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路.----blackwish
  发于:2008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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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呈...。」他扑在我怀里,竟舔吻著我的颈项。
「展逸炀你这个王八蛋,给我醒过来!」我拉开两人的距离;但他还是紧搂著我不放,舌头更加肆虐。
「妈的!」我送他一拳,他倒在地上。
我蹲下身。「靠,搞什麽!」动手将他扶起。至少他还是以前的朋友,而且他醉了,不管他就太不近人情了。
骤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下我的裤子。
「展逸炀!你他妈的干什麽!?」这攸关我的男性自尊,怎麽不火大。他也未免醉得太厉害了吧!到底喝了什麽东西?
没想到醉鬼力气大的很,我抗拒没成功,连最後一层防护都被他截去。
我用尽力气踢打他,什麽能骂的还是三字经都吐出来了:「去你妈的变态,靠,醉鬼给我滚,妈的干...操...!@#$%&*......」
在一串怒骂中,事情发生了,他翻过我的身子,将自己的男性刺入。
「干!」好痛!那种地方怎麽能装东西啦!痛痛痛...。
我很没种的落泪;好痛...真的好痛...。
「不要......救、命......」我第一次知道被强暴的感觉,还不如去死...。
对一个醉鬼求救他也听不到,他继续在我体内来回,身後好像流著血,彷佛上瘾似的一次又一次;我竟然还很下贱地习惯的放松然後接受...。
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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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甫出,身旁的人早早睡去。而我却一夜无眠,还不争气的流著泪,未曾停止。
现在想起身也无力,只能躺在地上,等著感冒。
「唔...。」身旁的人呓语,大概醒了。「头好痛...。」展逸炀看到我後噤声;我偏过头去。
「那是真的...我...」
他突然转过我的头。「我很抱歉...我以为...。」
「离开。」我不想多谈,冷冷地开口。
静默了一会儿,他轻手轻脚地把我举起。即使这样,身体还是会疼,我皱眉。
「你没听到吗?我较你滚!」我声音沙哑,且不大,显得没魄力。
「我有照顾你的责任。」他说。
我嘲弄一笑。「哼,不用。」自 由 自 在
他很坚持,将我放置在床上,往我身下探去,准备清理。
我很害怕,泪又没志气地滑落,双肩颤抖著。
他停手,看著我。「佑呈?」
我撇头。
他吻去我的泪,这对我来说是一个侮辱,我不顾肌肉的疼痛奋力捶打他。只是使不上力的身体,对他来说不痛不痒。
「你他妈的不要碰我,给我滚!」
「对不起...」
「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可以当什麽事都没发生吗?」我瞪著他。
「我会负责,一辈子我也愿意。」他眼神认真;但谁晓得这会不会又是一个耍人的手段。
「滚,别让我再看见你。」我再度撂话。
他置若罔闻,动手清理我的身後。
昨天和今天大概是我泪流得最多的一次了。「展逸炀,我.恨.你。」
他身子顿了顿,仍继续他手上的动作。
好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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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知道我的身体状况;哼,医生嘛,能不知道吗。我想他大概就是要用医术来作奸犯科才学医的。
他帮我跟日妍和学校请了一星期的假,他自己亦然。
「不用你多费事,小妍我还是会去照顾。」说著,我起身。
「我已经帮你跟她说了,别动!」他微怒。
我干嘛要听他的,执意的起身,即使这样很痛。
他走过来用力压下我的身体,再次躺下。「别再固执了!」
「啊!嘶...」我痛的嘶嘶叫,粗鲁的家伙。
「对不起,请你别再动了。」他拧眉。是担心吗?哼,他那种人才不会咧。
「别假腥腥。」我将头颅偏到一旁去。有点晕。
「你发烧了。」他眉攒的更紧了。
「我不需要你的照顾。」我瞪著他,希望他能打住"伺候"我的念头。
他不理会我的言行,转身。「我去帮你拿药,等我回来。」
「鬼才要等你回来。」我啐了一声。自 由 自 在
他看了我一眼。「反正你跑不远,我很快就回来。」他出门。
盯著阖上的门板,我坐起身,怒吼。「干!」
痛啊,不计後过的鲁莽动作惹得我身子又痛了。眼睛里的水珠又不经意的掉了出来。
「呜...。」可恶,那家伙哪时候开始这麽自以为是的!
过没多久,我觉得身体不在那麽痛准备离开这间屋子的时候...。
「你要去哪,我回来了。」
展逸炀!
「我家哪是这样给你来来去去的地方!」我火了,管他什麽东西,能骂的就拿来骂。
「我说过我要照顾你,躺回床上。」
「你给我听清楚:不.需.要。」
他瞅著我,突然把我打横抱起。
「好痛!展逸炀!」
「你是要我把你绑在床上是吗?」他也发狠了。
「这里是我家!」
「我要照顾你。」
「妈的,你是不会换句话说喔!」靠,死缠烂打的,烦死了。
「换句话说我要留在你家等到你病好。」
「.........」
「不说话了?」
「你脑子到底怎麽生的。」
「多谢夸奖。」
我实在很想再骂,尤其他喂我药的时候。竟然用他的嘴...恶...我不想说了。
「靠,展逸炀你这个自以为是、厚脸皮、无耻、变态,滚出我家!」
他连理都不理我。「来,喝水。」
「.........」
「乖,睡觉。」
「叫你滚啦!你听到没有!滚出我家!!」
接下来不知道是我骂累还是他放安眠药的关系,五分钟之後,我竟沉沉睡去,梦中也不忘记要骂他。
「展逸炀你这浑蛋......」
「.........」自 由 自 在
几小时过後,我揉著双眼醒来了。刚刚的绝对是一场梦,对!梦!!
「醒来啦!那来吃饭。」
我瞠大了眼看著声音来源处...。
晕~。
「喂喂...。」他摇著我。
「为什麽不是梦...?」我无力的自语。
摇著我身体的手不再动了。「我会照顾你。」
「可以换台词吗?我听都腻了。」句句都是无奈啊...。
「.........」
「我想去看小妍。」我睁开眼。
他突然用力皱眉。「不行。」声音强硬的。
「为什麽?」太不讲理了吧!
「我...我说不能就是不能,再说你的身体还没康复。」
「什麽你说不能就是不能,展逸炀,别太嚣张!」这家伙怎麽这麽没道理!?
他偏过头去。「反正就是不能...你身体没康复...,你...」
「展逸炀你给我说清楚什麽叫做反正就是不能?」
「你...来吃饭了。」他将捧著的饭碗移至我面前。
「我不要吃!我只要一个解释!」我推开他的手,碗在他手中松落,掉在地上,里面的物体也在地上彩色。
他看著饭碗,慢慢转向我。眼神竟是...悲?
「你...就这麽想去?」
「废话。」这家伙是听不懂国语喔。
「那我有个要求,你答应我就带你去。」他深吸一口气。
「搞什麽鬼!?」他在卖什麽葫芦药膏?
「如果你以後都喊我逸炀我就带你去。」自 由 自 在
听完这句话我下意识的反应就是给他一巴掌。「不要脸!」我眼睛睁的老大,有点凶神恶煞的恐怖。
「你以後都这样叫我我就带你去。」他依然故我的说著。
我真的很想掐死他,可惜我没入狱的胆子,不然马上就有个亡魂在飘荡。
很想见日妍,尤其在这个时候,女朋友的陪伴是必要加重要的。
「好。」我是咬牙切齿的将这个字吐出。
他微微一笑。「那走吧。」然後将我打横抱起。
「你又再干什麽?!」这家伙、这家伙到底是怎样!?头壳坏了喔!以前都没那麽白目的。
「你走不快。」
「但还是能走啊!」我努力挣扎。
「想不想快点见到日妍。」我看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眉头又紧了一下。
「都说了废话。」
「那就我抱。」然後又扬起他的嘴角。怪人!
「你...算了。」不想再跟他闹了,不然说不定他又不给我看了。
那一刹那,他笑的很美、很美,连我都看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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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主角只是个普通男人,所以出现许多不雅字词,请见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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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呈?你发生什麽事?」日妍用很惊异的眼光看著我。
原因就出在举著我不放的展逸炀。
「你到底想怎样!」我用著我们两个听得到的声音说。
「他脚扭到了。」他笑得很开怀...开怀个屁啦!笑成那样干麻!?
「喂!你...」自 由 自 在
「佑呈?」日妍疑惑。
「嗯...出门的时候不小心滑到水沟里面去。」我笑著掩饰。「那个水沟盖被偷了。」
「那要小心喔,舞者的脚很重要的,来,坐下吧!」
我眼睛笑开了。展逸炀知道我的身体状况一定会让我坐在床上,嘿嘿。
只是天从来不会顺人愿,他将我放在冷冰冰的椅子上,我的脸顿时铁青,痛.死.了!!
展逸炀你这小人给我记住!我用眼角馀光瞪著他。後著则笑的那副贼样...气煞我也!
「你们怎麽了?」日妍看著我们两个。
「没,太久没见面,有点...」我手抵著椅子,想起身移动我的尊臀至日妍床上。
「感情生疏。」展逸炀接过话,笑得更开怀了,就因为他的手压住我的肩膀,害我不能起来。
小人、卑鄙、自大、恶魔......我很努力在心里拼命骂著。
「喔...佑呈你脸色不好看耶,没事吧?」日妍担忧著蹙眉。
我看得好感动,有女朋友真的好棒。
「啊!我看是脚扭伤的太厉害了,我先带他回去了。」展逸炀唇角的笑容更增;等等!他说什麽屁话?
「耶?我...」我什麽都没说耶!
「佑呈。」他喊著我的名字亲腻的令我作恶。「我先去帮你看看吧!」还把帮我看看用力的说著。
「等等!」
「怎麽了?」展逸炀笑容瞬间变得僵硬,有种报复的快感。
「日妍,你的父母呢?」我不放心。
「刚出去,等等就回来,你就别担心好好养病养伤吧!」她笑的很温柔。
「养病?」我得了什麽?
「咦...?你、不是...那个有问题吗?」她脸微红。
发生什麽事了?我自动看相展逸炀。
「泌尿方面有问题。」展逸炀又开始笑了。
为什麽会有法律这种东西!?我要杀人!!!
「走吧!」他说。
「佑呈,我会等你的。」日妍笑著。
只有我,阴郁布满整个我。
对了,离去还是那个姓展的抱我。我真的很想杀了他!
离开医院後我终於忍不住。「展逸炀干你他妈的操!你这什麽他妈的意思靠!」
「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叫我逸炀。」
「什麽靠北约定,大不了毁约就好了干!」
「你要毁约?」他发狠的笑著,很恐怖,我有一瞬间很孬的颤抖。
「怎、怎麽样,反正又没什麽大不了的。」我不敢看他,偏过头去随便找个东西看。
「很好,那你是要被我上还是永远都见不到小妍,选一个。」他冷冷的开口。
「展逸炀,你卑鄙!」自 由 自 在
「怎麽?还是两个都想要?」
「展...」
「嗯?」
「逸...炀...」我现在很想槌死自己,为什麽会变成这样!叶佑呈!有志气一点!!
「很好。」他又笑了。
笑、笑、笑,不怕下巴脱臼喔!
现在也只能像曾子[※]那个无能儿一样,在心里想著自己占上风。
谁叫我寄人篱下,不得不从。唉...
不过...那是我家吧...!?
啊──────为什麽会变成这样啦!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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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子[曾参] 字子舆 鲁国人 孔子之弟子
 他的"脑袋"相像阿Q,在"现实上"输人,就会以"想法"来占上风
 不过曾子是因为要和平,要忍耐。
 我没看过阿Q,所以就拿曾子代替,
 况且让佑呈自己有点虚荣心也好。
 有误的话,还请指教。[black我也是类似於这种个性啊′`]
事情就是变成这样...今天是星期二的晚上,展逸炀还在我家。
本来想把他当成空气,可是...我行动还是不便,连上个厕所都他帮我;不!是他执意帮我!对!就是这样!!
「来吃药了。」
我撇过头去不理他。
「还是你要先擦药?」他又是笑。我快被他的笑搞疯了。
「不要!」再笨的人都知道那个药是哪里的...。就是...就是那个男人做的时候必要的地方!可恶,谁要我解释的,害我脸红。
「那就来吃药。」自 由 自 在
「不要啦!你滚好不好。」
他将药含入口中。
「喂喂!不要啦,我自己吃啦!喂!」看见药丸已经不在他手上,显然我已经来不及了。
下一秒,他的唇欺近我的,一个法国式浪漫拥吻。噢,够了!
他离开一会儿,我将药吞下去,他的唇又再度上来。
不是喂完了!?
这次是义大利式热情激吻,他的吻技不在话下,我有点晕了。
退出後,我才发现嘴里有个甜甜的物体。
「糖?」唉...每次吃药都用嘴...下次得学乖一点...上次装睡"逃药"也没用...唉...。
「嗯,看你吃药都苦的皱眉,帮你准备的。」他笑著解释。
「你笑什麽笑!?」很碍眼耶。
「看来你已经不会拒绝了。」他越笑越恶心。
「什麽东西?」
「我的吻。」
不由份说,我马上拿枕头砸向他。「不要脸!」
「呵呵,来吧!擦药。」说得好像要去做什麽令他愉快的事般,可惜我不愉快。
「我自己擦。」要坚决!!
「那我看著。」
「干麻给你看!」这家伙一定是变态!
「怕你发生意外。」跟真的一样。
「什麽意外?」
「指甲不小心伤到内壁。」
突然好想像古代士兵一样喊著:杀!
「不会!我没指甲!!」
「可是意外一样会发生。」
「机率?」自 由 自 在
「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他铁定乱说的。
「我可以学你用棉花棒!」对嘛,干麻一定要用指甲。
「东西跑进去你又会要我帮你拿出来,那还不如我帮你擦。」
姆......「反正我要自己擦啦!」
「好吧!」他耸耸肩。「不过我要看著。」
我不理他,拿著东西,用尽全力以光速飞奔至厕所,然後锁门。管他身体会不会痛,反正也好的差不多了。
那个大变态!
我将自己的裤子脱下,用棉花棒沾了药膏往身後探去。
「在哪里啊...」看不到後面的伤口只好胡乱弄。
然後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棉花棒真的跑进去...,重点是我竟然微微勃起...。
男人的後面怎麽那麽不中用啦!
而且一般来说应该不会这样就...
该不会因为被那家伙上两次......
啊───────────!
我欲哭无泪。之前都不会的啊。他帮我上药都好好的...,不过因为我都在睡觉就是了......。
「佑呈,好了没?」
他的声音响起,我更想哭了。
「展...逸炀......。」
「.........」
「逸...炀...。」
「怎麽了?」
「棉花棒...」我说不下去了啦。
「进去了?」我听到他吸气的声音。
我微微的应了声。
「要我帮忙?」
「告诉我...怎麽用就好。」
「你手指上沾一点药,然後放进去。」他又吸气。
「那种事我做不到啦!」像A片里女主角那样...我又不是女人!
「不然要我弄吗?」
「我...」
「嗯?」
「好啦!」豁出去了,我照他的话沾了药,手伸至後穴...。「展...逸、逸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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