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工哥哥与总裁弟弟(兄弟)————知秋
知秋  发于:2008年1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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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所有一切都已看平淡
是否有一种坚持还留在心间
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
可知谁愿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
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来了又还
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
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
弟弟那喑哑的歌声,一声又一声重重撞击我的心灵。明明象野兽的哀鸣,却是我听过的世上最美妙动人的音乐。
"清!我的爱!......"我早已泣不成声,与弟弟一样。
一旁的舅舅用那铜制长烟杆猛敲地面,"陈商!......"不顾他的怒喝,我冲出门。
最後回到山上。赤日炎炎,葱翠的茶地里缀满猫著腰的人影,未婚妻犹在其列。
"陈大哥,你怎麽又回来了?"
这个健康美丽的姑娘停下手头活儿,牵我到树荫下,"瞧你脸色多差!去城里那麽舍命挣钱,落下一身病,回家又强撑著没日没夜为我家干活。我会心疼的!"那种心疼怨怪的眼神,让人回味。
她是一个好姑娘,为了供弟妹读书而主动辍学进城打工,所以失去了跳出农门的机会。这样的姑娘,是需要一个男人为她支撑起一片天的!
我咬牙道:"明天我就去你家,给伯父伯母奉茶!"

42 退婚
明朗的堂屋中,太师椅上端坐的二老慈眉善目。
我接过一旁未婚妻递到手中的热茶,有些难为情。
二老鼓励性地笑了。
我索性跪下去,低头举案齐眉。
"哥,等等!"
我身躯一震,那原本只在魂梦之中的声音,真切传入我的耳膜。
他怎麽来了?再见面,恍如隔世。
他那原本粉嘟嘟的脸庞,变得惨白憔悴。
他气急败坏地奔过来,一掌打翻我手中的热茶,沙哑著嗓音冲我面前的二老低吼:"我哥给了多少彩礼,我十倍赔偿给你们!我哥要退婚!"说完便拉起我欲走。
原本我是理解弟弟的,可......
我甩开他的手,"清,长这麽大还不懂事!你怎麽能这样侮辱人?"
"你真的想认他们作岳父岳母,娶他家的女儿?哥,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你喜欢的人是我!......"说著他竟一把打横抱起我往外走。
我小心翼翼地挣扎著,"清,你先放我下来听我解释好不好?......"
豔阳下,我看不清弟弟的表情。只觉有液体打在脸庞上,流淌到嘴角,咸的。我突然不挣扎了。
"哥,为何给我打电话的人是舅舅而不是你?为何连林徵都知道你的下落线索而我却一无所知?......"
他把我抱回老家那早已布置好的新房,放在朱红色的床帷里。
"哥,我把所有家产都给你!你别娶媳妇,你别抛弃我好不好?"
"小傻瓜!"我爱怜地刮了一下他的鼻翼,眼角一弯竟挤出了泪水,"世上某些东西是不能用钱来衡量的!"
他脸色一变,猛然压我在身下,同时扯下领带绑紧我双手。
"清,你要干什麽?放开我!"
身上人象残暴的野兽一样,眼眸变得血红。他一边狠狠啃咬我的嘴唇、脸庞、脖子,一边粗鲁撕开我的衣裤,抓住我的分身重重揉搓。
是男人都知道身上人要干什麽了!只是上次性事给我留下了阴影,这次两人又有隔阂,而弟弟不给我一点解释的机会。
作为一个男人,我当然不想被另一个男人强暴,而且对方还是心爱的人。
我大力挣扎,可惜无济於事。因为弟弟是练家子,而且处於盛怒之中。
我决绝地嘶叫,"清,放开我!如果你不想我恨你!"
身上人的动作却有增无减,越演越烈。

43 守候(H)
没有预期的疼痛和羞耻,身上人竟用自己的後庭对准我那早已被揉搓得红肿充血的分身,一寸寸坐下去。我俩结合的部位渗出大量殷红的液体,甚至流淌到了我的大腿根部。
"哥,女人能给你的快乐,我也能给你!我只求你别离开我!你是爱我的对不对?"不知是因为那柔嫩的後庭被撕裂的疼痛,还是内心的痛苦,弟弟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清,让我退出去!你这样让哥哥很心痛!让哥哥退出去,清!你受伤了!"我拼命挣扎。
"嘶!──啊!......别再动了,哥!如果你不想我死!"
这才发现,我的剧烈挣扎无疑是在对方那撕裂的後庭里横冲直撞。他的身体蜷缩成一团,泪水和著汗水打在我胸口。
"清......"胸口痛得让我乏力。
身上人并未因为我的动作停止而抽身,反而开始摆动腰肢。
原本极力忽视的快感,却因那天鹅绒般柔嫩小穴的吞吐而节节攀升。可我的快乐是建立在心爱之人的痛苦之上啊!
只得拼命摇头又点头,盈眶的热泪不知是因为欢娱还是痛苦,"清,我不会离开你的!......恩!......你听我解释,我去奉茶不是为了结婚,而是退婚!!其实早在校园里听到你的呼唤,我就想通了!......啊!......我决定先退婚,然後回城打工,哪怕只能远远看你一眼。无论你是否接受我这个哥哥,我都要一辈子守侯你!......哦啊!──我爱你,清!"
我知道此刻自己表情脆弱靡乱,泪流满面,一点不象一个男人。可为了心爱的人,豁出去了!
身上人竟疯狂扭动腰肢,"哥......你这表情真是......太美了!......给我记住,以後你只能在我一个人身下露出这种表情!"那含著我的媚肉开始收缩。
"哥......我也爱你!"
我小腹一紧,喷洒出最原始而炽热的欲望。身上那白璧无瑕的躯体却软软扑下。
舅舅和弟弟的保镖帮我热水,并把农家柴房里的大木桶抬到新房里。
我把昏迷的弟弟抱进木桶,温柔地为他清洗那寸寸白皙的肌肤。
尔後我的手指小心翼翼探入那後庭,那些排挤而又吸附指头的媚肉全肿胀不堪,指头带出的黏液里沾满血丝。怀中昏迷的人儿不禁颤抖。
我心痛而愧疚地不住亲吻他的额头、脸蛋、嘴唇,"对不起,宝贝!都是哥的错!以後哥都听你的话,再不离开你了!"
最後把他抱回那早已换上干净床单的床帷里。
我转身躺入木桶,用葫芦瓢舀热水往身上倾倒。
回首过往那些兜兜转转,恍然如梦。春节里弟弟大街小巷奔波劳碌找我,我进城打工只为每天能够远远看他一眼,弟弟在熟悉的校园里啼血呼唤我,在电视里用喑哑的嗓音唱《一生有你》,我流下久违的泪水,发誓一辈子守候他!
而今弟弟恬静地躺在床上,发出阵阵均匀的呼吸声。他的脸色不若之前惨白,开始红润起来。嘴唇微微上翘,象成熟的樱桃一样娇豔欲滴。那是硬生生被我吻肿的!
就这样守护在爱人身边,夫复何求?!

44
醺然闭目,不知躺了多久。只觉鼻息间有阵阵熟悉的奶香,两瓣火热而柔嫩的东西游移在脸上。
还未睁眼,我的嘴角不由一弯。
"嘶!──"爬在我身上的少年倒抽口气,下一瞬竟狠狠咬住我的嘴唇,不由分说把舌头捅了进来。
以往感觉弟弟的丁香小舌温柔青涩,现在却多了一份男人的成熟与霸道。我俩唇齿相撞,对方的舌头勇猛地在我口腔内开拓疆土,席卷每一寸地方,最後一捅到底伸到我喉咙深处。
"唔!......"我竟被他侵略得窒息。
弟弟散发出一种强烈的占有欲,这是长大的标志。最近发生这麽多事,我俩兜兜转转、分分合合,貌似温室里的花朵需要精心呵护的弟弟,却一直锲而不舍坚持下去,我俩才得以守得云开见月明。这份坚持,这份爱情,是弟弟成长的契机。
他一只手搂紧我,让我俩胸膛紧贴;另一只手伸到我胯下抚慰几下後竟探入我臀缝。对方的滚烫分身贴著我的大腿内侧,让我有种被烙伤的错别。
我摇头。
"哥,刚才你不是说,以後都听我的话吗?而现在我想要你!"对方终於放过我那早已红肿的嘴唇。
"你怎麽知道?刚才你不是......"只见弟弟露出狡黠的笑意,我皱眉,"主要是你後庭的伤势未愈,剧烈运动可能会导致伤口再次裂开!"
弟弟嗲声哀求:"所以你要主动配合我,摆动腰部啊!我想要你嘛,哥!给我好不好?"
以往听过无数情人意乱情迷的哀求,可都是央求我要她们;而今弟弟的哀求是让我给他,被他疼爱。真是风水轮流转!
不过在我心中,弟弟确实与众不同。况且借水的润滑,他已把三根手指探入我体内,那滚烫的分身亦不住摩挲我的洞口,"哥,给我!我要......要你!......让我进去!让我进去!!"看样子是骑虎难下。
我只得主动攀上他的肩。
对方一个冲刺,竟末根而入。"啊!──"仿佛一根烧红的烙铁钉入我体内,烙铁的顶端刚好撞击到我体内某个敏感的点,我不由失声尖叫。自己那早已肿胀不堪的肉棍的铃口竟渗出一些分泌物。
"哥,很爽是不是?我会让你欲死欲仙的,所以不准这麽快释放!"他一只手按压住我的铃口,另一只手勒住我的腰,开始在我体内大肆挞伐。每一下都重重撞击到我体内那敏感一点,惹得我恩啊尖叫不断。
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身体这麽可怕!堂堂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象躺在男人身下的女人一样,竟在弟弟的抽插下获得极致的快感!从身心来说,这辈子都被弟弟征服了!
"清,我......爱你!哦!......"
对方的攻势更加迅猛,同时松开按住我铃口的手指。如同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船,我跟不上他的节奏,躯体乱颤。惹得水花四溅,身下的木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呷声。
古朴的乡下新房,晦暗的光线,原始的木桶,两个彼此相爱的男人,赤裸裸的身躯叠合,灵魂的合二为一,展现永远为人类崇拜的最原始华丽的舞蹈。
一股发自身体内部的激流,让我攀升顶峰。躯体一阵痉挛,导致後庭不由自主强烈收缩。
"恩啊!──哥,你太棒了!"身上人最後重重一挺,架在我体内的那杆勇猛的大枪终於发射出一连串子弹,打到我体内深处。
"呜呜!......"我的躯体又是一阵痉挛,再也无力攀附身上人,蜷缩著滑下去。

45
身上人揽住我的肩,温柔地吮吸我那满脸的激情泪水,"哥,你这样子真是......太美了!让我不由自主想把你压在身下,好好疼爱!"
他释放一次後依然雄风不减,嵌在我体内;可我的後庭已经麻木。
我只得什麽面子都抛下了,哀求道:"清,别再做了,好吗?我会受伤的!"
原本一个大男人受点伤无所谓,可我接受不了某个难以启齿的隐秘部位,被操弄得受伤。就算心爱的人所为,也不行!
"好,就让哥哥休息一下!可我好想要哥哥哦!自从上次尝到哥哥的味道,我就象吸食鸦片一样上瘾。工作时脑海里都会浮现出你的影子,那黄麦健康的躯体,柔韧有力的腰肢,以及身下这个消魂洞......每天夜里都借由幻想你在我身下哭泣,那副迷乱脆弱的模样来打飞机!"说著他竟又胀大几分,把我的内壁褶皱几乎撑平。
这样下去,弟弟铁定强要我。因为男人都是雄性动物,在床上以压倒征服对方为乐!
我只得退步道:"让我......用口满足你,好吗?"
弟弟竟立即把肿胀从我体内拔出来,毫不客气地枕著木桶边沿躺下,摆出任君品尝的姿势。那明亮的眼眸满含鼓励与期待地注视著我,一点不象一个欲火中烧、意乱情迷的人。
他纯粹是故意的,以戏弄我为乐!
我不甘示弱迎上去,把眼前这具浑身潮红的躯体压在身下,用嘴角的胡茬猛扎那粉嫩嫩的脸蛋。
"啊哈!......哥,不要!......不要!......"身下人痒笑得花枝乱颤,连连抗拒讨饶。
我强掰过他摇晃著欲逃脱的脑袋,低头堵住那半开半合,似乎做出盛情邀请的樱唇。
"唔!......"我俩的嘴唇相当契合,在彼此的口腔里忘情探索。舌尖碰触的刹那,我俩身体一颤,一股酥麻的电流从口中蔓延开去,有种彼此灵魂的碰撞与交融的奇妙感觉。
转移阵地到身下人的胸膛,我吻了吻他的胸口,他不禁伸手抚摩我的头发。
含住他粉红的胸蒂,使尽浑身解数逗弄,最终让那两小东西变成豔红熟透的茱萸。身下的躯体开始微颤,我要让他更加失控!
埋头一口含住他胯下那贲张的分身,鼻翼没入他大腿根部那片黝黑茂密的森林,只觉刺鼻的雄性味道。
说实话,虽然我从心里喜欢弟弟,但以往长期性伴侣都是女人,习惯了女人的味道。让我突然伺候一个同样散发著雄性味道的男人,一时不适应,难受得眼眶湿润。
有些佩服弟弟,以往好几次用嘴来讨好我。一个男人肯低头为我做这种事,可见他心中的爱有多深!换我又怎能临阵退缩呢?
"喔啊!──"满意地听到弟弟失控的呻吟,以及感受到他那深深插入我头发的指尖的力道。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整个口腔内壁已被灼烧得干燥而麻木。对方小腹一阵痉挛,竟喷洒到我的喉咙深处。淬不及防的我被呛得咳嗽,眼泪簌簌流下,一把推开他。

46 腐女
身边人把一杯开水送到我嘴边,同时轻拍我的脊背。
尔後他的手指伸入我的後庭。虽然知道他是替我清洗,可总感觉怪怪的。他的指头有意无意地碰触我体内那敏感一点,让我酥痒难耐。
他纯粹是故意挑逗我!
挣脱那不安分的手指,"今天你的精力怎麽这麽旺盛?!"
他嘻嘻一笑,"哥你忘记我躺在床上养精蓄锐半天吗?再说精力旺盛有什麽不好?可以满足你!你就不会再去找情人啊媳妇啊什麽的了!"说著那具犹泛著情欲红潮,令人垂涎欲滴的身体,象八脚章鱼一样缠绕过来。
"你这只小妖精,唔......"接下来的话被他尽数吞进嘴里,同时他竟又先下手为强,把手指探入我体内。
挣脱他那令人窒息的吻,"怎麽又是我在下面?"
"不啊!我准备让你坐在我腰上,一边搂著你亲吻一边做!"
KAO!这个家夥做这种事还有板有眼的!
见我迟疑,他故伎重施,嗲声哀求:"哥──你最好了,让我做嘛!我好不容易找到你,想和你尽情缠绵嘛!大不了下次让你做十次!"
十次?!我就这样把自己给卖了!
很没面子的是,我又被弟弟做昏了。醒来已换了个熟悉而陌生的环境,皇宫般豪华的家,弟弟不在身旁。
床边坐著一位中年丽人,正一针一线织毛衣。见我醒了,露出慈祥笑容。
"肖姨......"挣扎著爬起来,只觉浑身象散架一般酸软乏力,於是倚靠床栏小歇,同时心头臭骂那只饕餮。
"怎麽还叫我肖姨?该改口喊妈妈吧!"床边人忙搁下手中毛线,扶我一把。
"妈!"我有些不好意思。
"清儿怕在老家节外生枝,又失去你,所以自作主张赶著把你接回家,你不会怪他吧?况且老家的事,他已经全部办妥,他说你醒来可以给舅舅挂个电话,好安心!"
趁我播线的当儿,小妈暧昧地笑问:"小商,你是不是被清儿做昏了再带回来的?"
我差点失手把手中电话掉落於地。
见我惊愕的样子,小妈大大咧咧道:"那就是了!没什麽难为情的,小商!你知道吗?叫清儿把你做昏了带回来,是我和伊人她们几个丫头的出谋划策。这招是耽美小说里小攻的杀手!,做得小受下不了床,没有精力胡思乱想,就无法逃脱了!看来真的很有效呢!"说著这老太婆还激动而得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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