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租————茶点
茶点  发于:2008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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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一秒钟,也是可以反受为攻的。安术学拉住安璇机的手臂用力一带,就变成了他压制他的局面。看着他惊讶的脸,回应的是绝对煽情的温言软语:
"既然你没考虑好是否在上,就由我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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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小白猫自赖皮狼的怀中幽幽醒来。
安术学趴在安璇机身上,裸裎相对,肌肤相亲。醒来了,却没有分毫的移动,只是侧脸枕在他厚实的胸膛上,因为下身......痛得厉害。昨天,还是自己在下,房客先生在上了呢。没有执拗于做"1",纯粹是因为想到反正以后还有机会讨回来。
这样想着,不禁轻轻笑了出来,因为他终于打破了一个在"那个人"看来是禁忌的东西。冰冷之下埋藏的顽劣本性,在天雷勾动地火的那一刹那,充分爆发出来。
安璇机的胸膛被温热的气息搔痒着,睁开眼睛,对上的是平滑的背脊和红斑点点的修长颈子。手轻轻滑上那一片平滑,感觉到小白猫的瑟缩--没想到,昨天是他的第一次。
"还疼吗?"
房东娃娃抬起头来,尖尖的下巴枕在他身上,秋水明眸投射出来的是极认真的目光,出口的话是答非所问:"你怎么知道我妈妈的事?"
啊?
......
所以说,有些人不到48小时之内被揍了两次,是绝对有其不可原谅的根源的。
安璇机就是一个绝好的例子。
当他对房东娃娃坦白自己准备"离家出走"的始末缘由时,房东娃娃不顾自己痛得牵一发而动全身,再度暴打了他一顿--这一次,力道不是很重,但是足够把一个人的脸打得变形了。
打完了,房东娃娃脱着痛痛痛的身体趔趄着回房去了,把一张猪头脸留给了安璇机。临走前,他还留了一张字条在安璇机的床头柜上,字条云:
[ 至猪头房客:
因为昨夜的一夜缠绵,致使我无故矿工,想必被扣工资是少不了了。鉴于此,你需赔付房东我矿工损失费+身体使用费+医药费+精神损失费+最重要的开苞费--¥8888(特注:已经给你打了6折)。
请于x年x月x日前付清。
PS这次特别打折的部分,日后我当会用其他方式讨回来,希望在那一天来临之前,你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
当日的房客日记: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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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后记:
哈哈,谁也不许怨茶在关键部分跳过,因为茶不会写,反正茶自己自行想象过啦,请各位大人也自行想象一下吧。以后如果有机会,写番外的时候或许会......嘿嘿,这都是说不准的事啦。唉......说起大明宫词那一段,非常感谢亲爱的若离枝帮茶找出来那一段美丽的台词。茶实在很想全部放上去,因为茶实在很喜欢,可是......算了。
总之,茶在经历过严重的精神错乱后,终于又暂时恢复正常啦!放、鞭、炮、庆、祝!顺便庆春节啦~~~
猪大家过年好!

part11

那一夜过后,安璇机虽然被痛揍了一顿,但是总的来说,他还是占了不小的便宜。想想看,小白猫的第一次耶!不论什么时候想起来,都足以让他偷笑到内中伤了!
那么香滑可口的肌肤,那么纤秾合度的腰肢,那么瘦削紧翘的双丘,还有那么性感的红唇,那么消魂的呻吟,那么动人的表情......最重要的是--哈哈,会诱惑人发疯发狂的美丽小穴--嘿嘿嘿嘿......
邦!!
正坏笑得出神入化,安璇机的后脑勺突然狠狠地挨了一下。他回过神,正对上房东娃娃没表情的美丽脸孔。
安术学冷冷地质问他:"你又在想什么邪恶的东西?"
安璇机无辜地眨眨眼睛,一副茫然无知的样子,大有"难道连偷笑也犯法"的架势。他忍住笑道:"什么也没有啊!"
"没有?那你那里是怎么回事?"
房东娃娃的视线落在安璇机的机要之处,手中高举着菜刀。顺着他的视线滑下去,安璇机看到:他的小弟弟正精神抖擞地把裤裆撑成一个小丘!
嘿嘿......嘿嘿......
安氏赖皮狼尴尬地傻笑,心中开始暗暗祈祷小白猫手中的菜刀不要失手错掉在什么地方。
下次,下次他再也不敢了--他再也不敢在厨房想入非非了。
这次嘛......哈、哈......吃饭,吃饭!
"我去洗手,准备吃饭!"安璇机慌慌张张地走掉了,大概是回房解决"问题"去了。他走得太匆忙,以至于没看见房东娃娃脸上意味深长的笑。
距那一次的火热交合,已经过了快两个礼拜了。安术学恢复了每日忙碌的学习和打工,周末也照常去医院看妈妈。被安璇机知道妈妈的事,只能说是个他不想看到的意外,谁叫房客先生那么会胡思乱想呢?但是,不想被别人介入自己生活太多的他,仍然拒绝了安璇机要陪他去医院的意愿。自己的生活,要自己来担。
安术学不是不知道安璇机每天总是用热情如火的视线粘着他,意思表达得很明白:安璇机吃过一次,上瘾了,很想再吃一次。
但是,在安术学看来,床第之事既消耗体力又浪费时间(=金钱)。那次是意外,虽然跟安璇机要了钱,但那毕竟不是自己的本职。他无意做牛郎,因为他始终觉得出卖自己的身体是种罪恶,用性来交换金钱,对安术学来说是不能认同的事,他无志于此。若非如此,他又何必大费周张地跟"那个人"签什么契约?直接出去卖不就好了,以他的姿色,价钱低不了。
那一晚他没有拒绝安璇机的"求爱",一是因为他不讨厌和安璇机做,二是因为他突然对"性"动了好奇心(但没想到和男人做会那么痛)。这种事,一次,也就够了。
只不过......这件事,他还没跟"那个人"说。
电话里,"他"曾问过他为什么那一晚没有接电话,心绪有些乱的他,只是一句话带了过去,然后就挂了。后来"他"也没再追问,大概也是因为知道他若是不想说,是不论怎样问都不会说的。
然而,纸是包不住火的,何况又是那么一大把火呢?
真想看那个人知道这件事之后的表情呢!似乎泰山崩于前也不会吭一声的"他",若是知道他斗胆犯了"他"的忌讳、动了"他"的禁脔,到时的表情定会很精彩。
想到这个,安术学忘了自己正跟安璇机同桌共餐,不禁微微笑了起来。
而安璇机则一直呈痴迷状定定地看着房东娃娃,连发生了米饭掉了一桌子这种丢脸事也浑然不觉,忽然看到房东娃娃笑靥如花,禁不起刺激的心脏不由自主地漏跳一拍,两只眼睛迅速冒出两颗看不见的大心。然后他痴痴地开口:"你笑起来真好看!"房东娃娃很少对着他笑,也无怪他会惊艳。
听到安璇机的话,安术学这才回过神,把散掉的视线拢一拢、放到对面几乎流了一碗口水的人身上。整了整心绪,他平静地开口:"你流口水了。"
"啊?不会吧!"安璇机下意识地就去抹嘴。
对房客先生的幽默行为,安术学忍俊不禁,笑趴在饭桌上。他这一笑不要紧,安璇机吃惊地差点摔了手中的碗。
看看表,差不多该去上夜班了,安术学起身拿包。他走到安璇机身后,一边笑着,一边大力拍着一脸震惊的安璇机的肩膀说:"你今天......表现不错!"呵呵......啊!还有,"别忘了今天你刷碗。"

part12

"小安,你今天心情这么好?"
吧台的调酒师注意到安术学打从一进门,脸上就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甚至连眼睛也变得明亮起来。这与平日里只知埋头工作、以冷艳著称的安术学大相径庭。
冷艳娃娃俏脸带笑,说不出的风情万种。本来就吸引很多客人的他,今天更是集万宠于一身。
"你跟亿万财产的继承人恋爱啦?"年轻的调酒师思前想后,只想到这条理由。若非如此,还有什么能让金钱至上的冷艳娃娃焕然一新?
听到调酒师的话,安术学才发现原来自己竟把难得的好心情摆在了脸上。真是失态!他微低着头轻咳了一声,再抬头已恢复了以往的冷然:"胡说什么!"
调酒师愣了一下,不在意地笑了笑,道:"那边3号桌客人刚才留了条子,指名要你送酒过去。喏。"
点名送酒这种事,对安术学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所以他一点也不惊讶,只是端起了酒,转身离开了吧台。
看着他从容走开的背影,调酒师摇了摇头,为这个美丽的侍者发出了无奈的笑。
待安术学走近3号桌,看到闲适地坐在沙发上的客人时,眼中又露出了调皮的笑意--原来是"他"!
安术学不喜欢兜圈子,知道自己绝不是单纯地被叫来送酒的,马不停蹄地在客人之间穿梭了几个小时,也累了,所以他放下酒和盘子,就坐了下来。心里则猜测着"他"是不是知道了。
秋后算账了么?
他两腿交叠,懒懒地靠在沙发上,叫出那个人的名字:"闻先生。"
被叫做"闻先生"的人哂哂一笑,道:"叫我闻衡就可以了。"
安术学不以为然地道:"我们没那么熟。"顿了顿,又道,"时间有限,开门见山。"
闻衡挑挑眉,并不急于说明来意。他欠身到了杯酒,独自啜了一小口,然后又靠回了沙发。盛着琥珀色液体的酒杯端在膝头轻轻晃动着,深沉着,半天没有开口。
安术学的眼睛则顺也不顺地盯着他看。
不可否认的,闻衡是个好看的男人,剑眉星目,身材高挑,肩宽背厚,最重要的是--他有钱,而且是很多很多的钱。安璇机的钱也不少,但是比起这个人,就好比九牛一毫,更何况--安璇机的钱,都是闻衡给的。这一切,安术学都知道。
安术学对闻衡的人一点也不感兴趣,但是,拜闻衡所赐,他现在找到了一个让他感兴趣的人--这不是坏事。
许久,闻衡看着酒杯开口了:"那天晚上你不但没有接我的电话,而且也没来上班。"
他就知道!
安术学的笑意从眼睛里蔓延到上扬的嘴角,他仍然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不想错过他的任何一个表情。小白猫的恶作剧细胞正在迅速膨胀,他一个字一个字地道:"我、和、他、上、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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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9点多钟,安璇机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冷不防地打了个喷嚏。
啊--欠!
不知不觉间,转过年已是三月了。人说春捂秋冻,果然是真的。本来以为天气已经转暖,他忙不迭地换掉了厚衣服,现在身上只着一身单衣,突然觉得冷了。
看看也没什么好电视,还是去睡觉好了。
安璇机关掉电视,抱着身子回屋去了。
进了卧室,踢掉拖鞋,哆哆嗦嗦地钻进被窝,把自己裹得像条大青虫似的。可是,翻来覆去地,却怎么也睡不着。折腾了半个小时左右,最终决定抱着被子去客厅等房东娃娃回来。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等有什么意义。惯于晚睡的他,就算等到房东娃娃回来,也不见得能睡得着。也许,他是在想念小白猫的体温。这屋子里,应当涌动着那个倔强的气息。
可是,他似乎是感冒了,从刚才到现在,他打了十多个喷嚏了。
啊--欠!
吸吸鼻子,把被子裹得更紧了些。头有点昏昏沉沉地,仿佛是睡意。
安璇机的意识渐渐变得朦胧--
铃!!!
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吓了他一跳。他的心脏忽然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这么晚了,会是谁?
客厅的电话与安璇机房间的电话是相通的,这个电话可能是找房东娃娃的,也可能是找他的。
"喂?"
"喂?请问安术学在吗?"
呼--不是找他的!但那个声音陌生而紧急。
"他不在。你哪位?"
"这里是光明综合医院。安术学母亲的病情忽然恶化了!可能要马上动手术,需要家属签字。"
"我是安术学的表哥,可以去吗?"
"可以可以!如果找不到安术学,其他亲属也可以!请马上来一趟!"
"我这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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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上床了。"
安术学这样说着。下一秒,他的手腕已经被死死地擒住。
闻衡紧紧地盯着他,酒杯已经摔在了地上。虽然他的脸色没太大变化,但足以让人知道他在生气。
安术学不急也不怕,仍是看着他。他在等他的下一步动作--不知会不会捏碎他的手腕。如果是这样,那他就必须好好考虑要不要反抗了,毕竟手伤了的话,会很影响工作的。
可是,不待他反抗,闻衡已经松了手。
闻衡不仅松了手,就连表情也没了,不知是生气还是什么,总之看不出他的情绪了。
安术学讶异地挑起眉:"你不信?"
"我信。"他说,"但你是故意的。惹我生气对你有什么好处?"
被看穿了?没意思。
既然人家没有暴怒,安术学也突然没了玩的兴趣。他拿着盘子站起来,挺直了身体,道:"没好处。"递过盘子,"小费,先生。"
闻衡笑了,顺手拉过安术学,道:"坏小孩,你不应该玩火的。"
"玩火?玩火的应该是你的安璇机吧。"他的笑中添了小孩子的狡黠,"这次可是他1我0。不过下次可就不一定了......"
安术学忽然笑得很妩媚,每次他这样笑的时候--
"我今天总算知道原来这个酒吧也是属于你的,不然你不可能把我的时间搞得这么清楚。尽管这样,老板,你不觉得应该起个表率作用?最后提醒你一句话--"
"说!"哈哈,他的太阳穴出现效果符了!谁说姜是老的辣来着?也不一定嘛!
"不要忘记赔付那个杯子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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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年后记:
现在是二○○二年二月十一日星期一夜里22:32:36秒,阴历三十,茶先给大家拜个年!
祝大家马年吉祥龙马精神马马虎虎指鹿为马......
神秘人(其实也不神秘)终于有了名字,可喜可贺!又揭开了一个小秘密。还剩一个秘密,就是小白猫与那个人的契约到底是什么。等答案揭晓,《招租》也就要跟大家说拜拜了。 谢谢所有喜欢本故事的人,茶鞠一躬,真的非常感谢!
最后一个小尾巴:其实这一部分还没写完,看看字数差不多,后面的只能留待下一部分了;还有小白猫和赖皮狼的一次H没写,呵呵......茶正在考虑是否要再度跳过。但《招租》真的快要完结了,敬请期待!
part13

难得看到闻衡失控,心情不是普通的好。
原以为闻老板在黑道白道摸爬滚打那么多年,早就练就铁石心肠钻石神经了呢,原来还是有软当可戳。啧,大瞧他了!
"请假早退。"
悠哉游哉地走回吧台放了盘子,心情大好,破天荒地要求早退。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闻衡给的小费颇为丰厚,就算他请一周的假......啊,当然还是不行了。
调酒师一脸错愕,挖空心思也想不出冷艳娃娃为什么今天这么反常?难道是厄尔尼诺现象影响所至?今年气候如此反常,连带人心思变或许也不是不可能。
连忙播打天气预报电话,听听最新预报消息会不会报出3月天的今天晚上忽然有大雪要纷飞,如果会,那他也要请假早退了。
结果当然是调酒师太多心,光明市2月就已经开始转暖,3月哪来的大雪可言?
平日总是11:30以后才能到家,今天不到11点就进了家门。
没像往常一样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见安璇机的影子,倒是他的被子很不像话地瘫在沙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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