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水冷----风摇影移
  发于:2008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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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疑相当有自知之明,自己的气质和形象不适合当大众领袖,所以他热衷于塑造偶像,并控制首脑。宣赫行事太过冲动,居然阴沟里翻船,莫疑放不下已接近成功的半成品,跟进来继续"辅佐",毕竟人算不如天算,只得从头再来,好在现在就有刘岩送上门来,交换条件只有一个,给他那个在自己授意下被任意侮辱的男人。
于是和这个男人第一次正面相对,莫疑满眼的鄙夷,只想问他:"这么脏的人怎么还不去死。"
但他的注意力却并不在自己身上,莫疑看见他冷笑的眼神,斜睨着身后的刘岩,自己竟不被他放在眼里。
虽然习惯于幕后的活动,但莫疑从未被人如此彻底忽视。
莫疑记得自己小的时候,有一个梳了两只小辫的小女孩,好像很好看,他一直在偷偷看她,她却从来不注意,终于有一天,两人视线相对,他冲她笑了一下,她却冲他翻了个白眼,扭过头去。从此之后,他还是一直盯着她看,第二次视线相对,他冲她翻了个白眼,还作了一个很恐怖的鬼脸。她被气哭了,莫疑觉得十分的痛快。他看了她三个星期,只是为了把这个白眼还给他,还要加上利息。
莫疑很清楚,自己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他极富耐心和计谋,使得他的报复,残酷而富于讽刺性。
所以莫疑开始长时间地盯着温禄,无法抗拒地重温小时候偏执的心态:他会付出漠视我的代价,那会是我给他的致命一击。
然后他变得越来越是迷惑。
他还记得,温禄被赤裸裸的抱进寝室的时候,把头埋在宣赫的胸口,羞赧的红色一直延伸到洁白的背部,修长的双腿微微颤抖,浑圆的臀瓣间不断滴落着夹杂着血丝的白液,显得说不出的淫荡。就连自己,看了也忍不住胸口一窒。
然后宣赫完了,自己一怒之下,授意手下对他:"想上就上。"那一阵子,每晚都听到他被压抑的呻吟抗争,挑逗得兄弟们对他更有兴致。
自己当时只是想:真是个贱货。
然而现在眼里的他,小心翼翼的缩在自己的壳里,与人无杵。那双因为他的瘦峭,显得越来越大的眼睛,清澈透明,纯洁得竟然没有一点杂质。为什么有人在这么肮脏的污泥里,受到这种极致的侮辱,活得如此痛苦而卑微,看起来却还是那么干净。
莫疑的眼睛不自觉地追逐着他,想证实这只是他覆盖在表面的假象。
事情渐渐脱出控制。
想要发现他的淫荡不羁,却看见了他尚未被混乱的性爱玷污的单纯;想要发现他的迷乱颓废,却看见了他从肉体到精神的不屈抗争。自己之前的行为并未对他造成多大打击,这个人仿佛不可控制,不可侮辱。莫疑心中的气愤和疑惑越来越深。
天酷暑,监狱里非常不人道地没有空调,令人难以入睡。莫疑眯着眼睛,心下正暗自筹划如何为刘岩树立威信。下床忽然一抖,刘岩悄悄下地。莫疑冷冷看着他摸上温禄的床。这么热的天气还有这种兴致,倒让莫疑暗暗好笑。
刘岩在温禄胸口摸来摸去,温禄将他的手推到一边,刘岩将他的双手拧到身后,一手握住,另一手在他胸口摸索着乳首,头也在他胸口磨磨蹭蹭,月色朦胧之中,温禄的胸口泛着象牙般的光泽,被刘岩抚弄挺立起来的乳首,在他微微隆起的胸口上投下一道魅惑的黑影,随着他身体的扭动在莫疑的视网膜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刘岩的手指贪恋的纠缠上去,用食指和拇指捏住,来回捻着。温禄的胸膛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得越来越剧烈。他的双手不知何时已被放松,不但不反抗反而抱住了刘岩在他胸口吮吸的头颅。形状优美的嘴唇微微张开,鼻翼歙张着,睫毛在脸上的投影颤抖起来,整个脸庞在莫疑眼中投下一个美丽而性感的侧影,莫疑的手向上摸到自己早已坚挺的乳首,来回抚摸着,一时想象着刘岩在温禄胸口倦缱的手指触感,一时仿佛自己就是温禄,感受着刘岩手指温柔的抚触。
两人的手都渐渐向下摸去,彼此喘着粗气为对方抒发了欲望,激情过后两人渐渐平息下来,刘岩并不回来,噙着温禄的乳首沉沉睡去。
莫疑粗暴地抚慰着自己,释放之后却更是难以成眠。
次日清晨,莫疑伫立在两人床前,两人只有腹部略有遮盖,刘岩像孩子一样躺在温禄的怀里,两臂缠住温禄的腰身,一条腿卡在温禄两腿之间,轻轻顶着温禄的分身,整个人紧紧贴在温禄身上,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真是个孩子。"莫疑暗自叹气,转而凝视着一脸平和的温禄。
你有什么魅力,让刘岩这种连心都被染黑的人,恢复孩子一样纯洁稚气?
莫移冷眼旁观,刘岩开始脱出控制,整个人好像被温禄下了蛊,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温禄。用他独特的粗鲁和强硬呵护着那个男人。
中午,刘岩跟着温禄挤到墙角,一边给温禄夹菜一边不停的说话,脸上带着稚气未脱的笑容。温禄只是闷声不响,刘岩忽然凑到他耳朵旁说了什么,温禄惊讶地抬起头,刘岩像恶作剧得逞般的嘻嘻直笑,温禄呆呆的看着他,忽然微微一笑。
莫疑只觉得胸口忽然一阵剧痛,他深呼吸平抚胸口。再抬头,是刘岩看着温禄傻笑的样子,那种充满幸福感的傻笑让莫疑觉得说不出的刺眼,那不是刘岩,不是刚进来时那个一身狠劲的小子,不是跟在自己身边狡诈谄媚的助手,那只是一个坠入情网的傻瓜。
也好,这样控制他就更有把握了。
只是那个男人,为什么看到他的微笑我会心痛......
莫疑在日渐加深的无力感中,越来越是愤怒。
第五章
四年后的一天,温裕来到监狱,今天是温禄出狱的日子。
然而......
"你说什么?他已经走了?不!不可能的!他跟谁走了?"
"这我们怎么知道?"
"你们......"
"犯人出狱后就是自由的合法公民,他们愿意去哪儿我们就管不着了......"
温裕转身冲出监狱,站在监狱门口冷僻的马路上,眼泪不受控制潸潸而下:"哥......"
又一次让他轻易的溜走,温裕只觉得哥哥和自己越来越远,那一次两人分手时温禄的绝情表情又一次浮现在脑海之中,温裕抱头蹲下,痛哭流涕。
东京·清水源别墅区
一辆黑色轿车沙沙滑过寂静的林荫大道,驶入一幢幽雅的庭园,车道曲折绵长,路旁荫郁美丽的法国梧桐,更增加了庭园深深的寂寥气氛。
莫疑从二楼看着从车中出来的苍白青年,被一个黑衣男子抱出车中,不禁皱了皱眉,另外三个手下簇拥着两人走上楼来。
"我说过不许弄伤他的。"
"他晕车,大哥。"
"......把他放在这里,没人看到吧。"
"没有,大哥。"
"很好,不许跟任何人在提起这件事,记住了吗?"
莫疑要是口气温和地问:"记住了吗?"
那么这件事你最好记得非常清楚,四个男子惊疑不定的互视一眼,同声道:"是!"
莫疑抱着温禄走进隔壁,那是一间宽大而豪华的浴室,里面的人早有准备。
温禄开始陷入一个惶恐而迷乱的噩梦,他的身体仿佛被什么东西魇住动弹不得,几经挣扎,他忽然睁开眼睛。
温禄迷茫地看向右腕上轻微的刺痛之处,一只注射器正从体内拔出针头。
他被轻轻放入温暖的水中,四周的人都穿着白衣戴着口罩,产生一种疏离的恐怖感。
他感觉到自己的四肢在水里舒展开来,懒洋洋的十分放松,全身上下完全丧失了力道,就连嘴部也微张着无法合起。
几只手开始分工擦着他的四肢,一双柔和纤巧的手为他合上下颌和眼睛,在他脸上涂了滑腻的乳膏,轻柔的按摩起来。四肢很快被清洗干净,一双手开始顺着他的颈窝慢慢下滑,所有人和温禄自己的眼睛都看着那双沾满沐浴露的手缓缓滑到他的胸部,柔和地搓起泡沫。
泡沫越搓越多,那双手却眷恋着不肯离去,肌肤滑腻的触感使坚挺的乳首手感细腻诱人,温禄困难的喘息起来,那双手静静的停顿一会儿,开始向下揉搓。大块大块的泡沫浮在水面上,几只手在水下轻柔的抚弄着完全脱力的身体。温禄被有意无意地推上将至未至的高潮,痛苦地颤抖着。
水塞不知何时被拔去,雪白的泡沫随着退去的水面堆出温禄纤细的曲线,从头顶上喷出的温水冲掉泡沫,温禄被搓成粉红色的身体毫无遮蔽地出现在众人眼前。
一个白衣人将他抱到一个白色的平台上,冰凉的触感对他仿佛造不成丝毫的刺激。另一个人轻轻分开他的膝盖,温禄顺从地张开双腿,摆成一个歪斜的"大"字。
窗外阳光灿烂,轻柔地洒在平台上被肆意玩弄的娃娃身上。
阳光下闪现出一道刺眼的金属光芒,一个人取来一台古怪的机器,带着一条长长的管子和一个细长的金属喷嘴。一个人的手指抵住他下面的秘蕾,确认入口已经放松后作了个手势,那个冰凉细长的东西轻轻刺入温禄的下体。
那台机器被接上水源,温热的水流以几倍的压力从喷嘴周身的小孔刺激着温禄敏感的肠壁。完全放松的括约肌控制不住使水流倒涌而出。几个人迅速将他翻了一个身,在腰部垫上一个气垫,使他的臀部高耸突出。拿着喷嘴的人温柔的捋着歙张的小口,好像要捋平每一瓣细致的皱褶。冰凉的喷嘴又一次凑上小口,几个人摒住呼吸看着它缓缓插入。
清洗工作做得非常细致,在入口处来回旋转了几下,以一种固定的频率在里面出入。插喷管的人恶意地用喷嘴捅着前列腺,温禄的分身忽然勃起,松软的臀部肌肉也不自然的收缩颤抖起来。
"药效快完了。"一个人轻声说道,"十分准时。"
一个人讽刺地鼓了鼓掌。
喷嘴被缓慢推到温禄的内脏深处,他们像对待玩具一样把温禄轻轻翻过来,一面抚摸他的腹部,一面将水流速度调到最大。温禄不可自抑地发出破碎的呻吟声,同时不自觉的夹紧了那条狭长的软管。渐渐恢复机能的身体开始扭动挣扎,那条软管像一条尾巴一样随着他激烈的动作摇摆起来。
水流终于被关掉了,几只恶魔的手又向他伸过来,温禄使出全身的力气翻下平台。刚刚跑出两步便颓倒在地。一个人正要来扶他,却被为首的白衣人挡住。
莫疑看着颓弱无力的温禄,一种狂暴地施虐欲涌上心头。
"你是想走吗?走不动可以爬的!"莫疑无视四周的惊讶眼光,继续兴致勃勃地说道,"只要你爬出这个大门,我就放你走,这里这么多人,我莫疑绝不食言。"
温禄抬起头来,已经开始模糊的眸子里闪过一瞬间的悲愤和绝望,混乱的大脑让他遵循了自己最后无谓的抗争愿望。
浴室中的五人兴奋地看着地上形状优美的人体,带着一条埋在体内的软管,像一只落入陷阱的野兽一样在猎人的圈套下作着无用的挣扎。他动作缓慢的爬了四米左右,被后庭里的牵动拖住,然后疯狂的扭动着腰臀想要挣脱,五个人看着地板上匍匐着拼命扭动的雪白肉体,喘息急促起来。
莫疑拧开水流开关,温禄全身一震,颓然倒在地上。四人将他扶到马桶上,莫疑一下拔出软管,温禄通泻而出。
冲洗的过程又重复了几次,直到排出清水为止,温禄一动不动。
五人看着被彻底清洗的温禄,他的双腿成钝角大开着,微张的口角边拖出一道涎水,一双漆黑的眼睛大大的睁着,如同玻璃珠一般毫无光彩,一个人甚至伸手去探了一下他的呼吸。
窗外阳光灿烂,温柔地洒在平台上仿佛毫无生命的瓷娃娃身上。
生活像个喜欢恶作剧的小孩,常常捉弄人们。受到生活捉弄的人们,有的因受了捉弄而开始憎恨生活,甚至逃避生活;有的消极的对待生活,漫不经心的让光阴像水一样淌过;有些人却不然,他们并不以生活的捉弄为意,而是微笑着--坚韧的神经丝毫没有因生活的超限度扯拉而断裂,照旧是坚韧的、灵敏的。
温禄却是个例外,他有坚韧的一面,也有狭窄的一面。他总是摆脱不了那个巨大阴影的追逐。他像一个疲于奔命的逃犯,时刻都处于紧张的奔跑中,他不知自己在追赶着什么,却能感到背后追赶他的是什么。最初的执著与他付出的代价可笑得不成比例。软热的内部接触到冰凉、坚硬的金属时的寒颤,鲜明地刻画在他的记忆之中。
温禄的魂灵飘荡地在自己的往事中踱步。
很久很久以前,温禄的脆弱的爱情萌芽就被狂野的暴行摧毁。温阿三健硕的身体,虬结的肌肉,坚硬粗长的凶器,带来下洗血炼狱般的痛楚和麻痹的快感,也麻痹了温禄对感情的领受力。性和爱完全没有一点联结关系。
温阿三性欲旺盛。无论温禄在干什么,洗衣服、打扫、生火、甚至做饭的时候,都会随时随地的被侵犯,干涩的甬道只有自己的血液作为润滑,全身一边被残酷的玩弄一边要集中注意力做事。温阿三最喜欢干的事,就是在他最需要集中精神的时候用力顶弄他的前列腺,那种狂猛的撞击足以摧毁任何男人的忍耐极限。温禄往往被他顶得尖声叫唤,不情愿地冲到高潮。然后温阿三就有了惩罚他的借口。
温阿三的惩罚花样繁多。温禄记得最恐怖的一次,温阿三在他的秘穴中一粒粒地塞满了米粒,然后分开他的双腿将他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于是温禄在极度的恐惧中看着那只公鸡被洒在地上的米线吸引着逐渐接近。
公鸡停下来打量着温禄塞满米粒的小口,小容量的鸡脑袋猜不出眼前诡异情景的意味,公鸡侧着头狠狠啄下。
"啊!"温禄尖叫起来。
确切地说公鸡这一下啄的还是蛮准的,被塞得过满的小口中掉下不少米粒,公鸡低头啄了两粒,显然贪心不足起来,斜睨着温禄因为紧张而收紧的小口。
温禄拼命收紧括约肌想要挤出米粒,温阿三察觉了他的动作,铁匠布满了粗茧的大手紧抓住他柔滑的臀部,像要将他撕裂一般用力掰开,公鸡配合地又啄向小口,这一次啄在他一边的柔嫩皱褶上,温禄惨叫一声,激烈地啜泣起来。
鸡头一次次落下,每一次攻击的部位都不同,时而正确地越啄越深,时而错误地啄向他的会阴,有几次啄在他那略微倾斜下垂的分身和两个小球上,温禄只痛得叫也叫不出来。
温禄用手托起分身,想要避开那狠硬的尖啄。温阿三却将他放下,又抓出一把米来,握住温禄的分身,拨出顶端的铃口,温禄向后拼命躲去,却被他握住"把柄"动弹不得,十余粒米粒首尾相接地被塞入分身顶端的小口,一种麻痛的异物感从尿道内扩散到全身,温禄竟然勃起了。
后庭一阵撕痛,转移了温禄的注意力,那只公鸡开始越啄越深,每一次几乎有小半个鸡头探入,每次拔出来时都回顺便啄掉沾在边缘上的米粒,用力过度时就会连禁门附近的嫩肉一起狠狠撕扯。
外面的米粒都啄完了,公鸡忽然深深地钻入那个被他撕扯得红肿出血的洞口,因为太用力一时卡在里面。鸡头在里面用力冲撞,越插越深,毛茸茸的羽毛蹭着敏感的洞口,尖锐的喙激烈的戳刺着脆弱的肠壁。
"啊啊啊啊啊--" 温禄无法忍受地连续尖叫起来。
温阿三饶有兴致地看了半天,才将鸡头粗鲁地拔出,一道血丝汩汩流出。鸡和人都奄奄一息。
公鸡费力的抬起头来,看见被挤出铃口,包在透明粘液中的一粒大米,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彩,公鸡谨慎地观察了一番,确认没什么危险后,兴奋地啄了下去。
脆弱敏感的铃口遭到鸡啄的痛楚不是常人想象得到的。
泪水混合着冷汗顺着温禄的脸庞和胸膛缓缓流下。
温阿三兴奋的大吼一声,贲张的巨大肉刃一下刺入温禄肿痛的肉穴深处,兴奋的向上戳刺着,未排尽的米粒增加二人接触时的摩擦,温禄的反应渐渐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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