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星(下)——冷月映荷
冷月映荷  发于:2008年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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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晨星的身影离去,昕月才垮下脸来,再也抑制不住体内激荡的气血,哇地喷出一口血来,云清风一把扶住向後倒下的昕月,半是关切半是责备的道:"你也太逞强了,从今天开始,所以的事我自会处理,不许你再插手所有的事,给我好好静养。"
"是。我知道了。"昕月好不容易缓过气,只冷淡的道:"不许把我的病情告诉星儿,还有,我打算调动一支军队,爹地你看哪支比较有空。"
"都无所谓,你什麽时候走,应该给金帝打声招呼吧。"云清风深沈的眼里闪著睿智的光芒:"毕竟人家可给你提供了不少的便利。"
"总在明後两天吧,我会去向他辞行的。"想起莫洛总是漾著无限柔情的眼眸,心里忍不住掠过一丝怜惜,却不愿意多说:"爹地,有了冰晶玉莲的下落了吗?"
"有了一个大概的下落。"提到这件事,云清风脸色不由得沈了下来:"大概是在云雾山里,我打算过几天你带曜日、晨星回家,我则上云雾山去采药,不管怎样,你的病可再也拖不起了。"
昕月沈沈的笑了起来:"爹地,你不要太过担心了,我不会有事的,倒是晨星,只怕还需要好好引导他一下,以他的天赋,一定能抗下帝国的重担的。"
对望的眼似有无数的思潮交汇,云清风心里猛的一紧,却只道:"昕月你要注意晨星,我看他的心理好象有点太过压抑了。"
昕月心一沈,想起刚刚根本不放在心上的几个疑问。
星儿,他不会这麽大胆吧?
挥手招来雪琴,详细的询问了一些情况,深邃的眸里掠过一丝不明意义的光彩:"去把星少主找来。"
"星儿,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昕月倚靠在床上,目光炯炯的望著他:"说实话,不要骗我。"
晨星震惊的抬起头来,二哥知道了,为什麽?不是已经把一切的痕迹都去掉了吗?为什麽二哥还是会知道呢?二哥一定会很生气的,他一定不会再要我了,他的身子微微的战栗著,惧怕昕月生气的想法深深的刻写在他的思想里,使他完全不敢承担来自昕月的怒气。
见晨星不语,昕月头疼极了,这个星儿,说他胆小吧,又敢私自做下那种事来,说他胆大吧,却又懦弱得不敢面对自己的怒气。他加重语气:"星儿,说话。"
晨星一惊,颤抖著扯开一抹笑容:"二哥,没事的,昨天晚上什麽事也没发生过。"不要啊,二哥,求你不要追问下去了,星儿好怕。
眉尖轻轻一挑,昕月不置可否的看著晨星,心念电转,星儿的表情绝对不像没事的样子,只是真要现在就追问出来吗?昕月垂下眼,瞬时有了决定:"是吗?那就好,你先下去吧,我还要休息一会。"
如蒙大赦的,晨星飞快的离开了昕月的房间,不住的喘息著,二哥真是精明得可怕,自以为丝毫不留痕迹的事,却仍是留下了蛛丝马迹,只是,自己这样欺骗二哥,二哥一定会很不高兴的,该怎麽办呢?
没等晨星想出什麽主意,来自昕月的处罚已经彻底的击溃了他。并没有对他加以一丝丝伤害,却彻底的漠视他,待他一如对客人般疏远有礼。
晨星默默的望著昕月和莫洛并肩而坐的背影,心里无限凄楚,二哥啊二哥,你为什麽要这麽折磨星儿,星儿纵有千错万错,你只管下手责罚就是,为什麽要对我如此冷淡,星儿,受不了啊。
莫洛远远望见晨星,忍不住道:"昕月,你真的不理他吗?看他都被你折磨成什麽样子了,真是可怜的孩子。"
"他得学会对我没有丝毫的隐瞒。"昕月扬起一抹微笑:"我不喜欢他对我隐瞒。"
"是吗?那你又对他坦白了吗?"莫洛一言中的。自 由 自 在
昕月定定的望著莫洛,手滑进了他的衣底:"没有,有些话我不能说,再说了,难道你都不会嫉妒吗?星儿会一直待在我的身边。"
莫洛神色不一僵,无可奈何的道:"昕月,你不要一直说你要走了的事实好不好。你明明知道,若是可以,我定会抛下一切随你而去的,只是若你不许我跟在你身边,便随你去了又如何,我可受不了你拿这般陌生的表情看著我,晨星遇见你,是他的幸运也是他的不幸啊。"
慢慢的揉捏著莫洛,昕月心情大好:"洛,我已经决定了,我明天就走。"
"这麽快?"莫洛震动的看著昕月,一时忘了阻止那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大手,被昕月一路攻城掠地,很快就溃不成军,瘫软在昕月的怀里,发出柔媚刻骨的呻吟。
昕月搂著莫洛,对他上下其手,眼光却对上了畏缩的躲在柱子後面的晨星,看著他满是乞怜的目光,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躁,都两个月了,星儿在各方面都有了长足的进步,只这没担待的脾气,怎麽统治得了那一群桀骜的人啊!晨星啊晨星,你可知道二哥没多少时间陪你了吗?
低下头,狠狠的吻住莫洛,满意的听到了他的呻吟:"月,不要在这里,不要。"
怜惜的看著莫洛,昕月轻吻了他一下:"好,不在这里。"他松手放开莫洛,慵懒的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洛,那你要在什麽地方?"
看似询问,昕月却不待他回答就把他抱到了屋顶上:"洛,好象我们还没在这里做过是吧?来一次?"
莫洛差点没晕过去,他愤怒的看著昕月:"月,不要再戏弄我了,我知道你不会这样对我,你是存心想要利用我是吧。为了刺激你的宝贝弟弟,晨星。"他的语气搀杂著一些嫉妒,还有一丝笃定。
昕月失笑,洛还真是吃定了自己呢?他拥紧莫洛:"洛,你越来越出色了。"贪婪的唇带著尾音覆盖上他的唇。手已经熟练的滑上他的身子,找到了他胸口的两粒茱萸,时轻时重的揉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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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月失笑,洛还真是吃定了自己呢?他拥紧莫洛:"洛,你越来越出色了。"贪婪的唇带著尾音覆盖上他的唇。手已经熟练的滑上他的身子,找到了他胸口的两粒茱萸,时轻时重的揉捏起来。
没想到昕月当真就在这屋顶上动起手脚来了,莫洛有一瞬间的错愕:"月,你?"真是的,怎麽会忘了呢,昕月从不让人看出他的心思的,除非是他主动透露,他想著,身子却不受控制的热情起来。
昕月忽然停下了手,惊讶的看向军营:"怎麽了。"莫洛不满的抓住他的手臂,被情欲迷蒙的眼里有著不满。
"有人来了。"昕月抱著他,技巧的的闪到一边,为莫洛拉好衣服:"我们先走吧。"
被人这麽一扰,莫洛也没了兴致,默默的看著昕月回到卧云别苑,突然开口道:"昕月,有什麽事记得一定来找我。"
昕月停下步伐,神色复杂的看著他道:"洛,我会的。你保重!"
莫洛点点头,再也顾不得一国之君威严沈稳的仪态,转过脸去匆匆离开。
昕月望著他不稳的身形,心里顿时不忍起来,却只硬著心肠一言不发的目送他离开。
"二哥。"晨星的声音从他背後传来,怯怯的。
昕月猛的回过身来:"走,到我房间再说。"
看著温顺的跪在自己面前的晨星,薄薄的唇勾起一抹慑人心魄的弧度,却冰冷异常:"晨星,你找我有什麽事吗?"
"二哥?"晨星心里说不出是什麽滋味,踌躇了一会,他仍是决定向昕月坦白:"二哥,那天晚上,我趁你酒醉,就......"他咬著唇,就和你做爱几个字怎麽也说不出口。
昕月既是怜惜又是不满的道:"有什麽话就说吧,身为我们云家的人,敢做难道还不敢担不成。"
晨星鼓起勇气,一口气说道:"那天晚上,我趁你酒醉,和二哥做爱。"他闭起眼,不敢看昕月的表情。下一刻,他立刻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昕月的声音从他头顶上响起:"那你知道错了吗?"
"星儿知道。星儿愿受责罚。"只要二哥你不要不理我,什麽样的责罚星儿都不怕,他依旧把头埋在昕月怀里,忽略了昕月的微笑。
臀部传来一阵钝痛,晨星知道惩罚开始了,只是这就是二哥的惩罚麽,比威尔曼的惩罚相比,简直就不叫惩罚。
一下接著一下,昕月足足打了二十巴掌才停下,把晨星抱了起来:"星儿,我要你记得,以後不能对我有丝毫的隐瞒,知道了吗?"
"星儿知道了。"晨星笑了,璀璨得一如暗夜星空的眼眸里有著动人的光彩,他拉过昕月的手,低头印下一吻:"二哥的手还痛吗?都怪星儿不好。"他知道昕月刚刚没用内力,却也没有手下留情。
昕月闲适的抱著他:"只要星儿够出色,二哥就开心,这算什麽啊。"
二哥,我一定会变强的,因为星儿好想让你就这样安闲的笑著啊,只笑给星儿一个人看,晨星默默的在心底说著。
"在想什麽呢?"昕月微微一笑,素来柔和的脸庞上竟自带上了三分明丽。晨星看得痴了,这样优秀出色的人,是能独占的麽?
见晨星只是痴痴的看著自己,昕月唇角一勾,低头吻住了他娇嫩的唇瓣。轻柔得象羽毛一样,轻轻的慢慢的刷过他的唇,温柔至极,舌尖轻轻撬开他唇,和晨星的舌纠缠在一起。
好温柔的吻啊。晨星全心全意的领受著昕月带来的奇妙的感觉。从没有人这样对他,在望月的时候,虽然有不少的人喜欢他,试图把他纳为禁脔,却从没有人这样珍视的吻著他,象是要把全天下的美好都送到他的面前来搏他一笑。
唾液不受控制的在嘴边滑落,昕月舌尖一卷,舔起了那缕银丝,再度闯入了晨星的唇。灵活得象蛇一样的舌头充分挑起了晨星的欲望,不受控制的呻吟断断续续的逸出。
不知过了多久,昕月才放开他:"星儿,你还好吧。"自 由 自 在
晨星浑身上下软得没有丝毫的力气:"二哥,啊。"无意中碰到了臀部,晨星忍不住雪雪呼痛。
昕月脸寒似水,反手把晨星的长裤褪了下来。本是雪白的臀部上面满布著红红的指印,肿起二指来高,而身後的花穴仍一张一翕的,好不可怜:"你这孩子。"昕月找出一瓶药膏,轻柔的抹上他的臀部,揉散开来。
二哥的手好温暖哦,不轻不重的好舒服哦。晨星完全忘记了身後的痛楚,贪婪的吸取著昕月身上平和的气息,沈沈的在他怀里睡去了。
昕月收回手,才发现晨星已经睡熟了,不由得有些失笑,这个星儿,总是这麽乖巧可爱,也难怪自己会疼他了,这麽可爱的人现在已经很少见了。
迷蒙的张开眼,晨星发现自己已经换了地方。不是在二哥的房间里睡著了吗?可这不是二哥的房间啊,他正要起身去探看一下,却被人拉住了:"别看了,这是在马车上。"
二哥!他猛的回过头来,不可置信的问道:"二哥,我们怎麽会在马车上?"
"还说呢。"昕月懒懒的道:"昨天你居然就那样睡了,到我们要走的时候也不见你醒,所以我只好把你抱上车了。"他顿了顿又道:"我们这是回天心去,我们的家在那里啊。"他的眼里全是怀念:"对了,倒忘记要给你恢复本来的容貌的,既然要回到天心,当然要还我们的本来面目了。"
"现在不是我们的本来面目麽。"晨星疑惑的问:"不过是二哥的话就有可能,这麽清华的气质,怎麽会长得如此平凡呢?"
昕月好笑的曲指敲了他一记,顺手将指按上了他的额头,喃喃的念著不知名的语言,一阵柔和的蓝光从他手上泛起,指下的人面貌正逐渐发生变化。
失星(30)
昕月脸寒似水,反手把晨星的长裤褪了下来。本是雪白的臀部上面满布著红红的指印,肿起二指来高,而身後的花穴仍一张一翕的,好不可怜:"你这孩子。"昕月找出一瓶药膏,轻柔的抹上他的臀部,揉散开来。
二哥的手好温暖哦,不轻不重的好舒服哦。晨星完全忘记了身後的痛楚,贪婪的吸取著昕月身上平和的气息,沈沈的在他怀里睡去了。
昕月收回手,才发现晨星已经睡熟了,不由得有些失笑,这个星儿,总是这麽乖巧可爱,也难怪自己会疼他了,这麽可爱的人现在已经很少见了。
迷蒙的张开眼,晨星发现自己已经换了地方。不是在二哥的房间里睡著了吗?可这不是二哥的房间啊,他正要起身去探看一下,却被人拉住了:"别看了,这是在马车上。"
二哥!他猛的回过头来,不可置信的问道:"二哥,我们怎麽会在马车上?"
"还说呢。"昕月懒懒的道:"昨天你居然就那样睡了,到我们要走的时候也不见你醒,所以我只好把你抱上车了。"他顿了顿又道:"我们这是回天心去,我们的家在那里啊。"他的眼里全是怀念:"对了,倒忘记要给你恢复本来的容貌了,既然要回到天心,当然要还我们的本来面目了。"
"现在不是我们的本来面目麽。"晨星疑惑的问:"不过是二哥的话就有可能,这麽清华的气质,怎麽会长得如此平凡呢?"
昕月好笑的曲指敲了他一记,顺手将指按上了他的额头,喃喃的念著不知名的语言,一阵柔和的蓝光从他手上泛起,指下的人面貌正逐渐发生变化。
苍白的脸上因为激动而略略染上了一层红晕,眉似山峰聚,眼如水波横,薄薄的唇带著笑,眉宇中有著三分尊贵,三分坚毅,三分灵动和三分柔弱。晨星扫了镜子里的自己一眼,并无多大的兴趣,反而撒娇的道:"二哥,星儿想要看你的真面目嘛。"
"有什麽好看的。"昕月宠爱的揉揉他的发:"我们本来就是三胞胎,长得一模似样的,没有什麽差别的。"话虽如此,昕月仍是一甩头,长发飞扬起来,再显露出来时,已经换了一张面孔。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在晕黄的烛光下隐隐似有光华流转,浅浅的笑容,似是温和却又无情非常,挺秀的鼻梁似乎也有几分骄傲,目疏眉远,漆黑的瞳仁深不见底,唯有长睫一闪之间,可以略窥一二,蕴含在眼底眉稍的傲气令人丝毫不敢轻亵,尊贵处似月神临凡,脆弱时如风中狂花。晨星看得痴了,他不知不觉的伸出手,抚上了那张清灵的面容。
"星儿。"昕月的声音从他头顶响起:"你身上还疼吗?"
疼?什麽地方还疼。晨星有点困惑的看著昕月。昕月笑了,无比的明丽一刹那绽放开来,他拍了拍他的臀部:"我是问你这里还痛吗?我昨天可没手下留情啊。"
晨星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他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趴在昕月的怀里,难怪自己一直都没什麽感觉,只是这样的话,不是会把二哥的大腿压麻吗?晨星想著,勉力坐了起来,昕月也不拦他,一双带笑的眼宠爱的看著他。
好痛,晨星忍不住拧紧了眉,昨天二哥可真没留情啊,可能已经肿起来了吧。不过反正也已习惯了,他坐起身子,毫不在乎身後传来一阵阵火烧火燎的疼痛,反而拿起放在一边的案宗看了起来。
看著晨星平静的跪坐在那里,痛苦并没使他的神色有所改变。昕月悠悠的笑了,看来晨星果然是个出色的孩子。不过,现在怎能让他去看那无趣的案宗呢?昕月撇撇嘴道:"星儿,过来。"晨星抬起头,眼里满是疑惑,却仍是柔顺的移到了昕月面前。
"让我看看你的伤吧,要不上药啊,可会难受上好些天呢。"昕月一边说著,一边褪去了他的长裤。晨星的脸红了起来,这个样子,好羞人哪。清凉的感觉从身後向四肢百骸舒展开来,这不是二哥送他的那种雪玉清凉膏麽?那麽好的疗效却拿来治这点不起眼的小伤,可真素糟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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