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夜都市的心----寅浩
  发于:2008年1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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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重重掴了他一耳光,警告他最好老实一点,还命令手下在他下身小穴的伤口上,抹上春药。
原本还没轮到的男人,发现有机可乘,争先恐后的往撩的双腿间钻。最后,他们似乎达成了某些协议,撩的小穴被迫一边流血一边插着两根陌生男人的东西。撩再也没有力气了,干脆现在就让他死了,可能还好一点!撩抱着这种想法闭上了眼睛,无法动弹,不代表疼痛神经就麻痹了。相反的,全身的感觉异常清晰,头顶炸开的痛苦,嘴唇被撕裂,腔内破皮,胸口的重量让他无法呼吸,每一寸皮肤每时每刻都在被人拧摸,四肢被左摆右拉,下身因药物烫热、奇痒。
救我,虬!心中的呐喊伴着泪水默默流出,他的痛苦才刚开始拉幕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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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花了一个小时才到达圣天谈判的地点。因为双方是宿敌,为了能顺利谈判两方领导者特地选择一个远离自家底盘的第三地。谈判已经开始,启习惯性的扫视对方,认出一个不应该在这里的人,吃惊的失礼大叫:"你为什么在这里,不是应该在撩少爷身边吗?"
"你怎么来了,不是应该跟着撩的吗?"与此同时虬也问出了一样的问题,两人心中更怀疑。
"启,你别和虬大眼瞪小眼了,把你离开前发生的事情说清楚!"圣天听到撩的事,立刻抛开谈判插嘴进来。
"这么说来,启是看着撩打电话给虬,而虬和我们谈判一个多小时,手机早关了,根本不会响。我想事情糟糕了,你们都先别冲动,我打电话问问看大舅!"
圣天从怀里拿出手机,拨号。很快有人应答:"喂,大舅?我是小天。撩有没有回来?没有,不,没有事!是的,好,我知道了。再联络。"
"启,我们走!爷爷谈判就拜托你了!撩出事了,我要去找他,回来再向你赔罪!"圣天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爸,出事的是我朋友,我也去了!"虬套起外衣,跟了出去。
剩下被冷落的两方领导级人物,干瞪着眼睛看三人风风火火的离去,一时居然说不出话来。
"虬的朋友?好像叫撩吧?掬老,是何方神圣?可以让我的儿子这么重视的人可不多哪!"
"撩是我孙子的表弟,二十岁的医科院博士,好像是我们两个孩子的导师。我也很奇怪一向对人傲视的天干什么这么在意一个表兄弟,两个人感情怎么这么好,不懂!"
"哎,我们两家互相打打闹闹,看来也只到我这一带啰。让虬和您孙子对立,看来是不可能的,恩恩怨怨就让它在我这里结束吧。我们和解了。"
"我儿子等你这句话三十年了!你们花了三十年才走到这一步,我想小犬地下有灵应该可以安息了吧!"
"是啊,三十年了,花了三十年哪!"

"快去,把少爷的车开来!"启冲在最前面对侍从命令到。
"圣天,坐我的!"虬没有时间等待侍从来,他到的比较晚,从家里开车过来后车子就停在路边。没等另外两人回应,已一跃跳进跑车驾驶坐。
圣天随后坐上副驾驶座,启坐后排,车子没有一刻停留上了路。

虬的蓝色跑车直冲洞开的校门,本来这种时间学校是不可能还开着门的,完全是因为启的一个电话。虬心里很纳闷:"你和这个学校是什么关系?"乘着还未到达学校教学区,虬向不停拨号的圣天问到。
"你不知道?这所学校校长是我外公,当然也是撩的。"圣天以为撩已经把自己的身份全告诉虬了。毕竟,他们那么好说,而且虬也会主动保护撩,想必早把他当成自己的朋友了,他一般不会隐瞒自己的朋友,除非陋说了。
"那他怎么会被开除的?"虬听的心中怪异。
"开除?"圣天也听的莫名其妙,"什么开除?撩是外公从大舅那里硬挖来的,怎么可能开除他。要知道,我的这个表弟可是超高级货色,很多学校、医院抢着要他。除非外公疯了,才会把宝贝往外送。"
"你外公没告诉你吗?撩只教到明天我们班那节课,然后他父亲就会来接他!"撩连对圣天也没有说过这件事,原来撩说的是真的,除了他,撩谁呀没有说过。虬心里又抱怨,又好满足。
"什么,菲尔大舅和外公都想通了吗?"圣天突然很高兴的跳了起来,只差大呼"万岁"了,"太好了,撩终于自由了!虬,我告诉你哦,我外公一直逼菲尔让撩接替自己政客的位置。要撩从政,菲尔死活不同意,撩也兴趣缺缺。两家冷战一场后,外公说除非撩来外公的学校教书,不许从医。否则就从政。没想到,外公终于肯放了撩,太好了!"
虬不再说话,表情冷硬了许多,刚好和圣天的兴奋形成对比。原本的感情上另一层情感正在形成。
"我们是从学校失去撩的踪影的,"圣天站在撩干净的办公室里对虬、启说,"我想我们最好从学校开始找。我们分开找,这样快一点,启去图书馆一带,虬去实验楼,我去教学楼一带!我们用手机联络,如果没有,半个小时后在车子旁集合,同意吗?"
虬和启都没有说话,圣天当他们默认了便点头道:"那我们开始吧!撩已经失踪近2个小时了,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撩?"虬热汗满身,拉开实验室的门,被眼前的景象吓的说不出话来。一具雪白的肉体双脚大张的躺在医用椅上,若隐若现的光亮,照的那人看不出生气,好像死了一般。
虬不确定是不是虬,起码他希望、祈求这个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千万别是撩。虬跨进室内,确定没有其他人后,犹犹豫豫的走到那人的身边,小心的抚去盖住面容的柔顺发丝:"撩!"
用手捂住嘴虬才阻止自己大叫,眼前这个眼窝深陷,脸颊淤青,唇角带血的人,很不幸的正是撩。发生了什么事?虬的手颤的可以明显看的出来,勉强自己仔细检查撩身上的伤痕,松掉缚住他的皮带,抱起撩,轻轻摇晃他:"醒醒,撩......"
"......虬......别动,我......好痛......"撩的声音就和他的气息一样微弱,就像细雨落入沙地一般,似有似无。
"是,我不动你......"虬不知所措的抱着撩。
撩无力睁眼,只能眯着撑开的细缝,泪水从缝中滑出,哽咽的声音微微大了一点:"我好怕......好怕......好痛,身体到处都痛......我拼命的呼救,可是你都不出现......救救我......"
虬更紧的抱住他,轻轻吻去他的泪水,"别哭,乖。没事了,我就在你身边。"虬脱下自己的外套包裹住撩伤痕累累的身躯,"我马上叫圣天和启过来,然后送你去医院。不要怕,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不,不要......叫他们!虬,带我离开......不要让大家为我担心......"撩用力的说完这句话,几乎喘不上气,"不要让他们......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带我走......不要让我出现在他们面前......求你......"
"那我送你去医院!"虬的脸色变的更加僵硬。
"别带我去......"撩的泪水涌的更凶,"不要,我不要让人看见......这样的我。虬,帮助我,求求你,带我走......"撩的身体痉挛起来,冷汗直流,没一会就失去了意识。
虬没了主意,到底应不应该听撩的请求。此时,手机响了起来。
"虬,是我,圣天。教学楼和图书馆一带我们都找遍了,没有看见撩。你那边要我们去帮忙吗?"电话是圣天打来的,他和启已经完成自己的一块,等在集合地。
我不要让人看见这样的我!撩的话在虬的脑海里回转:"......不用了,这里我找过了,也没有看见他。"
"是嘛!那我们集合吧!"
"不,分开找快一点。你们开我的车去找,我去他经常去的店的里打听一下。"
"好吧!保持联络。如果有撩的消息打不进我们的电话,就打电话给这个号码XXXX-XXXXXXX,这个是菲尔的电话。"
"我知道了。"虬挂断了电话,抱起撩。

"什么,撩不见了?"菲尔差点丢掉桌上的手提电脑,一通电话能把他吓的这么失态,差点把一边的女用摔死:"小天,该找的地方都找过了吗?医院也给我去查一遍。学校里呢?咖啡馆?都没有吗?"
"大舅,你先别激动。我和启,还有虬现在分开到处搜找,相信撩这种超显眼的人,一会就会有踪迹的。再说撩那么厉害,不会有事的!"电话里传来有点喘的男声,企图安抚菲尔的不安。
"你说虬?就是那个龙家的小鬼?我警告过你们少和那家人扯上关系的。他们家族你没有几个正常人!我看撩失踪他肯定脱不了干系!"菲尔心急的忘记一切绅士该有的美德,变的急燥、多疑。
"哎,如果撩听见舅舅这么说,他肯定会翻脸的!这次的事情虬根本是无辜的,我保证。我们失去撩踪迹时他一直和我,还有我爷爷跟他的父亲在谈判。而且,他也在保护撩哦。这次的事情全是启的错,等找回撩,我亲自送启去你那里负荆请罪。"
"这种事等找回撩在讨论!我的天啊,我们居然有几个小时失去撩的踪迹,放他一个人,我快疯了!我要挂断电话了,小天,我必须通知你们的外公这件事!"菲尔真的不管圣天回应,就挂了电话。
"真是的!"圣天呆愣地盯着发出呆板"嘟--嘟"短音的手机片刻,才啐了一口关掉,收进上衣口袋里。他和启几乎跑遍撩有可能去的地方,所有人都说没有看见类似的人出现过,而虬的手机又打不通,圣天只好先把事实告诉菲尔。
夜晚的风有点冷,圣天缩缩脖子,立起衣领挡风。他现在坐在空阔的校园里等待虬和他联络。
"少爷!"启原本和圣天在一起,圣天一开始打电话,他就失踪了。
圣天虽然和菲尔说错全在启,可是他心里一点也没有责怪启的意思。启很能干,对手是撩,他就无能为力了。所以撩的失踪大家都有责任,"什么事?"
"请您和我去一个地方。"启的语气沉重,双眉深锁,带着一丝会让人产生不祥的预感,"属下想让您看一样东西。"
圣天了解启的性格,不做无谓的事情。他想让自己看的东西,对他绝对是一种冲击,是他一个人无法抉择的问题:"......走吧!"

圣天刚一进门,便吓的倒退一步。早猜到圣天会是这种反应,启站在他身后结结实实的接住圣天向后倒的身体。
"谢谢。"圣天的脸色因看到的东西而有点苍白。这里是实验楼里的一间实验室,满地的狼籍中夹杂着混有些许红的白色浊液。实验室里几乎没有使用余地的医用椅子上挂着皮带,椅子下聚满已经凝固的暗色浓液。圣天一看便知这里发生过什么样惨绝人寰的事情。
这里常有这种事情发生,有不少的女性学生的身体在这里被男人们撕裂。圣天有时会在下午放学或者节假日,撞到这种事情,也曾救过几个比较幸运的女性,但大多数的事情还是在发生。圣天救下的女性也只是逃过这一次,还有下一次。
"该死的文森!"会做这种事的也只有那个家伙,圣天忍不住的咒骂这个畜牲。
"少爷,您确定是那个人干的吗?"启知道文森干过些什么,而且是一清二楚,跟圣天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当圣天的保镖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主人讨厌谁,谁对主人有不轨意图,他必定会注意。
"废话!"圣天一听到启的疑问,马上跳了起来,可见他对文森的厌恶程度。
他会讨厌文森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在圣天的记忆里,曾有一个让他极度败坏心情的温暖午后,他独身一人在草坪上享受午觉的乐趣,决然让文森撞见了,起了偷袭圣天的企图。当然,凭文森是不可能成功的!从小被训练的很好,只要一有人接近,特别是有邪恶意图的人,他的本能就会跳出来发出强烈警报。当圣天重重一脚把阳物已经勃在外面的家伙踢倒在地,因为厌恶,狠狠的痛扁毁了他快乐午后的家伙一顿,并且警告他,如果他那玩意儿再插到别人身体里,他就折断它!后来文森知道圣天是院长的外孙,同时是南门的继承人后,根本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这个畜生,当时我真应该立刻折断的!不知道又有谁当了无辜的受害者。"圣天一边感慨自己的失误,一边掏出在震动的手机,"撩?......‘我要出国旅行一段时间,冷静一下。看来我真的不适合当老师。'他在说什么呀?"
"少爷,请看看这个。"启双手递上一个公文包。
"等一下,还有下文。‘帮我已经告诉虬。我暂时不会回来,所以麻烦你帮我告诉他一声。'说什么呀,他应该快给我死回来才对吗!"圣天收到撩的手机发来的短消息,已经不在意周围的事情了,"你要我看什么?这是撩的公文包,为什么会在这里?"圣天一下子就认出了沾上浊液的公文包,心里满是疑问。
"等一下。‘我回去的时候撞到文森,和他打了一架。我有点受到刺激,所以想出去休假,别让爸爸他们担心,帮我瞒着他们,好吗,小天?'什么‘好吗,小天?'居然要我帮他撒谎!"接到撩的短信,圣天心里有了解释。
"还来!"圣天继续接受短信,"‘公文包掉了,帮我收一下,下次找你拿!不会让你做白工的,请你吃饭!'哧,这家伙真会使唤人。"圣天一边抱怨,一边把撩的公文包擦拭干净收好,"既然这样,就应该早告诉我们吗,还我这么担心。启,你在干什么?"
"不对,这里虽然布置的很凌乱,可是不大像是打过架,反而,似是很有经验的人故意破坏的样子"启四下检查起来,凭他的经验,事情可能不是撩所说的那个样子。

"好了吧!现在总满足了吧?"虬盖上手机翻盖,放到床边的矮桌上。圣天收到的短信,其实全都出自虬之手。他实在拗不过撩,只好帮他骗大家。
"谢谢,虬!"撩无力的晃了一下头,眼睛因为放松了神经,软扒扒地合上。均城稍嫌快的呼吸声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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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撩熟睡了,虬才敢坐到撩的床边,伸手抚摸睡人儿美丽憔悴的容颜。每抚过一处他脸上的伤口,虬就觉得脑门更热一层。当时如果不是撩重伤,他一定立刻冲去找出凶手,把他们大卸八块,为撩报仇!
块状的红斑沿着颈部而下,虬就顺着红艳往下。
太恶心了。文森那个混蛋怎么可以让撩受到这种恶心的伤!当虬从迷乱的思想中走出来时,发现自己正在吻撩脖子上别的男人留下的吻痕。
他没有迷茫,因为他早发现自己对撩有超出正常的感情存在。只是他有点奇怪,为什么撩身上有别的男人留下的东西,自己会这么在意,一心只想让它们看不出来。不过他并不太在意自己心里的疑问,"不想看到这种东西,"虬理所当然的这样解释。他更用力的吮吻,直到自己留下的吻痕盖住别人的,慢慢地一个一个覆盖过去,就算太用力让撩流血了,他还是执着的继续着。不可思议的是,在这种刺痛下,撩没有惊醒过来,连反应一下也没有。
很快,虬不再安于撩的上半身。他爬上床,退去撩身上那套过大的衣裤,抬起撩的小腿,发现大腿内侧有许多深浅不一的擦伤和刮痕,后庭的撕裂口很深很大。撩不让虬给他整治,现在正好可以为他治疗。
从药箱里拿出一支药剂,虬再次坐回撩的腿间,挤出一点轻轻抹在伤口上。对于外在发生的事情,撩依然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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