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夜(兄弟~)----蛰蛰
  发于:2008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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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上仓。你在哪里啊?过来啊,我现在在PUP。什么女人,你再不出现就永远不要出现了。"在酒精的刺激下古样歪歪得斜靠在酒吧台上。为什么有颜色的液体总是让人迷乱呢?好奇怪哦。
月夜的顶楼是个天台,可是朔日你去过月夜顶楼的下面一层吗,也就是第29层。没错以前翔都是在第29层工作的。可是那个29层实际上是28层如果你曾经走过楼梯的话你就会知道了。不过又有哪个傻瓜会走到29层呢?真正的29层里有着整个月夜家的一些事实。不过呢,那些事实在那些老人眼里可能是一种侮辱吧?所以呢那里除了真正的月夜继承人没有任何人可以进入的。呵呵。
朔日,难道你不想知道所有的原因吗?你和翔到底是什么关系?翔的妈妈去了哪里?还有为什么指定的继承人是你呢?只要用这把钥匙就可以了。
公主啊,我既不是潘多拉也不是游乐园里的小丑。我给你的永远不可能是灾祸也永远不可能是糖果。它的好坏是要取决与你自己的判断。我可爱的公主啊。
不过永远不要抱太多的幻想毕竟那是些已经很久远了的事实。呵呵呵。
至于为什么钥匙会在我手里,因为我是个爱管闲事的讨厌家伙吧?呵呵呵。
那个事实,我一直都想利用的事实。本来想用它来打击那个人。不过这种事恐怕那个人早就已经知道了。可是他当时会是什么反映呢?大概会付之一笑吧?那个人怎么会因为那种古老的事而受打击呢?可是绫子你放心,再也不用多少时间了。因为哥哥我已经不愿再等待了。
你爱我吗,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下你任愿意承认,那该多好啊。不过到底会如何呢,我们的结局到底会走向何方呢?
这种事情如果是一年前知道的话,我们会用如何的表情来相互面对。比近亲相奸更加的堕落。不过呢现在的我们连半点羞耻都没有了,又如何会在乎上一代人的恩怨。
次日的阳光非常的刺眼,现实呢,残酷的现实刺眼吗?站在接近于楼顶的29 层我们却永远不会再回到那一年了。
"原来这里的光线那么好啊,哥哥。我至爱的哥哥。这里是29楼呢。哥哥从来没有上来过吧?"残酷的用双手环绕着翔的脖子。
此时的翔早已丝毫看不见昨天的颓废了,一丝不乱的头发,洁白的衬衫,还有那冰冷的眼睛。
似乎一切都回到了一年前,唯一还能显示一点破绽的只有那残留在脖子上的淤痕。
"朔日。我们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呢?以前不是很好吗?不知道所有的真相的,朔日;善良的朔日;干净的朔日。何苦又要陷进来呢?"痛苦的语气里有着太多的纠缠。
"真是让人吃惊啊,这算是第一次吧哥哥终于老实的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我。可是哥哥啊,太迟了。而且真相就是永远不要相信一切。哥哥你知道多少所谓的真相呢?可能连这里的1%都不到吧。在这里最没有资格说真相的人是你啊。哥哥。"冰冷的手开始由领口滑入。仿佛罂粟一样的无法抗拒。翔唯一能有的反映只有急促的喘息。
"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拒绝我,但是只有哥哥你不行。"强制性得把翔压倒在3英尺长的大理石写字台上。
要知道真相吗?哥哥。我们不光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我们拥有3/4的相同血液呢。我们到底算什么应该是上一代乱伦以后的产物吧?
我们的父亲也就是月夜政二由于某种原因必须和另一个家族中的女性联姻。于是在一开始就注定了悲剧的结尾。当月夜政二看见竹取的时候一下子就被吸引了,而竹取也就是翔的妈妈却在结婚以前就有了意中人。当然这种事情,已月夜家的势力来说应该是很快就可以解决的。可是不知道是太幸福了呢?还是太愚蠢了,可怜的父亲一直都不知道。竹取在生下翔之后就离开了父亲,和那位意中人走了。不知道为什么父亲居然没有任何的反映。为了平息父亲的痛苦那个家族又把竹取的妹妹嫁给了月夜政二。也就是我的母亲见取。见取和父亲的生活可以说是很幸福的。直到那一次的以外。
以外,当然会这么说了。明明是人为的为了家族的利益竟说成意外,明明可以救活的人也因为家族的利益而白白牺牲了。
那场意外耗费尽了月夜家的许多精力才得到那样的消息:是竹取让人干的。是翔你的妈妈杀死了我们的父亲呢?你以为自己在医院里看到的那具发黑的尸体是谁的?根本就不是我们的父亲。我们的父亲是在两个月后在查出了真相之后。向家族以死谢罪的呢。
这就是所谓的真相。哥哥。你看我们的血缘可不只父亲的呢,还有母亲的呢。我们天生就应该在一起。而做为竹取的孩子的哥哥当然不可能做月夜的继承人咯。哥哥你只是月夜的一个擦不掉的污点。所以哥哥,这个你应该满足了吧?
在此我们相互误解着,相互商议着对方的罪行。有罪,有罪,这个罪就是你啊。
为什么会在这里清醒?还好只是一场梦。梦里我忘记了一切在罪恶下跳动。不过如果只是一场梦的话,绫子你会原谅我吧?
梦中我和那个人在糜烂中私混,既没有迷药的作用,也没有什么约定的制约。只是很单纯的纽动着腰,像个荡妇一样的无耻。
"上仓,昨天是你吧?"微微支起腰,古样仍然有写体力不支。
"啊?如果古样说是就是吧?"上仓低着头做着料理。
在古样酒醉的那个夜晚里,烂醉的古样被带回了上仓的家。然而后面呢?大概只是场梦吧?
为什么会这样呢?即使再怎么酒醉也不可能认错人啊。身高,体形,还有那个人身上无法用言语来说明的冷酷,再如何糊涂,也不可能搞错啊。
"是吗?真是乱来啊?上仓。女人不是更适合你吗?"带着勉强的微笑古样说。
上仓的身子颤动了一下。
"都是骗人的,你明明知道昨天晚上不可能是我的啊?古样。"近乎疯狂得抱着古样,就连自己也不知道在说着什么的上仓低喊着。
"上仓难道你还不死心吗?或者你想证明给我看什么。如果是那种事的话,你以为我又是为了什么而活着的呢?"古样反问着。
我们都很绝望,事实离我们很近。但谁也没有勇气来揭穿它。因为所谓的事实永远只能是伤害。那个人的随性而至,却会伤害到每一个人。包括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
"古样啊。我就要离开日本了。你知道的我讨厌日本的冬天,太寒冷的地方是连一点乐趣也不会有的。我就要回本部了啊。还是南亚更适合我。"轻轻得松开怀里的人。尽量的轻描淡写,如果可以的话,古样我愿意代替你来背负伤害啊。可惜我不是你。
"是吗?上仓。不是因为天气吧。而是因为有更上级的人要来日本了吧?"上仓。你和我一样的不诚实啊。
可是古样,你以为还有谁会是我的上级呢?除了那个人以外啊?
"至少古样让我有一个回忆吧?在以后无聊的日子里可以去品味的东西。"上仓暧昧得低笑着。
"这样啊。上仓,你喜欢什么姿势呢?"古样出人意料的迎向了上仓。
我们两个人尽量回避着那个人的阴影,那个人却无处不在着。古样的不正常就能说明一切,那个人会影响所有的人。不是更好而是更糟。可是那个人来日本的目的呢?他想要什么?他到底要什么呢?
我们疯狂得做爱着。
在一瞬间什么都不重要了。哥哥,到现在你还是不明白吗?我们是注定要在一起的,一直压抑着自己本性的你和疯狂的我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温软的蔷薇色嘴唇轻含住翔的食指。说不出的诱惑和抚媚。
在我疯狂的世界里,你最重要啊。
"可是那样的事实能说明什么呢?和我们根本没有任何的关系,一半也好,3/4也好。数量的加多,也只能在我们的罪行里再加中一点啊。哥哥,从一开始我们就已经有罪了啊。这才是我想告诉你的话。"在冰冷的大理石台子上两个人像野兽一样纠缠在一起。
我们有罪,所以已经无所谓了。污点也好,耻辱也好。我们本来就是为了肮脏而产生的。
"朔日,你到底想要什么呢?在把我打碎以后,又说出这样的话。如果你是想要我的忠诚的话,你大可以放心。即使是要下地狱,我也会比你先到的。"翔转而把压向自己的朔日,压倒在自己的怀里。
"忠诚?哥哥,我不会无聊得要那种东西的。古样说过相比于我哥哥更适合月夜 ,但是哥哥有着致命的弱点--那就是我呢。我只是很好奇如果没有我哥哥会是什么样的?一直喜欢隐藏自己的哥哥,应该比我更嗜血。呵呵。所以古样才会叫哥哥野兽吧?"完全地疯狂朔日低下头用牙齿轻轻解开朔日的衬衫。
"何必为我而压抑呢?翔。我想改变的不是我自己而是你啊。如果说要打碎什么的话也只是你的那层伪装而已。"朔日的牙齿毫不留情得咬着翔粉红色的花蕾。
另一边,同样纠缠在一起的一对人。
"那么说,你早就知道翔和那个人有着血缘上的关系了。原来翔也有着那么疯狂的血统。真是讽刺啊。不过幸好翔有个朔日。不然的话,整个世界都会疯狂的。"
"上仓啊?你以为朔日还是那个一年前的朔日吗。守护着他的天使,也就是要带着他下地狱的人啊。呵呵,朔日已经走上了我为他们设计好的路了。"古样摇晃着细腰。
是我蓄意的,一开始我就想看看同样拥有那么疯狂血统的人,会变成怎样的嗜血怪物。是不是会和那个人一样呢?日本,凯山卓。如果你再不来的话你就错过很多的好戏呢。
我准备在这里和你有个了断呢。凯.
你 准备好了吗?我一个人站在血色的荒原上,没有别人,只有自己。努力的想喊出任何一个音节,可是张开嘴的跑出来的只有邪恶的笑声。什么东西从一开始就被烙印在了我的血液里。我喜欢那种感觉。像我这样的人生下来就是用来毁灭这个家族的吧?这个就是答案。谁来告诉我?
有婴儿的哭声,为什么不是应该只有我一个人了吗?
"朔日拜托你了。就当作是我们给你的礼物吧。"
点头, 不对我应该要摇头的,难道到现在你们还没有发现我不是来守护,而是来惩罚的。
可是,那个人是谁呢?在另一个遥远的地方用着冷冷的绿色眼睛看着我。嘲笑着我这个恶魔居然要去守护一个婴儿。
"朔日最喜欢翔了。翔也要喜欢朔日噢。"
喜欢是什么?我喜欢过什么吗?好象没有吧?喜欢一样东西是要有足够的理由和勇气的。我只是非常的渴望血而已。不管是谁的血都很好。
我在守护朔日?不对,是朔日在守护着我而已。那个嗜血的恶魔才没有跑出来。他一直在叫嚣着,他要更多的血液来安慰自己。
黑色的长发,洁白的皮肤。我把朔日按照自己心中天使的形象来创造。每一次的接吻,每一次的拥抱,每一次的作爱都像是一种救赎。
我的天使,我非常想向你的方向飞,想靠近你。就让那个恶魔一直睡着吧?朔日,我们两个人这样的走到世界的尽头不是很好吗?只要有你的守护,我愿意一直代替你来背那个十字架。我愿意一直让那个家伙沉睡着。
可是为什么要离开呢?终于你还是发现了吧?
黑色的长发,洁白的肌肤,可爱的娃娃脸。
我不停地寻找着相同的天使,可是除了你还会有谁是呢?我依靠麻木自己来压抑它,那个疯狂的东西一天比一天的想要出来。
不过幸好你回来了。可是那个天使去哪里了呢?
你甚至比我更嗜血。
钢笔被毫不留情的插入了自己的左手手心,血混合着黑色的墨水从残破的掌心流出。
看到你的血,我忽然有一种被唤醒的感觉。除了逃跑以外我还能做什么呢?在我还没有毁了你和其他一切以前。在肮脏的本性回复以前。
那天为什么不直接掐死我呢?朔日如果使用了我的身体,就能让我们回到过去。我会毫不吝啬的。
回到以前,和我一起回到以前。可是回到哪个以前呢?就连我也被自己的血液迷惑了。
最终我们一个也逃不开,我们是被谁所决定的。
遥远的地方一双绿色的眼睛低笑着。
你喜欢它,就让它出来吧?反正现在我们一个也逃不掉了。
陷得越深越是要挣扎啊。
陷落,你一直在找的答案就在这里啊。我心爱的弟弟。
"你不是一直在找它吗,你不是一直很好奇吗?反正已经回不去了。朔日,你就睁开眼看看你惊醒了什么。"冰一样的眼神。如果这个世界上有黑色的冰的话,很幸运朔日看见了两颗。
那个疯女人的血在我的血管里,叫嚣着,沸腾着,脉动着,想要找到一个出口。
"朔日啊,你不是很喜欢用血来证明什么吗?我很渴望你的血呢?"不带声调的语言。
强按住身下的人。那个昨天还在自己身上肆虐的凶犯。
随手从写字台上拿起了拆纸刀。
一瞬间划破朔日的白色衬衫。
冰冷的刀锋在无暇的肌肤上游走着。
先是在小麦色的肌肤上留下粉红色的印子。
而朔日却在极度的不适中挣扎着。
"是因为那次我将自己的血输给了朔日的原因吧?那个嗜血的因子也落到了朔日的身上了吧?"反问着什么。
那个竹取,疯女人的血。
呲的一声,一道血痕留在朔日的身上。
暗红色的血争向从那个口子里出来,滴落在白色的大理石上仿佛一片樱花。
"果然很适合你。黑色的长发,麦色的肌肤,还有这血红的鲜血。所以呢朔日如果再加上几条的话一定就更美了。"
无数条血痕斑斑勃勃的像鱼网一样印在朔日的胸口,大腿内侧。
"翔~~~~~~"除了支离破碎的呼喊声外朔日竟连半句话也不说。
"很漂亮,味道也不错。"翔低下头用舌尖戏弄着朔日的每一个伤口,从胸口的花蕾到大腿内侧一个都没有放过。温热的舌头恶意的翻弄着几寸深的伤口,加巨着血液的流出然后再一口一口的吸允着那些暗红的血。
因为疼痛而异常敏感的身体在翔的玩弄下逐渐清醒,不自觉得扭动着。
"停下来,停下来。翔。"
"已经迟了,为什么要停。是你要我出来的啊,朔日。"
因为血而润湿的暗道,发出淫秽的呻吟。
不停得有血从上体沿着脊柱滑入那里。
翔满意得分开他的双腿,只停顿了几秒,就把他的性器送入朔日的体内,同时发出满意的喘息,随后开始猛烈的撞击。
血的味道同时刺激着两个人。已经淡忘了的下体被侵入的感觉,让朔日虚弱的尖叫着。
"我快要疯了,真冷啊。"朔日在最后的尖叫后释放了自己的体液。
而翔也在同时在朔日的提内释放了。
白色的大理石台子上到处都是红色的血迹,还有污浊的欢爱痕迹。
朔日在最后一刻因为失血过多而昏了过去。
"朔日你要的我都会给你的。"翔对着昏死过去的朔日说。
然后把原来那件朔日的白色衬衫,胡乱地扔在了朔日的身上。径自离去,再也不看朔日一眼。
而朔日身上那些深浅不一的伤口仍旧在勃勃得流着血,染红了那件白色的衬衫。
皮鞭说:"我是牧羊人的工具。"
如果伤害了羊群,那只是为了羊群的安全。
我说"我是月夜的工具。"
如果伤害了谁,那只是因为我喜欢血而已。
你还爱我吗?或者一开始就只是骗局。孤独的只是我一个人吗?
"朔日,朔日。~~~~~~"
在耳边有人不停得在呼唤,仿佛温柔得像一滴水一样。听不见的叹气声,让人忧郁。有谁的唇印在了我的身上。疼痛不再啊。
或许那个人还需要自己。到底是谁伤害了谁呢?
翔,我到底要什么呢?站在月夜的顶楼,还是占有你都不如现在你的温柔呼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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