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男计画----肯克
  发于:2008年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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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汉对於我的突然呆滞正觉奇怪,我随即惊觉,拉回神智,右手马上由内裤侧端滑入,像足个偷儿般,轻声聂脚地溜进他的跨间,入手惊觉那管手枪以怒气勃勃,我隔著裤,熟练地退下包皮,上下搓弄。小汉对我的偷袭,襟脔连连,反应特大。
  我退下他的最後一层防线,内裤被我随手丢出,那庞然大物浑然觉醒,出来见人罗。我的双手连忙加以把弄,肌肉梭磨声连著小汉喘息声,让我更加性奋,今日我将给他所谓的成人礼。我双手柔情地上下来回操弄枪柄,嘴则移开乳头,拉到他的两颗手榴弹,一次一颗吞吐著,左进右出,左出右入,口水空气起阖,辄辄做响,在一片寂寥的球场伴奏著。
  顺著轨道,我继续滑落,跟著分线,我如灵舌般的舌来到他敏感的小穴,拉高他的双腿,我的舌带著滔滔的口水,舌洗他那颤动中的穴位,顺著那里中的皱摺,我叹了口气:「好美!」如催情般,小汉不知是感受到我那口冷气吹入穴里,还是受到我言语的吹捧,轻轻吟了声:「呜......」
  听到这美丽神只的呼唤,我收起已钻入穴里正准备建功的小舌,起身将他朝天的腿强压至胸,登时那美丽的花朵呈现眼前,止不住内心狂喜,我拉著肉棒,轻轻顶著他的臀孔,柔软地来回挑悻,小汉登时感受到那要进不进的销魂滋味,体内似乎空虚异常,只是苦於像似丧失语言能力,只能ㄡ...呜...缓缓吐出间断的呻吟。自 由 自 在
  「呜......。」小汉又叹了口气,我恍如触电般,他的叹息,我似乎听过......收寻回忆,我忆起......那是在我和他分手後,我又陆续找了他,上了几次床後,他要求复合遭我断然拒绝後,总在揽著我的夜里,轻轻叹息......是吗?......是吧!那时我以为自己不再爱他了......那知我会在四年後,和一高中男孩做爱时听闻到,并且想起他这......满是伤感、无奈的叹息。
  和小汉欢愉,我总是间断地瞧见昔日的他,虽知这对小汉不公平,但我确实几乎已将小汉当成了他,和小汉在这棒球场边做爱,就似当年和他的相爱,感觉自己似乎年轻了许多......心境也是......没想到我仍是如此的想念他......总以为在男人堆里打混多年,比他好的男人更是多,我早已孑然一身,了无牵挂,可以逍遥无忧的挥霍我的青春肉体,没想到......我那几近年老垂暮的心,却没有放弃思念......思念那过去的他,和与他相爱的点点滴滴。
  此时,天很晚了,我正送小汉返家,在收过我的大礼後,他的脸颊带著些许的薄红,像是化了薄妆,带著艳丽无方的俊美。打量他......阿南说过,小汉他的球技已经相当不错了,只要再经磨练,是可以成大器的,以他这般人才以及身手,将来名动台湾棒界定是事在必行的,往後......他的诱惑定然也潮涌而来,他能永远保有这份纯真吗?还是如他一般,经不起诱惑......虽然我不可能爱上小汉,也不惧他的改变,但是我已经不想再见到,一个拥有纯真之心的人,堕落沦入,就似他一般......
  「ㄟ...阿正呀!难得来,留下来吃晚餐吧,你还记得吧!小时後你常常和老板在阿旺叔这里吃饭呢!」阿旺叔见我送小汉返家,热情的招呼我,一路唧唧嘎嘎说个不停。阿旺叔是阿南的父亲,也是整个家最长的长辈,在他呼唤来去之下,我登时成为贵宾。
  我搜寻阿南的身影,怎地都没见到他,阿南早在我去找小汉之前,就已经下班,怎麽都没见到他。但在阿旺叔的介绍之下,我倒见著了阿南他娇滴滴的老婆,以及小阿南...他一岁的孩子,他可爱的样子惹得我将他抱入怀里,这是阿南的孩子,相仿的五官,适宜的嵁在脸上,想必将来就如他父亲那般俊才吧!自 由 自 在
  阿南的妻子倒不特别,小孩像似全部遗传到父亲,母亲的几个特点全部没传到,否则破坏了那阿南独有的俊才五官,才是可惜。
  我抱著小阿南,坐在庭院里,双手把玩著他的小手,阿南则坐在我的身旁,看著我俩人,一派爱惜的神情,在我眼里,又是感动莫名,三人在无人的前庭,伴著明月、星光,时间像是永久般的定住了,阿南柔情的目光,让我的心更痛了,我对阿南到底是如何......我爱他吗?阿南妻子在厨房洗碗,阿旺叔等人正在客厅看电视,我情意一起,肆无忌惮,一手牵著小阿南,一手握著大阿南,虽然我心迷惘,但我还是轻轻地靠近阿南,情不自禁地吻了他,阿南似也管不了这麽多,就在前庭......我们爱著?......就是这种感觉吧!这是爱吗?还是所谓幸福的滋味呢?爱和幸福是相辅相成的吗?
  告别阿南一家,我寻著夜路回家,月亮跟在我的背影,芦苇树枝随著风的旋律,打著节奏,一派和谐。自 由 自 在
  忽见前方不远黑影一闪,跳入田里,速度快的异常,似在躲避什麽人,我怀著疑问,继续前行,在我刚转回视线之际,猛然一阵撞击,我被撞倒在地。我忍著痛站了起来。
  原来我是被一个骑著脚踏车的警察给撞倒,他骑著脚踏车,反而为了躲避我,摔的大老远,比我还惨。在我扶起他後,他连连道歉,又望了望四周,过了半刻才道:「对不起!我在追小偷,一个没注意撞到了你,真是对不起。」我打量他,他身子单薄不壮,瘦瘦高高,戴了副斯文的银边的眼镜,眼睛明亮有神,给人一种乾乾净净的感觉,我瞄见他的名牌...邵宇书,好书气的名字呦!
  邵宇书......嗯......

猎男计画(九)倾心?

  眼前的男体,两手按著膝盖,正对著我双腿高举朝天,露出那只频频呼唤我的小穴,男体出色的外表出现了急色攻心、欲求不满的神情,似是催促我加紧马力,我当然不会让他失望,擒起身经百战的老弟,对著臀孔,轻轻一挤...头儿先行破门而入。
  「呜............!」统一外务林哲登时受不了,呻吟了声。自上次被我设计後,林哲和阿龙曾几次相偕来找我,而我当然不能让他们失望罗!每每将他搞得呼爹唤娘,也好在我住的独立的小阁楼,不然以他们这等声量,何以不会惊动爸妈。今天自阿南家回来後,林哲和阿龙相继来访,透过秘密通道分别进入我的阁楼,等待我的「临幸」。
我有规律的挺进,换来林哲舒爽的呼喊,正当忙得不亦乐乎时,我瞧见阿龙握著乌黑的金箍棒,不住搓弄,排队等待。不忍他那苦忍欲望的窘样,我招手唤了他。自 由 自 在
  「对!对准那里...轻轻推进去,傻小子...轻点...。」我引导阿龙,将他老弟堆进我的後门,待他全根尽入时,我对他打个手势,要他开始推送。阿龙先是慢慢抽戳,他前推的力量,牵引了我还在林哲体内的老弟,更深入地挺进,林哲的淫声不住传来,三具男体连成一串,我夹在前後有人的情形下,更是刺激无比,就这时刻......就像在台北时...那般荒诞。
  我抱著林哲,靠在窗口晒著月光,阿龙则以我大腿为枕,轻轻歇息。我问道:「你们......觉得我是什麽样的人......?」阿龙只是一动,并未睁开微闭的双眼,林哲顿了一下,温在我怀里,缓缓说:「我不知道耶......只是在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感觉上你是一个好人吧!呵呵......不过却料想不到......。」
  我追问:「想不到什麽?」林哲媚媚一笑:「想不到你是一个......会把男人拐上床的大~~~好人呐!」他刻意拉长声调,故做夸张。我俩嗤嗤的笑成一团,这时阿龙轻轻当开眼,认真说:「你是一个好人!至少我知道......你是很重感情的......」我稍稍呆掉,林哲也拥紧我,说道:「对呀!虽然你好像装得很花心......但我相信你一定有放不下的人......牵挂在心里......只是你嘴里不说罢了。」
  不愧是林哲,当初被我誉为心机、城府皆深藏不露的人,如此轻易就能看穿我的心......不过,我真是很牵挂你...阿力......耳边传来阿龙清唱的歌声......

  天大白,我唤醒我怀里的林哲,和抱著我手臂入眠的阿龙,他们今天仍要上班呢!我躺在床里,悠閒看著两人赶忙穿衣拉裤,到我的个人小浴室,共用我的牙刷毛巾,呵呵一笑:「等我一会,我送你们出去,不然让我爸妈瞧见,你们还真没话说呢?」俩人嘴里都是泡沫,含糊的应了声好。
  我带著林哲和阿龙,一前一後,挨著窗边,再从仓库後门进入,打算不必经过店面,直接让他们从仓库离开,这种偷偷摸摸的样子,让我的心刺激起来......我是不怕爸妈说什麽啦,只需随便掰个理由就可以了......只是阿南......我却不想让他知道......自 由 自 在
  猛然,仓库外一道熟悉的身影,转入仓库内,晨光缓缓照清楚他的脸......依稀英挺帅气......是阿南!我闷哼了声......他见著我们三个人......恍如雷击,我呆掉了...怎麽办?
  见到阿南的神情,由原本的惊讶,转为沈默...变成疑问,最後再呈现出默落不语,我几乎快崩溃落泪了!阿南......我......
  还是林哲反应快,他见到我和阿南的反应後,马上知觉我俩的关系,拉了阿龙道:「阿南这麽早啊!老板昨晚请我们两喝酒,结果喝太晚了,便留我们睡客房一晚,本来以为我们起的已经够早了......没想到你来得比我们还早。」阿南听了...点了点头,朝我望了一眼,扛了一箱酱油,转身出去。俩人也同时告别我,上班去了,临走前,林哲给了我个「你要小心罗!」的神情,像是他也知道,阿南绝对不会因此就相信。
  吃完午饭,帮妈妈洗碗,让她俩老看电视去,尽一尽儿子的孝心後,我走出後堂,瞧见小娟正和小高亲亲密密的我喂你、你喂我,视线回绕来去,怎麽不见阿南呢?我以目光询问小娟,小娟也不多装,便道:「阿南吃饱了,他在仓库里整理东西。」我也不多待,正要去找他,小高一边吃边说,一副漫不经心:「阿南......今天心情好像很差ㄡ......从没见过他这样......。」我一征......是呀!我可以说是害惨了阿南的人生呐......原本安安心心的赚钱养家,却为了我一时肉欲...让他也随我跌落那......万丈深渊......
  「阿南.........」仓库里,阿南费力的堆叠今早刚到货的台啤,一箱箱地往上叠,汗水淋漓,呈现男人一副力与美的图画。我递了瓶水给他「阿南......休息一会吧!」我自责的想哭,如此温柔的他...不愿苛责我丝毫...只是虐待放逐自己,在狠毒的午日阳光下,奋力工作。
我道:「阿南...今天早上.........」一向口才伶俐的我...竟吱吱呜呜的说不出任何谎话。或许...阿南是特别的吧!我如此对他...就如当年阿力那般对我吧......那时的我......绝然...凄然地离开爱......如今...阿南......
  如果他就如当年的我那般...我该如何呢?我知道...背判者是不能说什麽的...只是...不过我爱阿南吗?唉......也好吧!或许...如果他就此断了我们的爱念......对他....才是好吧!如此对他才算公平吧~心里还有阿力的我...对任何人都不公平的......
  阿南看了我一眼,依旧那样的温柔和煦,他淡淡的说:「我相信你......因为我说过...就算全世界都放弃了我......我还是要和你在一起......所以,我相信你......。」语毕,他揽了箱啤酒,继续堆上那高架。我抱上他那雄壮的後背,感动的无话说......眼泪簌簌地泉涌而出......多久了......为了一个男人这麽哭泣......那似乎是多久以前的事呢?
  阿南......我不能在亏欠你了...对於阿力,以经是遥远的往事了......我与他是两条平行线了......不可能了......或许...从现在开始...我该认真爱你了吧!但...真得如此容易吗?
自 由 自 在
猎男计画(十)曾经明月撩人

  深夜,我缓缓拨开窗,又是个天清月明的夜。白日,我才决心要放掉往日的一切,包括对阿力的那段尘封旧事和台北灯红酒绿般的生活,全心对待阿南...只是,才刚对自己说完而已,却又在这般的夜...想起过去的一切。
  收音机里的幽幽地传来柔柔的男声,音乐小小声地回盪,彷佛在催促著,盲目游荡在夜中的夜猫子,返窝栖眠。
  「曾经明月撩人..如今金石点点..
   望穿古今忧愁..轻吟秋风青松..
   十年渡口...百年沙楼...
   旧时梦...今时痛...
   谅我多情...多忧愁..
   滴水可穿石...聚沙可成塔..
   为何...深谷幽情无处发...」
                 (牧之野作)
  「学长!这麽久了,你怎麽还在做这种老掉牙的文学节目呢?就是如此你才会被调到深夜时段。」我趁著节目进广告时间,拨了电话给翔学长。「嘿!好久不见,怎麽这麽久才给我电话,不怕我杀到南部揪你出来。」翔学长是我在大学时代的直属学长,刚进大学的那段时间,一直是很迷茫的。多亏了他处处提点,才不至於闹出太多笑话。在我刚到台北时,苦於无处租贷学舍,也是在他的帮忙下,搬到和他共租的小公寓......只是...也是因此,我遇见了阿力。
  那时的我,除了知道和翔学长共租一楼外,还知晓有一位早出晚归的棒球社的楼友。我们作息不一致,完全熟捻不起来,一直过了快一周,在翔学长的介绍外,我才总算见著他。他的笑容很耀眼,就如他的人一般,在初次见面後,就深深的吸引住我,「你好!我是阿力,体育系二年级。」看著他沾满尘土的球衣,我问到:「你是棒球社的吧!」他回我一个微笑,「是呀!你也会打球吗?」一个小小交集,我为了他进入棒球社,单纯只为了和他步调一致,一份单纯男孩暗慕的情谊。自 由 自 在
  「呵呵...学长你这麽忙,怎麽有空来南部,如果你真的来了,我定将你绑住,非教你住个一年半载不可。」附和他的玩笑,两人嘻嘻呵呵一段。翔学长问道「对了,你回南部老家有一段时间了,都在忙些什麽呢?不会像以前到处狩猎偷腥吧!哈哈...」,我的改变...他一直都看在眼里,也屡次希望我能和阿力复合,他不希望我继续放逐在肉欲声色中,只是...有些事是他帮不来的。
  「嘿嘿......」我尴尬一笑,真是知我者学长也,算一算我连家里的店员、业务员都搭上,让他知道,不被骂翻才怪。「嘿!我就知道,怎样...阿力还在等你呢!你怎麽说......他...虽然如愿进了职棒,外表风光亮丽,只是我知道他过的并不好......。」自 由 自 在
  「..................」每次在学长讲到阿力时,我都无法应话。话筒里,翔学长好听悦耳的男声叹了口气,道:「或许......或许......我该劝他不要等了......对吧!」我心里交杂万分,冲出句话:「不要!」
  昨夜我睡的并不好,和学长交谈,让我整晚辗转难眠,明明...告诉自己该全心去爱阿南,但...或许我真的是不能爱的人吧!我竟然...脑中都是阿力,悲伤的阿力......快乐的阿力......大笑的阿力......温柔的阿力......深情的阿力......
  阿南递了罐鲜奶给我,眼神关怀地望著我,「不舒服吗?」十足的阿南口气,话不多,和一大早喜欢两人腻在一起的阿力不同,但却可以深刻感受到他的担心与情意。「没有,只是昨晚睡不好而已。」他的神情忽有古怪,「你......你不要因为昨天早上的事难过......我真的没有任何怪你的意思...我只是......」傻大个,他以为我仍为他难过...浑然不知昨夜的我,想了一夜的阿力,也因此对他的愧疚,压得自己心里更加闷了。
  晚间,在父亲的吩咐下,早早就拉下铁门歇业,和母亲三人去拜访父亲童年以来的挚友童伯伯,童伯是地方分局的局长,整个镇上的警员都是在他的管辖之下,虽然老家是个人数不多的地方,警员的配置想当尔也多不到哪里去,但是在地方上童伯的影响可以说是相当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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