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宁谈恋爱————维姆派厄伯爵
维姆派厄伯爵  发于:2008年1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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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东西,阿叶开车把悦悦送回了她奶奶家,刘亦斌就在车上等着他。阿叶出来的时候,悦悦她奶奶抱着悦悦站在门口,悦悦笑得开心,和阿叶挥手再见。刘亦斌想,这老太太不应该是阿叶的母亲吧,但若是那个犯人的母亲,她又怎能这么放心的把孙女交给阿叶?
阿叶上了车,关好车门,刘亦斌问他,"这是华军的妈?"
阿叶又扭头看了一眼在站在原地的祖孙俩,"嗯。"
"她就这么放心你不会吧她孙女卖了?"
阿叶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就冲着华军给我的那一百万,我也不应该打这主意是不是?再说,有了一百万,这点小钱我还不上眼。"
"一百万?他抢银行?他就是因为这个进去的?"
"嘿,我说你怎么联想能力就这么强啊。"阿叶发动了车子,"他要是抢银行,这阵子罪早就判下来了,怎么可能还在这儿不上不下的吊着?"
"那他到底是犯了什么事儿?"
"一时半会儿也跟你说不清,大致上就是被人诬陷,背了黑锅。我说你是想落井下石还是怎么着,问这么清楚干嘛?"
刘亦斌撇了一下嘴,心想我不是为你好么,真要守着个死刑犯,还有什么奔头。不过他没说出口,只是眼睛在车里转了一圈,"今天你怎么想起来去西山,越野去?"
阿叶点了下头。他从口袋里掏出烟,刘亦斌接了过去,在嘴上点着,然后递到他面前。阿叶就着刘亦斌的手指,叼住了烟嘴。"这车买来一段时间了,只是测试了一下性能,还没有怎么越过。今天试试,看看通过性和动力性,我想把这车改了,以后专门玩儿场地。"
"专门玩场地?那你想怎么改?升高?"
"升高是肯定的。我先试试车,然后再定方案。不过这车本来车身就高,不能升的太高了,不然稳定性就差了。我想改成四轮独立悬挂,不过好象咱们这边还改不成,得去香港那边看看改装配件什么的。"
"哦。"刘亦斌虽然喜欢车,但是却没什么研究,顶多也就是看看各项赛事,对于具体的改装和构造却不是十分了解。阿叶说的话,在他听起来似懂非懂,也就不再问这些问题了。
说是西山,就要上山。出了市区,走了大约一个小时才到山脚下。阿叶看了一眼刘亦斌,"把安全带系上。"刘亦斌乖乖的拉过安全带,系上。阿叶自己也系上了安全带。
阿叶从最近的山口,进了山。山里大部分都是石子路,还有很多大石块挡在当中,阿叶灵活的转动方向,避开障碍,再向内走。越走平路越窄,还有小溪流淌,阿叶不再说话,专心的看着前面的路。刘亦斌也不敢说话,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汽车越野,心里兴奋不已。
哐当一下,车子屁股一沉,阿叶探头看了一下,骂了一句"妈的。"刘亦斌觉得好像是车子陷住了,还想着要不要下车去推,阿叶却挂了倒档,向后一倒,再迅速换档,猛地向前一冲,车子就出来了。阿叶拍了一下方向盘,"这车还挺带劲啊......"语气里是满满的得意。
刘亦斌也笑了,他觉得玩这个挺刺激,感觉很极限,比蹦迪拼酒有意思多了。阿叶继续开着车在山沟里横冲直闯,很多在刘亦斌看着根本没办法过去的地方,也被他硬硬的跃过去了。两个人一直晚倒傍晚,看着夕阳西下,阿叶指着前面的山,"我们爬上去看夕阳怎么样?"
"爬上去?"刘亦斌看着那大大的山包,坡度太陡,山脊过长,应该是爬不上去的吧。阿叶兴致勃勃,发动了车子就冲了上去。刘亦斌的后背紧紧地靠在座椅靠背上,连大气都不敢出,眼前看到的就是被夕阳染红的的天空,根本就看不到路。他担心,如果车子就这样翻下山脊怎么办?可是车子还是夯到了山顶。
阿叶解下安全带,从后背箱拿了两瓶水,下车后扔给刘亦斌一浚约鹤诹顺底拥囊娓巧稀?
刘亦斌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水,"刚才吓死我了,真怕翻车。"
阿叶嘿嘿一笑,"刚才我也有点没底儿,你没看我连档都不敢换,就挂着二档踩着油门往上冲。不过这车的动力性比我想的好多了。"
刘亦斌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可是就这一眼,却让刘亦斌再也舍不得移开眼光。
阿叶坐在车头上,双脚踩在保险杠上面,一手在身侧撑在引擎盖上,一手拿着矿泉水瓶,向前直直的伸出搭在膝盖上。夕阳将红色的光芒轻轻覆盖在他的身上,让他的身形看起来多了一分沧桑,多了九分神圣,使刘亦斌想起了在一本杂志里看到的沐浴在夕阳中的布达拉宫。夕阳在阿叶的脸上造成的阴影,让他的脸变得神秘而悠远,平静而安详,仿佛不似真人般的泛着古铜色的柔和光芒。
夕阳一点一点的下坠,阿叶像是突然回过神般的跳下了车头,招呼刘亦斌,"上车,该回去了。"刘亦斌又回头看了一眼那还没有完全消失的太阳,发出一声意犹未尽的轻轻叹息。
接下来的一周里,阿叶几乎天天晚出早归,在家的时间暴增,但是却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知道是在搞些什么。刘亦斌也不再外面鬼混了,下了课就早早回家,虽然阿叶在这方面从没有约束过他什么,可他就是觉得有一个人等在家里的感觉挺好的。
已进十月,天气不算太冷,可是也不热。这天早上,起床去上课的时候,阿叶在客厅里面喝水,刘亦斌问他,"晚上我们吃火锅吧?"
阿叶还是那样,可有可无的"嗯"了一声。放下了水杯,他又说,"就两个人吃也没什么意思,不然把阿图他们叫过来一起?"
刘亦斌想了想,也好。"菜我买,酒你让他们带过来。就这么着了。"
阿叶走到门口去穿鞋,"行啊,我给他们打电话。"
下午刘亦斌去了超市买了很多的东西,打车回家的时候正巧在楼下碰见了小帅,胖子还有蒙蒙。几个人大包小包的拎着东西上了楼,还不等敲门,晓晓就打开了门。
晓晓呲着一口白牙,"就等你们呢,我今天中午都没吃饭,就等着晚上这顿好好的补补呢。"小帅笑了笑,胖子损他,"瞧你这点出息。"
阿叶和阿图在厨房,两个人洗洗涮涮的,见菜买回来了,就动手准备洗菜装盘。小帅挽了袖子,进去帮忙,蒙蒙就倚在厨房门口,看着阿叶忙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菜上桌,火锅也端了上来,七个人纷纷落座,阿图从沙发旁边拖过了一件啤酒,二话不说的就碰碰碰打开了几瓶,几个人拿着瓶子直接吹。
一顿饭吃的是热火朝天,一个个全都捂着肚子就地躺倒,小帅不喝酒,看着他们吃吃的笑,去拿了邦乔威的碟放进音响,屋子里的气氛热的就像是着了火。
阿叶和阿图凑在一块儿,音乐声太大,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蒙蒙支着下巴看着他们俩。胖子能喝,晓晓煽动者胖子和刘亦斌,两个人还抱着酒瓶不放,小帅在一边好言相劝,可是和多的了的人是没有理智的。几个人边吃边闹,一看表,已经12点多了,阿图提议就到这儿吧,晓晓却嘿嘿一笑,"就这样啊,还不过瘾呐......"
阿叶睨他一眼,"行了,你们先回,今儿个晓晓就住我这儿,我陪他过过瘾。"
晓晓听阿叶说了这话,赶紧转了风向,"啊,明天我还要上课呢......"
"这阵子你也回不去了,宿舍的门早锁了,你今晚就跟我住,不用回了。"阿叶一脸正经的说,晓晓挠挠头,嘿嘿笑着凑到他跟前。
"表哥......我知道几天不见,你想我想得不得了,可是明天我还要上课。你想啊,住这儿明早很有可能我就要迟到,迟到了就要扣分,扣了分说不定我就要被当,被当了我可能就不能顺利毕业,这对国家,对社会是多大的损失啊......再说,我也对不起我妈,对不起你,更对不起养育我的白米饭......"
"行了,你还没完了!"阿叶一把勾住他的脖子,胡乱的揉着他的头发,他还是嘿嘿傻笑,"那表哥,我们先走了啊......我会想你的......"
"我还没死呢!"阿叶松开手,看着一屋子的狼藉,"你们几个就是蝗虫,从哪儿过境哪儿就遭殃!明天都过来给我收拾屋子!"
胖子闻言,赶紧转过头,当做没听见。阿叶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胖子......跑不了你的......"
"我留下吧,帮你收拾。我明早没课,回不回去无所谓。"一只安静的蒙蒙突然开口说到。
他的话一出,现场突如其来的安静了下来。刘亦斌看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谁收拾还不是一样。
小帅淡淡的开口,"我明天过来帮他收拾也是一样的,你先回学校去吧。胖子,你明天也得过来。"
胖子这次倒是很干脆的答应了,"好。明天我过来,蒙蒙你还是先回去吧。"
"不用,就算我回去宿舍门也已经锁了。再说......"他看了一眼阿叶,"我和阿叶有话要说。"
阿图看了一眼蒙蒙,又看了一眼阿叶,叹了一口气,"那我们就先走了。有什么事儿摊开了说,大家都是兄弟......"他拍了拍阿叶的肩,转头走了。
刘亦斌一头雾水,这似乎有那么点谈判的味道。晓晓的脸色也是前所未有的凝重,他拉住阿叶的手,阿叶对着他笑了一下,他便松了手,几个人鱼贯走了出去。最后出门的小帅回头看了还站在原地的蒙蒙一眼,抿了一下嘴,然后关上了大门。
阿叶转身走都沙发边坐下,拿起烟盒,点了一根烟,"说吧,你到底有什么事。"
蒙蒙走到他身边,拉起他的手,"我们进你的房间去说。"
"不用。"阿叶没有抽回手,但是却坐的安稳,纹丝不动,"就在这儿说。"
蒙蒙见状,只好回头看着刘亦斌,刘亦斌明了,虽然心里有些不痛快,好像有些被排斥在外的感觉,最终却还是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把所有声音都隔绝在外。
刘亦斌横在床上,浑身燥热,酒劲还没有消。他起身打开窗子,轻柔的晚风微凉的吹到脸上,极是舒服。刘亦斌不自觉地看向自己的房门,他们到底在说什么,要摆那么大的阵势?想了许久,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心里烦躁,便转身走到门口,想去拿杯水,顺便看看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可是刚把房门拉开一点,一幅刘亦斌从没想象过的画面就从那条缝里透了进来,刘亦斌顿时愣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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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亦斌透过那细细的一道门缝,看着在客厅里发生的一切。
阿叶坐在沙发里,蒙蒙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两条腿分开的站在阿叶的身体两侧,两个人的距离很近,蒙蒙声音低低的不知道在对阿叶说着什么。阿叶头微微偏垂着,一动不动。蒙蒙说着说着,急了起来,阿叶还是无动于衷,他矮了身子对着阿叶的嘴唇便亲了下去。
刘亦斌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这些事情他懂得不少。不要说接吻,比这过分多少倍的事情他都做过,但是就只是眼前这一点点暧昧的气氛,就让他口干舌燥,心跳加速。他的手无意识的抓紧了门把手,他希望阿叶能挥开蒙蒙。
阿叶如他所愿的偏头躲开了蒙蒙的嘴唇。可是蒙蒙不死心,还在追逐阿叶躲闪的嘴唇。最后蒙蒙干脆双手捧住了阿叶的头,刘亦斌的心头一紧,蒙蒙一声呼痛,松开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阿叶收回手,把他的身体推开,蒙蒙便向一边倒在了沙发上。阿叶直起了身子,平静的看了他一眼,甩手走回自己的屋子。刘亦斌赶紧关上了自己的房门,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嗓子忽然干得发痒,他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重重的摔在了自己的床上。
第二天一早,刘亦斌睁开眼,瞄了一眼床头的闹钟,便又摊回了床上。他慢慢支起身子,晃了晃脑袋,昨晚的烟抽得太多,有点头昏,嘴里也有一点苦涩。他下床开了门,想喝点水,可是没走两步就发现蒙蒙坐在沙发上,头发蓬乱,眼睛充血,面前的烟灰缸里也是满满的一堆烟头。但是客厅明显的已经收拾过了,昨晚用的碗筷也泡在了水池里。蒙蒙看见刘亦斌,虚弱的点了一下头,"我走了。"
刘亦斌的脑袋有点迟钝,他呆呆的回了个单音节,"哦。"
蒙蒙向阿叶的房门看了一眼,脚步没有任何犹豫的走了出去。
蒙蒙刚离开,阿叶的房门也打开了,看阿叶的样子,也是一夜没有睡好。刘亦斌跟他说,"蒙蒙走了。"阿叶了头都没有抬,说了句,"我知道了。"
往后的几天,房子里的气氛分外的压抑。周五的晚上,刘亦斌想和阿叶一起去哈瓦那看一看,就像是阿图说的,不管怎样,大家都是兄弟,有事就要说开来,这样不上不下不阴不阳的吊着谁心里也不舒服,他看着阿叶一副阴气沉沉的死样子就不舒服。但是阿叶下午回来以后一头就钻进了自己的房间,不一会儿又出来了,身上还背着一个大书包。不等刘亦斌说话,他换了鞋子便出了门。刘亦斌心想,他可能是有什么事情,等明天晚上再去也是一样的。
但是这一等,就等到了星期一的早上。
阿叶以前也有也不归宿的时候,但是一次就是三天的情况还从没有出现过。刘亦斌不禁担心他是不是出事了,到学校点过了名,他便回去了。他想着要去哈瓦那看看,问问那几个人知不知道阿叶的去向,但是一进家门,就听见浴室里传来的流水声。刘亦斌看了一眼扔在沙发上的外套,是阿叶的。刘亦斌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等着阿叶洗完澡出来。
浴室的门没有关严,可能是阿叶觉得家里没有人,所以无所谓。不一会儿,水声就停下了,阿叶只是在腰上裹了一条浴巾便从浴室里面走了出来。刘亦斌一愣。
阿叶也是一愣,他没想到刘亦斌会这时候回家。他看了刘亦斌一眼,转身便要回自己的房间。刘亦斌赶忙喊住他,阿叶有点不耐烦,"有什么事等我睡醒了再说,我昨天一晚上没睡,现在头疼。"
刘亦斌迟疑了一下,阿叶便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烟灰掉了下来,落在刘亦斌的裤子上,刘亦斌一震,赶紧站起来,抖掉腿上的烟灰。他想起刚才阿叶不断滴着水的头发,便走到浴室,去拿吹风机。
推开浴室的门,湿热的蒸汽扑面而来,其中还夹杂着洗发精沐浴乳的香气,整个空间弥漫着昏黄的灯光。这样潮湿暧昧的气氛让刘亦斌的全身窜过一阵麻酥酥的快感,他不由得深吸了几口气,以至于当他拿着吹风机站在阿叶的房间门口的时候,心脏还没有落回原位。
刘亦斌推开阿叶的房门,阿叶已经躺在床上了,浴巾摊在被子上,这说明被子下面的阿叶身上是没有东西的。刘亦斌的心脏又因为这个感知高高的悬了起来,他走到床前,意外的发现阿叶已经睡着了。看来,他是真的累了。怎么办,出去还是叫醒他帮他吹头发?刘亦斌自己也觉得叫醒一个一夜没睡的人有点不道德。于是他只是静静的蹲在床边,看着熟睡的阿叶。
睡着的阿叶看起来比醒着的时候可爱多了,略显稚气的嘴唇微微的翘起,因为刚刚洗过澡,现在看起来红艳艳的。可能是因为有点冷,阿叶的身子全部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脸和湿湿的凌乱的头发。刘亦斌的手不由自主的缠上了那湿亮的头发,触感极其柔软,让刘亦斌爱不释手。他的手慢慢下落,抚上阿叶的嘴唇。阿叶可能觉得有点痒,咬住了下唇来回蹭蹭。刘亦斌感觉自己的神经一下子绷断,他猛地倾身,咬住了阿叶的嘴唇。
阿叶猛地睁开眼,便被近在眼前的大脸吓了一跳。他伸手想推开刘亦斌,但是刘亦斌发现他的动作,一翻身便压住了他的身体。阿叶刚刚睡着,被猛然惊醒,感觉四肢有些无力,怎么都推不开压在身上的刘亦斌,他只能不断的晃动着身体。刘亦斌的手从旁边探入,一下子就摸上了阿叶的腰。阿叶一惊,使尽全力开始挣扎,刘亦斌隔着被子抱住他的身体,阿叶急了,"你他妈的给老子放开!老子不是你勾搭上的那些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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