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衣雪
衣雪  发于:2008年1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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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灼从来只见到过冷笑邪笑着的冷湖,却从未见到他如此毫无顾忌地开怀大笑,而冷湖看着笑得象一个孩子似的宇文灼,心中竟也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来。
直到两人相拥,疯狂的大笑变为甜蜜的轻吻,继续吻下去......
忽然间远处一声鸡叫隐隐传来,看着窗缝中透过的朦胧亮光,天--亮--了--

 

嗯,接下来情节应该走呢,深思中......
昨天有没人猜到这个意外?我只看到一直有人留言说反攻反攻,呵呵,千年小受怎么反攻呀!!!

 


21
宇文灼从来只见到过冷笑邪笑着的冷湖,却从未见到他如此毫无顾忌地开怀大笑,而冷湖看着笑得象一个孩子似的宇文灼,心中竟也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来。
直到两人相拥,疯狂的大笑变为甜蜜的轻吻,继续吻下去......
忽然间远处一声鸡叫隐隐传来,看着窗缝中透过的朦胧亮光,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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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灼软软地倚在冷湖的怀中,接受他的爱抚,他浑身上下哪儿都疼,昨晚冷湖那种玩法,让他接下来的三天三夜都会起不了身。可是现在这样被冷湖爱抚着,他又觉得哪怕再痛上一倍也是值得的。
冷湖轻轻地吻着他胸前的红缨,惹得他阵阵轻轻呻吟,冷湖抬起头来,含笑问他:"还疼吗?"
宇文灼软软地嗯了一声,指指自己的双肩,冷湖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怀中,轻轻揉着他两边的肩膀,他昨夜被冷湖弄得脱臼,的确是很疼。
宇文灼把整个头埋在冷湖的怀中,贪婪地吸取他身体特有的气息,听得头上的冷湖轻轻地道:"我要出去一个月,了结我以前的一些事,这一个月里,你给我乖乖的,不许勾三搭四,明白吗?"
宇文灼猛地抬起头来,简直不能置信:"不许!"
冷湖仍在笑着,仍在轻轻地揉着他的手臂:"我没有在征求你同意,我只是告诉你这件事。"
宇文灼怒道:"你--"
冷湖脸色陡变,忽然一脚将宇文灼踢下床去。宇文灼乍从温柔乡中跌出来,伤痛的身体碰到冷而硬的地面,整个人心脏都为之一缩。
冷湖慢慢地坐起来,优雅地绾起自己的长发,他那雪一般的身体,透露出冰冷的信息:"从今天起,我不会再碰你一下。"
宇文灼站起身来,象一只暴怒的狮子:"你敢!"
冷湖微笑道:"你用什么办法来对付我?用刑吗?还是强暴我?是你自己来,还是找别人?打算找多少个人来?"
他每说一句,宇文灼就颤抖一下,终于大声叫道:"住口!别以为我下不了手!"
冷湖微笑:"你当然下得了手,我知道一百零八种折磨人的刑罚,要不要给点参考意见?"
宇文灼眼神暴怒:"你、你是不是人,居然敢说这种话?"
冷湖轻叹道:"你的权势可以压人,我的意志也不容违逆。还记得萧媚吗,你折断了她一百零八根骨头,可是她马上就死了。媚珠阁有的是办法,哪怕我身上每根骨头都断了,只要我想死,你一刻都留不住我。"他微笑着轻抚着床柱,眼神象是刚才在爱抚宇文灼一样,可是他就是不碰他,这一切让他发狂。
"不--"宇文灼扑了上来,将冷湖按倒在床上,冷湖微笑如故:"小灼灼,你忘记了吗,你我之间,我说了算。"他仍然在笑,可是眼神却冷若寒冰。
宇文灼的胸口不断起伏,看得出他在强行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过了好久,听得宇文灼的声音幽幽地道:"二十天。"
冷湖断然道:"好!"
宇文灼软倒在冷湖的身上,悄声道:"抱我!"
冷湖毫不动容地推开他:"等我回来时。"
宇文灼的眼光,象是要把他撕成碎片:"二十天后,子时前,你若不回来,天涯海角我也不放过你。"
冷湖邪气地一笑,拍拍他的脸:"我怎么会不回来呢,我还舍不得象你这样会服侍我的蔷薇奴呀!"
宇文灼脸一红,冷湖俯下身子,在他耳边轻轻地道:"给你二十天好好休息,等我回来时,可不要象这阵子这么没用,吃个一两次就叫受不了,呵呵!"在他脸上轻轻一扭。
宇文灼一口口水呛到,狂咳:"你、你、还不快走,否则我要改变主意了。"
冷湖大笑着走了出去,他的笑容,一直挂到出了太阳宫,一直挂到骑马出了城,离宇文灼的地方足足有二十里外的树林中。他忽然停下马,跑进树林里去。
倚着大树,他大口大口地喘气,浑身颤抖,汗湿重衣,手脚发软。
他终于离开了,他只有二十天的时间。
想起刚才那一幕,真是叫人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谁能知道他刚才紧张得差点崩溃,但他仍然保持了强势。刚才只要露出一点点的软弱,他就完了。〖自〗
冷湖大笑着走了出去,他的笑容,一直挂到出了太阳宫,一直挂到骑马出了城,离宇文灼的地方足足有二十里外的树林中。他忽然停下马,跑进树林里去。
倚着大树,他大口大口地喘气,浑身颤抖,汗湿重衣,手脚发软。
他终于离开了,他只有二十天的时间。
想起刚才那一幕,真是叫人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谁能知道他刚才紧张得差点崩溃,但他仍然保持了强势。刚才只要露出一点点的软弱,他就完了。
东山镇。
冷湖走在镇上,镇东头的李霸先家,已经化为一片废墟,镇西头的冷家故居,更是早已经荒草离离,只是那废居上的蔷薇花,开得更加灿烂了。
那一次杀李霸先,没想到这么顺利,时隔多年,原来那么强的仇人,竟是不堪一击。媚珠阁的训练中,不仅有床第功夫,也有武功。而冷湖更是从这些年来到媚珠阁的一些特殊客人身上,学到了许多邪门手段。
那一次唯恐宇文灼追来,匆匆杀了李家全家而逃,而这次,他在镇上慢慢地走着,呼吸着久违的家乡的空气。
小镇的居民淳朴,过了多年,仍记得那位冷举人,因为看透官场黑暗而退下来,又因为仗义执言得罪了镇上恶霸而被全家灭门,这次恶霸伏诛,真是大快人心。有几个老人,凑钱到乱葬岗上冷举人的坟头,重修了坟墓。
没人提起泠湖,那个聪明漂亮的小男孩,都以为他早已经在那一年同时死去。
冷湖跪在父亲的墓前,想着从前的一幕幕情景。
......父亲把他抱在怀中:"太漂亮了,男生女相,唉!不要紧的,湖儿,一个人的容貌不能代表他的内心。汉代的留候张良,宋代的大将狄青,都是长得美若妇人,一样建功立业,做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进则兼济天下,退而独善其身,不管怎么样,大丈夫可杀不可辱!"父亲这样说。
......"有的人虽生犹死,有的人虽生犹生。"父亲又说。
虽死犹生,是指父亲吗,他死了十年,他仍然活在人们的心中。
虽生犹死,是他冷湖吧,如此骄傲的冷家子孙,这十年来,只是一个男妓,一个男宠,他纵然活着,却不如死了的好。
冷湖缓缓地站起,他因为跪得太久,而双脚麻木。
不要紧,他要再去一个地方。
落日牧场,黄昏。
出现在牧场的冷湖,依然贴了可笑的老鼠胡子,还是胡山的打扮走进了牧场。
站在胡家院子外,依稀听得房间深处,有婴儿的啼哭声。
冷湖微微地笑了。
一年前他离开的时候,妻子黄氏羞涩地欲言又止,虽然没来得及告诉他,但是以他对人体的了解程度,又怎么不知道,她已经身怀六甲。
就是这个消息,支持着他一直强硬撑下去,撑到今天可以活着来见他。
站在门外,竟有一丝的怯意,使他不敢马上进去。
心中强烈地想要进去抱一抱自己的儿子,亲一亲自己的妻子,可是,他忽然胆怯了。
紧紧地咬着下唇,他告诉自己:"忍吧!冷湖,只要再坚持一段时间,宇文灼是高高在上的烈帝,总有一天,他会厌了这种被人骑在身下的感觉。只要自己一直保持着强势,他便不敢象对那些被厌倦了的男宠随便处置,到时候,宇文灼会慢慢地不敢来找自己,慢慢地疏远自己,只要自己心理上不被他打败,宇文灼就不敢杀他。然后,他再诈死。到时候,宇文灼只会松一口气,庆幸自己终于摆脱了他。只要几年时候,他就又可以得回自由。然后,他们一家三口,不求富贵,只在山中安老一生。冷湖这一生,实在是没有再活着的价值,但是冷家的血脉传下去了。希望,将在里面那个小小孩子的身上。
二十天,这宝贵的二十天,他只是为了来看这一眼。只要能来这一次,他又有了坚持下次的力量。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慢慢地黑下来了。
冷湖留恋地看了屋里一眼,正准备离去时,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
冷湖闪到一边,看着一个相貌英气的青年汉子正在拍门:"娘子,开门!"
门吱地一声开了,黄氏抱着孩子走了出来,抱怨道:"天都黑了,才晓得回来呀!"
那汉子呵呵地笑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哦,儿子乖,给爹爹抱抱,好儿子,不愧是我的儿子,力气这么大。"
刹那间,只觉得眼前一黑,冷湖整个人只觉得心脏强烈收缩,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自〗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慢慢地黑下来了。
冷湖留恋地看了屋里一眼,正准备离去时,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
冷湖闪到一边,看着一个相貌英气的青年汉子正在拍门:"娘子,开门!"
门吱地一声开了,黄氏抱着孩子走了出来,抱怨道:"天都黑了,才晓得回来呀!"
那汉子呵呵地笑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哦,儿子乖,给爹爹抱抱,好儿子,不愧是我的儿子,力气这么大。"
刹那间,只觉得眼前一黑,冷湖整个人只觉得心脏收缩,什么也不知道了。
冷湖蜷缩着身子,倒在墙根。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着房里的欢声笑语,他终于站起来,推门走了进去。
笑声语声,立刻停住了,空气象是凝固住了一样。
过了好半天,才听得黄氏颤声道:"胡、胡大哥!"
冷湖惨笑:"我是不是不该回来?"
黄氏怔了半晌,缓缓地流下泪来:"你一去一年没有消息,都说你让强盗杀了。我一个妇道人家带着孩子......"
冷湖闭上眼睛:"好,这些我都不计较,我带你们母子离开。"
黄氏摇了摇头:"我不能。"忽然跪下道:"对不起,是我们对不起你,你再娶一个吧!"
冷湖象是被打了一个耳光似地,浑身一颤,仔仔细细地看了那汉子一眼,忽然笑道:"你是嫌我相貌丑陋吗,不要紧的,你来看--"他用手撕去自己脸上的伪装,微笑道:"象我现在这样的容貌,你还不动心吗?"他虽然是笑着的,可那笑容里,透着刻骨的寒意来。
黄氏看着冷湖的真面目,惊得目瞪口呆,她站起来颤抖着伸出手来,似要去摸一摸冷湖脸上的容貌是不是真的,还未触及到他的脸,立刻象烙铁烙到似地缩来回来:"你、你是谁,你究竟是谁?你不是胡山,你绝对不是胡山。"
冷湖柔声道:"我就是胡山,我不怪你,你抱上孩子,咱们离开这里吧,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黄氏怔怔地重复:"抱上孩子,离开这儿,什么都没发生过!"
那壮汉见状,竟莫名地害怕起来,不禁大声叫了一声:"阿媛,不要--"
黄氏猛然一个激灵,看着冷湖,终于摇了摇头:"不,我不走。"
冷湖的脸色已经变得狰狞:"为什么?"
黄氏痴痴地看着他:"胡大哥,你是很好很好的,会有许多好姑娘。可是我只是个乡下女人,我只要一个每天守在我身边的丈夫,他砍柴我织布。我不要一个不知道是谁,什么来历,什么时候会消失,不知道是生是死,在我一个人的时候,永远不会出现的人做丈夫。阿牛他什么都不如你,可是这么久以来,陪着我的是他。"
冷湖听得她说一句,身体就冷得一分,看着她说完,忽然觉得浑身冰冷,全身的力气也要消失了。他强挣着最后一分力气,听得自己的声音已经嘶哑:"好,我成全你,我只把孩子抱走。"
黄氏大惊,死死地抱住了孩子:"不,这是我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你不能抱走他。"
冷湖脑中只觉得轰地一声,只听到"不是你的孩子"这一句,其他的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冷湖缓缓地走出胡家院子。
背后,是冲天的大火--
冷湖骑上马,用力鞭打着,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去,只是不停地鞭打着马,不停地驱使赶路着,用尽全力,要逃开刚才那场恶梦。
冲天的血光,冲天的大火,他的双手,都是洗也洗不去的血。
内心充满了毁灭的欲望,他快要疯了,或者,他巴不得自己此刻已经死去。
忽然之间,他从马上摔了下来,那马长嘶一声,在他的鞭打之下不停赶路,竟是力竭而死。
冷湖颤抖着伸出手去,将那马的眼睛合上。
他又何曾不是这匹马,生活就是他背上的鞭子,鞭打着他不停地向前跑,不停地跑,看不到未来,永远只有绝望,只有无尽的血腥和恐惧。
他已经跑不动了。
轻轻地从怀中取出一把匕首,那是临行前宇文灼交给他防身的。一寸一寸的,匕首的锋尖移到了心口处,冷湖嘴角露出一丝恬静的笑容,只要再有一寸,一切都解脱了。
"太阳宫怎么会出事,烈帝怎么会受伤,你胡说!"忽然间耳边闯入一声极洪亮的声音,冷湖手一颤,匕首的锋尖划破了手,忽然落地。
两名粗粗鲁鲁的江湖汉,一边走路,一边大声地争论着。
忽然眼前一花,一个白衣人站在他们面前,他长得很俊美,只是他的笑容有些可怕,身上的血迹也未免多了些:"太阳宫出了什么事?"〖自〗
蔷薇(24)
一夜间,一个消息象飞一般传遍了整个江湖。
太阳宫第一堂主谢全勾结月华殿,潜伏杀手暗算了烈帝宇文灼。
宇文灼重伤之下打伤谢全,谢全带领手下投了月华殿,此刻,月华殿正向太阳宫进攻,已经占领了近一半的地盘,太阳宫岌岌可危。
太阳宫焰殿之中,宇文灼脸色苍白,对着众手下下了一连串的防卫命令之后,挥手令他们出去,自己看着地图出神,不时伴着一两声的咳嗽。
忽然,他似感觉还有一个人未走出去,也不回头,沉声道:"你还有什么事吗?"
那人慢慢地走近,缓缓地伸手抱住了他。
宇文灼待要一掌击去,却在对方的手搂住了他的腰之后,全然软了下来。
那人紧紧地抱住了他,放肆地在他的腰间上下用地揉搓。
宇文灼整个人都软软地瘫在对方的怀中,喘息着道:"雪郎,雪郎--"
冷湖的手,已经在开始撕他的衣服。
宇文灼骤然惊觉,颤声道:"不、不行!"
"为什么不行--"冷湖的声音,忽然间变得极为暴戾。
宇文灼转过头来,看着冷湖那依然如冰如雪的一张脸,不舍地轻轻抚过,柔声道:"雪郎,你、你走吧!现在太阳宫有难,我护不得你了......"
话未说完,冷湖忽然抱住了他,向他的嘴上用力地啮咬着,将他的话堵在喉中,一边毫不留情地用力撕他的衣服。
宇文灼重伤之余,竟一时挣脱不开,更兼他平时被冷湖一抱之下,往往手脚立时发软,不能自控,此刻更是无力反抗,才挣扎得两下,被冷湖重重的一个耳光,打得他片刻晕眩。待得回过神来,已经被冷湖压在身下,后庭一阵巨痛之下,已是全身无力,任由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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