨的准备,於是双腿卷上他的腰。
身上人开始律动,不是很剧烈。
同时他怜惜地抚摩我的脖子我的脸庞,修长的手指深深插入我的头发;还含著我的舌头,与我做灵魂的交流。
"哥......我爱你!......我爱你!......哥......我爱你!......"一声声熟悉的喃呢,火热的告白,在我浑身点火。特别是内壁,好象被摩擦得快熔化了!但是还不够!我还想要!
於是我开始配合身上人的动作,摆动腰肢。
被我这一挑逗,他胯下猛地一撞。
"啊!......"无法抑制的呻吟自我口中逸出。这呻吟如此娇媚,根本不象我的。至少平常打死我,也不会发出这种声音。
象娇豔的花朵,却只在弟弟身下开放!
对他而言,这无疑是一种邀请。
他开始一下又一下猛烈撞击,每一次都进犯到我身体深处;而我主动迎合他。
不知是他的还是我的汗水,沿著我的脸庞、颈项划下;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迷蒙了我的双眼。
只知道我和弟弟,重复著一次又一次最原始的纠缠。
天地间仿佛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31 未婚妻
不知道自己是何时昏迷的。
只知道醒来的第一反应是:这次的甜蜜和痛苦,下次要从弟弟身上十倍索取回来,听他哭著讨饶。
意外的身边空无一人,我拿起床边电话。
"清,你吃干抹净就溜啦?还不赶快给我滚回来!"
"啊,好!......我还有一些重要事务,处理完了就赶回来!"电话那头明显支支吾吾地敷衍,然後不由分说挂了,似乎刻意隐瞒什麽。
如果不是那熟悉的嗓音,我真怀疑对方是不是弟弟,因为他连一声"哥"都没叫。
再播打过去,对方已关机。
"拷!"电话被我砸到墙上。
翻身下床,一股热流从体内汩汩冒出来。
浑身一阵发烫,烫得激痛。我终於明白"羞耻"两个字怎麽写!
拿卫生纸胡乱擦拭了几下身体,只见白色浊液中夹杂血红。
向门口冲去,不想刚跨一步就跌倒於地。
伴著身体的大幅度拉扯,某个隐秘部位钻心地痛;而且腰腿酸痛得几乎使不出一分力气。
象女人一样,我竟被一个男人操得下不了床。
强咬住嘴唇,我颤微微爬起来。艰难地挪动双腿,一步一步到达门口。
打开门,门外竟伫立一位身著旗袍的端庄女性,是弟弟的得意女秘书李云鬓。
"我正好要找你!陈清到哪儿去了?"
对方对答如流,"总裁有一些重要事务,处理完了就回来!他临行吩咐,陈大少醒了就让我照顾你!他说你身体不好,请你在家好好休息!就算想出门,也等他回来陪你出去!"
我一把钳住她的手腕,"我不是白痴!他到底到哪儿去了?他究竟在隐瞒什麽?"
她反手扶住我,但不说话。
甩开她的手。一个小小的反弹力道,就让浑身酸软乏力的我扑倒於地。
"陈大少!"她惊呼著欲扶我。
"走开!"我象野兽一样咆哮。
我知道,自己的种种丑态,都被她尽收眼底。
那床上的红白相间,狼籍一片,昭示我爬上了弟弟的床,用身体去伺候他。
这时我反倒平静了:"云鬓,如果你真的想扶我一把,就请告诉我:陈清去了哪儿,他去干什麽!如果我被蒙在鼓里,可能一辈子都这样了,翻不了身!"
她的声音里有一丝难过,"好,我先扶你起来再说!"把我扶到床上,"刚才伊人格格突然来公司找总裁,总裁就陪她出去了!"
她又坚定地安慰我:"不过我相信总裁对你是真心的,他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待!"
我失笑了,"陈清陪自己的未婚妻,是光明正大、天经地义的事!需要向我交待什麽?现在是中午,我肚子饿了。请你立即去餐厅给我端份午餐回来,好吗?"

32 报应
云鬓那善解人意的眼眸,如同一汪清潭在波动,"陈商,你没事吧?"
"怎麽没事?不是才告诉你,我肚子饿了吗?"见她呆了呆,我苦笑道,"就算郁闷想不开,也要吃东西啊!这可是以前我那些情妇告诉我的,暴饮暴食可以让心情变好!所以拜托你立即去给我弄吃的东西来,越多越好!"
"好,你等我,我马上回来!"那小妮子终於被我骗走了。
我仰面倒在空荡荡的大床上。
我是不是遭报应了?以前我流连花丛,在众多情妇之间周旋,却只用物质弥补她们。每次解决了生理问题,连甜言蜜语都懒得说两句,更别说善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印象最深刻的一次:年前刚谋夺了弟弟的家产,律师宣布我为陈家继承人。
弟弟那清亮的眼眸闪烁著小心翼翼的眼神。和其他人一样,饭桌上他巴结讨好地频频向我敬酒。
他的酒我当然求之不得,於是被灌醉了,然後被他扶到床上。
只记得他伏在我身上,一遍又一遍喃呢:"哥哥......我爱你......我爱你......哥哥......我爱你......"
醒来时,他却早已昏倒在我怀里。
那被蹂躏得红肿的小穴,仍被强迫撑到极限,埋入我那硕大的分身。
我惊得把分身抽出来,"噗!"一声,大量红白相间的浊液亦被带出来,玷污了怀中这具如天使般白璧无瑕的身体。
怀中人被刺激得一阵颤抖,而那时他根本没有苏醒。可见我犯下了怎样的罪行!
这时电话响了,是我大学死党,也是我唯一心动的女人──伊人打来的。
电话那头很满足:"商哥,我知道你为了我俩的感情,很努力地争取陈家继承权。恭喜你,终於如愿以偿了!我俩的感情也瓜落蒂熟,有了归宿,我俩终於可以结婚了!我爸得知陈家继承人是你,也很满意。他叫你立即过来,商量我们两家联姻的具体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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