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嫁情乱————jammy
jammy  发于:2008年1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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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啦!呜......残月,你说说看要是二哥醒了,问起永秋怎么办?"杨晓风的态度一下子又来了个大转变,他依到柳残月的身上撒娇的说着。
"就告诉他永秋偷跑去救人了。"那日柳残月和杨晓风听永秋说楚天阔已清醒了后就慌忙去屋里查看,楚天阔是清醒了,只是一下又昏迷过去了。让两人手忙脚乱地屋里屋外地到处跑,谁知好不容易弄好了楚天阔的事,两人以为终于可以安心了,却发觉永秋不见了!他们可真是命苦啊......第二天楚天阔一醒就问起永秋去哪了。连续五日楚天阔不断的问起,两人只好吱吱唔唔的敷衍过去了。因为要让楚天阔知道真相,楚天阔非命都不要了地去找永秋不可!
"我不要嘛!我去和他说,他会骂死我的啦!你去呀,你去一定没事的,我保证!"说完,杨晓风放开了缠在柳残月身上的手,用力地拍了拍他自己那单薄的胸膛作保证。
"他是你二哥,你自己去。"
"人家不要嘛!不要嘛!......"说着杨晓风又像八抓鱼一样缠上了柳残月。
"好、好、好、我们一起去总可以了吧?"
"真的?太好了!我爱死你了!"只要一兴奋起来杨晓风就口不择言地乱说话。
"原来你那么‘爱'我啊?我怎么一直没发觉呢?"柳残月坏心眼的挑着眉问道。作势,他还托起了靠在他身上的杨晓风的下巴,让两人的距离近到能感到彼此呼吸出的热气。杨晓风总算是安静了,他一直一语不发地看着柳残月,周围的空气开始变得异样。柳残月像着了魔一般,竟觉得眼前的杨晓风似乎有说不出的魅力,让他进一步向他逼近,特别是那薄薄的红唇更是有致命的吸引力。他就这样想也不想地吻了上去,柔软的唇、生涩害羞的小舌,都让柳残月不能自已。杨晓风根本不懂这是在做什么,只觉得很舒服。柳残月更肆无忌惮起来,直到杨晓风觉得自己已无法呼吸,用手轻轻敲打着柳残月的背,柳残月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于是放开了他。
"呜呼......呼......"杨晓风大力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你干嘛啊?......想杀人吗?......呼......"
"我、我、我......"柳残月摸着鼻子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句完整的话来。
"不要光是我啊!"杨晓风急得一跳脚,一副誓要追问到底的气势。
柳残月对于自己的行为,连他自己都不能给出答案,当下他只有尽快转移话题才是上上之策。
"呃......你不是说要去告诉你二哥真相吗?我们走吧!"柳残月装一副好象要承担一切大义凛然的样子,也不敢看杨晓风,转身就向楚天阔的屋子走去。
"不行!你先说刚才对我做的事算什么?"杨晓风仍然不甘心的纠缠着同样的问题。
"没有呀......没什么......我们走啊......"柳残月绕回来一把拉起还在坐着微喘的杨晓风。
"你为什么不说嘛!"杨晓风扭动着身子想挣脱手臂上的束缚。
"真没有呀,这种事其实很平常啊,不信你去问你二哥。"情急之下,他只能嬉皮笑脸地乱说一气,完全没想过之后会留下怎样的麻烦。
"很平常吗?可是大哥、二哥虽然从小到大都很疼我,也没对我这样啊!"柳残月终于成功地转移了话题,他在心里才松了口气。
"可能南方人和北方人习惯不同吧。"柳残月脸上黑线无数,继续煞有介事地扯着他的荒谬言论。
"有这种事吗?"不知该说是单纯还是脱线的杨晓风似乎相信了柳残月的话,还认真思考了起来。
见难得杨晓风终于肯安静下来,柳残月拉起他的手就朝楚天阔养伤的屋子走去。
※※※z※※y※※b※※g※※※
当永秋睁开眼已是次日正午时分了,寒秋正坐在一旁照顾着他。
"寒秋?......啊呜,痛!......"永秋忘了昨晚受伤的事,见到寒秋就要起身。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让他的胸口如撕裂了一般疼痛不已,喉咙里又似乎又传来了血腥味。这让他感到天旋地转,使他还未撑起身子,又重重地摔在床里。他吃痛地扯着自己胸口的衣服,呼吸变得急速起来,额上直冒冷汗。
"永秋,你还好吗?怎么了胸口很疼吗?"寒秋焦急地用绢子为他檫拭额上的冷汗。
"好痛!呜......痛"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叫了起来。
"这里吗?我来揉揉......"寒秋说着把手放在永秋的胸口轻轻按揉着,好一会永秋才稍微安静了下来。
"好些了吧?你以后可不许再这样乱来了啊!"寒秋心疼地说,眼角已经挂着晶莹的泪珠。
"不......不会了......"永秋说话还是有些费力。
而此时屋子的门开了,耀眼的阳光直射进屋里。强烈的阳光下只见屋子门口有个黑色的人影,那人的脸孔并不分明。黑衣人走了进来,而寒秋起身就往屋外走。两人相遇之时交换了几句话后,寒秋向那人行了个礼便走出屋子关上了屋门。黑色的人影渐渐向自己靠近,永秋终于看清了来者的长相。他就是那个让自己受伤的罪魁祸首,而他的手上似乎端着碗什么东西,这样让永秋有些傻眼了。从没想到这样一个高大伟岸的男人却这般适合做那些小女子做的端茶倒水的事情,是多么有趣的画面啊!心情稍微开朗了起来,胸口的痛感竟也减淡了几分。
"咳、咳,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把它喝了。"男人走到寒秋方才坐的地方坐下,却看到永秋盯着自己两眼发直。他有些尴尬地提醒他,并把药递了过去。男人完全没有了昨晚那股冰冷的气息,这更让永秋回不过神来。
"啊......"
"这里没有女人,这种事只有我自己做!"男人不用问也知道这盯着自己的人在想什么。
"哈......啊?"
"你到是喝不喝?你要是想自生自灭的话,我走了。"
"你不是贼头吗?你还不想我死?"永秋终于有了反应。
"你现在还不能死。"男人冷笑了一下,那股冰寒之气与昨晚无异。永秋吓得轻颤了一下。
"我......我起不来呀!......我的胸口还在隐隐作痛呢!"永秋顾做委屈地说。
男人无奈的摇了摇头,伸过手去把他轻扶起,让他靠坐在床栏上。可刚坐起不久,他又扯住了胸口的衣服,呼吸越来越急促。
"真的那么疼?"男人凑近了问道。
废话!他疼得以为自己就要见阎王了,这罪魁祸首还在一旁试探他!他真想给他一拳,无奈自己疼得无法动弹,只好困难地点了点头。而就是这样轻轻地点头,一道鲜红的血丝就从他的口中淌了出来。见状,男人立刻在他的胸口上封了几个大穴,接着男人运功从背后为他疗伤。
两个时辰过去了,永秋吐出了一口暗红的血,便昏倒在男人的怀中。
"喂,醒醒,你醒醒呀......先把药喝下了......"男人抓着他的下巴,不停地摇着他,他迷茫地睁开眼,神志还很混乱,眼睛完全没有焦点。但醒了就好,男人把端来的药毫不客气地往他嘴里直灌。被灌完了药,永秋可说真的是昏了过去。男人把他轻轻放下,为他拉上被子盖好便出了门。


"大哥,我们不能等了!我们的行迹已经败露,二哥今天传信来说楚天阔正赶往将军府。"萧长江焦急地说着。
"真的不能再耽搁了。"李渚若有所思地叹了口气。
"大哥,你是在担心那小子吗?我直接去杀了他!"萧长江一向毛躁。
"不行!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我管他是什么人!"
"他是柳三贵一直藏着的宝贝小儿子。"
"那又怎么样?我们手上还有柳寒秋啊!那个柳永秋会武功留着只怕后患无穷。"
"不,他现在受了很重的内伤,对我们根本构不成威胁,而且依我看对柳三贵来说柳永秋比柳寒秋更具杀伤力!在还没弄清柳永秋的利用价值前,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既然大哥这么说,就先留他一命吧。"萧长江不甘心的说着,"那我们明天不是还要带他上路?"
"是!"李渚望向窗外的夜色笑了......
距上次一别,已有2年了吧?李渚思索着。他一直自认为锐利的观察力,在第一次见面时竟也错将永秋当成了女孩儿。至今那任性刁蛮的女孩儿生气的小脸仍可清晰地浮现于眼前,只是眼前人已是那意气风发的清秀少年了。
※※※z※※y※※b※※g※※※
翌日,永秋醒来就发现自己被一条薄毯子包裹着坐在马上。然而骑马的不可能是自己,那是谁?他只轻微地动了动身子,耳边就传来男人的声音。
"醒了?没事吧?"李渚问道。天!他这才发现自己竟在这男人的怀里。他宁愿坠马而死,也不要这样!
"你放我下来!我不要和你共骑一匹马!"永秋大叫着,引来前面抬矫的人和萧长江的目光。李渚于是放慢了速度,让马儿慢慢行走。
"就凭你还想下去?你走得动吗?"
"你看不起我?我走给你看!"永秋冲动的个性一来,可是说干就干的。于是他用足了里想要使出轻功,随即从胸口又传来了那撕裂般的疼痛。
"呜......好痛......好痛......"永秋又忘了自己的伤,因为这次是用足了力,所以疼痛更是剧烈,疼得让他的泪都渗出了眼角。
"也不想想自己受了多重的伤,行事还如此卤莽!你学练功时,师父没告诉你受的内伤越重就越不能用力吗?"李渚有些无奈,这永秋怕是比萧长江还要做事不顾后果。他从怀中掏出了一颗黑色的药丸,二话不说就塞进了永秋的口中。
"不想那么疼的话,你就别吐,给我老实咽下去!"
本来是想把药丸吐掉的永秋闻言,只好马上把药丸咽了下去。感到永秋的身体颤抖得不那么厉害了,李渚开口道:"好些了吧?你要能走我何必把你扛上?你以后自己注意些,不然你的伤不但好不了,还会越来越重的!"
"你少在那里假惺惺了!呜......你还好意思说不是你,我会变成今天这样吗?!"
"你的意思都是我的错咯?"
"就是!就是!呜......都是你!!!"永秋把自己整个的包围在毯子里,他才不想听这男人的狡辩呢!
"哦?那天晚上要不是你使出了那种致命的着数,我就不会下手那么重了。"李渚口气悠闲。不想听他讲话的永秋还是听到了他的话。
"那你杀了我呀!你杀啊!你救我做什么?我恨你,我要把你碎尸万断!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死在这里也不要你帮我!"永秋歇斯底里的叫喊着,还好他们早已掉队多时,四周除了一片荒原和萧瑟的秋风,什么也没有。
"好,你不求我!"李渚的口气带着笑意。他拉紧了马的缰绳,双脚在马肚上重重一蹬,马儿就快速的奔跑起来了。永秋这才感到上下震动的很厉害,胸口有泛起了居痛,他只能扯紧了胸口的衣服。
"真是......卑......鄙的小......人。"
"多谢夸奖,怎么样舒服吗?"
"呜......我恨你......我......恨你......"
"这很正常啊,不是吗?"
"呜......啊......"
"你只要说一句求饶的话,我马上让马儿停下来,如何?"
"你去死吧!"
"不说?"李渚又让马跑得更快了些,震动又加剧了。
"你要么......杀......了我,要......么我就要......杀了你!呜哇......"忽然永秋吐出了一口浓浓的黑血。于是李渚让马儿停了下来。
"怎么样舒服多了吧?"
"你?......"永秋果然感到呼吸变得顺畅多了,胸口已不再那么压抑了。难道他刚才是在帮自己?......正在思索着的永秋忽然感到有一支大手正伸入了他的衣襟内,而且似乎还在往下移。
"你要做什么?!"永秋的身子整个的礓了起来,难道这男人有断袖癖?天,柳残月和杨晓风的事情就不说了,他虽不排斥,但也不想玩这个啊!此时的李渚也在暗笑,这傻瓜不会把他的治疗想歪了吧?他真是越来越想欺负他了,于是他的手在永秋身上乱摸了一阵,竟不见永秋有反应,只是一直礓着身体任他抚摸,这更让他觉得好笑。李渚不想再逗他了,在他的腹上点了几个穴,他就整个人软了下来,乖乖地睡在了他的怀里。
他重新让马跑了起来,很快又追上了载着寒秋的轿子。一行人只有四个矫夫萧长江和李渚其它的手下已先回了盘龙山。不知走了多久,永秋终于醒了。他的精神好多了,体力也恢复了不少,但他不敢乱动,胸口的疼痛他不想再挨一次。这还是得感谢一个人......突然,他想起了那只在自己身体里乱抚的大手已经不在了,他稍稍松了一口气。这是,不争气的肚子叫了起来。
"喂!......喂......喂喂!我叫你呢,没听见吗?"
"啊?叫谁?我吗?"李渚明知故问。
"不叫你还能叫谁呢?!"
"好歹,我也是有名有姓的呀,你在那喂喂喂的,我怎么知道你叫谁?"
"你从来没说过你的名字呀!你不说我怎么会懂!"
"你不问,我说什么?"
"好了嘛!你说呀!"
"李渚。"
"啊,李渚呀!"
"叫我?"
"哦!我......肚子饿了......有没有吃的?"
"有啊,当让有。"说着李渚从干粮袋里捞了个窝头递到他面前。
原来还满心欢喜地期待着食物的永秋一见到这窝头新都凉了。他颤抖着手接过这黄色的东西,"这是什么?"
"窝头啊!"
"就是玉米粉加黄小米作成的那种?"
"是啊。"
"呜......这是人吃的吗?"
"什么话!我们大家都在吃,你大少爷吃不惯可以不吃。"
"没有别的了?"
"有!"李渚有从干粮袋里捞了个白乎乎的东西,永秋一见到心更凉了。
"馒头?!"天!永秋一手抓着窝头,一手抓着馒头,两边都看看,又摇摇头,再叹叹气。李渚看着他傻气的动作,只觉得可爱无比。
"你这在家里做大少爷的哪懂得民间疾苦,这黄窝头加白馒头就叫做金银配,那可是有钱人的象征,你有得吃还不满足?"
什么狗屁金银配?有钱人家才没这种寒酸的东西,拿来喂狗的食物都比这强!永秋心底暗骂,却还是无奈的一口一口的啃起手中的"黄金"、"白银"。
※※※z※※y※※b※※g※※※
"我要吃京城烤鸭、香烤乳猪、糖醋酸甜鱼、麻辣炸鸡......"永秋坐在马上,靠在李渚的怀里扳着手指头认真的数着。
"你别数了,这里只有窝头和馒头!"李渚一语点破他的美梦。
"我知道!我知道!你让我想想不行吗?"
"好,想、想、想"李渚无奈地摇了摇头。
"啊!还有‘桂花柳酥',你吃过吗?"
"没有。"
"那可好吃了!连京城都没有卖的,是南疆特产哦!入口香甜酥软,真正让人唇齿留香啊......"想着想着永秋已完全忘了自己身在何处,而此时李渚坏心的让马儿听了下来。毫无预警地,永秋整个身子向前倾倒,他想使出劲稳住自己,可是想起自己的内伤又犹豫了。然而情势使他不能再犹豫了,眼看他整个人就要倒下马去,他只好闭紧双眼不想再想任何事了。无论如何,这伤是免不了要受的了。然而一只强健有力的手臂扶起了他倾倒的身子,将他拦进了一个宽厚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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