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衣雪
衣雪  发于:2008年1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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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在床上是主人,可是一到白天,宇文灼依然是至尊无上的烈帝,在别人的眼中,他依然只是个较得势的男宠。而在他自己的心中,他也明白自己只是个变相的男宠,与别人的区别,只不过一个在上,一个在下而已。
宇文灼看似在床上被他虐得毫无尊严,可是对他这样的人来说,在床上谁上谁下,他自己不计较,谁敢计较?他要的,只是那种予求予取生活之外的刺激而已。世间只有冷湖一个,是怎么样都不肯对他曲服,那么,他只有曲服于冷湖。
可是这种生活,却不是冷湖想要的。宇文灼尽量被凌虐得极惨,却不肯放手。无欲乃刚,冷湖却不能露出他心中的期望,他心中的软弱来。宇文灼占尽天时地利人和,他的权势、他的武功、他的心计,都不是普通人能抗衡得了的。而他冷湖唯一所恃的,就是他的冷酷和意志,这正是制服宇文灼,令他彻底屈服的武器,一旦冷湖也露出了他的软弱,就会万劫不复。
冷湖胜在第一场,那一幅蔷薇刺青,令宇文灼感到前所未有的痛苦和畏惧。不知道是谁说过,两人之间第一次相处的模式是怎么样的,极有可能会终身无法改变。此后宇文灼哪怕占尽上风,关键时候竟也会莫明其妙地屈服于冷湖。
这是一场心理战的游戏,玩的就是恐惧心理的掌握。宇文灼可以败上千次万次,可是冷湖却败不得。在极端的凌虐之后,他又示以温柔,让他受宠若惊,忽而让他上天,忽得让他下地,在畏惧和贪恋中,在甜蜜和痛苦中掌握着一个平衡。将宇文灼捏在手中,紧一下,松一下,让对方的心态永远在畏惧和渴求中摇摆上下。
他才能活,他才能赢,他才能等到将来某一天的变数到来。
有时候心中想到此节,那一股不甘不忿,涌上心头,折磨着宇文灼哀叫连连,却不知道自己做错何处,得罪了他。然而接下来的温柔抚弄,却叫宇文灼唯一能做的,只是紧紧抱住他,一并接受他赐于自己的痛苦和欢乐。
有时候心中想到此节,那一股不甘不忿,涌上心头,折磨着宇文灼哀叫连连,却不知道自己做错何处,得罪了他。然而接下来的温柔抚弄,却叫宇文灼唯一能做的,只是紧紧抱住他,一并接受他赐于自己的痛苦和欢乐。
夜深了,冷湖抱着宇文灼,轻轻地抚弄着他。轻捻着他的耳垂,引得宇文灼阵阵颤抖,然后,指尖蜿延伸下,挑起他的脉动来,宇文灼急速地喘气,汗一滴滴地流下来。
冷湖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游移,轻轻地捻着他胸前的红缨,一双魔手,永远像带着盅术,让他的身体从表面的皮肤到心脏全都一起战栗。冷湖的手,却还是那样稳定,毫不动容地继续抚弄下去。
宇文灼的身体,在被冷湖多月的调教之下,已经变得极度敏感,在他的抚弄之下,不由自主地发出阵阵销魂的呻吟之声,全身颤抖着,后庭渴望地不住开合。然而,心里却知道,自己还得继续忍耐,因为前奏戏,才进行了不过三分之一,他必须忍受着极度的渴望,忍受着欲火险些将他烤焦的炽热,冷湖从来不会在他想要的时候就进入,而是要玩弄到他忍无可忍,玩弄到他泣不成声,玩弄到他近乎崩溃时,才会一举进入,然后,带他升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只有让他在经历极端的压抑痛苦后,那每一次的冲刺,才会令得他欢乐满足得近乎窒息。
每一次,当他在冷湖的身底下婉转娇啼,呻吟渴求时,对于冷湖的情绪,更加变得敏感起来。因为冷湖情绪的每一丝波动,都会反应在他的身体里,直接带给他痛苦或是欢乐。所以此时冷湖的表情中只要有一丝皱眉就会令他心惊胆战,冷湖嘴角露出的一缕微笑都会令他欢喜得流泪。
冷湖的牙齿轻轻地磨灭着宇文灼的耳垂,一阵阵的刺痒通过脊椎冲击着他的前端分身,刺激得他前端直直冲天而起,冷湖的手,却还只在轻轻地抚弄到他的脐间,那两朵娇嫩的蔷薇花上。冷湖的指尖,轻轻地按着刺青的纹路,慢慢地抚摸过来,慢慢地抚弄着。
宇文灼的喉间,已经发出似哭似笑呻吟声,他的忍受已经到了极限了:"嗯、哼、呜呜......主人,我、我受不了啦,快、快,我要、求求你、我要......"
冷湖轻轻地笑了,在他的耳垂轻咬了一下,这一咬,宇文灼浑身急颤之下,差点就一泄千里,他笑了,轻轻地拍了一下宇文灼的臀部,笑道:"乖,照你最喜欢的姿势趴好!"
宇文灼连忙跪伏在床上,尽量高高地抬起纹着蔷薇花的臀部,乞怜地看着冷湖。这并不是他最喜欢的姿势,而是冷湖指定为他最喜欢的,所以他必须喜欢。
冷湖邪邪地笑着,并不急于上去,而是轻抚着宇文灼的肩头,在他的耳边低低地道:"呵,我最爱的蔷薇奴,咱们今天,玩个新的花样。"
宇文灼心中颤抖,每次冷湖要玩新的花样,被玩得半死的总是他。然而他全身已经在冷湖的抚弄之下简直要爆炸了似的,软弱得没有半丝反抗情绪。方在恍惚之间,忽然听得"咔咔"两声轻响,双肩一阵巨痛传来,竟已经被冷湖摘得双肩关节脱臼。朦胧间心下无限惶惑,他又在什么不知情的时候,惹着冷湖不高兴了吗?
冷湖邪邪地笑着,并不急于上去,而是轻抚着宇文灼的肩头,在他的耳边低低地道:"呵,我最爱的蔷薇奴,咱们今天,玩个新的花样。"
宇文灼心中颤抖,每次冷湖要玩新的花样,被玩得半死的总是他。然而他全身已经在冷湖的抚弄之下简直要爆炸了似的,软弱得没有半丝反抗情绪。方在恍惚之间,忽然听得"咔咔"两声轻响,双肩一阵巨痛传来,竟已经被冷湖摘得双肩关节脱臼。朦胧间心下无限惶惑,他又在什么不知情的时候,惹着冷湖不高兴了吗?
这时候,却只觉得后庭一阵冰凉,有一个硬硬的东西塞了进来,他猛然收缩弓起身子,一股冰冷的液体直冲而入,他猛地打了一个寒颤,条件反射地收缩后部,他这么做的结果,反而是用力夹紧了塞入后庭的那个东西。那股冰冷进入他的体内之后,竟忽然变得火热,而且令得他的下身感到阵阵明显的极强烈刺激。
宇文灼发出了尖锐的呼叫,双肩的巨痛和后庭的忽然进入的强烈刺激令得他浑身颤抖不已,与此同时,他闻到空气中一股强烈的酒气。是酒,冷湖拿酒强行灌入他的后庭。
这个意识令他颤抖不已,可是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冷湖拿着皮囊,用力地将囊中的酒压进他的体内。宇文灼尖叫着,烧刀子的烈劲从后庭一直刺激到肠道直到他的腹中。很快地,一股灼热的感觉从身体的深处溢出来,迅速变热,很快就化为烈焰在燃烧;烈火中又象有无数的蚂蚁爬出,细细地啃咬着他的内部。酒更催动了体内的情欲,他的后穴甬道被这种又痒又热的感觉充斥着,全身的血液里流动的都是炽热的情欲。
酒精还在不断涌入,宇文灼发出一声声短促的尖叫,他拼命挣扎,用力扭动着身子,他的上身被冷湖紧紧地抱着,双手不能活动,唯一能活动的双脚无助地在空气着乱踢乱蹬,象一只被活活扔进开水里的大虾。然而,装着烧刀子的皮囊仍紧紧地附在他的后庭,冷湖一只手抱着他,喂只手仍毫不停歇地将皮囊中整整五斤的烧刀子,用力自他的后庭挤压进他的体内。
他这才明白刚才冷湖为什么把他的手肩脱臼了,因为这个时候的他,如果双手能够活动,在这种难受的情况下不是掐死自己就是掐死冷湖了。
他用力踢着床,可是这张床在三个月前因木板破裂,已经被他换成铜床了,怎么用力都不会塌,体内象是要爆炸开来了,腹内的绞痛随着酒不的进入越来越剧烈,便意也逐渐强烈到无法忍受,顾不得羞耻,他哭着喊着尖叫着求饶,可是体内的酒水还是不断的进入。
这酒之所以叫烧刀子,是因为喝进人的口里时,那股烧灼的感觉,象无数的刀子在割着喉咙一样,但是有许多人喜欢喝,因为那种强烈的刺激里,充满了快感。这样整整五斤的烧刀子,自后庭通过肠道进入宇文灼的腹中时,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酒精流到过的每一处地方,都充满了强烈的烧灼感和快感,他的前端也被酒精刺激得挺死,他拼命地磨擦着床单想减缓一下这种非人的折磨,可一无用处。体内的热痒节节升高,外界的磨擦只能给他此刻被酒精刺激得敏感无比的身体带来更大的刺激。
体内的蚂蚁仍在吞食着他,疯狂的欲火焚烧着他,他的腹部却越涨越大,大到他的尖叫,他的踢蹬和挣扎都已经显得困难无力。
终于,整整五斤的烧刀子都进入了宇文灼的体内,冷湖迅速地按住宇文灼的后庭,拨出皮囊,还没等宇文灼反应过来,又迅速地将一只软木塞子塞入后庭,堵住了酒水倒流出来。"咔咔"两声,他已经接好宇文灼双臂脱臼的部份。然而此时的宇文灼,已经无力挣扎了。软软地垂下双手,他全部的精力,都只在如何注意地捧着自己巨大的肚子了。
冷湖轻轻地翻转宇文灼的身体,宇文灼手软脚软,仰天躺着,紧张地捧着自己涨大的腹部,他的的全身,已经在酒精的作用下,从头到脚,都显现出一种粉红的色泽,他的肚子鼓如怀胎七个月的孕妇,那两朵蔷薇花,象是涨大了一倍,他叉开着收缩着的双腿,露出高高挺立的前端后插着软木塞的后庭菊穴。
但是他已经泪流满面,他用尽力气,想要伸手去拨掉塞在后庭的软木塞,可是他的手脱臼后刚刚复位,软弱无力,而他高涨的肚子,更加延长了两者之间的距离。眼看他试了一次又一次,却依旧无法够到那软木塞子,反而每动一次,就引起腹中排山倒海的涌动和紧随着的强烈的刺激,那种无法抑止的呻吟和无助地扭动,使他每一次的动作显得如此地性感,让冷湖这样自律极严的身体,也引起无法抑止的冲动来。
冷湖轻轻的抚弄着宇文灼,而此刻的宇文灼身体显现出前所未有的敏感,那涨大的腹部,那酒精的刺激,使得他每一次的颤动都象是从发根激刺到脚尖去。他甚至一动也不敢动,因为每动一下都还带来不可承受的刺激。
宇文灼轻轻抽泣着:"求你,放了我吧,把它拨出来,快!"他甚至不敢大声叫,用力哭,因为每一用力,都会影响腹部而刺激到全身。
冷湖温柔地亲吻着他脸上的眼泪,轻声道:"我的小灼灼,亲亲灼灼,咱们还得等一等,让酒气行满全身,才够刺激吧!"
宇文灼欲哭无力地看着冷湖,还不够刺激吗,再刺激些,他就要进去和阎罗王刺激了。他用尽全力偷偷的抬高臀部,企图借着压力把软木塞给冲出去。
冷湖一眼就发现了,用力一按,宇文灼哀号一声,软木塞更深地插进他的后庭,紧贴着床面,连个屁也别想放出来了。冷湖轻轻地抚弄着他,每一下的抚弄,都令得宇文灼刺激地差点要发疯。也不知过了多久,简直是天荒地老那么长的时间(其实也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呵呵),冷湖抱着宇文灼挪到床边,轻轻地一拨,"砰--"地一声,酒水排山倒海地涌出,整个焰殿中充满了奇异的酒香。
宇文灼发出长长的,满足的叹息声,他的腹部迅速瘪了下去,然而随之而来的,竟是那巨大的空虚和失落感,他身体内酒精流过的地方,仍是充满了灼热和刺痒的感觉,必须得有东西深入体内才有可能解脱这种难耐的空虚。
宇文灼那烧得发烫的身体,紧紧地贴住了冷湖,他伸出舌头,添弄着冷湖,不住地挑逗着,他的声音也因刚才的尖叫过度而显得嘶哑,却呈现出一种奇异的诱惑力:"呵--雪郎,快、快来呀!我好想你,我受不了啦!呵--"那声声长叹的销魂,更胜过原来的那种呻吟声。他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下体,强烈得发痛的欲望占据他的全身,令他不住颤抖。
冷湖再也忍耐不住,用力抱紧了宇文灼,进入了他的体内。
尽管粗暴,但这次并没有弄伤了宇文灼,因为他的后庭已经刚才涨得满满的酒水灌得里面的肌肉扩张松驰,酒精的起到了对快感的刺激作用,也起到了对痛感的麻醉作用。
冷湖在宇文灼的体内发出一波波地进攻,同时将他们两个人,都带上快感的巅峰。他一次次地点击着灼体内的兴奋点,却不肯一次给于满足,而要一次又一次的令灼呻吟婉转不止,延长这快乐的时光。
然而意外发生了,连冷湖这样经验丰富的人都想象不到的大意外。
他知道酒精会刺激人的性欲,但他想不到事情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绝对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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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湖在宇文灼的体内发出一波波地进攻,同时将他们两个人,都带上快感的巅峰。他一次次地点击着灼体内的兴奋点,却不肯一次给于满足,而要一次又一次的令灼呻吟婉转不止,延长这快乐的时光。
然而意外发生了,连冷湖这样经验丰富的人都想象不到的大意外。
他知道酒精会刺激人的性欲,但他想不到事情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绝对意外。
当冷湖一次次的抽插时,他没有想到宇文灼的后庭中还充满了酒精的气息,他更想不到自己的分身会在酒精的刺激下比平时更涨大了一倍。
直到忽然宇文灼痛叫了一声,后庭也在这强烈的痛感中猛然收紧,将冷湖的分身紧紧地夹在了宇文灼的体内。
冷湖只觉得下身被夹得一阵巨痛,他用力拍打着宇文灼背部:"你放松、放松,快放松......"
宇文灼尖叫:"天杀的,你快出去,你、你叫我怎么放松得了......"
两人都被这忽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宇文灼越痛就越往时里不由自主地收缩,冷湖越急再加上酒精的侵入,下部更是变得又硬又涨。结果就这样极其尴尬地卡在那儿进不得出不得。
两人已经挣扎得全身是汗,宇文灼疯狂地叫,而冷湖疯狂地拍打他的后背,情况却越来越糟糕。剧痛之下所有的情欲都已经跑光了,只是在拼命地想办法如何出来。
如此过了一段乱七八糟而疯狂的时间,冷湖终于冷静下来,强忍着分身的剧痛,他柔声道:"灼,这样不是办法,你听我的,让我试试。"
宇文灼忍痛点了点头,冷湖轻声道:"好,你深呼吸,吸气、呼气,再吸气、呼气--"这边,他的双手滑下,轻轻地抚着宇文灼的分身,用指尖挑逗着,转着圈子......
正在努力深呼吸地宇文灼颤声道:"雪郎,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天哪、停手、停手,我、我受不了啦,快停手--呃--"这时候,冷湖已经轻咬住了宇文灼的耳垂轻轻啮咬,引得一阵阵刺痒直达他的分身。
宇文灼浑身轻颤,带动着冷湖在他体内的部份更是疼痛,冷湖一咬牙,不退反进,用力一个冲刺,与此同时,宇文灼的分身已经在他上下双重抚弄下重新勃起。两人同时喷射出激悦的爱液来--
"啊--"那股排山倒海似的快感,令得两人完全忘记了方才的疼痛,尽力冲上激悦的巅峰。在身体处于最兴奋的状态下,脑子同时出现一片真空。冷湖喷射之后的分身,轻而易举地退出了宇文灼的体内,然后......
激情过后的两人,软软地瘫在锦被上,连抬起一根小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象是离了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气,手脚不由自主地颤抖。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慢慢地调均了呼吸,想到刚才那进退不得险象环生的那一幕,竟一时不敢再看对方的眼睛。
冷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落在宇文灼身下的蔷薇图中,一直看到蔓藤蜿延处;宇文灼的眼睛,也在偷偷地看着冷湖软下去的分身处,不能相信那话儿刚才竟会变得如此巨硕。两人沉浸于自己的眼睛大吃对方的豆腐,恍不觉自己也被对方看了去。不知不觉中头部无形中靠近,直到--两人四目相交,忽然明白对方刚才的痴迷,忽然间同时红了脸,转过眼光去。
过了一会儿,又偷偷地转回来,又同时相遇,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由地同时大笑起来。两人互相用手指着对方,笑得说不出话来,笑得弓下身子去,笑得用手捶着床,直笑得坐起来相拥着继续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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