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赫将温禄拉入小门,将他一把推在马桶盖上,又要被男人强行侵犯的恐惧逼出了温禄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向这个看来还不过20岁的小鬼示弱:"求求你,大哥,饶了我吧。"
"你叫我大哥啊,好,我认了你这个兄弟,来,兄弟,让大哥好好调教调教。"宣赫淫笑着隔着温禄的囚衣捏住他细小的突起,温禄用力推开他的手正欲夺门而逃,被宣赫就势翻拧住他的双手,另一只手灵活地抽出温禄的腰带,将他牢牢绑在排水管上。
宣赫得意地舔舔嘴唇,那淫猥贪馋的样子让温禄想起了一种凶狠的食肉动物。他缓慢的解开温禄的衣扣,用手撚住一只由于恐惧而挺立起来的粉红色乳首,同时迫不及待地凑过嘴来,用力地吸吮舔弄着另一只。宣赫对乳首的执着令人吃惊,温禄甚至能感觉到他一直玩到口水都顺着自己赤裸的胸膛缓缓流了下来。如果说开始刺激性的快感还勉强可以忍耐的话,到后来由于长时间的吸吮,咬齧和揉捏,被玩弄成紫红色的乳首变得不可思议的敏感,只是被男人不怀好意的指尖轻轻一触,温禄都会发出忍耐不住的惊喘呻吟,下身仅仅因为乳首的刺激竟已轻微勃起。
男人看来向相当的惊讶:"我还没碰就涨成这个样子,真是服了你了。"男人隔着裤子揉弄着温禄的下体,坏心地不肯给他解开,温禄难捱地扭动着身子,想从这恶劣的手指中逃出去,男人看着他款摆的腰肢,互擦的双腿,笑道:"有部片子叫《我本善良》,你看过没有?"温禄在他狂肆的手指下混乱的摇着头。"那部片应该由你来主演才是,名字不妨改为《我本淫贱》更合适耶。"温柔的声音配合猥亵的言词,刺激得温禄在拉链解开的瞬间就射了出来,男人笑着擦着衣服上的白液,笑道:"太敏感也很麻烦啊。"
"你把我的衣服弄脏了呢。"
"对不起啊,大哥,我给你洗、洗......,你放开我好吗?"温禄作着无用的请求,孰料宣赫真的解开了他的手腕,然后一把拉住落跑的温禄,扯下自己的囚服,丢到温禄怀里,轻声道:"就在这儿给我洗干净。"
温禄颤抖着接过衣服走向洗脸池,"等一下,"宣赫赶上来就要脱温禄的裤子,"不要啊,大哥......"温禄开始拼命反抗,"不是的,"宣赫柔和地说,"你身上衣服也脏了,乖乖脱下来洗干净。"
"不用了,大哥......"
"啪!"温禄被打得扑倒在地,"我是大哥还是你是大哥,快脱,不然没你好果子吃。"宣赫等得心焦难熬,终于原形毕露,扑上去将温禄的衣服几下扒光,然后将他一把扯起,压在洗脸池上,温禄被打得昏头涨脑,无力反抗,宣赫却未施暴力,只是将几件衣服团成一团,丢进池中,语声重又温柔:"还不快洗。"温禄僵硬地加塞、放水、搓洗,宣赫从镜中看着他的眼光柔和起来,温禄哆嗦着停下。
"怎么不洗了?"宣赫和气地问道,一只手自然地抚上温禄光滑的臀部,温禄浑身一跳正欲转身,却被宣赫扳住动弹不得。宣赫捏住一只仍然涨红挺立的乳首,另一只手舒缓地揉着温裕紧缩的臀部肌肉,强迫他放松后食指顶住他股间的秘蕾,以一种挑逗的方式在上面时轻时重地按摩着。
"啊......"温禄的头猛地向后仰起,借以舒缓异物进入的不适感,宣赫微微皱眉:"你以前有过男人吧?倒是很有经验。"宣赫恼火地撕去温文柔和的假面,用力抬起温禄的双腿架在洗脸池上,将他上身前压,一个挺身,刺入温禄被强行掰开的后蕾。
"唔......"温禄仍是用力忍住悲鸣,令人欲火中烧的声音进一步挑起了宣赫的怒气,"给老子叫出来!"宣赫扯着他的一只乳头,另一只手包住他坚挺的下身在稚嫩敏感的尖端上毫不留情地揉捏挑逗,熟练的手法加上残忍的力道,温禄被轻易的推上残酷的高潮,不料在要释放的前一刻竟被用力捏住,温禄只觉得全身一阵痉挛。
"好爽,操,妈的你要夹断老子。"后庭那根粗长的凶器再也忍耐不了似的在里面横冲直撞起来,最初的痛苦过后是温禄熟悉而恐惧的巨大快感,宛似潮水一般将他淹没,在前端被束缚的悲惨境地下温禄疯狂的扭动起来,意想不到的宣赫被他提前带上意外的高潮。温禄只觉得下身压力一轻,一股浓浊的白液模糊了镜中两人纠缠的身影。
良久良久,宣赫从背后轻轻抬起温禄的下巴,温禄模糊的泪眼对上身后激情未褪的黑色双眸,又羞愤地低下头去。
宣赫从他体内缓缓退出,温禄忍不住轻轻呻吟一声。
"不要勾引我啦。"宣赫笑道,同时已迅速穿回衣裤,温禄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正要拿出湿淋淋的衣服,不提防被宣赫一把抱起,一脚踢开大门,赤身裸体被抱到卧室,温禄开始还用力挣扎,到最后只能羞得把头埋在宣赫的胸前,只听起哄声、惊呼声、口哨声不绝于耳。
最后宣赫把他放在一张床上,并为他温柔地拉好床单,然后站起来大声宣布:"从今天起,他是我的人了,那个兔崽子都不许再动他。"温禄只气得用被单蒙住头暗自饮泣,气愤中却又凭添了一丝奇怪的感觉,竟仿佛有些安心。
可惜平静的日子只过了几个星期。
第四章
事情起源于温禄的一次感冒,温禄在一天傍晚冲凉的时候,被宣赫抱住,两人在冰冷阴暗的浴室里纠缠了两个小时,次日宣赫神清气爽,精神大振,温禄却发起烧来,满心歉疚的宣赫将他抱入医疗室还赖着不走,最后被两个狱警架了回去。
温禄没想到,那是他和宣赫在最后一次见面。
当时温禄只觉得一阵清凉,是医生将他的衣裤褪了下去。只听两声低呼,温禄费力的挣开眼睛,羞愧地看着狱警和医生正注视着他身上重重叠叠的情爱痕迹,二人理解地相视点头。医生开始为温禄擦酒精降温。温禄疲惫地闭上眼睛。
冰凉的酒精擦过敏感的乳头,两颗红润的蓓蕾变硬挺立了起来,医生又擦了两下:"敏感度真不错。"
"随时被上的缘故吧。"两人一起笑了起来,没想到那个看来清秀的狱警出言如此粗俗,
"我来帮你。"狱警拿过一团酒精棉球,温禄只觉胸口一阵冰凉。
"酒精蘸太多了。"狱警就势用手在温禄胸口抚弄起来。
"你哪是帮忙啊,来玩还差不多。"医生笑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狱警的花招一被挑破,索性直接捏住温禄的两只乳首,玩弄起来。
"嗯......"温禄呻吟着扭动起来,想从那双恶劣的手中逃脱。
"男人这里也有感觉啊?"
"废话!"
狱警更恶劣地探索着他身上每一处敏感地带,耳朵、脖子、锁骨、肩膀、腋窝、肋骨、胸口、乳珠、侧腹、小腹,还有浑圆可爱的肚脐,逼得温禄在床上扭来扭去,辗转呻吟。
那个狱警正一手揉着他的胸脯一手捅着肚脐时,医生发话了:"帮我把他翻过来。"
狱警不甘心地放手,把温禄翻了个身。
"你让他上半身抬起来,我还想玩他的奶头。"
"你今年几岁了?我说大爷你不帮忙别添乱行不行。"医生怒斥道。
狱警嘟着嘴在一边坐下,忽然灵机一动,将温禄上半身侧推了起来,坐在床上将他抱在怀里,一手得意的揉撚着那颗得来不易的玩具。
那孩子似乎还不尽兴,蹲下去舔了几下,然后将整颗乳珠吸进嘴里轻轻咬了一下。
"啊......"温禄又羞又气还是叫了出来。
"我说你别干这么变态的事儿行吗?看得我心里凉飕飕的。"
"这人真好玩,哥,我都这样了......"
医生惊讶地看着狱警撑起的小帐篷,怒吼一声:"你自己去解决!......"
"别这样吗,哥,现成的食放在口边不吃不成傻瓜了吗?太浪费了吧。"狱警说着解开裤子,医生顿时瞠目结舌:"你玩真的?"
"这还有假的吗?"狱警指指高昂的粗大分身,"帮个忙吧,哥。"
医生默默地将无力反抗的温禄的臀部抬起,然后用一块手绢堵在了他的嘴里,温禄上半身还瘫在床上,臀部却高高隆起,狱警掰开他的臀瓣,用力刺入。
"呜......"被堵住的哭叫混着温禄的口水眼泪自他的下颌缓缓流下,医生看着他痛苦而渐渐沈迷的表情,只觉一股热力缓缓向小腹延伸而去。
第一次只刺入一半,狱警已经舒服得叫出声来:"啊......哈哈哈......,妈的这小子又热又紧,比女人还热......还紧......"他猛力一冲,温禄又一次发出破碎的哀鸣声。
"发烧病人的直肠温度本来就高,便宜你了。"
狱警忽然将温禄用力拉起,将他抱在怀中,两只手摸索到两只已被肆虐成紫红色的乳尖,用力捏住扯动。在他强劲的挺身按摩下,温禄的分身也昂然挺起,医生怔怔地盯着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仿佛着魔一样的伸出手去,握住那疯狂招摇的分身,技巧性的按揉着,还不时地拉下包皮用么指捅着顶端紫红色小口,前后夹击的刺激使虚弱的温禄一泻如注后昏了过去,没能亲眼目睹那场随之而来的巨大混乱。
后面发生的事是一场真实而迷乱的噩梦,宣赫在下午放风时听到医务室奇怪的声音强行撞门,看到昏厥在床上被两人肆意玩弄的温禄,怒吼一声抄起一把止血钳子插入医生的眼中,一场几乎引起监狱暴动的混乱之后,宣赫因为重伤害被加刑6年,挪到鬼见愁的省第四监狱服刑,狱医及狱警因为对犯人进行性侵犯被开除并拘留起诉。温禄则因过度折磨并发肺炎,保外就医7个月后回到监狱,物是人非,真正的地狱才刚刚开始。
监狱里群龙无首,宣赫的下场使得一时无人出头,宣赫的旧部自然而然迁怒于温禄,出于某人的指示,他被派了一堆杂役,洗衣服、刷饭盆、擦厕所都落到他头上,连地位极低的人都通过欺负他得到平衡,情况愈演愈烈。
一天晚上温禄被身上窒息般的重负压醒,黑云中透出的昏暗夜色使他看不清身上喘息的男人是谁,男人粗糙的手掌压住双腕,魔魇般的噩梦使温禄张大了口,惊恐的尖叫却被塞入口中的一团破布压抑在喉咙深处。不是一个人,身上有几只灼热的大手顺着他的体线胡乱地抚摸揉捏着,温禄绝望地瞪大了美丽而失神的双眼,不再反抗。
次日清晨,温禄在擦洗厕所地板的时候,昏倒在地,使他清醒的是体内狂猛出入的凶器,温禄迷蒙的眼睛竭力对准焦距,看清了伏在身上一脸沈迷的刘岩──一个18岁的小鬼,因为两次抢劫被判了10年。
刘岩才进来时一脸的凶像,被大哥们整得饿了两顿,温禄趁宣赫不注意给他带了两个馒头,那时这个小鬼一边啃着馒头,一边狠狠地说:"别以为我会领你的情!"
是啊,别以为他会领你的情。
恩将仇报古来有之,温禄冷笑,任那个小鬼在他身上疯狂的律动,闭上了眼睛。
两瓣干裂而温暖的嘴唇覆上了他的唇瓣,那个小鬼霸道的撬开他的牙关,用力舔吮着他的唇齿,双手顺着他的脊线缓缓安抚。很有经验的样子。
那仿佛温柔的爱抚却温暖不了温禄冰冷的心──连他昏倒在地时都不放过,这小鬼的心狠已让他心下一片冰凉。
"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人了!"耳边狂妄的宣告是温禄听过不知多少次的陈词滥调,"我会保护你的"刘岩大言炎炎地许诺,温禄冷笑着把脸扭到一边。
"啪!"不甘被忽视的小鬼在他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你等着瞧!"
温禄于是当真冷眼旁观,只发现刘岩比以前更加谄媚狡诈,和莫疑一夥打得火热。
莫疑现在接替了宣赫的地位,如果说宣赫凭借的是他天生狂热的领导气质,莫疑则是因为他的阴险冷酷压服了众人。莫疑对温禄并没有特别的兴趣,他略带洁癖的个性使他宁愿选择自慰来抒发欲望,温禄现在的悲惨处境主要也是出于他的授意。
温裕来看他的时候,温禄已将被男人们无穷无尽的欺淩玩弄逼至绝境。在他想要自我了结时,温裕的到来却让他再也放不下心,以温裕冲动的个性,若是知道自己的死讯,一定会不管不顾把什么都说出来,这么多年的苦涩梦想毁于一旦,叫他怎么甘心。
当晚男人们一如既往地围了过来,却听到莫疑冰冷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放开他。"
莫疑缓缓地走近温禄,盯着他的双眼鄙夷地端详着:"从今以后,他是刘岩的人了。"
温禄斜睨着莫疑身后的刘岩,顿时有一种狂笑的冲动。
于是监狱里每个荒唐淫乱的晚上,温禄成了那个小鬼的禁脔。
那一次,是莫疑和温禄第一次正面相对。
莫疑为人傲慢阴毒,有轻微的洁癖,在刘岩向他要求之前,确切地说他不曾正眼看过那个卑微的男人。第一天偷偷溜到床铺上的一道灰影,被宣赫赤身裸体抱到人群中的男人,都是唯暴力是图的莫疑最为不屑的类型。相对来说,他更欣赏刘岩这种霸气十足的个性,虽然只有十八岁,但值得好好塑造。
莫疑不喜欢温禄,因为塑造一个偶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宣赫是他的一个成功作品,却被温禄给毁了,这种计划之外的变动,使得莫疑只得暂时现身前台,这令他十分不痛快。好在刘岩出现了,这小子够狠、够狂,也够狡猾,现在再为他塑造义气、骨气和热情的形象,很快的,刘岩会是第二个宣赫。
莫疑相当有自知之明,自己的气质和形象不适合当大众领袖,所以他热衷于塑造偶像,并控制首脑。宣赫行事太过冲动,居然阴沟里翻船,莫疑放不下已接近成功的半成品,跟进来继续"辅佐",毕竟人算不如天算,只得从头再来,好在现在就有刘岩送上门来,交换条件只有一个,给他那个在自己授意下被任意侮辱的男人。
于是和这个男人第一次正面相对,莫疑满眼的鄙夷,只想问他:"这么脏的人怎么还不去死。"
但他的注意力却并不在自己身上,莫疑看见他冷笑的眼神,斜睨着身后的刘岩,自己竟不被他放在眼里。
虽然习惯于幕后的活动,但莫疑从未被人如此彻底忽视。
莫疑记得自己小的时候,有一个梳了两只小辫的小女孩,好像很好看,他一直在偷偷看她,她却从来不注意,终于有一天,两人视线相对,他冲她笑了一下,她却冲他翻了个白眼,扭过头去。从此之后,他还是一直盯着她看,第二次视线相对,他冲她翻了个白眼,还作了一个很恐怖的鬼脸。她被气哭了,莫疑觉得十分的痛快。他看了她三个星期,只是为了把这个白眼还给他,还要加上利息。
莫疑很清楚,自己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他极富耐心和计谋,使得他的报复,残酷而富于讽刺性。
所以莫疑开始长时间地盯着温禄,无法抗拒地重温小时候偏执的心态:他会付出漠视我的代价,那会是我给他的致命一击。
然后他变得越来越是迷惑。
他还记得,温禄被赤裸裸的抱进寝室的时候,把头埋在宣赫的胸口,羞赧的红色一直延伸到洁白的背部,修长的双腿微微颤抖,浑圆的臀瓣间不断滴落着夹杂着血丝的白液,显得说不出的淫荡。就连自己,看了也忍不住胸口一窒。
然后宣赫完了,自己一怒之下,授意手下对他:"想上就上。"那一阵子,每晚都听到他被压抑的呻吟抗争,挑逗得兄弟们对他更有兴致。
自己当时只是想:真是个贱货。
然而现在眼里的他,小心翼翼的缩在自己的壳里,与人无杵。那双因为他的瘦峭,显得越来越大的眼睛,清澈透明,纯洁得竟然没有一点杂质。为什么有人在这么脏的泥里,受到这种极致的侮辱,活得如此痛苦而卑微,看起来却还是那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