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贼+番外————疏影
疏影  发于:2008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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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随我闭了闭眼睛,便望向已经呆在一旁的袖飞,微微一笑,"袖儿,你过来。"

唉,这两人还是没有任何进展,默,我这个做娘的心里也急,下一章立即H,也算有个进展吧,汗!

 

 

 

 

23

 


君随我那声 "袖儿"叫得极是温柔腻人,惹得袖飞的寒毛根根竖起,警惕的看着君随我:"什么事?!!"
君随我微微一笑,柔声说:"袖儿,你还记得你还欠我两个诺言,不是吗?"
"呵呵。"袖飞干笑几声,"有这么一回事吗?"
"这救命之恩你忘的倒真快。"君随我冷笑道。
"那你要我干什么?"袖飞心中暗感不妙,但还是硬着头皮问道。
君随我看着袖飞,咯咯地笑"你害我中了春药,你得帮帮我才行。"
"哪来的春药?!"袖飞立即反应过来,失声道,"难道是那毒......"
"你知道就好。"君随我笑眯眯地看着袖飞。
"呵呵。"袖飞后退几步,"我立即下山去给你找几个女子上来给你解毒。"
"慢着。"君随我叫住转身就想跑的袖飞,"来不及了,荒山野岭的哪有什么女子,等你回来我早就归西了。"
"所以。"君随我微微一笑,"就委屈袖儿你了。"看着一步步往后退的袖飞,一个冰冷的铁筒滑到君随我的左手中,"如果想尝尝我自制的天绝地灭针,不妨试试。何况没有我,你怎么闯得过洞口那堆机关陷阱。"
被君随我的天绝地灭针指着,袖飞立即动也不动,苦笑地站在那儿,"君兄,算我对不住你,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
"我也没让你怎么样。"君随我笑道,"说起来还是你占便宜呢,乖,将你的衣服脱掉吧。"
袖飞笑都笑不出来了,只得瞪着君随我,慢慢地将身上的衣服褪去。
待袖飞身上衣服褪尽,君随我又笑着对袖飞说,"呆子,干嘛离我这么远,过来些。"
袖飞咬了咬嘴唇,走了过去。
君随我眼波一转,眼光便落在眼前的袖飞上,"袖儿,我全身无力,你过来扶扶我。"
袖飞依言上前一步,左手一揽,抱住了君随我的腰,两人几乎面对面站在一起。
"袖儿,你的头为什么这么低呢?"君随我用左手的天绝地灭针挑起袖飞的下颚,一张大大的苦瓜脸立即跳入君随我的眼中。
"你的眉毛皱得很厉害呢。"一个吻落在袖飞的眼眸上,"笑一个。"
袖飞立即露出一个比黄连还苦的苦笑。
君随我叹了一声,将抵住袖飞下颚的天绝地灭针移到袖飞赤裸的腰间,"袖儿,帮我将身上的衣服褪去吧。"
袖飞伸出右手,落在君随我的衣襟上,将衣领上的衣扣一扭,便解了开,衣襟斜松散开来,君随我的白皙的胸膛便露了出来。
将腰间的束带轻轻一扯,束带断裂,落在地上,君随我的衣衫完全松散开来,由于长年病倒在床上,不见阳光,衣衫下的肌肤显得格外的娇嫩皎洁,袖飞感觉手掌下传来了从未有过的柔软触感,俊脸有些微红,手又移回衣襟,将衣衫从君随我的左手边拉去,君随我左手一缩,离开袖飞的腰间,衣衫的半截已经落到土上,沾上满地的灰尘。
袖飞换右手扶住君随我的腰,将衣衫往右边褪去,由于君随我的药极其灵效,伤口已经开始结疤,衣衫沾在右臂上,已经与皮肉连结在一起,此刻被袖飞猛地一扯,三道箭伤顿时迸裂开来,露出鲜红色的伤口,显得格外的细长而妖美。
君随我闷喝一声,十指握紧,指骨也泛了白。
君随我这时半身几乎已经靠在袖飞的身上,他深吸一口气,在袖飞耳边浅笑着,"袖儿,我全身无力,你将我轻轻地放在地上可好。"
袖飞只感到君随我的气息缓缓的吐在自己的耳根上,有些酸酸麻麻之感,一股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一时别过头去,惹得君随我轻笑几声。
袖飞听得笑声,回头怒瞪君随我。
君随我伸出舌头舔了舔袖飞的耳根,温柔的滑过袖飞细长的颈子,落在锁骨上,细细地啃噬着。
袖飞手一颤,手松了开,君随我跌坐在那件散落在地面的衣服上,再度发出一声闷哼。
"袖儿,我不是让你轻轻将我放下吗?"君随我望向袖飞,抿嘴一笑,"难道你不怕我的手一抖,天绝地灭针射了出来,伤的可是你呀。"
袖飞一低头,便看见君随我的左手还紧紧握住那筒天绝地灭针,只得苦笑一声:"你可真是握得很紧呀。"
"我既没有武功,也没有你那一跃三丈轻功,此刻更没有任何力气。如果不握紧这铁筒,还真怕你丢下我一个人跑了。"君随我微微一笑,"袖儿,倒是你,你难道没有一点承受错误的勇气吗?"
袖飞望着君随我和他手中的针筒许久,终于咬了咬牙,跪在地上伸手一把搂住君随我的腰朝君随我的微启双唇吻了下去,滑腻的舌尖交缠在一起,两人的呼吸稍微急促起来。君随我的舌尖滑过袖飞的双齿,将袖飞的舌尖压下,滑向喉咙的深处。
一颗滑溜溜的药丸顺着两人交缠的舌尖,滑进袖飞的喉咙,咽了下去。袖飞连忙推开君随我,但药丸已经入了肚,袖飞气息一阵慌乱,"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你难道感觉不出来吗?"君随我望着已经满脸通红的袖飞,嘻嘻地笑,"我见你那么不情愿,总得让你变得情愿一些。"
袖飞只觉得一股热浪从小腹扩散到四肢,又从四肢凝聚回小腹,全身热烘烘的,只觉得几欲抓狂,"你给我吃的是春药?!!"
君随我笑吟吟地不答话,袖飞此时只觉得极是难忍,便欺上身去,粗暴而不带有一丝温柔的肆虐着君随我的唇畔,灵巧的舌尖扫过了他的牙齿,滑入口腔,吸吮轻挑,一下子纠缠住君随我的舌头。舌尖缠逗着舌尖,温柔而粗暴,一种奇异的颤栗从交缠的唇舌间蔓延到身体的每一根神经。
天在抖,地在抖,整个石室都在颤抖着。
双手顺着两片紧俏的臀部而下,滑入大腿的内侧,打开了来,在用自己的双膝顶住君随我的膝盖内侧,不让合拢。双掌轻轻摸入大腿内侧,大腿内侧的肌肤本来就更加柔嫩,袖飞只觉得手下的肌肤又柔又滑,几乎握不住了。
袖飞抬起头来,怔怔地看了君随我一眼,君随我的脸浮上一层粉红,睫毛也一闪一闪的,眼睛已经浮上一层水雾。
袖飞左手抚上君随我那早已勃发不停地微微颤动着的欲望,握在掌心,轻轻地上下搓弄起来。
不轻不重,缓缓地揉抚着。
"嗯......啊......"
君随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发出撩人的呻吟,身体也向袖飞弓了起来。
空闲的右手也不甘弱,将结实的臀部托起,修长的手指探入那紧热的隙缝,一下子用力掐了进去。
"嗯......"君随我随即发出一声轻喘。
袖飞又加入了一只手指,挤近那紧闭的幽穴之中,揉戳扭掐,困难的扩充着。
"啊......"君随我紧咬着下唇,脸上涌起情欲的潮红,在药效的作用下,十分脆弱而又敏感的内壁在袖飞手指的跳动下,紧紧地吸附着外侵的异物。
但还是不够,远远不够。身体内部好像在寻找着什么,只觉得一波波的欲念涌了上来,光是手指已经不够了。
君随我伸出无力的右手,轻轻地扯住袖飞的头发,慢慢地往下拉。
头慢慢的低了下来,头上的束带散落在地上,满头的黑发如流水般往下泄,散披在君随我脸的四周,遮住了大部分的光线,看不见对方的脸,只看得见对方的眼睛晶光粲烂,闪烁如星。
身子随即靠了上去,两人狂乱地交缠在一起,胸膛急促起伏,两人的乳尖若有若无地碰触着,下体紧紧相贴,腰部轻摆,勃起的欲望相互摩娑。
欲望冲上了头脑,连双眼都变得赤红。
意乱情迷。
君随我感到自己的臀部被微微托起,双肩无力地垂到地上,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粗糙的地板却将背部磨得生痛。
火热的欲望在脆弱的大腿间摩擦,缓缓的贴在后面打着圈儿,一股颤栗传遍全身。
察觉后庭传来了火热的灼热,狭小的隙缝被硬是撑开,一股被撕裂的剧疼传遍了全身。
虽然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也已经尽量放松自己的身子,但近乎撕裂的痛楚自下身传来时,还是有些经受不住。君随我闭上双眼,将因疼痛而流下的泪水禁锢在眼眶中,轻声道,"我是第一次,请温柔点。"
也不知道袖飞是否听到,但的确停了下来,只是在缓慢地在幽穴的深处慢慢的摩挲。
疼痛逐渐的远去,药效又重新占了上风,缓慢的摩挲虽舒缓了体内的搔乱,但总是差了那么点点,身体内部好似燃了一把火,酸酸痒痒的,总得不到真正的满足。
下身弓得越高,谄媚地迎向袖飞,好方便他更深入地占有自己,
欲望第一次埋进了身体的最深处,两人齐齐发出了呻吟喘息之声,
疯狂的穿刺和激烈的撞击又快又狠地顶住身体深处,让身体内部发出淫荡的声音,火热的内壁将欲望紧紧包裹起来,有种要融化的感觉。
身体绷得更紧,但却仰得更高,腰肢不住扭动,配合着让袖飞更深入自己。
两人的下体紧紧地结合在一起,内壁与欲望的不断的激烈的摩挲,都激起一阵蚀骨的无以名状的快感。
想要!想要更多!
已经没有任何理智残留下来,两人疯狂的纠缠着,任凭欲望狂潮将自己淹没。
一下,一下,又一下。
每一次都进入到身子的最深处,疯狂的、残暴的。
太过刺激,每一次进入都擦过自己的敏感处,几乎顶入了自己的心脏,君随我紧闭着眼,无力地呻吟着,声音也变得嘶哑起来。
"啊......袖......嗯......儿......"
身体剧烈颤抖着,叫嚣着狂热的激情。下身收缩得更紧,紧紧地掐住那滚烫如火的欲望,袖飞只觉得全身一热,下身一紧,几乎泄了出来。
袖飞呻吟一声,整个身体更加重重地压上去,更加用力地占有身下之人。
晶莹的泪水再也禁锢不在眼眶中,顺着脸颊,滑过细长的脖子,缓缓落在地面上,与尘土混在一起。

 

 

在这场激烈的欢爱中,时间不断的流逝,月亮慢慢地落了下去,石室内的光线也随之暗了下来,在昏暗的光线中,已经完全瞧不见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的表情。

 

 


昨天老妈不上班,站在我后面看电视,我摸了键盘好半天,一个字也写不出来。太恐怖了,要是我老妈知道我写h文,不知什么样的表情。

 

 

 

24

 

光线已经暗了下来,淫乱的呻吟声已经停止,在寂静的石室中两个筋疲力尽的人躺在地上微微喘气的声音愈加清晰。
袖飞正在微微出神,到底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良久良久......
静默!
无声!
一双手从后面伸过来,环抱住自己,头靠在自己的肩上。
一阵温热的酥麻感从耳后传来,一个有些嘶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袖儿,你在想什么?"
猛地清醒过来。
回头!
对峙!
轻笑!
恼怒!
双手滑下,捉住那双环抱住自己的手,微微一握,就分了开,双臂向后一顶,只听到身后之人闷哼一声,离了自己两三步远,便躺在了地上。
袖飞转头去看,君随我平躺在地上,满是汗水的身子都沾上了灰尘,整张脸也成了大花脸,黑一块白一块,只是那双眼睛滴溜溜的转,不知在想什么?
咬牙!
再度轻笑!
切齿!
袖飞一把摸起刚才在君随我身下那件已经变得皱皱巴巴的衣服,向君随我丢去,遮住了君随我的那双不断乱转的眼睛。
再度不知死活的轻笑!
君随我用手撑地,勉强地坐了起来,遮在眼睛上的衣服飘落下来,刚好落在自己的双腿之间,盖住了刚才那场激烈的情事所残留下来的诱人的痕迹 。
下体又酸又疼,有种奇异的涨腹感,残留在体内的液体正顺着大腿慢慢倒流出来。
抬头看向袖飞,他正在将地上的衣物一件件穿到身上,束好,再转过头来。
"你还慢吞吞的干什么?还不赶快穿上衣服。"
这语气还真是没好气呀!
这算不算别人常说的吃饱了喝足了口合了眼闭了, 两腿一蹬就翻脸不认人呢?君随我有趣地想着。
见袖飞已经开始恼怒地挑起眉,君随我只是笑了笑,慢慢地将握着天绝地灭针的针筒的左手举了起来。
袖飞的眉毛立即平复下来,"君兄你请慢慢,我的耐性自是极好。"
君随我噗嗤一笑,用上杉将身下的痕迹擦得干干净净,将衣服半披在身上,便要去找腰间的束带,却只见那腰带就在自己的脚尖前,已经裂成了三段。
刚才还真是激烈呢!
君随我看着这断裂的腰带脸有些烧了起来,望向袖飞。
袖飞正愣愣地看着这腰带,似乎也想起刚才的情事,脸也有些微红。

"袖儿。"君随我唤到。
袖飞立即警惕地看过来。
"不用这么防着我吧。"君随我露齿一笑,"我只不过......"说到这里,君随我的脸居然闹了个大红脸。
真想不到,这个人还会有脸红的时候呀。
袖飞顿是来了兴趣,"只不过什么?"
"我只不过是腰弯不下去......"君随我低下头,羞涩地说,"想叫袖儿你帮我穿上裤子而已。"
再次静默!
无声!
怒瞪!
微笑!
......
......
屈服!
袖飞最后终于认命地上前去,一只手从膝盖下横伸过去,将其托起,另一只手将裤子套上去,裤子滑上有些纤细的小腿,再向滑腻而结实的大腿滑去,君随我的大腿微微地岔开,隐约可见大腿内侧上部有着青色的痕迹。
即使已将身上的痕迹擦了干净,但大腿的肌肤及上杉所残留的味道还是十分强烈。
袖飞的脸微微地透出红来。
将托住膝盖的手轻轻地抽了出来,牢牢地扣住君随我的腰,悬空架起,裤子滑上紧俏的臀部,最终停到平坦的腹部上。
最后再将腰线打了个结。
之后,便长长舒了口气。

衣袖伸了过来,慢慢地为袖飞拭去了额际上泌出一层的汗珠。
"袖儿,有这么热吗?"
又是一声轻笑。
青筋满面。
再笑。
忍耐。
袖飞别过头去。
君随我莞尔,"袖儿,我们出去吧。"

 

 



25

 

李哑巴一早便起了来,看见自己身上盖了一层棉被,不觉愣了一愣,打开房门,见里面无人,发了一会儿的怔,这时便有人在敲门。
出去打开门,结果看见昨天那两位公子站在外面。
两人衣衫都有些散乱,满是灰尘。面容平凡的那位公子的衣衫更是又皱又脏,外面的长衫上的衣扣掉了几颗,宽宽大大的搭在身上。
情况好像有些诡异,李哑巴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莫非遇到什么山神鬼怪了?

"老人家,麻烦烧点开水。" 那位面容平凡公子开了口,声音有些嘶哑,"我们想洗一下澡。"
水是一早上就放在灶上烧了的,现在已经开得差不多了,李哑巴不敢多看,拎了开水就倒进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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