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咎————弘玛迦
弘玛迦  发于:2008年1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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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内终于流出泪来,被撕碎的身体软软瘫在床上,胸前樱红的小小凸起被不停地啃噬着,下身被暴力抽插到麻木,心里有种畅快感,竟然不自觉夹紧后庭。
眼角上有轻盈的什么触碰着,下体的动作依然凶狠,吻去泪水的唇却温柔。无咎心中已是迷糊,但也感觉到了这温柔,仰起身去迎合这吻。
"该死!"男人低低骂了声,大手一伸抓住无咎脚踝,将他腿高高举起,下身用力前送,疯狂冲插着。另只手把无咎软软身体抱起,让他躺在自己怀中,随着下身猛烈动作摇晃着。天帝寝宫内尽是淫靡之声,宽大床上两个身影交缠得紧,纤细的身体软软偎在宽阔怀抱中,血液沿着两人交合之处流到床上,是触目惊心的艳红。
雷九音本是想克制的,虽然想着对他狠一些,却也怕他身体孱弱,当真会受不住。然而无咎这般配合,他哪里还能忍得住,有些失了神智,在无咎身上处处刻下自己痕迹,灼热的欲望也不停深入无咎体内,坚硬欲望得了这处狭窒所在,只觉分身被内壁的嫩肉紧紧含着,一出一入之间,快感由身下一直窜上,脊骨麻了一般将战栗传到后颈,便死命顶着无咎,手握着他的腰几乎要将他生生折断一般,终于高喝一声,灼热液体射入湿热甬道中。
无咎本已痛极,这极热液体涌入,使已经破裂的部位更添痛楚。然而他情不自禁颤抖的同时,一种混着痛感的欢愉涌上。他半睁了眼,周围是极为熟悉的布置。他从不让女人进入这里,每每躺在这床上时脑中只有一人,即使是自渎也都想着是将风无觞压在身下的,因此这刻竟完全不知今是何夕,抱住肌肤相接那人,喊了声:"无觞......"
雷九音本是满怀喜悦抱着他,此刻却当真是一桶冷水泼下,霎时心里心外都是凉的。他便冷冷道:"无觞?你想得倒是美,以为他会要你?莫要忘了他心中只有一个灵夕,你就算现在这样子送到他面前,他都不会多碰你一下!"
无咎颤抖了下,消瘦身体在雷九音怀中微微动着,布满吻痕的皮肤竟是冷的。双目紧闭,显然是累得狠了,除了颤抖做不出更多反应。睫毛轻轻闪动着,眉心蹙到一处。抛去天帝的威严,他此刻看来倒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雷九音摇了摇头,表情泛成无奈,微微苦笑了下,也不再为难他,让他睡去。然后施法术将自己和无咎身上弄干净,翻过他身子,见他后庭红白黏稠,娇弱穴口几道破裂口子,脸色终是变成怜惜,小心用湿帕去清理。无咎紧皱眉头,在睡梦中还能扁起嘴呼痛,比清醒时那副任人宰割样子可爱得多--在雷九音看来。
空气中传来雷讯,雷九音面露不悦,还是放下无咎起身下床,无声问道:"怎么?难道你们还稳不下局势?"
"族长......"空气中的雷音委屈着,"局势是稳下来了,但是咱们好歹是谋权篡位啊,你不出来有点说不过去吧?而且你和天帝一起进去寝宫这么长时间,谁知道你们情况如何......"
"自然是万事顺遂。"雷九音挑起眉,有些得意和满足,"不过不要再叫他天帝了,现在的天帝,是我--"
"族长--哦,不,天帝,你终于决定了?"雷声兴奋着问道,"那你就更要出来跟这帮人说明,这帮老家伙不知道你会怎么处置他们,因此现在降不降战不战的,真是麻烦!"
雷九音看着床上的无咎,手在他唇上画着形状:"听起来你真是没用呢,竟没有人考虑你啊--"随即换了传音,"我知道了,马上出去,你们可以开始准备登基大典了。"
他听到空气中传来雷族的欢呼声,俯下身咬住无咎耳垂:"你的人缘是真差......不过也好,有我就够了。"他为他掖好被子,笑道,"却不知你一觉醒来,发现我做了天帝,是会生气愤怒,还是认命消沉呢......"


无咎睡得颇不安生,似乎是在悬崖上,极目所见尽是深黑。他凝望着崖下,黑色掩去了一切,幽深得有种吸引力般。无咎呆呆看着似乎无底的深处,完全移不开眼。
心中空茫一片,摇摇摆摆向前走去,便想投入这黑暗之中。然而一动之下,身体疼痛无比,唤回了些神智来。
于是便想到了一切,想起自己那么多年的苦恋,想起无觞对自己的全不在意,然后--
他害了无觞爱的那女子,于是无觞用了二十年,勾结雷九音来对付他。然而灵夕没有死。他想再杀她一次,灵击却落在无觞身上。
然后呢?无咎模模糊糊地想着,然后怎么了?为什么自己还活着还有思维?不是该死的么?
喧闹声在耳边不断响着,吵得他无法思考,无咎便有些烦躁。并不想听,但他灵力虽被锁住,灵识仍在,声音也便传入了耳。
"今日可是天帝登基,上人怎不换身衣衫?"一人问道。
"这哪里是我不想换,是实在来不及。我那金丝袈裟有些旧了,前些日子刚给织女翻新。新帝登基这么急,我也只能用这朝服讲究了。"那上人答道。
"登基自然是要急的,不快点得到天帝的身份,有些法宝就不能使用。万一天......呃,风无咎他杀出来,麻烦就大了。"
"杀出来?"那上人却是嘿嘿一笑道,"那风无咎不是进了寝宫,现在搞不好连动都不能动,还怎么杀出来!"
先前那人语气诧异:"难道那竟是真的?"
"众人亲眼所见,自然是真的。"上人得意道,"想那风无咎做了这么多年天帝,尽是高居人上。如今也被人压在身下,当真是报应不爽。不过他相貌倒也真不错,难怪天帝不杀他,想必是滋味不错。"
两人越说越是难听,渐渐竟开始讨论起无咎体态,猜测起他床上样子来。无咎虽是半糊涂着,也能听到这些议论,心中便清楚起来,觉得非常难堪。
睁开眼,随即感到全身酸痛,几乎连动弹也难。无咎方才想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想到那夺了自己天帝之位的男子,竟然还强行占了自己,如今又让自己受这样的侮辱,心中不由有些愤怒。撑着身子想起来,下身却传来撕开的痛,身体微微起来一点,又是倒了下去。
好痛,虽然后庭应已被上了药,能感觉到清凉,却还是疼到五官都有些变形的程度。一点点勉强支起身,蹭到床边下地,无咎找着衣服。
没了灵力,竟然连衣衫都变不出来。无咎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件淡灰小衣,穿上就着水镜一看,当真是楚楚可怜。浅浅的灰色衬出他肤白如雪,略显大的里衣显得他纤细,尤其经过一夜折腾,此刻连原本倨傲的气质都去了些,只余脆弱。
无咎看着这样的自己,眼底现出怒意来。他本是天帝,除了无觞,对谁不是冷然跋扈,更不会容忍他人的侮辱。昨日他被无觞的死刺激,开始只是想着跟着去了,才有那时的自暴自弃和茫然。
现在却不。既然无觞想要报复,就让他完成他的意愿。既然无觞把他的命他的江山都交给了雷九音,那么就让他遂着无觞的意思,直到他觉得赎罪赎够了为止。
外面喧闹之声愈加刺耳,无咎下了地,床单虽已换过,还是有些污了,无咎便拿起被单,几下将自己包起来,甚至还取来床边一条带子做腰带。反正天人的衣衫本就宽大和随性,倒也不是特别碍眼。
只这么动了几下,额上汗水便落了下来。身体无处不痛,尤其是腿像是木了一样,走动都难。然而他硬是走到门口,开了门。
外面人来人往热闹之至,他极为熟悉天宫内部,专挑偏僻地方走,因是一直低着头,身上又没什么灵力,即使遇到仙人对方也只当他是杂役,在这朝代更迭的时候,哪里还有人在意这么一个小人物。
一直到天殿之外,却听里面在争执。听声音是土族的土易,他素有不臣之心,无咎对他也总是加着提防的,此刻自然要出来添乱。只听他高声道:"雷族长说得不错,天帝之位本来就是有德者居之。只是雷族长既然没拿到圣舍利,便谈不上是天帝,说要登基,未免太将我们不放在眼里了吧!"
无咎听他这么说,自然知道他们在争执什么。其实天帝者,有实力者居之,那所谓圣舍利也只不过是件物事罢了。不过确实是天帝相传之物,没有也是不行。
"谁说他没有圣舍利?"无咎提高了声音道,嗓子却多少有些哑。推开天殿门向内走去,脚步着实蹒跚,只能撑起来勉强走着。
他走到雷九音面前,见他惊愕神情,心中却有微微得意。抬起右手放到左胸前,吸出一枚晶莹剔透的舍利来。
这圣舍利向来置于天帝心中,天帝在世时,只有他自己能取出舍利--自然若是死了便不在此列。雷九音既然不杀他,便只有他自己取出来送给他了。
雷九音接过舍利,放到心口,金色光芒射出,环绕二人。片刻过去,金光退去,他手中舍利已没入心中。雷九音看着无咎,目光专注。
"无咎,你......"雷九音正要说什么,无咎已经俯身下拜,道:"参见天帝。"众仙也都醒过神来,跟着拜倒。
无咎是千年多来第一次向一个人跪拜,而他心中,却在想着另一个人。
无觞,如果这是你的心愿,那么我为你完成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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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一颗舍利,雷九音的天帝身份便是理所当然的定下,登基大典也顺利无比。只是天帝位更迭向来是抢夺杀戮,只有同族之间才可能传承。此二人分别为雷族风族,竟也能这般交接,着实让人诧异。
雷九音手下不少,便有人站在无咎身边,陪着他看雷九音登基。无咎其实站立也难,更不要提跪拜,但他怎是甘于示弱的,直着身子看这人走上自己千年多前的路。几次几乎站不住,都是雷九音属下扶住他。
天仙们都用奇异的眼光看他,有些人便露出些秽亵神情来,显然对他的不良于行诸多猜测。无咎只是咬住牙,直面着众人眼光。
无所谓,不过是将死之人,若这样的羞辱会是无觞乐见,他就当自己死了好了。反正这些人想的都是事实,他确实是被帝位上那男子压在身下,没什么可不承认的。
时间虽然仓促,天界种种毕竟都可以靠灵力法术造出,这场登基大典倒也隆重。琴瑟箫鼓上血迹未去,已能发出喜庆之音。雷族族长雷九音,便成了新的天帝。而原来的天帝风无咎,则成了阶下囚。
至于这位阶下囚会被怎么处置,便无人过问了。反正天界朝代更迭全是常事,谁也不会在意已成废帝的无咎的下场。原本的朝臣都竭力跟无咎撇开关系,连天宫妃嫔,都直接成了雷九音的。
不过她们毕竟是前代天妃,论身份不能为后,雷九音也没有娶妻。因此登基典毕,礼官便道,天帝应该重选天妃天后。
"这些女人继续当天妃好了。"雷九音道,扫了无咎一眼,竟然从天殿高阶走下,到了无咎身前。
无咎见他把自己妃子纳为妃,已觉羞辱,现下他又这么向着他走来,无咎更觉不妙,便想转身避开。他动得急了,尾骨一阵酸麻,便要跌倒。
雷九音忙上前两步,一把揽住无咎腰部,随即将他横抱起来。这样的姿势分明是用来抱女人的,无咎羞愤无比,却挣不开。他感觉到周围眼光更加异样,想这是自己该受的,一咬牙竟然不动了。
听雷九音声音高高响起:"至于天后,我早有人选,你们,就不用多说了。"
这么一说加上这个姿势,众人哪里有不明白的。便有些人张口结舌,却也不敢说什么。毕竟雷九音这天帝位子也不是白手来的,中间不知多少杀戮。雷族势大,连风族的天军都无法与之为抗,他们自然更不会。
说白了这天界里只要命在,谁管谁如何。
无咎闭上眼,竟然生了愤怒。

一路被雷九音抱着回了寝宫,然后被重重扔到床上,无咎看着雷九音,牙几乎要把嘴唇咬破。
"咬得这么用力,是想我吻么?"雷九音声音带着些笑意,无咎看不到的表情却有些阴沉。伸出手去,将手指硬是插入无咎口中,分开他唇瓣,让无咎牙齿无法再咬到唇。
无咎当真恨眼前这人,张开口一下咬下去,已经用了很大力道,却连皮都没破半点。他知道自己已无灵力,即便有也未必奈何得了眼前这人,但心中恨意极深,真想咬下他一块肉才好。
牙齿在他手指上活动着,忽然口中手指颤动了下。无咎扫了眼雷九音,见他脸色有些变,眸色亦然变深,紧紧盯着自己,忍不住微微颤了下。
雷九音的眼光,似乎是要把无咎吞进去一般的幽深强烈。他手指略微动了动,伸到无咎口中去绞他的舌。无咎觉得恶心,想将头转到一边去,雷九音却不放他,头俯下去,将手指抽出来,而把唇贴上去。
然后手在无咎衣带上一转,便将那拿来充数的带子解开,那床单随之掉下来,只余小衣。雷九音却也不再脱,隔着小衣缓缓抚摸,道:"怎么昨晚还不够,穿成这样就出去找我?无咎,倒看不出你这么主动。"
无咎怒目看他,雷九音的手在他身上放肆着,宽大手掌隔着薄薄衣料摩挲内里肌肤。天庭的物品皆是精致,衣物布匹都是织女织就的细致绸子,穿在身上有种细腻触感。然而这么摩挲起来,却是别样感觉。
极薄的料子甚至能透出热度,无咎身体微凉,雷九音的却是炽热无比。有些洇湿的手指在无咎前胸缓慢动着,半湿了浅色小衣,隐约可见凸起的红润,冰冷被灼热温暖,于雷九音是极佳触感,于无咎亦是极舒服,平平的红点便有些硬起。无咎想咬唇,却不自主在喉咙深处逸出半声呻吟来。
雷九音轻笑一声,一只手向下探,按在他小腹上面,轻柔地压按着。不时揉起布料和半硬的部位,在手心擦动着。无咎向来是高高在上的那个,后来又少碰女子,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只觉小腹紧缩,而心猛烈跳起来,欲望也竖起。
隔了一层布料其实感觉更加敏锐,滑不留手的绸子有着极浅的细纹和冰凉触感,在肌肤上滑过,战栗着起了细小的疙瘩。无咎明知不该,却生了渴求,身体火一样热起来,期待雷九音的手能够再用力些更快些......
"啊......"充血立起的部位被按捏着,不停前后摆动着,微泛起青筋的嫩皮被绸子摩挲着,无咎不由仰起身,酸痛反而增加了身体的敏感,他便有些难耐,将下体递到雷九音手里,开始觉得这样隔靴搔痒实在难受,若能肌肤相贴就好了......
身体烧起来一般难以控制,乱动起来,小衣本就松松穿在身上,此刻便是半散开,白皙皮肤衬在黑色大床上,显出难言的诱惑和脆弱。散开的衣襟露出平滑而布满吻痕的胸口,吸引了雷九音热烈视线。
雷九音亦觉燥热,想到昨晚是怎样在这人身上肆虐的,不由口干。他本是跨坐在无咎身边的,这时便半压在无咎身上。无咎已被他套弄的有些失神,一双眼空空蒙蒙,落在不知方向的一点上。
他这神情入了雷九音的眼,雷九音便一皱眉,知道他又想起无觞,怒气一生,手下动作也剧烈很多。无咎再不知羞耻,喘息呻吟起来。
"快!那里,啊--"破碎的声音完全被控制在雷九音的动作之下,他手动作快无咎便高昂,手下慢无咎则难耐低喊。体内快感不断涌到小腹,偏偏每在勃发之际,顶端又被捏住,生生断了欲望的喷出。
难受,好难受。无咎张口,嗓子已是半哑,眼神涣散。自从明白自己对无觞感情之后,他便不愿碰其他女人,宁可想着无觞来抚慰自己。
只是自慰和别人碰触,感觉何止差千里,尤其自暴自弃之下,身体本能地更加敏感。无咎在床上扭动着,迎着雷九音的手,自己也伸手去下体,想尽快射出来。雷九音的手抓住他的,手指在他指缝间来回动着,无咎痒到了心底,更是无法忍受,下体在雷九音身上蹭着,双腿分开,去夹他的。
"你倒是真主动,想要了?"雷九音在他耳边恶意笑道,无咎茫然看着他,只觉脸侧极痒,微启双唇看他。雷九音哪经得起这样诱惑,一下抓住他的唇,便是唇舌纠缠,吸着他的舌,几乎要将魂儿也吸出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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