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那个死冰块也叫妖媚动人,那我岂不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嘲讽的直视着银眸。
那冰雪男子眼角扫了邪魅男子一眼"他叫你闭嘴"修走到银发人身前,对着绿眸人说。
"你看得懂他的意思?"绿眸和银眸中满是惊愕。
懒得理你"兄台,怎么称呼?家住何方?改日定当登门拜访"修轻拍银眸人的肩膀。
"呵呵,小美人,看来你真的不认识他,世人皆知妖子他是哑巴!"
"噢!哑巴怎么样?"难怪他一直都不理自己。"你可以用舌在我的口中写下名字"
修扑到该男子怀中,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仍无法将唇印上他。此人比赫还高大,修用最后的力气跃了一下,双腿紧紧地缠在他的腰间,在男子的错愕中将舌伸了过去。显然此人很有警觉心,马上紧闭牙关,修用他的小舌描画着男子的唇廓,但此人仍意志坚强的不为所动。修用手捏住他的鼻子,他反射性的张开了嘴,修马上覆上去,将自己的舌与之纠缠。至始至终他的银眸中还是一片冰雪不掺一分情欲。修第一次尝到挫败的味道,他累瘫在男子怀中,挂在他身上。此人既不抱住他,也不赶他下来。
"小美人,我提供了这么多线索有没有奖励呢!"绿眸之人的口吻充满醋意,上前便想将修拉入自己怀中。
修更是死贴在冰雪男子的身上"不要!"绿眸男子拉扯着修的衣领,修的外衣渐渐被他拉下肩。
"那个......你抱我去校场好不好......"修楚楚可怜地向银眸男子撒娇。
那男子一手置于修的臀下,一手环过修的背,将修以原来的姿势抱着向校场走去,在他身后的男子眼中闪烁痴迷的光芒,紧随其后。众人见一行三人来到场中,修更是姿势暧昧的在男子怀中,顿时,人声鼎沸。
"你们看,我说他是神明吧!居然让妖子和赖国太子都臣服在他脚下"
"就是,他们两个素来不合,真是奇迹啊"
"能够接近妖子,还让他抱着,那美人还是第一个"
任的女皇也激动的站起来......
"修,你怎么了?"赫关心的伸手要接过修,被修躲开了"你......"修的衣杉不整,该不会......
好香,这冷淡的人儿身上有股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修更是埋首于他脖颈中,深吸起来。
那男子将修丢入赫的怀中"等等,你叫什么名字?忘了,你不会说。"修丢给他一把剑。他便在地上龙飞凤舞地刻下三个字
"任--若--冰"修一字字念"真是人如其名啊"人若冰!
男子将剑扔在地上,转身向任的座位走去。
"那个冰,你身上的幽香是什么啊"修对着远去的背影大叫,从远处飞来一瓷瓶稳当的落入修的怀里
"这是什么?"修看着精美的瓷瓶。
"任若冰的独门疗伤圣药"千金难买,他居然这么轻易的送给了修,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第13章
任若冰吗?真有意思,修将那个瓷瓶收好"赫,任若冰很出名吗?"那个人说人人都认识妖子。
"嗯,他是任的大将军,骁勇善战,战无不胜。是任若红的长兄,任若红很敬重他,传言应该是他即位,可他以自己不会说话为由拒绝了"谁都知道这是他的借口,事实上......
"你们谁更厉害?"他们都是将军,而且都很强啊!
"因为睿的条约,我们从未碰到过"对啊,自己怎么没想过,我们谁更厉害?
"为什么所有人都称他是妖子?"奇怪,要说妖的话,那个绿眼睛的更妖吧!
"他生下就是银发银眸,不会说话,恰逢那年天灾,任国死伤无数!有道士称任若冰乃不祥之物,任的先皇便送他去天山习武,任国还真因此渡过了危机"
"不过迷信罢了"难怪他身上会有孤傲的气息。
修对他太感性趣了!
"那个绿眼睛的呢?"现在还能感受到这个人火热的视线,再看,再看就赏你一针。
"他就是赖的太子,赖莫言,也将是赖的新皇"他怎么也来了?
"海兄,可以开始了吗?"江如蓝的声调没有一丝情感,但他的眸子已从透明的海蓝转变为墨蓝。他快气疯了!本来以为自己只有风笙赫一个情敌,没想到任若冰和太子也加入了。
"当然可以"修亲了赫一口"待会儿我用剑,你只要将内力集中在剑尖即可"
修右手握剑,赫贴他的背后,将他完全圈在怀中,右手握住修的手。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乍暖还寒时节,最难将息。
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
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
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
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
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场中鸦雀无声,旦不论这美人写得一首好词,可是......这字迹居然和江如蓝的一模一样,太不可思意了!
(砂:说!你怎么把佐助的写轮眼挖出来的!修:美人计呗!他主动送给我的。)
"我又输了"两人字迹一样,那只能看词的部分,他的词确实比我寄情!
"客气,若不是江兄先,我也写不出!"
"修,你?"赫惊讶的看着剑下的刻字!
"他写字的动作在我看来也像是慢动作,我可以抓住字迹的精髓所在"
"这局,风胜!"赖莫言站起身宣布"现在是风两胜"
"最后一场是‘画龙点睛'两位请把将军最英武时的样子画下,但最重要的就是要突出这个‘睛'字"公公宣布完规则,将文房四宝抬入场中。
江如蓝马上砚墨,提笔,修则是坐在椅上仰望天空。
"蓝,你的眼睛就像天空的颜色,好美!希望你能放开自己的心扉,不要再想过去的事了"修悠悠的吐出这句话。
江如蓝手上的笔一顿,墨在宣纸上化开。他盯着越晕越开的墨,久久不能提笔。
"好了,你快画吧,我也要开动了"修对着江如蓝璀璨一笑,便转头呼呵一旁的公公"你帮我去厨房拿块碳"
众人不解,面面相觑。修在众人的注视下拿着赫的宝剑削碳,赫也只是温柔而宠溺地任他摆布。
"两位都已画完,请出示"
江如蓝画中的容放度,勇猛无敌,眼神凶狠加上狰狞的面貌,使人生怕。
修画中的风笙赫......半裸着胸膛,眼神锐利紧盯着猎物,可锐利中带着浓浓的情欲......
"老天,修,你怎么画这个?"赫一把抓过修,将脸埋于他的发中,羞于见人。
"你从来没对我凶过,你最英勇,眼光最有震撼力的时候就是你要我的时候,我......呜......"修的口被赫的一掌捂住。
那张画确实十分传神,江如蓝手中的笔被他折断,赖莫言的茶碟打翻,任若冰微皱了下眉头。
修扯下赫的掌"我拿错了,不是这张"
修将另一手上的画举起,画中的男子在雪地中飞马驰骋,点点白雪落在他的发上,冷风卷着他的发丝,披在身上的白裘随风摆动,使男子显得英姿飒爽。男子半侧着脸,犀利的眼神盯着画外,黑白两色的画面更突显男子的冷峻,使观画之人犹如进入三九严寒。那男子居然是任若冰......校场再度喧哗起来。
任若冰眸中出现了不解,若有所思的看着画。修噙着笑注视着他,很好,终于有点反应了。
江如蓝将砚台打翻在地,赖莫言喷出了口中的茶,风笙赫紧抱着修,宣告所有权。
第14章
"这......"
"赖胜!因为海爱卿画得不是本国将军。"睿站了起来,阴冷的声音压抑着愤怒。
呵呵,终于要露出狐狸尾巴了,修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可并没有规定不可画别国将军"任若红看向修的眼中充满钦佩。
"我看还是算平局吧!两位才子真是平分秋色,以后这条约就此作罢"赖莫言扫了众人一眼,眼中没有了嬉笑只剩威严。
一美貌男子从睿的身后站了起来"皇上订的规则,当然由皇上做主"
"怜妃,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睿扇了他一巴掌,"来人,送怜妃"
他经过修的身边,停顿了一下,射向修的眼神中隐含着愤恨。
修看着这人儿,脸上鲜红的五指印,那眉眼简直......再看向睿身后的其他嫔妃,难怪......
"美人,你真好"修上前,走到任若红的身前。
众人都赞叹莲步轻移的美人,走都走的这么美!只有赫在担心,他一定是走不动了,才左扭右扭,会不会倒下去啊!
"我可否以茶带酒,敬你一杯?"
"当......小心!"任若红到底也是习武之人,察觉异常。
此时,一黑衣蒙面男子举剑刺杀修,修眼睁睁看着那人刺向自己。不会吧!我现在是个连路都走不动的废人,没力气和你打,赫又在二十步之远,要刺就刺吧!反正伤口会自己长好的。
眼前一黑,怎么会事?一阵倒抽气声唤醒修的理智,只见任若冰已一剑刺中那男子,而他的左腰侧也为修挡了一剑一片血红。
"为什么要为我挡一剑?"傻瓜,我不会死的呀!修感觉眼眶有些湿润,我不会......不会哭的!我从来没哭过,不要丢人现眼的。
任若冰冷淡地看了看修的左胸,那人想将我杀死吗?原来那刺客的目标是我的左胸,任若冰要比我高很多,所以刺到了他的腰侧,好狠啊!那一剑刺穿心脏的话,我也会死的!但我昨天刚放过血,又体力透支,根本不可能再渡血给他。
"哥,哥,你的药呢?"任若红在任若冰的腰间摸索着。
修想起他丢给自己的瓷瓶,赶忙从怀中取出,倒在了任若冰的伤处。任若冰抓住他的手,微皱了下眉。
"大哥,你是不是很痛!"
"不是,他是让我不要上药,他认为这种伤口不要紧!"修继续撒药"药没了还可以炼,命可只有一条"
任若冰松开了手,让修上药。任若红也神奇的盯着修"从来没有人懂哥的意思,他脸上也只有皱眉这一个表情,你居然......"
"我懂!"修压住伤口,撕开了自己的外袍包扎"他不只有皱眉这一个表情,他还有那么美的眼睛和一颗善良的心!"
淡淡的话语从修的口中缓缓吐出,周围的人莫不作响,任若冰的眼中再次出现了迷惘。
第15章
一旁太医上前检查"药是好药,包扎得也很好,可那剑刺得很深,所以任将军暂不能动,需静养数日"
"来人,将任将军抬到我暂住的玄远殿"修忙拉赫来帮忙。
"海公子,大哥我们来照顾就好了!"任若红担忧的看着被抬走的任若冰。
"在下略懂医术,而且令兄口不能言,只有我懂他的意思,万一他哪里不适,你们也不知晓!"修的语气不留一丝余地。
也是,海公子言之有理"那麻烦了"任若红便回自己殿中。
"美人儿,比试也完了,我们该走了!"赖莫言留恋地向修辞行"我们定会再会"
"不送啊!"修的心早已飞向了殿中的任若冰。
跟在赖莫言身后的江如蓝眸中也满是不舍之情"海兄,希望我们早日相见"
"嗯,你一定要到王府来玩!"这里能称上知己的可能也只有江如蓝吧!真是德才兼备,可与我媲美!(臭美吧你!)
大队人马撤出校场,赖莫言回首深深看了修一眼。
修轻推开客房门,见任若冰紧闭着眸子睡着了,便退了出来。任若冰睁开眼,看着陌生的床幔,百思不解。
晚膳时,修匆匆的扒了几口饭,转身去了厨房。赫放下碗筷,呆坐一旁。
"赫,怎么了?"弥从赫的体内飘出。
"修爱上别人了!"赫愤怒的将桌子掀起。
"我们不是早知道......"
不待弥说完,赫便打断了他"可我没想过这么快啊!"赫吼了出来,将脸埋于掌中。
"那他不爱我们了吗?"弥不解。
"没有"
弥听到赫的回答,淡然一笑"既然还爱着我们,你有什么好气的呢?修爱上谁都不干我们的事,最重要的是他爱我们!只要他爱我们!"弥轻抚赫的发。
赫惊讶的抬头,眼中一片释然"对,这么简单的道理,我怎么会不懂!我根本是自寻烦恼,谢谢你,弥!"
"是你想得太复杂了,感情本就是很简单的!彼此相爱就可以了!"弥顿了顿"我们都太爱他了,承受不了没有他的存在"
"冰,我帮你准备了晚膳"修端着盘子闯进了室内。
任若冰刚想坐起用膳,就被修按在了床上"等等,你的伤在腰上,伤口很容易裂开的!"修将被子放在他的背后,让他微微坐起,任若冰也全由他摆布。
"来,这是我煮的皮蛋瘦肉粥,你现在要吃清淡一点"修舀了一勺,放在唇边吹凉,送入任若冰的口中。
"好不好吃?还有这个南瓜饼!尝尝!"修剥了一小块递到冰的唇边。"我还会做很多东西,明个儿做给你吃,我还有一张米其林颁发的美食资格证书呢!我很喜欢美食,宁可饿死也不是那些难吃的东西,可又觉得餐厅里没有家常菜,就去学了!还好,家里有个大厨......"
修一个人滔滔不觉地讲着小时候的事情,任若冰一口一口的吃完修做的晚膳,抬起手抚了一下修的脸颊......
太好了,我的付出终于有回报了!正当修欣喜不已,任若冰将手指递到修的面前,切!原来是我的脸被熏黑了,用柴烧就是麻烦!修垮下了嘴角,拿出手绢帮他擦嘴,再将他手上的和自己脸上的灰擦掉。
"明天我再来"修自说自话的亲吻了一下任若冰。收拾碗筷,乐呵呵的回自己屋里。
咦?这么晚了,赫居然不点灯,难道他已经睡了?不可能啊,他一定会等我的。
修刚踏入房门,就被人紧按在了墙上,那人的攫夺他的口唇,撕开他的衣袍,揉搓着他胸前的蓓蕾。然后将自己的腿弯起插入修的两腿之间,摩擦着他的私处......
"嗯......"
修瘫软得坐在那人的腿上,他把修放在床上,将他两手置于头顶,用发带将其手腕绑住。然后迅速剥掉了修的底裤,抓住他的分身,使劲揉搓......
"赫,你玩够了没有?"
那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温柔的抚弄起来,并没有出声的打算。
"嗯......赫......就算你要做......啊......也点个灯......"
那人走到桌边点灯,修感觉到另一股气息接近自己。的38af86134b65d0f10fe33d30dd7644
"嗯......弥......住口......"
暖暖的火光亮起,修看向下腹,弥正用他嫣红的小口含着自己的分身,粗大的分身在他的口中吞吐着,轻涩的小舌轻舔着修的铃口。
"弥......嗯......你不会的......啊......"
可是真的好舒服,弥什么时候学会的?他湿润的小口努力的吸吮,但也只能进入一半,柔嫩的小手抓着根部套弄着......
"啊......弥......我要你......"
强烈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可还是让我怀念起弥体内的温暖,哎......现在就是不绑着我,我也没力气动了,怎么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