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停下了动作,吐出我的分身,我完全勃起的巨大顶部渗出透明的黏液混合着弥的口水......老天,我就是精尽人亡也要上他一次!
"弥,乖!帮我解开,我想要你!"我含情脉脉的看着他,我真的好想好想要!
赫终也不忍得将我的手解开,走到床尾,拨弄我早已湿润的花瓣......
"弥,来,趴在我身上,把头转过去"我将他的身子摆放好,两人呈69姿势,我躺在床上,弥趴在我身上。
我将他抬头的分身一下子含进口中,用力吸吮起来,双脚夹着他的头,缠在他的背上。弥也照我的样子,舔弄着。
赫看着眼前的春景,腰杆猛地一挺,灼热的坚挺,毫不留情的插入了修的花蕊中,而且继续往深处挺进。修忘情地将修长的中指猛地插入眼前的菊穴中。赫生猛地顶至他紧窄的底部,一次重过一次的抽送。每次往里挺进时,修就用力抽插着自己的手指。
好难受,嗯......修美丽的分身笔直得插在口中,自己的欲望被修吸吮着,后庭被他猛烈的抽插,刺激着小穴中敏感的突起,带来无尽的快感,胸前的蓓蕾也因波动摩擦着修的下腹,而......眼前就是修被贯穿的幽穴,随着赫的每次深入浅出,交合处因摩擦和挤压不断地从那殷红的花瓣中泌出透明的汁液,鼻中尽是那浓郁的芳香。啊......我快不行了!弥已经无法思考,口中机械的吞吐着修的分身。
"修......啊啊啊......"
赫低吼一声,释放了出来,粘稠的白浆在弥的注视下,从修的花芯中缓缓淌出。弥口中一紧,修猛地将手指深刺入小穴的深处,温湿的肠液分泌出来,沾湿了他的指尖,他们同时射在了对方口中......
多重的刺激使弥浑身瘫软无力,只能紧扒在修的身上。迷迷蒙蒙的金眸中仍荡漾着一层尚未消退的情欲。修温柔的将弥抱起,舔拭他的唇角,将自己的爱液舔拭干净。
"弥,我想要你!"修的手指再度停留在弥的后庭上,弥一震,无可奈何的看着赫,赫点了下头。
"可我没有力气!"修扁扁嘴,作委屈状!
"唉......你哟......"
赫捏了捏他的鼻尖,让修平躺在床上,弥不知所措的看着修。
"弥......"修亲昵地低唤"你自己来嘛!"
弥脸红的坐在修的腰上,掰开自己的玉臀,露出湿润的小穴,在修热切的注视下像小嘴般吸吮。弥缓缓的坐下,将修的顶部纳入其中,修不奈地抓住他的腰身猛地坐下......
"啊......修......"
"嗯......弥......好舒服......"
突如其来的一顶,使修进入最深处,弥兴奋地仰起头,下巴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绷直脚尖,如入云端。
"修......嗯......"
弥睁开眼,怎么修都不动呢?涨红着脸,金眸中满是不解。"我不会......后面怎么办......"
"笨!"
赫屈膝跪在修头的两侧,将自己的硕大直插入修的咽喉,双手扶着弥的腰,时而扭动,时而提起放下。
"修......啊啊啊......慢点......"
赫的巨大顶在修的喉咙口,黏腥的液体顺着喉管进入他的胃中,但是强烈的快感冲淡了反胃的感觉。修卖弄技巧地用口套弄赫的分身,辗转吸吮......
"小妖精......啊啊啊"
赫低吼地将体液射了出来,用力的将弥提起,重重地压在修的腹上。
"哈啊......修......我爱你......啊......"
"呜......"@
修因含着赫的分身不清地呜咽起来,他们也同时释放......
第16章
真是累,前一天还没恢复,又这样一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恢复到精力充沛的样子。
"修,怎么这么早起来?"赫温柔的拍拍在自己身上挪动的修。
"我要去帮冰做早膳!"修闭着眼睛坐起。
"哎!你啊!"真是的,赫连忙爬起帮修穿衣。自己还真是犯贱,他去帮情郎做饭,我还要帮他打点一切!
修来到了任若冰房内"冰,你已经醒了啊"只见任若冰正不便地穿自己的衣袍"等等,我帮你穿"
修拿起他的中衣,帮他穿戴。
"你就穿中衣好了,反正你也不出去,而且现在天热,穿了多伤口反而难好!"
冰轻点了下头表示认同。
两人之间的距离使得任若冰身上的药香阵阵袭来,修情难自禁的拥了一下他,将脸深埋入他的银丝中。
"你真的好香噢!"修用妖魅的紫眸望入银眸深处,还是没有感情啊!任若冰轻摇了下头,将眸子转向其他地方,修将他的脸扳回。
"你不是没有感情!"你居然敢告诉我你没有感情,去你的!"你只是还不懂感情!"有一天我会让你懂的!
冰又深看了他一眼,"我懂,知道你的意思!算了,你先吃吧!不然要凉了"
修拿起碗"今天是小笼和山药粥,补肾的!来,张嘴!"一口口地喂他
"真乖,来亲一个"修将自己的舌当手绢,轻舔他的嘴唇。"晚点我来帮你换药,你很无聊吧!我去找点书陪你看!"
修退出屋子,任若冰慢慢执起手覆在仍残留芳香的唇上。
修经过膳堂,看见赫坐在桌前,面前放着早膳一动不动。
"赫,怎么又吃醋了?我们昨天不是说好了吗?"修一蹦一跳的坐在了赫的身上。
"没胃口,吃不下"赫漠然地说。
"这样啊!我也帮你做了早膳,你居然说不想吃,那我再拿去给冰吃吧"修假装欲起身。
"你敢"赫瞪了他一下,将他抱在怀里,吩咐丫鬟去拿修做的早膳。
"这是山药粥,很补的!"修舀了一勺在口中。
"你怎么吃我的......"话未完,就湮没在修的唇齿之间,修将口中的粥渡给赫,迫使他咽下。然后舔拭他的口腔,赫将手托在修的脑后加深了这个吻......
气喘吁吁的修推开赫,"怎么,好不好吃啊?"
"好吃,你也尝尝"赫依样画葫芦......
"赫,你这顿早膳已经吃到午间了。我还要去帮冰换药"修感觉臀下的东西已不安分起来。
"那我怎么办?"赫瞄瞄下身。
"自己看着办?"
"那你以后每天陪我吃早膳!"赫色色地亲亲他的脸。
"好,我要去了"修跳下他的腿,赫苦笑地去浴池,看来又要洗冷水澡了。
修抱着叠书,轻声地走到客房中,"冰,我帮你带书来了。"
"你看看喜不喜欢,不喜欢我帮你去换"任若冰拿起一本书看了看,放在了床内侧,一些放在外侧!
"这些你不喜欢啊?"修抱起他外侧的书放在了桌上"那我待带回去!现在先帮你换药"
修把他的衣袍脱光,露出精壮的胸膛,身上到处都是深深浅浅的伤疤,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比起赫的伤还要惨不忍睹。
"冰,你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啊?"修讶异眼前看到的一切,冰眼神黯然,想扭过头去,却被修阻止了。
"我不怕,我真的不怕!"修紧张的解释"我只是心疼,你一定很痛吧!该死的我怎么没早点认识你!"
修低头亲吻冰身上的疤痕,冰觉得胸膛上有温湿的感觉,好似一道曙光照进自己心里,热热的!这是什么感觉,从来没有过!
"我陪你睡,好不好?"修恳切地看着冰,被他回瞪了一眼。
好嘛!好嘛!我就在一边看书好了。
任若冰一直看着在一边打瞌睡的修,趴在桌上的他在阳光的孕育下,显得纯洁无暇。直至有人推门而入,是他!风笙赫。
他走到桌前将那少年抱在怀里,让他靠在自己肩上睡,温柔满足的抚着少年温顺的发,一动不动。晚间,他再将少年放在椅上,心疼的吻了他的黑眼圈,走了。不久,少年便醒了过来,原来他这么清楚那个少年的习惯。少年揉揉眼睛,紫眸半醒,带着心动的笑容像我走来,心动?我怎么会心动?
"不好意思,我睡着了,我不太喜欢看书"修谦然地吐吐舌头"那个我要去帮你准备晚膳,你等等啊!"
心动?我真的可以心动吗?他不是风笙赫的所有物吗?
"修,今天吃什么?"赫看看黑乎乎的粥。
"核桃粥,补脑的!"修坐在赫的身上,喂他吃。
"你已经喂过任若冰了?"
"嗯"
"你怎么天天煮粥啊?"
"他现在要吃清淡一点的?你吃腻了吗?那我明天是不是也该帮他换换口味?"
赫的脸马上垮了下来。
"怎么又吃醋了?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我们说好了你可以喜欢他,可吃醋是我的权利!"此时的赫像个孩子,不讲道理。
"好了,我最爱你了!"修送给他深情的一吻,赫终于阴转晴"我去帮冰换药了啊!"
我帮冰换好绷带,这几日他已经让我在他的身边午睡,也算是一大突破了。
任若冰看着不住往自己怀里钻的可人儿,伸手将他揽进怀中,他头靠在自己胸膛上,舒服得蹭了蹭。
只有抱着他,他才睡的好啊!冰的嘴角微微咧开。是谁让他养成这种习惯,风笙赫吗?
想到风笙赫,任若冰的脸上冷若冰霜。他瞅了一下怀中的佳人,他终究不是属于自己的。
......
今天一进房就看见他站在窗前,怎么这么快伤就好了,那药还真有效啊,看来我是英雄无用武之地了。
冰看见修一进来就摸摸鼻子,不耐烦的神色,整天对着个哑巴,你也不耐烦吧!冰自嘲得笑笑。
"我今天帮你炖的银耳羹,清火的!"修刚拿起勺要喂他,就被他躲开了。修讪讪地放下碗,退出了客房!的
他怎么走了,看我好了就离开了!那他对我好,一定是为了报恩,因为我帮他挡了一剑!我不需要别人同情我,尤其不要他的,冰将碗扫在了地上,出神地望着窗外。
有人敲门,是那个少年吗?冰马上走过去,不,他从来不敲门的!
"任将军,任女皇有请!"冰跟着那人来到御花园。
"哥,你来了"此时的任若红如小女孩般雀跃,在大哥面前才不用伪装,天知道自己根本不想当这个女皇。
任若冰微微点了下头
"哥,我好喜欢那位海公子"任若红脸上露着娇羞"你和他那么好,帮我把这个荷包送给他吧!"她拿出个精致的荷包!
任若冰迟迟没有接过。
"哥,你不好意思送吗?"任若红再次曲解了他的意思"如果我们成了好事,你也是他的舅爷,没什么要紧的呀!"
她将荷包塞入任若冰的手中,"哥,五日后我们就起程了,如若你愿同我一块儿回去,就来找我!"
任若冰呆愣的看着荷包,久久不能回神,已过晌午,才想起万一修到他房中找他,就急急忙忙赶回去。
可是他等了一下午,修都未来过,甚至以后的几日他都没有来过。
恕不知在这几日内,风国有了惊天动地的变革。
第17章
一位白面公公来到玄远殿内"海公子,皇上有请!"。
"知道了!小翠,你对赫说,我去皇上那里了,可能在那里过夜!"那个醋坛子一定会来找我的。
"你来啦!"睿还是带着那温柔的笑容,但眼中的兴奋却无法磨灭。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干嘛抓我的手抓这么紧啊!
"那个"睿脸上露出羞涩"我想立你为后!"
"我不同意!"一阵怒吼声,把我和睿的手分开了,赫怎么来这么快啊!无聊,好戏还没开始呢!
"你凭什么?"睿冷冽得直视赫"我才是皇上"
"修是我的女人!"
"什么!"修跳了起来,拿起身边的纸镇向赫扔过去"不要把我当女人!"
"不,我说错了,修是我的人!"赫躲开了纸镇,把修拉过来。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朕现在就可将你赐死!"睿将茶杯捏碎,血顺着指间流了下来!
"这样啊,那我就不得不说了!"修找了张椅子坐下,翘起二琅腿。累呀!
"修,什么事?"
"弑父杀母,把弥烧死的是你吧!睿!"修斜了一眼。
"怎么可能?"赫无法置信地盯着风笙睿!
"怎么不可能,我猜的不错的话,这些都是为了风休易吧!"
"修,为什么?"我一直猜测父皇母后的死是人为,本以为是端木允那贱俾,怎么可能......
"对啊,海爱卿,此事不可胡乱造谣!"睿的眼底波澜不惊。
"造谣?我想要说造谣的话,皇上可是造了个天大的谣,什么弥的出生,赫的暴躁"修转头看着赫"弥是单纯,你是笨!居然相信那个狗屁谣言,也不想想皇后迷奸男宠是何等私隐之事,怎可为他人知晓。难道说皇后下药时还敲锣打鼓地到处宣传?就算真有其事,也是极少数人知晓,后宫淫乱,家丑不可外扬,你们父皇定将知情者处死!所以无论什么情况,知哓整件事的人几乎为零。我很好奇既无消息来源,你们又从何知晓呢?一定是睿告诉你们的!"
赫深思了下,也认为修的话言之有理"你没怀疑过,可能是那些欺负我们的奴才造的谣的?"
"不可能,他们没这么大的胆!既然是造谣,当然怕传到你们父皇母后的耳中,那些奴婢怎敢?而睿也会担心你们父皇母后知晓,撤查,会将自己的阴谋暴露。怎可借他人之口,当然是借机亲口告诉你们,以你们对他的信任,断不会起疑!说到欺负你们,一般奴才怎么可能敢欺负皇子,这可是满门抄斩的罪!只可能是有人指使,而且权势要比你们大,即不可能是你们父皇,也定不是你们母后,只可能是当时已十八的大皇子!"修顿了顿"最重要的是你父皇母后之间发生过这种事,怎么会又产下风休易!"
"那你为什么会认为是他杀了父皇母后和弥?"
"你的卷轴,我无意看到,上书‘符休易,男一十六,其母原名端木允,实则乃先后之贴身侍俾。八年前,火烧轩辕殿,皇后与二皇子葬身火海,皇上不堪爱子丧身,上吊自尽!同日,端木允和四皇子消失!'这些事发生在一起不会太巧合吗?"
"我也想过,可我没想过会是皇兄!"
"赫,叫弥出来对质!"修横了赫一眼,甩出杀手锏。
"什么?弥死了,你不要乱说。还有这也不能说明什么?我为什么要做这些,要杀了他们?"睿的眼中出现了疯狂。
"因为你要皇位!"修语气肯定"你的父皇母后都很爱赫和弥,只是单纯的父母之爱,但经过你的扭曲,使他们两人躲避亲情。特别是弥,其实你父皇最喜欢他,整日带他上朝,是想让他继承皇位吧!弥,你死那天,你母后对你说什么?"
"母后说父皇要立我为太子!"弥从赫体内出来,但他的话睿是不可能听到的!
"弥死的那天,你父皇是准备立他为太子的吧!所以你将知情者都杀了!"
"不会的,修,皇兄从来不稀罕做皇帝,他一直都喜欢平静的生活!"弥急迫的说。
"以前也许不会,但是风休易出生了!他爱他的易儿,不是兄弟之情而是男女之爱!"修扔出个定时炸弹"禁忌之爱,世人怎可认同,又在皇家,他只有坐上皇位,把一切和他有血缘关系,可能会反对他的人杀了,才可将风休易金屋藏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