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rfect!"江如蓝,真是蕙质兰心啊!
"你可有几成把握?"
"没有"古琴不是我强项。
"没关系"赫迈步走向校场,修抱着古琴尾随。
"修,你不该在这里......"
"我喜欢,那里太远了,看不到你"
修跪坐在地上将琴放在膝头。轻拨了几下琴弦,: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勾/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 心头"
轻柔的低吟伴随着几声清淡的琴音,淡淡的愁绪弥散在周围的空气中,众人皆陷入其中不可自拔,许久不见响应。
睿犀利的目光凝视着眼前的人儿,眼神闪烁,在众人还未回神之际,他已宣布结果"胜负已分,第一场,赖胜!"
"为什么?"冰冷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修回首,是江如蓝。
"他的琴音并未使人哭泣"
"可他带来的伤感更胜江某一筹"江如蓝依旧不屈不挠。
"可这不在规则之列,更何况是比琴艺而不是赋歌,无论如何都是他输了"睿坚定自己的判决。
"江某不稀罕偷来的胜利"
"江兄,你的琴艺确在在下之上,何必自谦!"修对江如蓝无谓地笑道"可否开始下一场啦"
"当然"
"修,下面比得是象棋,你可会?"
"狗屁不通啊"从小在德国长大,国际象棋倒还行,中国象棋可没下过。
"下场的规则要复杂得多,以人为棋子。我是武将作为‘车',你是‘帅'其他都是死棋,你我是活棋"赫解释着。
"何为死?何为活?"
"死棋如同棋子一般走法,而活棋可与之对战。谁的武艺高强,哪颗棋留下。可是......"(棋武士大家看过吧)
"那文官不是很亏"
"是,只需避开我直接攻你即可,我担心你"赫担忧地摸着修的发。
"你和他们比,谁更厉害?"
"江如蓝和我在伯仲之间,容放度应该在我之下,不过也很厉害。"
怪不得没人赢,和江如蓝对弈,一定是他先"将军"。而面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简直轻而易举。除非那个文人是文武全才,而且武艺高强。赫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啊!可是你们碰上我算你们倒霉,下这种棋根本不需要会,反正只要作为"帅"的我不被打败就可以了。
江如蓝注视着对面的可人儿,想来他琴艺超绝,棋艺应该也不差吧!有这么强劲的对手,就不禁兴奋起来。
"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但是......"
"什么?"江如蓝不解。
"皇上,可否赐座?反正要‘将'我,还要有一会儿呢"修又露出痞像。
"来人,赐座"说这话的是任若红,欣赏之色溢于言表。
"多谢美人"修靠坐在椅上,手轴搁于扶手,白皙的手指托腮,作昏昏欲睡状。赫也只能无奈地摇头。
"海兄,请先"
"好,那就不客气了。炮二平五"
"马进七"
"炮五进四,吃卒"
"马七进五,吃炮"
"马二进三"
"马五进四"
"兵一进一"
"炮八平五,将军"海兄会不会下棋,照理说三岁孩童都比他下得好啊。难道后面有玄机?江如蓝迷惑不解
"士四进五"
"车九进一"
"......"
"马二进三,吃卒"修绻在椅上,打着哈欠,瞄了瞄赫,赫正一脸急迫得看他。故意不用你的,笨蛋,等场子空一点你再上吧。
"车九平四"
"马三进五"
"炮二平五,吃马"这海修伊怎么回事,根本不会下棋。众官员也像炸开了锅,议论起来。
"炮八平七"
"马四进三,吃炮"可恶,一点都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不管了,让容放度去解决吧!
"马八进七,吃马"没剩几个子了,差不多该赫出场了吧!
"车四进五"
"......"
容放度解决了修周围所有的棋子,朝江如蓝点了点头,赫也将江如蓝四周清理一空,着急地看着江如蓝下步的走法。
"车八退六,吃车"容放度,你放心,我答应过让你报风笙赫一剑之仇决不食言。江如蓝看了看仍悠闲不已的修,下到了这步,你到底什么打算,难道你原本就要放弃这一局吗?
风笙赫和容放度打了将近一个时辰,可略懂武艺的人都已看出,容放度是做困兽之斗。
无聊,那个将军这么弱,我还真是无用武之地啊。看来是一时半刻打不完了,修半闭起眼眸,打起盹来。赫突然倒地,容放度一剑刺进他的腹部......修站起身,睁大眼睛,看着前方发生的事情。
"比试中难道可以用毒?"修盯着滩滩血迹旁那白色的粉末。
"那是软经散,不是毒!"睿皱眉。
"哦?那将人致死也没关系?"
"按理说是的,你已输了"
"是吗?我不也是活棋,还没打败我。你怎知我一定输!"
"海兄,我不想为难你!你打不过容将军的。"江如蓝关心地劝说。
"这次我真的是生气了"修低着头,低沉着嗓音。
"修......算了......我......不想......你......你受伤"赫一大口一大口地吐血。
"没人带他去疗伤吗?"修的声音更为压抑。
呆住的御医这才反应过来,将赫带离场上。因为赫的坚持,便将他放在场边治疗。
"开始吧"
"车八进七,将--军"江如蓝担忧地看着修,场上每个人担忧之情溢于言表。赫更是不让大夫治疗,以防错过任何片刻。
容放度冲了过去,将手中的剑向修刺去。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希望这个绝世佳人能幸免于难。江如蓝的手握成拳,指尖刺入手掌中。修抬起头,眼眸转为了亮紫色,放射出冷洌的光芒,好久没人让我这么生气过了,你完了!当剑正要刺入修胸膛时,容放度倒在了地上,每个人都不知怎么回事。就是赫和江如蓝也只是看到点点银光。
"白痴,你惹火我了"修走到容放度身边,拔出一根银针。
"啊......"容放度扭曲的脸满是痛苦。
"我封住你一十六个大穴,一定很痛吧!"修的脸上满是嗜血的笑容"可这种痛怎么可能和将针拔出来比呢"
修一根根的将银针拔出,一声声惨叫声盘旋在校场上空。容放度痛昏过去又痛醒,而此时也没人敢上前阻止。
"我射的穴道精准无比,当初我学的可是中医,你现在一定生不如死吧!"修将他身上最后一根银针拔出。
"你给赫的痛,我已经还了,还欠他一剑吧"
容放度四肢完全不能动弹,恐惧地看着修,仿佛他是地狱使者。修从发中抽出一根发簪,刺入他的锁骨。四周一阵抽气声,只见那支一尺长的发簪只留了半寸在地面上,其余都插入地中。将容放度完全订死在了地上。
"啊......"容放度的身体不住得抽搐起来。
修站起身,掸掸衣服"王对王,将--军"一字一字从冰冷的唇中吐出。
"这局我输了"江如蓝松了口气,蓝眸直视着修,还好伤得不是他。
"不,现在双方都无子,应为平局"睿平静地说着,若有所思的看着修。
"不,是我输!我认输"江如蓝皱眉。
"既然江公子认输,此局风胜"任若红宣布。风的官员欢呼起来,历年开赛以来第一局胜。
修走向赫,倒在血泊中的他露出苍白而欣喜的笑容,那道伤口没经过任何处理,鲜血仍不断的从伤口流出。修横抱起赫,身后响起睿的声音:"两位将军请先行回去疗伤,明早再行比试"
第10章
砂:风笙赫啊,没想到这么多姐姐喜欢你,你死而无憾了吧!
赫:多谢各位妹妹抬爱,能让我重反阳间,还是上面的空气好啊!
修:砂,你是墙头草,让他死了算了!多一个小攻我肉体上不是要多受点折磨!
赫:8素折磨,是性福!
按大家的要求,偶让赫起死回生!汗!这不是砂的本意啊!
看来偶只能做亲妈了!
"该死的你,刚才就应该处理伤口的"修抱着赫来到玄远殿,他们在宫中的暂住之地,将他放在了床上。
"我......咳......我担心你"赫伸出手无力的抚着修的脸。
修撕开他破碎的长袍,那一剑已刺穿内脏,伤口的血源源不断的流出来,不一会儿床已被染红了一大片,失学过多的身体呈惨白。按他们的医学技术,这种伤口必死无疑。那个容放度,便宜他了。
先让他的伤口愈合再说,修趴在了赫的腹部,伸出丁香小舌舔拭着伤口,将他流出的血液吞进肚中。
"修,你知我是将死之人,也不用用身体来安慰我吧。"赫幽默地笑笑,可马上就因笑而牵动伤口痛得皱眉。
"你想要吗?你要是能好起来的话,我就让你上!"修抬起脸,闪动着迷醉的紫眸,脸上挂着邪气的笑容,舔着唇边的血丝,诱惑着赫。
"修......"赫暗哑着嗓子压抑的低唤,缓缓的闭上眼睛,干脆眼不见为净"你也知我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赫叹息。
修再度将头埋于他的腹部,舔弄着,他只觉得脸边阵阵热气袭来。
赫轻轻低吟"修,我是将死之人,别再这么折磨我了。"
修一把覆在赫已崛起的欲望上"你别太激动,你的内脏已经破损了,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修冷冷的声音唤醒了赫的神志,他低头看着自己腹部的伤口,无法置信在慢慢愈合,片刻已经合起,看不出任何伤口"怎么会......"话还没出口,已被修毫不怜惜地捏住下颚。
修拿起发簪割开自己的手腕,将血滴入赫的口中,血顺着他洁白的手腕一点点流进赫的口中。赫连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吞咽着修的血液。修的伤口一会儿就自己愈合了,他再度将手腕割开,反复着......赫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
"够了"赫抓住他的手腕。
"你有力气了,看来是差不多了"
修将满血的床单换下。
"好热......修......好痛......"赫痛得人缩成一团,额上大滴大滴的汗水流下。
"太痛了......像千万把刀子在割我的肉"赫抱紧修,使修也感受到他高热的体温。
"我知道"修拍着他的背"你忍忍,马上就过去了"
此时从赫的身体中出来一个半透明的人,不知所措的看着赫和修。
"怎么我又死了吗"此人不解。
"没有,弥,欢迎你出来散步"修紧抱着赫,将右手伸向弥。
"赫他怎么了?"弥担心得看着他。
"他受伤过重,现在他体内的血和我的血融合,必定会受很大的痛苦"修心疼的轻拭赫额上的汗珠。
"我的灵魂怎么会又出来了?"弥显得更加迷茫。
"想必是我的血液起作用了,你以后也可自由出来,不过不可离赫的身体太远,不然就会魂飞魄散,即使是我也不定保得住你"。
"真的吗?那别人看不看得到我?"弥的眼睛中充满跃跃欲试。
"傻瓜,你现在还是魂魄啊!"
"那你怎么碰得到我?"
"我们家族历代的族长都是巫师,不巧这界正是在下"修对着弥调皮的笑笑"只需让魂灵沾上我们的血即可!你刚才从赫的体内出来一定是碰上我的血了"
"痛......好痛......"赫浑身发抖着。
"弥,你先在旁边乖乖呆着,我先帮他减轻痛苦"修轻拍他的脸颊。
"我知道"
修抬起赫痛苦的脸,吻上他的唇,以舌撬开他紧闭的贝齿,卷住他的舌,逼迫他接受自己的热情,开始他有些挣扎,修放开他。
"赫,我是修,你最爱的修。来,吸我口中的气,这样你会好受点"
修重新贴上他的唇,将舌探入他的口中,银液顺着他的舌流入赫的口中......
什么东西,好香好甜,凉凉的好象可以浇熄体内的无名之火。赫贪婪地吸吮着,好似琼浆玉液般甘甜。他的手在修的身上摸索,手掌下的触感凉凉的,好舒服。一段时间後,赫的神志略微清醒。
"修?"赫仔细打量修
此时的修披散着秀发,紫眸因染上情欲而略显迷蒙。衣袍已被半褪至腰间跨坐在自己身上,胸前的朱萸正在自己眼前。雪白粉嫩的藕臂环在自己的颈间,来不及吞咽的银液顺著他优美的颈项向下滑落,淫靡至极。
"赫,你要吗?"修将自己完美的身躯更贴向前。
"我可以吗"赫粗糙的手抚上修白皙的躯体。
修轻抚赫的发,轻柔地将唇贴在他的发上。"欢迎享用"
赫动情地看着如此娇媚的修,修长的手指抚上白皙的肌肤。上前含住眼前的朱萸,轻轻吸吮着敏感的蓓蕾,修忘情得发出嘤咛声。
赫将修平放在床上,扯开他凌乱的衣袍。
"修,你真的好美!"
赫分开他如凝脂白玉的双腿,"真的可以......"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美景,这......修的身体即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那女性器官正羞涩的紧闭在繁复的绉褶之中,浅浅的粉色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后庭那朵淡淡的雏菊映在白瓷般的臀上。此时的修美得震撼人心,惊世骇俗!
"修,你......"
"怎么?你不喜欢!滚出去!"修立刻沉下脸色。
"不是的,我只是太惊讶!我爱你,你的一切我都爱!"
赫用手指小心的轻触修的花蕊,生怕伤了他!手指轻揉着花蕊四周,轻轻的擦过了花核。丝状的蜜汁从幽穴中流了出来,粗糙的手指揉弄着花核,使之更为湿润,修的分身也渐渐抬头。
"赫,不要......啊......不要弄那里"修微微扭动身躯想要逃避这陌生的感觉,不一样!和以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赫将粗糙而骨节分明的手指送入花茎中,慢慢抽送。另一手覆在修早已抬头的欲望上,缓缓套弄。
"嗯......赫......别......"修摇着脑袋,想将这恼人的感觉消去。
"修,可以吗?"
赫等不急修的回答,将他的双腿架在肩上,猛地进入他女性幽穴,突如其来的不适使修闷哼一声。
"赫......痛......"痛感将修的理智从无尽的欲望边缘拉回。
"宝贝,过一会儿就不痛了"
赫强忍着欲望,慢慢的往前送,异物入侵的怪异感使修扭动腰身,初次接纳男人的地方用力收缩。强烈快感使赫丧失了最后一丝理智,双手抓住修的腰身,巨大的分身瞬间开始在湿滑火热的密穴中猛烈抽插。
"嗯......慢点......赫......"
急速的抽插带给修极致的快感,只能随着本能迎合赫的每一次的冲击,带给两人从未体验过的淋漓尽致。赫的手套弄着修的分身,越来越迅速,前后夹击的快感不断累积、逐渐升高,攀至顶峰。修的分身喷射出白浆,花芯猛地一缩,赫也因此在他体内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