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要我了吗?......不要我了吗?......"
楚天阔知道已经没有办法能控制永秋了,只好点了他的昏穴。在永秋昏在他怀中的那一刻,他清楚的看见永秋的颈项上挂着的玉坠,一下子似乎什么都清楚,永秋注定不可能属于他了。
把永秋安顿好,楚天阔来到柳三贵的房间。
"柳伯伯,关于永秋的病,我有一个请求。"
"天阔你说吧,只要能让永秋好起来,我什么都答应你。"永秋变成现在这样他已无力在阻止什么了。
"请允许我带永秋去找李渚。"
"李渚?找他有什么用?他能懂歧黄之术?"
"他不懂,但可以治永秋的心病。"
"他可以?他凭什么?!"
"柳伯伯,我老实和您说件事吧,您千万别动怒。"
"你说,你说。"
"永秋爱上了李渚,李渚也爱着永秋。就像男女相爱那般。"
"胡说!怎么可能!"柳三贵气得拍起了桌子。
"您信也罢,不信也罢。我曾亲眼所见。"
"不可能!我不信!只有这件事我不可能同意!"柳三贵大叫了起来。
"虽然上次永秋的伤......我想应该就是他造成的......"楚天阔话未说完,就被柳三贵打断。
"你说什么?!这是报应吗?这难道就是报应?为什么要报应在我的儿子身上?"
"是的!柳伯伯您对李渚做了多么残酷的事,可是他............却还是真心的爱着您的儿子......"
"什么?!这么说我该感谢他的‘真心'了?"柳三贵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
"您知道我在永秋身上发现了什么吗?我发现了双飞玉!您应该知道,这玉是李家的传家之宝。它是一对的,一块为李家继承人所有,还有一块只有真心与李家继承人相爱的人才能拥有。您该知道永秋拥有它意味着什么!"
"冤孽啊!李庆彬啊李庆彬,难道我真的要用我最爱的儿子来赔偿你吗?!"柳三贵无力的感叹。
"柳伯伯......"
"把永秋带走吧!只要能让永秋好起来,你就尽管带走吧!我欠李家几百条人命,算我用我最爱的儿子还他李家的债了。"柳三贵的话听起来让人感到他已无比脆弱。
得到了柳三贵首肯,楚天阔带着永秋再次回到那片依旧神秘的林子里。在林子里寻觅了几日,才好不容易找到了迷雾森林。楚天阔想也不想就带着永秋骑马闯进了迷雾森林,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知道无论怎么走他能看见的除了一片纯净的白,什么也没有。
"报告大哥,有人闯进了迷雾森林。"z
"一定是迷路的人,不用管他。"李渚未说话,一旁的萧长江先插了嘴。
"可是有个人不停地大喊着大哥的名字。"y
"什么?!"李渚和萧长江几乎同时出声。是他吗?真的会是他吗?
"走我去看看。"萧长江紧张的说着,就要出门。
"不,长江,我去!"李渚及时出声阻止,说完不再给萧长江机会就走出门去。
正当楚天阔开始感到绝望之时,忽然感到周围的雾气变淡了。再继续走似乎可以模糊地看到一些景物了,他感到满心欢喜,可是完全走出迷雾之时,他的心已完全陷入了失落之中,因为他又回到了入口。就在他思考着下一步该做的事的当儿,忽而几个人包围了过来。从白色的雾气里走出一个高大而醒目的男人。
"你们来这做什么?"李渚问道,他的目光从一开始就没离开过永秋。楚天阔抱着永秋下了马,然而只是这样他就已能感到李渚薄薄的怒气了。
"找你治病。"z
"哼,可笑,天下名医何其多?找我有何用?本人不通医理。"
"是永秋的病。"
"什么病?"
"心病,永秋的心病!"
"什么?!"闻言李渚才发现永秋的怪异之处,他的目光完全没有焦点。
"我们把他找回后,他就昏睡了三日。醒来之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怎么会这样?!"他以为让他回去他就能很快地忘了自己的,他错了吗?他一直想让他幸福的啊!
"我已征得柳伯伯的同意,让你带走永秋。从此他属于你,你必须负责。"楚天阔开始在心中暗暗悲叹自己的善良。
"这......"z
"你不能答应吗?现在能唤回他的神志的人只有你了。你们的事我都大概了解一些。"
"我不能。"在这节骨眼上,他仍是最看不开的那个。
"李兄,你既然都能原谅柳伯伯,为什么就不能原谅自己呢?"
"......"
"自己爱也爱自己的人一辈子只会有一个,李兄若执意拘泥忠孝二字,我现在便豪不犹豫地带永秋离开,从此定让他与李兄永不相见。"楚天阔突然发现自己其实很大度。
"楚兄说得极是!谢谢。"李渚说完毫不犹豫的就把永秋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我先走一步。"楚天阔知道是该退场了,骑上马就离开了。
李渚把永秋带回了盘龙寨的他的屋子里。
"永秋,你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的?我是李渚,记得吗?"李渚抚摸着永秋的脸庞,不停的问着。
"......"然而永秋没有一点反应。
"我爱你、我要你、我要把你绑在我的身边一辈子,你听到了吗?"李渚决不会放弃。
"......"
"我带你离开这,你不是说过你只想呆在我身边吗?我们去云游四海,去走遍大江南北,去看人世百态,好不好!我再也不会抛下你了,更加不会成亲,为了你我愿意成为罪人。回答我好吗?"
"大哥,你不可以这样!"这时萧长江竟从门外冲进了屋里,他的手上还拿着一把长剑。
"长江,你不要乱来!"说着李渚当在永秋前护着永秋。
"大哥,既然你不肯娶亦晴小姐,我就决不会留他在世上!"
"亦晴已经有了心上人了,我怎么能娶她!"这个弟弟为什么那么迟钝呢?
"大哥,你不要因为一时昏了头,做出这种不忠不孝的事啊!"说着萧长江已舞弄起手中的长剑,招招向着李渚身后的永秋袭去。
"长江,快收手不要逼我!"李渚知道这个与自己相依为命的好兄弟是出于好意,所以他不想出手伤了他。然而萧长江闻言气势更为凶猛,让李渚不得不回手了。与此同时,永秋开始有了反应。神志逐渐清醒了,眼前正在为保护他而不惜向兄弟出手的人让他万分惊讶,而被他彻底抛弃的悲哀怎么也不能忘记,喜悦、痛楚、惊惧......各种各样的感情充塞在心中,让他一步步向后退。直至他的背撞上了硬冷的墙壁,他与李渚已隔开了很了大的距离,而李渚还浑然未觉。
萧长江见有机会,窜到李渚身后欲以剑刺向永秋。李渚这才意识到永秋已不在他的身后了,他焦急的使出一个空翻又挡在永秋身前。萧长江见就要刺向李渚,只好转开了剑的方向,即使这样,剑还是在李渚的胸口划开了一道长长的伤口。
"李渚!"永秋大叫着,查看着因伤倒地的李渚。
"你没事了吗?"李渚看着永秋是又惊又喜,他的大手还不停抚摸着永秋的脸。
"没事!没事!你、你还好吗?"永秋握住他贴着自己脸颊的手。
"以后愿意跟着我去浪迹天涯吗?"李渚又问。
"愿意!愿意!只要你不嫌弃,我会追你到地府!"
"傻瓜,地府很黑的,你那么笨一定找不到我的。"受了伤李渚也不忘取笑他。
"那你来找我好不好?"此时的永秋早就忘了生气了。
"你吻我一下我就找你。"
闻言永秋脸又涨红起来,但他还是乖乖的凑上去,送上自己甜美的唇。李渚看着他可爱的样子笑了,随即昏了过去。
"李渚!李渚,你怎么了?!"永秋焦急的摇晃着昏过去的李渚。
"你要是不想大哥死,就过来和我一起为大哥上药。"
在一旁看得面红耳赤的萧长江丢下剑,走过去将李渚背了起来。
李渚的伤不过是皮外伤,只是因为剑上有毒才让他昏迷过去了。有了萧长江为他治伤解毒,他很快就醒了过来,此时,屋里只有兄弟两人。
"长江,这盘龙寨以后就交给你了。"李渚说道。
"大哥,你怎么可以丢下兄弟们!寨子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很需要大哥啊!"
"长江,在亦晴姑娘告诉我她有心上人的时候我就决定把这盘龙寨交给你了。现在永秋回到了我身边,我更不会留在这里。"
"不行,我根本无法代替大哥。"
"不要辜负了我对你的期望!就当作补偿你给我的这一剑,还不行吗?"
"大哥,我......"在萧长江还犹豫不决之时,李渚已将盘龙寨的主人令牌丢给了他。
"大哥,长江受命!"萧长江终于妥协的收下了令牌,李渚满意的笑着走出屋子。
"长江,有些事我想你还是得去找亦晴姑娘问清楚。"丢下这句话李渚已完全消失在屋里了。
"永秋哥哥,你看我们的大将比你的厉害哦!"大毛和二毛高兴的说道。
"是啊,它太没用了。不行我要再去弄一只来!"永秋又和大毛、二毛玩斗蛐蛐。
"哈哈,永秋哥哥你输啦!你输啦!"
"等下就赢回来了!"
"没有永秋哥哥真的好寂寞哦!连我们寨主大哥都好难受哦!"二毛的话让永秋甜到心里。
"他怎么个难受法?"永秋好奇的问。
"他每天都对人好好凶,但是一睡觉就会抱着枕头叫着‘永秋'、‘永秋'的!"大毛说。
"他还会把村头那棵最大的大树当做永秋哥哥经常对着说奇怪的话,还会抱着玩亲亲。"二毛又说。
"他还经常喝酒喝到睡着了口水流到桌子上叫着‘永秋'。"大毛接着说。
"他连上厕厕的都会叫着‘永秋、永秋快出来'。"二毛想也没想就说,呃,这个实在有点恶心......
"他@#$%^&*@#$%^&*"z
大毛二毛两越说越起劲越说越夸张,让永秋在一边乐得东歪西倒了。
"你们在说什么呢?"李渚的声音突然出现,刚才那些话给他听到他一定会被气得吐血而死,如果他侥幸没死的话一定会杀了那两个在他心上人面前说他坏话的小孩。
"没有、没有,二毛我们回家吧,晚了妈妈会骂人的。"说着大毛拉起二毛就跑,只剩下李渚和永秋。
"这两个孩子真是的。"y
"刚才他们的话你听见了吗?"
"什么话?"李渚茫然,还好他没听见。永秋大笑了起来。
"你怎么还是没有学乖呢?"李渚的口气里满是宠溺的味道。永秋停止了笑,不满的看他一眼又坏笑起来,他很快地搂住李渚的脖子就吻上了李渚的唇。
"怎么样我够乖吗?"热吻之后,永秋如是问道。
"乖,你再乖些,我今晚就不让你睡觉了。"z
"为什么我以前都不知道你那么好色?"永秋的脸红得赛过地里的西红柿。
李渚笑而不语,牵起他的手,又像从前一样顺着田埂慢慢走着。夜幕已经落下,缀满天空的繁星,开始慢慢闪烁着。今夜的月亮不是满月,缺了一角,可是并不影响她的美丽。
两人缓步来到一个僻静无人的小山坡,满地的青草,飘着淡淡的夜花香,还有温柔的夜风轻拂,是个看星星的好地方。
两人选在一棵大树脚底坐下,李渚背靠着树干,而永秋头靠着李渚的肩膀。
"在楚家的每天我都这样想着再和你一起看月亮、看星星。"永秋的声音透出挡不住的甜蜜。
"你不在的时候,我也经常一个人坐在这里想你。"
"真的?不骗我?"
"当然。"z
"那你现在真的不会后悔吗?"
"不后悔,从我们在一起那天开始,就算有罪也是两个人担了不是吗?"
"和你一起,做罪人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罪人。"永秋说着,竟大胆的跨坐在李渚的腿上,双臂搭上李渚的肩膀,主动的献上自己的唇。
一阵热吻结束,两人都有些微喘的分开。
"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主动诱惑我吗?"借着月光永秋看见李渚一脸调笑。
"你......不想做吗?"还好自己背对着月光李渚看不清他的表情,否则他一定不敢说出这样羞耻的话来。
"第一次很痛吧?你流了很多血。"说着李渚在永秋的唇上轻啄着。
"痛!痛得我好想恨你,却无法恨你。"
言语间,李渚的吻已经来到了永秋的颈项上。不安分的手顺着衣服的缝隙悄悄潜入那单薄的胸膛里摸索,最后停留在那小小的可爱突起上慢慢玩弄。
"啊、啊......"永秋觉得自己和女人一样娇喘起来,只是被摸上胸部而全身的血液就开始逆流,冲下下腹某点。
突然腰带被拉开,大掌熟练的撑成开碍事的衣服,挂在永秋的手臂上,露出一大片白皙的美丽胸膛,在月光的映衬下,永秋的肌肤就像白玉一样透明而有光泽。
"真美。"李渚称赞道,于是埋首于永秋白玉般的胸膛,奋力的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永秋仍然跪坐在李渚腿上,双手捧着李渚的头,任他在自己胸前肆虐。
誊出两手的李渚,不知不觉间将永秋的裤带也解开了,并退下他的裤子。当自己下体接触到微凉的夜风,永秋才发现自己的裤子已经被退到膝盖了。
"会怕吗?"李渚的声音已经充满了情欲。
永秋用力的点着头。
"别怕,来跪直些。"
李渚让永秋双膝着地的直直跪着,只要稍稍低下头,永秋半勃起的性器刚好就在嘴边了。李渚毫不犹豫的,将那已经半抬头的生物全部包围在自己温润的口中了。然后努力的舔弄起来,由尖端到根部一点点细细品尝着。
快感不断的侵袭着永秋,他抓住树干,将头依靠在左臂上享受一波有一波的快感。当快感越来越强烈的时候,他开始本能的在李渚口中抽动起来。
抽动的速度不断加,很快灭顶的一刻就来临了。射完精的永秋整个身子软了下来,整个人挂在李渚身上,李渚又吻住他,他可以感到李渚口中还残留着精液的腥味。
"舒服吗?"
"好舒服......再也没有比这更舒服的事了。"永秋还有些微喘。
"不对哦,舒服的事情还没完呢。"
说着,李渚带着湿意的手指,开始慢慢探向永秋的后庭,让他的身子明显的僵了一下。
"还是会害怕吧。"
永秋趴在李渚肩膀上猛点头。
"这次我会很温柔不会让你疼的,相信我。来放松身子,慢慢吸气。"
配合着李渚,进入内部的手指很快达到三根。原本干涩紧闭的小穴开始慢慢松弛张开,足够容纳更大的异物进入了。此时李渚才将自己的分身送了上去,前端很顺利就进去了。
"来,慢慢坐下去,不要怕。还很疼吗?"
"比上次好多了。"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说着李渚不断吻着永秋的眼角。
永秋也很配合的慢慢坐下去,在一番艰难的慢动作后,李渚终于将自己深深埋进了永秋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