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妓修真世家————fakeyang[上]
fakeyang[上]  发于:2008年1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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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厉害。”
小家伙大咧咧地跑过来,坐到我的床上。“三哥你洗澡了吗?”
“洗了,怎么了?”
“大哥说,明天晚上我就要上飞机了。”
“上飞机?去哪里?”我咬牙。
我恨张禽。冷淡而残酷的家伙。
“去日本。大哥把我卖给了一个专门拍GV的公司。GV就是GAY VIDEO,”张砚眨眨眼睛向我解释,“要去十年。”
我咬牙。
现今男妓修真,也已经与时俱进。
“所以啊,去之前一定要做两件事情,第一件,是把游戏打通关;第二件,就是按照大哥说的,来找三哥一起,做我的成人礼。”
“张砚……”
“来吧来吧。”张砚举起手里的润滑剂,笑嘻嘻地看着我。“三哥不喜欢我么?”
这年头,是个人就比我看得开。
“小家伙。你以为你真的已经准备好了么?”我叹气,摇头,从床头柜里拿出来一卷白色绳子。
“干嘛啊?”
“不绑住你,你会痛得挣扎。”
“不会不会,我能忍。”
“也许能忍一阵子,但是忍不到底。你三哥需要很久才能做完。”
我继续地拿出来灌肠用的针筒。既然要做,便做足全套吧。
我不想像当年我和二哥那样,破了身,忍了五分钟,忍不住了,用灵力攻击二哥,害二哥差点受伤。我也不想像当年一样,未经彻底清洁,不禁心中羞耻害怕尴尬,更在之后入厕的时候受尽辛苦。
张砚开始退缩了。“不要吧……还是不要了吧……我最害怕针了……”他勉强地笑。
“放心,没有针头。”我把小家伙押入了浴室。
给他打完灌肠剂,放好半缸热水,我退了出来。
忽然自己的身体也开始耸动起来。
很久没有做这样的事情了。自从二哥查出患病以来,我就再也没有释放过自己。
心中忽然欲火飞扬。
手中忍不住握紧了自己,轻轻地,轻轻地,忍不住地,动起来。
我喜欢这个家。
我喜欢这个家族。
二哥曾经是家的中心,他说要去春游,大哥会宠溺地立刻去订车,我附和地兴高采烈,而懵懵懂懂的小弟弟一声令下,二哥就会下楼去给他买薄荷味道的可乐。
该是春游的日子了……为什么要送走张砚呢?
大哥的爱,就这样消逝了么。
日子,还要继续多久呢。
一双手从后面抱住我。
少年的骨骼纤细。
我返身把张砚压倒在床上,绑住他的双手。
小男孩无惧无畏地看着我。我伸出一根指头,蘸上润滑剂,轻轻地探进他的身体里。
他配合地,将肌肉张开,向前送。我闻到清新的沐浴露的香味。
“那么,我要进去了。”
我没有像七年前二哥对我那样,经过长长的亲吻和前戏。
我相信那个时候,二哥对我是毫无欲望的。
因为此刻,我对张砚有欲望,我只是自私地,想要进入。
张砚比七年前的我坚强,他咬牙接纳了我,闭目,额头上一点点汗流下来。
“三哥,轻一点,慢一点……帮我也弄弄。”
我依言伸手,围拢他的下身,让他也有所快慰,来抵消身体的疼痛尴尬。
轻一点……然后重一点。
慢一点……然后快一点。
小孩仍在忍耐,我没有本事像二哥那样,让他第一次就尝到欢愉。因为我被我自己的欲望淹没下去——人有欲望的时候,难以控制任何技巧的存在。
“张砚……三哥会补偿你。”我开始勇猛冲刺的时候,小男孩已经流出了眼泪。
我狠狠顶了几下,然后喷射在他体内。
慢慢退出来。
“赶紧运功。”我疲倦地躺在一边。
张砚有点迟钝地看我。
“我留在你里面了。快点消化掉。”
“三哥?”
张砚又是感激,又是惊讶。
我轻易不会给任何人我的精华。千年的榕树精气,加上此生已达小成的修炼,我给张砚的精液,起码可以让他将筑基之功减半。
解开绑住他手腕的绳子,小鬼乖乖盘腿而坐,忍住破身的疼痛,勉力运起功法吸收所得的精华。
我悄悄拿着浴巾退了出去
第二天在机场送他的时候,他已经步履轻快如飞。
“大哥,我真的不能带GAMEBOY去吗?”
“到那边赚了钱,自己买个最新款的去。”张禽冷酷的家长作风。
我刮了刮张砚的鼻子。“乖一点,吃不消的时候多求求人家,省得自己吃苦头,知道吗?”
“嘿。”小子狡猾地笑。“对了对了,我觉得我长得不太帅哎。大哥,我到了那边,可不可以整容?”
“整你个头!”张禽给了他一个爆栗。“你不是挺好的吗?有什么不满意的?”
“没二哥帅……啊!我登机了……”小孩知道说错话,赶紧快闪。
“你昨天晚上费了不少精神吧。”张禽目送张砚上机,大墨镜下面看不到是什么表情。
“嗯,这样他恢复起来也快一点。反正对我自己,损害不大。”
“损害不大也是损害……”
“他是我弟弟,有什么关系。”
张禽摘下墨镜。
我看见他不比张楚逊色的漂亮眸子。
深得像冥府的河水。
“你可以为了手足之情而牺牲……”他喃喃说,“我却已经不可以了。”
“嗯?”
“我能做到的,只有送走张砚。”张禽戴回墨镜。
“大哥,你究竟想说什么?”
“希望你不会被卷进来。——一旦爱了 ,便不能够再后退一步。也没办法为其他人考虑那么多。张榕,爱是一种很自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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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北海
我不懂。
我当时一点也不懂得大哥的话。
但是事情很快地来,如浪一样,难以阻挡。
那天我接到电话,大哥叫我去他的公司一趟。
女秘书挡住我。我穿得太像个街边廉价男妓。而大哥已经过了这一层次,到了要去上男妓反哺众生的阶段,所以他开了公司,穿得像大老板。
冷漠的小美人拦我在接待室,然后一扭一扭地进去找张禽。她的小屁股很漂亮,我把刚才拿在手里忘记扔掉的公车票揉了起来,用指甲弹出去——BINGO,正中她紧紧的制服裙最高点。
揉烂的纸没什么攻击力,小美人根本没发觉,扭着身子进了总办。我有点无趣地转过头,却吓了一大跳。
居然有个人坐在我的旁边。
戴着金边眼镜的男子,头发软软地贴着额头,眯着眼睛对我笑。“你好。”
见我没反应,他耸了耸肩膀。“你打弹弓很准嘛。”
我吃了一惊。“喂,小声点。”
他放肆地笑了起来。办公室里面的人也探头出来张望我们。
“我叫于阗。门字里面一个真的阗。”他大大方方地伸手。
我们并排坐着,所以我很调整了一下才握到他的手。
很不错的手,筋骨上乘。我不由自主地扫了扫他的两腿之间——看见优秀的男人,我第一反应就想要掠夺他们的元精。
这个时候冷美人出来了。“张先生,总裁请你进去。”
然后她微笑着,一点也不冷地招呼旁边那个于阗。“来面试的于先生吧?请稍等一下,我给您倒咖啡。”
怎么我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呢?也许我不应该穿紧身透视衫,而是应该穿西装来的。

大哥对我的衣着毫无反应,只是推过来一堆文件要我签名。
“是什么?”我先签后问。
“转移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财产到一个新的信托基金。”
“那为什么要我签字?”
“信托基金属于你。”
“啊?”
“开这间公司花掉了大部分祖产,家里只剩下一点珠宝,万一公司出什么事情,我们连大屋也养不起。”
“……也没什么关系吧。”
“是啊是啊,”张禽没好气地瞪我。室内他不戴墨镜,容貌英挺。“你是树嘛,有片土就能容身。不过别忘记我们还要抱养新的继承人,还有十年后会从日本回来的张砚。”
“哦哦,好的。等几年张砚成年了你再转给张砚吧。”我对这些事情没什么概念。“对了,大哥,外面那个男人是你的猎物么?是攻还是受啊?要是攻的话给我吧,看起来好神气好有精神的样子。”
大哥轻蔑地笑,嚓地一声点上雪茄。“他是北海于家的人。”
“啊?”上六的人向来与我们下六井河不犯。
“同时,他也是张楚的情人。”
我跳起来。“你说什么?你说那个摇滚歌手,还是说二哥?”
“激动什么?”张禽冷笑。“你不知道的东西还很多。现在你可以滚了,记得晚上会降温,去穿件外套。”
二哥的情人……
大哥以为我一点也不知道。其实我知道一点。
大哥爱二哥。但是还有一个人也爱二哥。二哥因为难以决断,所以宁愿选择一个也不跟。
有次,爱热闹的二哥喝醉了酒,搂着我的脖子说,“张榕,要是张禽不爱我了,我就跟‘他’走。”
我头皮发麻。“喂,二哥,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不能负了张禽……只要张禽对我还有一点爱,我就不能,不能!”他挥舞着拳头。“我永远也不会背叛张禽。但是心不听我的……我要控制它。可是它不听话,哈哈。”
我想了想,断定这段说话我应该彻底忽略。
但是二哥在继续撩拨我的好奇心。“张禽的心也不听话……除非他死了,否则不能够控制……他成全不了我。他想成全……也成全不了我。张榕,你懂吗?爱,是病毒……夺去自己控制自己的能力。”他开始嗫嚅,说话时候明显大舌头,再然后终于一头栽在我怀里,呼呼睡去。
就是那个人吗?那个戴金边眼镜,头发软软贴着额头的男人?
我出门的时候他正走过来。比我高,大概有180公分的样子,身材很好,走路的样子温和而文雅。我想象张楚站在他身边的样子……
“你是张总的朋友?”于阗好奇地,却又是随随便便地问了我一句。
“我是他弟弟。”
“弟弟?”他扬了扬眉毛。
“我叫张榕。”
他凝住脚步。“哦。”然后立刻又笑起来。“如果我能应聘成功的话,以后要多多指教咯。”
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对方是谁,却彼此装出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然后再保持表面上的若无其事。——
好无聊。看着于阗走进去大哥那里,我转过来问冰山小美人。“于先生来应征什么职位的?”
小美人大概是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忽然变得温柔客气。“他是来应征执行总经理的……张先生,这边走,我帮您按电梯。”
我不担心大哥。
张禽永远不需要别人来担心。
但是很奇怪,我也同时不担心那个叫于阗的家伙。他和大哥一样,身上有一种奇特的气场……有些人就是如此,整个人往外散发莫名的气焰和光芒。我很想变成那样子,但是修为远远未够。我身上只有树的气质浓重而稳定,只有在沐浴阳光的时候,会有一点迎风成长的自信和骄傲。
所以现在的我,站在那栋办公楼下,靠着行道树,点了一根烟,抬头无意识地看了看十五楼张禽办公室的那个窗口。
一只麻雀飞下来,啪地啄走我手上的烟。
我向麻雀伸出手,麻雀盘旋一圈,乖乖停在我的手掌中央。
我弹出一丝属于自己的气息,慢慢将它完全纳入麻雀的神智当中。然后麻雀便依着我的心意,飞上了十五楼,停在空调架上。
里面的声音听得很清楚。
张禽正在怒气冲冲地提问。我很少听见他真的恼怒到如此地步,却又冷冷压抑住的声音。
“那么,你今天来,究竟是作为张楚的朋友,还是北海于家的少主,抑或是修真协会最年轻的新理事呢?”
“很不好意思。”于阗的声音。“如果您聘请我,那么就是第一种。如果您不聘请我,那么是第三种。”
“如此说来,是修真协会那群老家伙派你过来监视张氏,而我,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几位前辈推算到今岁将有‘羊陀之劫’,而方位正在本城。本城中最危险的人物,除了阁下,还能有谁呢?”
“……很好。”张禽怒笑。“非常好。我决定聘用你。请到我的秘书那里取体检单,下个星期三之前到人事部办理手续。听说于家近年在商业界动作频频,我相信你一定能替我打理好这间公司。”
“在下一定尽心尽力。”我听到于阗语气中的讥诮,以及……一丝悲哀?
忽然听到张禽朝着窗口走过来的脚步声。我赶紧从空调架子上飞下来,把神识还给可怜的小鸟,然后踩灭烟头,拍拍屁股上了路边的出租车。
修真协会?传说中的修真协会?
大哥想要做什么?

四, 口交
回家很高兴接到张砚的电话。小家伙已经安顿好了,跟我抱怨房子太小,楼太密集,视野不好。我问他吃得还习惯不,他答,吃上十年,一定能培养出个楚楚可怜娇柔弱质的美男子,至于肌肉男就不要妄想……我大笑。其实我自己是比较喜欢和食的,清淡,没有烟火气味。但是张砚这点上就似足张楚,嗜辣,嗜浓油赤酱,嗜高火猛油,最重要是无肉不欢,真是我们修真界的耻辱。
挂上电话,打开电脑,发现信箱爆棚,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很久没做生意了。赶紧给客人一一回复,排了排今晚的期。五点钟赶个早场,吃个三明治然后去某毫宅招待两兄弟,估计六点到八点可以搞定。八点去参加SM派对,应付几个老客人。之后,十一点再接一单,最后就是十二点去赶赴一个吵着要包夜吵了很久的主顾。
喝了一瓶提神饮料,换了件绣花黑恤衫就出门……对了,张禽说今晚上降温?不管了,衣柜里没有我看得顺眼的新外套。很久没有买衣服了……以前都是同张楚去。张楚病了以后,我就没有伴,也没有心思。
走出门果然风意微凉。出租车一辆一辆从面前驶过,没有空的。
我看看表,然后慢慢向另一条路口走。
“去哪里?要送你吗?”一辆浅黄色的跑车停在我面前。
“啊?”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是开跑车的。还以为他会开规规矩矩的黑色房车……“不用了。”
“张总开沃尔沃,你却连辆QQ都没有,看来你大哥对你不太好哦。”于阗打开车门,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他摘掉了金边眼镜,容貌看起来有一点点说不上来的不同。
我想了想,上车。“我有车,但是没有驾照。”
“怎么会?你看起来肢体协调性很好啊。”于阗开车技术很好,车子平稳地滑出去。“到哪里?”
我说了一个著名棚户区的名字。“我比较喜欢在别人开得很快的车子上做爱,所以不喜欢自己开。”
“哦,哦。”于阗有点困扰地点点头,居然现出有点尴尬的神色。
骗鬼啊,北海于氏行双修之道,北方最大的声色场所“东方公主”夜总会就是他们掌握的实业。不知道多少阔太太美少女的元阴流入了这个男人的体内,有什么必要一提到做爱两个字就扮清纯?
我忽然起意勾引他,眼神微微一瞟,“男男双修大法”的第一重境界“秋水横波”已经开动。
“……对了,你怎么会刚巧路过这里呢?”我的声音当中掺入了令人神摇的催眠暗示,裸露的手臂上逐渐浮起柔和宛转的肤光。
他瞟我一眼,赶紧转开视线。“公司待遇里有一条是解决住房……张总说,租到合适的房子之前让我先住在他家……也就是你家了。”
又骗人……我有点汗。听到办公室里那段对话,我很肯定是这家伙胁迫大哥要住进我们家来就近监视他……但是究竟要监视些什么呢?大哥做了什么,或是会做什么惹到修真协会那群老家伙的事情?
有必要从他嘴里挖点东西出来。
“秋水横波”上升到第二重境界“远山无痕”。我的呼吸声开始按照某个固定的频率慢慢变得粗重,胸膛略微起伏。
他果然回过头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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