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咎————弘玛迦
弘玛迦  发于:2008年1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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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雷族族长雷九音,拜见天帝。"
天宫内触目尽是奢华,今日是天帝风无咎寿辰,天宫素来热闹,此刻更是处处结彩,歌舞之声不绝于耳。在精雕细琢的所在,雷九音的出现便显得突兀起来。他在殿下施君臣之礼,声音微有些高,压下周围莺声燕语。
"你便是雷族的新族长?"天帝的声音从上传下来,是颇为清雅的男声,"雷九音......是么?名字不错呢,起来吧。"
雷九音随即起身,他身材颀长,这一站起便使周围视线都落在他身上。便有女子低低赞叹:"真俊。"
虽说天人相貌都是不凡,不过大都俊美而少了英气,像雷九音这样让人看着就生敬畏感的甚少。而他又极俊,天宫女子虽然不敢看,却又忍不住去偷眼看他。
雷九音却呆呆看着天宫玉座上的天帝,目光竟然都转不开。
天帝容貌亦是俊逸,却多了几分敛起的抑郁,即使他面上含笑似乎很开心,雷九音却只感觉到他的寂寥。
越是人多,越是寂寥。
雷九音有些愕然,他虽是第一次觐见天帝,却听说过不少关于他的事情。无论怎么看,也很难将他听来的种种和眼前这看来并不强势的男子连系起来。
他的目光让天帝有些不悦,微皱了下眉,正欲开口,却听报事官声音高昂:"觞帝君觐见~"语音尾挑得高高,在大殿中回荡。
天帝面上现出些烦厌来,道:"宣他进来。"声音是不悦的。
雷九音却清清楚楚地看到,在听到"觞帝君"三字时,他眼中闪过喜色。霎时间周身寂寥全无,只余喜悦。
他知道觞帝君其实是天帝的亲生弟弟,忍不住冷冷哼了一声。天帝却哪里听得到他声音,只顾向外看去。觞帝君风无觞缓缓走入大殿,天帝表情不变,视线像是长在风无觞身上般,再也难移。至于初次觐见的小小雷族族长,早被他忘得一干二净。


幻山终年云雾缭绕,人迹稀少。此际却有人在山下走着,微微消瘦的身体似乎已经疲累至极,脚步有些蹒跚。而这人目光炯炯,盯着周围土地,在寻找着什么。
终于走到一处,他目光一亮,向前奔了过去。跑得急了,脚下一拌摔倒在地,怀中抱着的东西撒了一地,有一个长颈玉瓶碎成数块,瓶中晶莹露水洒了出来,四散流着。
男子大惊,不及起身,半跪在地上低声念着咒。泪水大滴大滴沿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和着露水流在一起。
咒文甚长,半晌方才念完,男子怔怔看着地面,低声道:"无觞,一年了,不知道你魂魄还有没有残余一些......其实也无所谓,你真的魂飞魄散的话,我来陪你也就好了。"
"没有那个女人,没有雷九音那家伙,无觞,只有你和我,好不好?"男子声音变柔,道,"无觞,是我害你死去的,我早该来陪你,只是......"
却忽然顿住,只是什么?只是被那人阻止了么?想起那人挂在唇边的笑容,想起那人似乎满不在乎中的一点温柔。他说他逃不掉的,他说他是他的。
"雷九音,我现在要去找无觞了,无论你心中我到底是什么,都不重要了。"男子露出一个笑来,笑容却极惨,"你想生气就生吧,我欠无觞的欠灵夕的,却不欠你什么--"
说着,便从怀中拿出一把短匕来,匕首锋刃极利,显是仙器。男子闭上眼,便想将匕首插入心脏。
"住手!"有人扑过来打开他手中匕首,大声叫道,"你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仙人要是死了就会魂飞魄散--诶?天帝?"
男子睁开眼,眼前的人却有几分熟悉,他略微想了下,不禁一震:"玉衡?你是北斗星君,北宫的人?"
玉衡点头:"天帝......呃......"他忽然想起男子已不是天帝,一时不知该怎么称呼他,微微怔住。
男子自嘲一笑:"天帝是雷九音,你叫我风无咎就好。"
"这怎么行,您是帝君兄长,便是帝君见了您也该叫大哥,我......"
"若他能见到我就好了......"无咎听玉衡说"帝君"二字,眼底闪过伤痛,只觉难受。却听玉衡道:"这有什么?帝君住处并不难寻,他现在和灵夕将军在一起,大概对您的怨恨也淡了--"
"你说什么?"无咎霎时间只觉心跳都停止了般。他上前抓住玉衡衣领:"你说无觞他、他和灵夕......"
"帝君和帝后在人间黄河附近的一座山上隐居,我们这些北宫的人大多都在那山上。我是来天界寻仙草,才......"玉衡接下来说了什么,无咎已经完全听不到了,他瞪大眼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原来无觞他并没有死!原来那家伙又骗了自己一次!
"你说的是真的?带我去!"无咎盯着玉衡,神情有些混乱,道,"我要去见无觞,我......"
他要向无觞和灵夕道歉,他不该因为嫉妒而害灵夕。现在那些爱的恨的已经不再重要,只要无觞活着,只要无觞还肯对他说话肯考虑原谅他,他就心满意足了。
他什么都不要求,只要无觞还肯认他这个哥哥,就足够了。
"你去见他做什么?见他和女人卿卿我我?"忽然一个声音传来,声音极冷,几乎冻住了无咎。他直起背脊,却不敢回头,只听对面的玉衡惊声叫道:"雷......天帝!"
腰间一紧,已经被身后人的大手死死抓住,无咎便知自己再无处可逃,听那熟悉声音笑道:"玉衡,回去告诉你家帝君,就说雷九音久不见故人甚是想念,待我得到想要,自然会去登门拜访。"
说着,雷九音将无咎揽在怀里,手劲极大,无咎疼得抽口冷气。转头去看雷九音,只见他面上笑容甚是温和,眼底却阴沉。无咎和他视线相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身体像是知道了接下来的待遇般,不停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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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偷偷跑掉,胆子倒是不小。"架着无咎回到天宫,雷九音终于不再伪装,一张脸沉下来,粗暴地将无咎扔到床上,身体随之覆了上去。一伸手便把无咎衣襟撕开,见到那把短匕,脸色更阴暗了几分,"想寻死?这匕首根本没用,你想死就来找我,保证让你死去活来!"
无咎见他神色,只觉有些恐惧,却也心酸,一双眼带些怨恨看向他,道:"你骗我。"
雷九音眼光一敛,顿时尽是怒意:"我骗你又怎样?"手拿着匕首,刃尖去挑无咎衣服,无咎外衫已被他撕开,此刻只余半敞小衣,是从天宫穿出来的,质料极佳。但那匕首是仙器,锋利无比,刷刷几下便将他上身衾衣割开。匕首刃锋从无咎肌肤上划过,寒气使他忍不住颤抖,雷九音的手即刻覆上,盖过凉意,在他裸露肌肤上游移着。他手指纹路甚重,在无咎柔滑肌肤上摩挲,无咎身体已惯情欲,便不觉一抖,声音也低了些:"无觞明明活着,你却一直骗我说他死了,你害我、害我......"
"害你怎样?害你不反抗?害你张开双腿任我玩弄?"雷九音带着些恶意道,手指捻着无咎胸前细小凸起,指腹缓缓在乳尖来回擦着,匕首沿着他胸前划过,插进他腰带中。冰冷坚硬触上温热柔软,无咎瑟缩了下,却不挣扎,道:"原来这匕首也是伤不了我的。"
"要不是它上面附了我的灵力,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你呢。"雷九音冷笑,手下用力,无咎腰带断开,下身衣衫散落。雷九音手随即伸了下去,一把抓住他垂着的玉茎。粗鲁的动作让无咎胯下生痛,低呼出声。雷九音将他翻过来,上身坐起,一只手在他分身上以令人毛骨悚然的慢速移动着,另只手从他背脊划下,在他收起的腰线上一掠,顺着他臀部上方小小凹陷按下去。
"几日不见,你那里倒是很想念我。"雷九音邪邪笑道,手指沿着无咎股缝进了去,到合拢穴口处按上小穴周围褶皱。
无咎紧绷起身体,雷九音的手指猛然进入,他全身一僵,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感觉雷九音的欲望已然挺起,硬硬顶在他股沟,虽隔了层衣服,也能感觉到雷九音那里的坚硬和昂扬。
"我还没进去,你夹这么紧做什么?"揶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将他下身抬起,而上身趴伏在床上,臀瓣分开,前面握住他要害的手收紧,在最光滑细致的那处不停套弄着,另只手微一用力,探入娇嫩后庭。
两人也不知做过多少次,无咎后庭并不抗拒,整根食指没入带来的不是疼痛,而是一种奇异的充实感以及莫名升起的期待。雷九音手指在温热的穴道内转了转,前面的手停止撸动,手指刮着冠状前端的小小出口,顶端已溢出些浊液来,被他这样一触,要害抖动了几下,无咎控制不住轻声呻吟了下,大概是觉得难受,腰身无意识扭动着,翘起的臀部倒像是难耐地索求一般晃动。
"雷九音,你这混蛋放开我!"无咎只觉后庭内那手指万分不安份,先是挤按着肠壁,随后深入,在那极难耐的点上重重压着。他体内起了熟悉的热流,从后而前,欲望高高竖起来,腿却有些发软。虽然仍在骂着,声音却更像是喘息:"我要去见无觞......啊!"
无觞二字大概触怒了雷九音,他握住无咎要害的手放开,抓住无咎的腰,另只手却又探了一指进去。无咎本是半跪在床上,此刻后庭传来一阵酸麻,分身跳动着却射不出,膝弯软得支撑不住身体,若不是腰被握着,大概就瘫倒在床上了。小穴紧缩又开合,夹住雷九音手指,被按住的地方生出一阵阵酥麻,低低喘息声中加上了不自禁逸出口的呻吟,连胸前无人碰触的樱红都坚硬起来。
"你见无觞做什么?让他看看他那仇人大哥是怎么在男人身下喘息呻吟,怎样张大双腿把小穴露出来请男人干,怎样像个荡妇一样索求的么?"雷九音贴上他,手指忽然抽出,单手解开腰带。拨开阻碍的衣衫,露出已胀得极大的性器,沿着无咎股缝刺了进去!
好疼!好久没有被这么粗暴地进入,无咎疼得一哆嗦,身后的人哪里管他,抓着他的腰只是冲刺着。肉体相击的声音响起,夹杂着抽插的细小声音,以及无咎唇齿之间的啜泣。
然而疼痛也只是片刻,这具已经习惯性爱的身体在被侵犯的同时竟然兴奋起来,小穴收缩着啣住在体内搅动的硕大欲望,下身竟然轻摆去迎合,无咎昂起头,下颌到前胸是一道优美曲线,喉间迸出细碎声音,喘息也渐渐变大。
这身体便如不是自己的一般,或许,早就不是自己的了......"不要!不要那里!"身体颤抖着巨震,撑开塞满甬道的东西开始顶住体内敏感地方,抽送间带些旋转地攮刺,顶得无咎极为难受。手紧紧抓住床上柔软丝绸,混不着力地焦灼增添了身体的敏感,身体软绵绵地任人摆布,下身欲望竖起,顶在小腹上,顶端沁出难耐的液体来。高声的叫喊已经不是阻止,只是用来宣泄身体的激动。
雷九音并不言语,抓着无咎让他上身直起,双臂紧紧圈住他,一只手轮流揉按着他早已肿胀的两点小小凸起,另只在他欲望顶端挪动,不时抚着上端的薄薄皱皮。无咎虽拼命忍着,还是止不住喘息和甚至有些甜腻的叫声,虽是站在床上,其实完全是靠着身后侵犯自己的人才能站住,身体已经软成了一滩泥一般,随着身后人的冲撞不停晃动着。
"不要?分明是要......"雷九音也是激动难忍,喘息声越来越重,手上动作愈快,而下身抽送冲刺也越来越猛烈。硕大的性器一进一出间几乎要把无咎体内搅翻一样,入是令人战栗的深,出则似乎能把脏器都搅出来一般。雷九音凑到他耳后,灼热气息扑在他耳根,同时用低哑声音断断续续说着下流话语,无咎心下难堪,后庭却当真夹得更紧。体内焦灼着欲望,身前那可恶的手却偏偏总在热潮冲上快要决堤的时候松开。想自己伸手去捉,却被他紧紧扼住。
全身开始泛上潮红颜色,头被扳得半扭过去,唇被他连吃带啃,连带乱了鼻息。发出几乎是哭泣的声音,下身徘徊的那只可恶大手移到上身来,无咎眼神迷茫,眼泪不断地涌上来,从眼角渗出。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使唤,舌头吐出来去勾他的,腰肢将所有的力气都用作了迎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尖叫之中,完全没有被握住的前端射出浊白液体来,已经完全没有其它意识,只觉热流由脊背上到颈后,随即大脑一片空白。叫喊的声音不知是谁发出似的,后面的穴口紧紧收缩,身体颤抖着为后面的人带来更大快感。软绵绵被他抓着,涣散眼神已止不住高潮的泪水。
雷九音只觉怀中这人此刻妩媚无比,抓紧了他身子更加加速进犯,无咎的颤动和紧缩使雷九音再也难忍,头皮一麻,将浊液射入无咎后庭。
无咎的颤抖本已平静了些,被他黏稠灼热液体射进体内,又是一阵哆嗦,前端泄出些许晶莹来。两人再难站住,雷九音抱着无咎倒在床上,他重重压着无咎,将身体重量完全压在身下人之上。无咎身体绵软,空蒙眼神侧看着床外。
过了片刻无咎方才醒过神来,发现身体被翻了过来,左腿被高高举起,雷九音半垂欲望在自己后庭外徘徊,似乎又要大举进犯。无咎心惊,张口去问,声音已是极度沙哑:"你......你怎么还要......"
"让你不声不响地逃走!"雷九音竖起眉来,便是怒意,"我这十余天里什么都没做,今天定要全讨回来!"
"你......不是有一堆天妃什么的......"无咎咬住唇,侧过头去,低声道。
雷九音一怔,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道:"难道你在吃醋?"
无咎一震:"我才没......"随即唇被堵住,直到他被吻得话都说不出来,雷九音方才放开他,道:"小傻瓜,自遇见你之后,我就没和其他人做过这种事。"
无咎心道谁在乎你做没做过,心中却隐约感觉到了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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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日被折腾得几乎散了架子,雷九音怒气不轻,几乎生生揉碎了他,好吞进肚子里。无咎不知被他磨了多久,床上单子都被弄得污迹处处,幸好还没有流血。这身体已经太过习惯与人纠缠,即使被这样粗暴对待,即使雷九音将怒气都发在他身上,这身体也没有受伤,反而因为那样粗暴的律动而跳动情欲,竟然摆动着去迎合,而且在只有后面被进犯的时候,颤抖着尖叫着释放。软泥一样任他摆布,完全依附于那男人,淫荡得彻底失了帝王的样子......
软软倒在床上,侧去过的脸上尽是茫然,想着自己这样子还怎么去见无觞,且不说他已经和灵夕双宿双飞,就算没有,也不会接受自己吧。
身体里犹然留着那人的体液,这样的亲密,心却隔得远。骗自己说无觞已经死掉,却让自己求死不能的这人,到底是怎么看自己的?
"又在想风无觞?"雷九音将无咎的脸扳过来,狠狠地盯着他,"要说多少遍你才能明白,他早已经和别人夫唱妇随了。你当他如珍宝,他可从来没把你放在心上。倒是你害了他心爱的人,他用了二十年时间恨你报复你......"
"可你为什么要骗我?"无咎看着雷九音,一字一顿地问道,"为什么骗我他死了,为什么一直不让我知道他还活得很好......"
"你不过是被废的天帝,我有什么必要告诉你?"雷九音瞥他一眼,冷冷道,"亡了国的君主,便是死都不过分,你还指望些我天天向你汇报?"
无咎脸色一白,神态顿时难看起来,只觉身心俱疲,从内咬着唇,想将头转过去。雷九音却紧紧扼着他,硬是让他神情和视线避无可避。无咎觉得累了,于是闭上眼。
因此漏看了雷九音眼底闪过的痛。
身体被拖着起来,双腿被举起折过去,架在对方肩头。因为闭着眼,感觉便格外清晰,后庭一开一合,温热黏稠的液体流了出来。然后,暖而光滑的半圆端头抵住以难合拢的入口,撑开圆润周遭的皱褶,就着体液润滑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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