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zzuki,你可千万不可以倒下去,或是进入全凭感觉的状态,你要是敢,我就联合另外两个,充当休息把你架到後面,好好地给你再教育一番。"
台上的音乐不可能安静到哪里,而大声吼叫,实在不是他们表演者会做的事,所以takuma只好装做要和何宇轩合弹,亲蜜地贴在何宇轩身边。
「还撑得下吧?」贴进何宇轩的耳边说话,姿势形成一副极度暧昧图,获得台下不少女性的尖叫声。
「正在努力中。」其实已经是那种随时都有可能进入无意识状态的阶段。
「那就看看吧咍吧!」深信这一招一定可以让何宇轩恢复精神,如果不行...呸!呸!呸!怎麽可能不行,不行也得要他行。
该说的也说完了,台下的尖叫声,说也该停了,毕竟听太久对耳朵也是种负担,再说这首歌并不怎麽适合让台下的人的情绪太过高昂,takuma也乖乖离开何宇轩身边。
而何宇轩在经takuma一说,抬头朝向吧咍看看有什麽可以提神的东西,本以为需要找一下才看得到的东西,却一眼便找著了,因为一个大大的人,映在眼中,且又是一直在心上的人,要找,真是不难呵!
从不预期在这一天能看得到易学文一个人,因为何宇轩还是很清楚地知道,对方是有女朋友的,而他在对方来说,即使发生了那样的关系,也只能算是好友,而现在,人竟单独出现在他面前,他是不是可以认为,他在易学文的心中,所占的,已不仅仅是朋友而已?
何宇轩真如takuma 所希望,在发觉到易学文的到来之後,立刻像喝下整缸的蛮牛般,精神饱满到爆,照理来说,何宇轩复活,对台上其他三只来说,是件好事,但hiro 在知晓原因後,跳跃在他眼中的,是在和身边这一群人相处时,从不曾出现过的冰冷,但,也极小心地没被任何人看到,因为现场的灯光,并没亮到可让人看清对方神情的地步,除非有近距离观察的癖好,可惜,现场没这种人存在。
台上的何宇轩是复活了,但台下的易学文却怒火中烧,不为别,仅为刚何宇轩和takuma亲近的一幕,多想立刻就将人拉下台,但清楚今天自己到这儿不是来闹事,是为何宇轩的吉他,也为将久不见的人带回家。
老板看了看易学文揣紧了,又放了的手,揣测著对方的心思,说不定何宇轩的这条情路,可以走得较hiro轻松,台上的四只,是他的朋友,也是家人,看著他们幸福,是他最大的祈望,回到这里的hiro,从他的歌声中,清楚感受得到伤有多深,期望著能再出现一个,让他奉上L'Arc~en~Ciel,只是在这之前,他可得钻研一下,怎麽才能调出一杯无酒精,或酒精成份低於啤酒的L'Arc~en~Ciel.....
38
情人节的夜晚,L'Arc~en~Ciel可说是到了挤不进去的地步,但人的潜力毕竟是无可限量的,再怎麽看似进不去,仍是有办法塞入,因为人一多,冷气虽已开的很大,仍是会热,於是乎,老板的手几乎是没閒下来的时候,这一个夜晚,可抵他一个星期的劳动量。
台上在不甚完美,但也没出什麽大错之下,终於是结束了这一晚的演出,不过,倒是快虚脱了就是,可也不敢多停留,马上溜向休息室,因为还不想留著让人拆解。
易学文本想音乐一停,便上前去找何宇轩,他也真的实际动作了,可惜无法达成目的,只因人墙太厚,而何宇轩又闪的太快,下场就是看人消失在眼中。
「你从这儿过去吧!那里有一间专给他们的休息室,请别走的太急,叫人看出了端倪,放心,他们总是会先休息好一段时间,才会离开这儿的。」老板知易学文是来找何宇轩的,悄悄地将人带回座位,再告之另一通道让他去找人。
「谢谢!」易学文怎麽会不明白老板要他别走的太急的意思,现眼前的人墙,全都是冲著何宇轩和他的朋友们而挤在那儿的,他可不想时还需突破重围才回得了家。
「我想,这些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回到休息室,何宇轩立刻冲到镜前卸妆,hiro则是努力补充水份,而yuya则是静静地坐在正在发言takuma的对面。
「不知道是谁,当初还要求我们把这些留下的哟!」何宇轩一边卸妆,一边用尚閒著的嘴,将箭射回给takuma。
「当初的想法是,我们虽说是解散,但我们仍是有机会再一次一起聚在这个地方。」难得的认真,叫何宇轩飞快完成手中的工作,转至takuma身边找位子坐,hiro亦也靠他们近一点的地方坐。
「那现在和那时...有什麽不同?」终於是走到了这一步,hiro很清楚他的问题的答案,但还是问出了口。
「yuya下个星期开始,便离开我,进科学园区去了,而我,还是会留在台北,只是会很难得到这儿来了。」这次的分离,预计一、两年内,他们是不会再一起出现在L'Arc~en~Ciel了。
「yuya终於是受不了你了啊~」何宇轩一副"yuya你终於是领悟了"的表情,使有点小严肃的气氛,一下回复成往常的轻松。
「呿!少把我说的好像恶魔一样。」看了下何宇轩的脸,takuma走向何宇轩刚待的地方,再拿了些卸妆油和化妆棉。
「你什麽时候换职业了啊?」见人反应他这句话,hiro只有再补一句。「你本来不就是恶魔吗?」
「hiro,你讲话什麽时候变这麽冷了?」害我拿著卸妆油及化妆棉的手都差点冻僵了。
「在你不知道的时候。」
「呃...」被冰冻了一下,在场的人皆有共识,最近还是少靠近hiro为妙,为避免被冻伤啊~
「kazuki,你的卸妆技术从以前到现在,可真是一点儿也没进步,妆没卸乾净,对皮肤可不好啊!眼睛往上看,我帮你卸下眼线。」为求卸的彻底,takuma不得不靠何宇轩很近,这样的距离,在女人和女人之间很正常,但在男人和男人之间却暧味,在场的四个人早就已很习惯,除了那个刚才打开这扉休息室的门的易学文。
39
「你等一下,我卸完妆就好。」对於易学文的出现,何宇轩并不感到惊讶,刚在台上已经看到他,且他不认为老板会不认得易学文。
「现在就走。」看著何宇轩和另一个人的脸部距离仅有十公分左右,令他一秒也等不下,直接上前就要拉何宇轩离开。
「再一分钟就好,妆要是没卸乾净,kazuki明天可就不怎麽好受,对皮肤也不是很好。」当易学文的手快碰到何宇轩之前,hiro早一步挡在易学文和何宇轩之间。
叫人走就走,把他们这些在场的人当空气是吗?後续的事,他是不可干涉,但现在,只要他还在场,就不许有人当他不存在。
对hiro所说出的人名,易学文有一瞬间的无法反应,之後才意识到,对方所指的是何宇轩,其实不论hiro再说些什麽,易学文都不会让何宇轩在这儿多待一秒,但无奈,hiro看起来娇弱归娇弱,守在何宇轩的面前,却能让他这个身形大於他很多的人,半点儿也碰不到何宇轩。
「takuma,还没好吗?你下次眼线不要画这麽浓,这样很难卸耶!」对於卸妆,何宇轩本就没多大耐心,再加上现有易学文在一旁等著他回家,便更是坐不住了。
「再沾点水擦掉就行了。眼线不画明显一点,化妆可就一点意义也没罗!你就努力一点,用功一点,好好地卸妆,一步一步来一定能卸乾净。」收拾一下手上的作业,takuma再仔细看看何宇轩的脸的每一个角落,尤其是眼睛周围的部份,眼角再三审视之後才收手。「好了。」
「易学文,你再等一下,我收拾一下。」终於是从卸妆地岳中解脱,何宇轩急急收拾他的行李。
没办法,这二天住人家家,有一些东西是必要整理的,再说,即使没行李,他也得好好整理他的吉他,好收回袋子里带走。
「我先去温车。」知非得给何宇轩一些时间去整理东西,可又不想看何宇轩和别人太亲近,只好先离开现场,藉温车,也顺便告知何宇轩不要待太久。
「看来例行的聚餐,这次一定要少一个人才行了。」takuma有些不满,每次演出之後,他们四个一定会小聚餐一下,顺道开损友大会,才结束他们的夜晚,而这次,他本来已想了好几十种,括死何宇轩的方法,唉~注定要落空罗!
「你的吉他留在我这儿...好吗?」hiro看何宇轩已收好东西,准备背起吉他走人,伸手制止何宇轩放在吉他上的手。
「也好,接下来的聚会,它就代替我吧!」虽然真的很想再多聚一聚,但却更想待在易学文的身边,就让他的分身去陪这一票损友罢!
「yuya,这把暂寄在你哪儿,下次,再听你唱Love Song,OK?」何宇轩将他放在这儿的另一把吉他交给yuya,虽然yuya不是vocal,但这一次,他们并没有整场都是由同一个人做固定角色,而yuya所唱过的,就是Luna Sea的Love Song。「没了你的鼓,我的吉他会没了节奏,相信我们一定还会再聚。」
「嗯!下次再见面时,再唱一次Love Song给你听。」从回到休息室便从未开过口的yuya,开口说他今晚的第一句话,一句承诺。
「kazuki,这条项鍊,送给你戴,不淮拿下来,不管发生什麽,或别人对你要求什麽,都不淮拿下来。」将一条雕刻精致的十字架项鍊,套上何宇轩的脖子上,hiro才甘心放心让他去找易学文。
「喂!啤酒带一瓶解解渴吧!」takuma深知累了一夜,何宇轩现最想要的,恐怕就是最具解渴功能的清凉啤酒吧!
挥挥手,何宇轩不再停留地,尽速朝正在等著他回家的人的地方去,特别是手机一直响的时候,就可以知等的人,早已不耐烦了。
这一夜,是他们四个好友的结束,也是开始,下次再见面的时间,对已离去的那人,及留下的其中两人来说,是不可预期,且是会在遥远将来的,只有一个,确信这段分离绝一经过太长时间。
40
一推开L'Arc~en~Ciel的大门,何宇轩不意外看到易学文的车已等在他眼前,为免阻碍车道,也不愿让车上的人再多等,迅速打开车门上车坐好。
「你今天怎麽会一个人来这儿?」何宇轩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常些,因为心已因对方的出现而颤抖,今天可是情人节啊!他竟然是单独的一个人出现,天,这不是在做梦吧...?
「突然很想听听你的吉他,还有见见你,所以...我就来了,顺便带一起回家。」...这样的话,是否可更加证明他,何宇轩,在易学文这个男人的心中的地位,已大过於他现任的女友了呢...?而那一天的易学文其实是为爱他而抱他,而不是单纯仅是醉酒...他是不是可以有这样的期望...?
对於易学文的话,何宇轩不知要如何回应,只好拿起takuma丢给他的啤酒,解解渴,顺便避开沈默。
「以前....在听到人说同性恋的时候,总搞不懂,为什麽会有人会对同性别的人有欲望...」似空你淡淡轻轻的易学文的声音,扼紧了何宇轩的呼吸。「直到遇见了你,映著阳光的水珠,吸附在肌肤上的你的上半身,才真的体会到,原来对同性,我也是会有欲望的。」
眼神专注於路况的易学文,教何宇轩无法猜得准对方说这一番话的用意,也许是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而使他大些却步,不然以他平时的理智,该是猜得出的。
「...」张了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手在不知不觉间,握紧了啤酒瓶。
若是情况允许的话,何宇轩现只想立刻掏根烟,叫自己的脑袋清醒清醒,可惜,现在他身边的,不是他那群早已习惯二手烟的损友,而是连喝啤酒都会醉,吸烟味会头晕的易学文。
「那天,我是真的想要你才会抱你,即使是醉了,也很少有人会分不清自己做的对象,是男,还是女吧!」俐落地停好车,熄了火,易学文静静地在一旁欣赏何宇轩在听完这句话的反应。
不过,效果是有点差,因为何宇轩仅仅只有陷入痴困状态,其馀没别的,但,这样的何宇轩也挺可爱的就是。
「不下车吗?」看他这样呆楞下去,不知何时才能回到家,易学文只好好心点,帮他把魂装回去。
「咦?喔!」几乎是机械式的反应,随在易学文後面走出车,彷佛是一只乖乖狗儿般,随在易学文的身後,上楼,进家门,而看到这样子的何宇轩,易学文只觉一整天的疲劳,早就不知出走到什麽地方去了,埋在体内的小恶魔开始浮出头,不断转著上百种主意,目的只为看何宇轩会有什麽样的表情。
拿走何宇轩手中的啤酒瓶,放至安全距离後,确定何宇轩仍是在走神状态後,将自己的双唇贴上何宇轩因水的滋润而有些豔红的唇,再慢慢地品尝属於何宇轩的味道。
41
当何宇轩回过时,发现自己竟正被人深吻著,而且那对象还是易学文!?努力地拼凑脑中的记忆,浮现在脑海里的内容过多,怎麽也很难有头绪,唯有那一句"我是真的想要你才会抱你"好似刻在心板上,异常清楚地残留著。
一瞬间,脑袋又回复成空白状态,当再次开机正常时,何宇轩只看到易学文跌倒在沙发上,而脸部,还叠了个抱枕,再看看自己此时的姿势,易学文脸上的抱枕....是他砸的。
「唔...看来,今晚的演奏似乎没用掉你全副的体力,是呗?」拿开脸上的抱枕,看看何宇轩此刻的表情,易学文可以确信,他现已处於完全回魂的状态。
而听到易学文有些沈的嗓音,何宇轩直觉就想逃回房间,将门锁起,杜绝跟眼前人有任何的接触。
何宇轩虽然想的快,动作也快,顺利地逃进房间,房间的门确实也锁起来了,只是...房里除了他,易学文也在,而房门,则是易学文落锁的。
「想逃?你以为我会让你这麽容易就逃的过吗?」像盯上小红帽的大野狼般,易学文砌著不怀好意的笑容,一步又一步地向何宇轩逼近。
「不...不要过来!」小红帽带著些微颤抖的声音,祈求著大野狼不要靠近他。
呿!现在是演哪出加哪出戏啊?拿起身下的枕头,何宇轩奋力攻向易学文,而易学文也绝非弱,(弱者....好像就很难扮大野狼了吧...?)抄起一旁空著的抱枕,自何宇轩进行大反攻。
一来一往之间,棉花似羽毛地飘浮在这个房间,而战况,却仍不停歇地,且更加泪烈地进行著,且偶尔的拉扯动作,便使两个人在一进一守之间,几乎程全裸的状态。
「呵!别闹了!别闹了!明天还要上班啊!」两次对阵皆败的何宇轩,只得弃甲投降。
「啍!亏你还想到明天该上班了啊!不过...还没完哩!」放下抱枕,叫何宇轩以为他不玩了,又转以双手改为呵他的痒。
「哈...不要...住手...嘻...不玩了啦!」见求饶仍是无用,何宇轩也伺机伸出手,向易学文进行反攻。
只是...一开始便败了阵,且对方的姿势又是属於绝对优势型,努了好一阵,何宇轩仍是处於绝对劣势,虽见到易学文,已让他的精神振奋不少,疲累出走多数,但毕竟还是有限呐,不多久已全然放弃,任易学文宰割了。
「哎呀!不行了啊!」察觉何宇轩已全无反抗动作,易学文亦也松手不再继续攻击,不禁感叹,人啊!到了某个年龄,体力仍是会有差的啦!
在玩闹中,不会去特别注意身处的状况,直到一切平静下来之後,他们才发现,现他们两个在床上的姿势...很暧昧。
为了限制住何宇轩的动作,易学文用脚紧紧固定住何宇轩的双脚,下半身可说是根本压在何宇轩的身上,两个人上半身的距离,也不过仅半臂之远。
看著身下因玩闹而附上一层薄汗的何宇轩,易学文虽知不该,但身下的分身,却已有反应,而下半身和易学文紧紧相贴的何宇轩,自己本身也是个男人,当然不会不知道,现顶著自己的那一个,有些硬热东西是什麽。
「你会陪我多久...?」其实最想问出口的,是你对我,究竟是什麽样的感情,是喜欢吗?.....还是...那更一层的爱...?只是怕问出了口,坏了现下的好气氛,反正,以後机会应该还多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