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夜都市的心----寅浩
  发于:2008年1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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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你没好处,我的宗旨是朋友之间没有秘密!我查过你们所有人的档案,你的出勤率太低了,升级都有问题。你只要答应我每节我的课都来,再帮你度过考试,我就有办法保你升级。"撩已经开始以朋友的身份对虬说话,毫无遮掩。
"你为什么要帮我?我可不会给你任何好处的哦!"
"我当然是有原因的啦!因为你实在是太--差了!"撩挑起左眉邪笑。
虬不爽别人说自己差,当然玩闹的成分居多:"哪里差了?你说!"
"我数给你听好了,头脑差,脾气差,爱好差,癖好差,小动作差等等,以下省略你自己回去想好了。凡是可以说的词都可以说,你身上每一样东西,除了体格外样样都比、我、差!"撩笑容更大了。
"你当自己是世界NO.1不成!气死我了,看我扁你!"虬气的脸红脖子粗。他全身上下,从里到外,没有一个人敢这么说的,每一样都让女人为之疯狂。
"好啊,你试试看,我可是合气道高手,你可不见得能占上风!"撩当真坐着和虬你来我往,可是两人谁都不会下重拳。

"喂。撩!"虬拍拍撩昏昏欲睡的肩,叫醒对方。
"啊,虬?最后一节课结束了?"撩其实可以更早回家的,可是一个月来,他养成了一个好像高中生的习惯,和死党一起回家,在路边吃东西。当然撩没读过高中,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样的意思。
"我说,你没有关系吧!怎么认识你一个月,你每天都是这幅样子,老是昏昏沉沉的"虬和撩变的很谈的来,两人经常粘在一起。
"安啦!都跟你说过的嘛!我什么都比你好,除了身体!"
"你是说我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啰?"
"正是!难道不是事实吗?"撩知道虬晓得自己只是在开他玩笑的。认识到现在撩已经私底下向多位老师,医院推荐虬。当然靠吹的是没用的,虬的确非常聪明、能干。当然,撩付出的努力虬是不会知道的。
"懒得理你!"的确是懒得理,每次都会这样,虬知道撩把自己当朋友看,才会时不时的跟自己开开玩笑,这是撩的朋友们的特权。撩在任何时候对任何人都很温和,只有和像虬走在一起时才会变成一个固执的小孩,所以虬很自豪的认为,自己是独特的。当然在他们之间还有半个特例,那个家伙叫圣天,和撩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戚,所以虬也没有什么反应。有时虬总是在想,自己对撩有种超乎朋友的独占欲,很可怕!他以为是兄弟的感情又似乎不是:
"我看你明天就别来了,反正这个学期最后一节你的课,你不来也没有关系。"
"就因为是最后一节,我才更应该来!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嘛!我还想和大家道个别!"撩说到这里,突然抬起右手勾住虬的脖子,夹在腋下用左手用力磨蹭,"虬,我好感动,我到今天才知道你这么关心我!"
"别闹了,很痛的!"虬终于开始讨饶,当然是装痛的。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下说太重了,你没事吧?如果还痛,我的头借你打!"撩一听虬喊痛,连忙放开手道歉。
"是很痛,我也想扁你!好,我记下了,明天下课后,再还你!呵呵!"虬玩的不亦乐乎。
"好,我也帮你记着!虬,对不起,今天让你一个人回家,你可别生气!"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在办公室里,而非小吃店里打闹。撩有工作必须在明天前做完。
"我知道,你今天要把报告写完吗?不过你一个人真的没有问题吗?"虬和撩在一起,当然知道文森经常攻击撩的事,以及圣天保护撩的事。而他自己也自告奋勇的加入撩的保护者行列。
"没事的!小天是不在,但他有派人保护我嘛!早说你们保护过度了!你快走吧,会赶不上班车的。"撩心里很温暖,因为他知道虬和圣天是他这一辈子最重要的人之一,他们都很关心自己。虬为了方便和撩一起回家,已经不开自己的车到研究所了。
"真的不要我陪?"
"罗嗦,快滚蛋吧!当心被人踢屁股!"
"真是的。那我走了,自己小心。你那个保镖知道我的手机,有事就打电话叫我。明天见!"虬说完真的走了。
撩心中有种失落,似乎虬的离去带走了他心中的一块。太习惯他的存在了吧!撩给自己答案并且还挺满意的点点头,继续写他的离职报告和学生报表。
自从撩回到工作岗位开始,这些报告他就一直在写,本来以为5、6天就可以搞定结束的,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体力差到无法再加班赶夜工。往往写到1、2点就非得睡觉了,就算自己不想睡,身体也无法支撑。于是花了1个月的时间,才总算把报告几乎作完。每想到这里,撩就无法按耐自己内心的奇异。不过能准时完成他已经可以偷笑了。
最后一份,撩一直在犹豫不知道应该怎么写。文森的出勤率很高,成绩一般般差强人意,人也还算机灵,可是他的为人实在是让人作呕。
一下子,厌恶的感觉涌上喉头。初次见到文森不是在班里,而是几乎无人光顾的医护室里。文森和他的几个手下几乎把一个柔弱的女学生打死。撩看不过去,上前阻止他们。撩学过专门的防身术,文森那几个笨蛋根本不是对手,被迫答应以后不再找女生麻烦,而撩从此和文森结下了梁子。撩从圣天那里听说文森强迫给女学生拍裸照,硬逼女学生去卖春、接客,如果反抗就公开这些照片。撩那天救下的女生,因为反抗拍照,才会被打。后来听说那女生被车撞死了,警方说是酒后驾车肇事。撩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他很自责。
相对文森,虬就非常好了。撩顺手拿起虬的报告,对着报告书上虬冷淡的表情笑了。虬,只有脸凶。撩在心里把虬认得很清楚。大家怕虬无非他是"天龙"头目的指定继承人,而他的行为作风又很强硬,所以他脸张的再帅,一般女生再喜欢他也不敢接近嘛。自从第一天,虬答应撩会每天来上课,虬就真的每天必到,而且绝对不会迟到早退,还陪着撩下班出去玩。撩第一次接触到虬这种口是心非的死鸭子,觉得好玩,又非常喜欢虬这个和他别的高贵朋友不一样的朋友,因为和他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轻松与自在。
撩摇摇头,很满意的看看自己给虬的报告,仔细收藏到抽屉里,开始给文森写报告。个性使然,撩还是选择文森的优点写,毕竟人生的任何一个污点,就可以毁了好好一个人的一生。那时,就算想回头也来不及了,所以,撩经常多给别人留一条退路走。
"好累......"撩搁下笔,重重的靠在椅子上。总算把在这个学校里最后的任务完成了,明天只要宣布离职的事情再和大家道别就可以了。
"撩少爷!"一个黑色的人影从门后黑暗里走了出来。
"启?你怎么还在?现在你不是应该回小天身边保护他的吗?我记得他今天要代他爷爷去找敌家谈判,你不担心吗?"
"还好,少爷还有承和转保护,老太爷身边也有保镖,再不行少爷自己也能保护好自己。现在我必须把您送回去了!"启就是圣天派来保护撩的保镖,因为他的忠诚,圣天很信任他。
"你还骗我!小天今天的谈判肯定很危险,你既然担心就快赶过去吧!我的事,你就别操心了!"撩和启很早就认识,撩知道启的为人,他是那种把心事全压在心里的闷葫芦。
"不行,少爷命令过,要把您安全送到菲尔先生手里,我才可以和您分开!"启照实回答,他心里再担心,命令依旧排在第一位。
"我打的士回去好了!你别担心我嘛,我可是合气道高手,普通人十个加起来,也不是我的对手!你知道的,不是吗?毕竟你可是我其中一个师父咧。"
"您也知道我是不可能放您一个人的!"
"只要我不是一个人就好了吗?"撩听到了希望,向启确定。
"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的。"
"我知道,只有我的亲人和你、小天、还有虬,对不对?我打电话给虬,他就在附近约会,我叫他来接我好了!"
虬和启可说是不打不相识,大打出手后,两人成了似敌似友的关系,不过双方都很看重对方。所以撩认为找虬是最好的,果然启沉默了。
撩拿起桌上的电话,拨出一个熟悉的号码,启在一边监督。一阵沉默后,撩开始说话:"喂,虬?是我!......对,是啊。我在学校办公室里。......对不起嘛,你别生气。......好好,知道了。我有事要你帮我......小天今天要去谈判,对方是他们家的宿敌,所以我想让启去陪我们家小天。可是启所我不能一个人,所以,你来接我好不好?......可以?过十分钟就到。好,我在办公室等你。......好,再见。"
撩对启耸耸肩:"虬还没挂,你有没有话要和他聊?"
"没有!"启有点奇怪的感觉,总觉得不大对劲。
"那我挂了!"撩搁上电话,"好了,在虬来接我之前,我都呆在办公室里,他十分钟后就到,这样你满意吗?"
"我哪敢不满。可是我想等他来了再走!反正不差几分钟。"
"你不是在争取时间吗?保不准那里已经打起来了哦。我向你保证十分钟内绝不出办公室,OK?"撩竖起手发誓。
"是的。我知道了!明天早上,我会去接撩少爷到学校来的。"启说完才肯走人,一瞬间便不见人影,看来他是真的心急了。
"真单纯!"撩暗暗偷笑,其实拨给虬的手机,早在半途就被撩暗中按掉了,那些话只是他掰出来哄启的。他就不信一天没有人护送,他回家路上还会出事不成!都二十岁的人了,又不是幼稚园的小朋友。
撩花了十分钟收拾了办公桌,恋恋不舍的锁掉了门。这是他对启保证的十分钟,他做到了,没有离开办公室。明天早上第一节课,是他在这个学校里最后一节,上完后,他就会被菲尔接到医院里,去干那个闲职。他再也不可能上讲台了。

天色已暗,乌云布满天空,所有的光芒全被阴影阻挡了。这种时间,学校当然不会有学生,工友也早早入睡。撩吃力的向大门口走去,在这时却遇上了不该出现的一群人,也是撩最不愿意见到的人:"文森同学?"
"嗨,老师!"文森向前迈了一步,笑的自在得意的很,"老师,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天好久了。上次你住院那么长时间,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学校了,正在失望呢,没想到不到一个月我发现你又站在了讲台上。我好高兴你给我一个可以报仇的机会。可是,你身边总是有一群碍眼的家伙,我只好一直等待机会。总算,呵呵,总算让我等到你独身一个人了!今天我要连本带息的全部向你讨回来。"
撩有些怜悯这家伙,苦笑的摇摇头:"就凭你身边那几个单细胞还想打败我?文森同学你还真不懂得吸取教训。"
"你少得意!今天我带来的全是敢死队,不成功便成仁!而他们今天的奖励品,就是大笔的金钱和美人,美人也就是老师你!"文森怕撩不懂,特地补充说明,"你是一个医科院高才生,不会不懂男人和男人的事吧?"
撩睁大了双眼,他当然知道,也看过男人和男人做后留下的残忍伤口,只是万万没有想到有人把主意打到他身上。他恶心的想吐,"你惹火我了!我今天要以老师的身份,代替伯父、伯母好好管教你们这群浪子!"
"求之不得!你们全给我上,不许手下留情,否则过会谁都别想享受!上!"文森大吼着对手下下令。
撩与这群人交手后就开始后悔,他发现对方不太正常,好像嗑过药。双眼茫然,行为迟钝!撩最怕这种不怕痛的嗑药鬼。
果然,没多少时间,撩就被文森压进在医用椅,双手被皮带绑在扶手上,双脚高高固定在产妇用的脚台上,动作让撩尴尬的脸红不已。他又气又恨,气自己这么快就败下阵来,恨自己体力为什么这么差,才打了几分钟,就几乎喘不上气,心脏狂跳,头脑发涨,双眼发黑。
"这椅子,老师你一定没有坐过吧?我也没有,不过,它可是让我舒服了好几次了!"文森边说边伸手从撩的小腿向大腿根处摸去。
聪明如撩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动作代表什么意思。瞬间,耻辱感和恐惧感占满他全部的神经,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老师,你怎么抖的那么厉害?是怕了吗?也对,因为你会很痛很痛,会怕是应该的。不过你放心,今天我们这么多人,肯定会让你连怕的力气也没有的!"文森说着,已欺到撩的脸上想吻他。撩再怕,也不会向文森求饶,倔强的撇开头。文森一点也不生气,转向攻击露出的一片雪白的脖子,不停的吮吸那片有点冰凉的雪白。
撩震惊的呼吸困难,他已经可以预见今晚一定会来的痛苦。十几个男人全要上他,恐怕连一流的妓女也无法同时满足这么多男人,更何况他连一点经验也没有过。
"哟,老师,你还是个处子哪!你居然连女人都还没碰过!天哪,你太令我兴奋了!"文森抚摸着撩无法想象的地方,"你一定不知道这东西为什么会受伤吧?我来告诉你,他今天的任务,不是吐出来,而是要不停的把我们喂它的东西吃下去。"
撩眼睛睁的更圆,脸色青白,显然他明白文森话里的含义。撩是医生,所以不可能全然不知男人的事情,只是越明白,让他越害怕,越耻辱,文森的目的也在于此。
撩早在被压在椅子里时,就被脱得一干二净,高抬的双腿,让他的私密一览无疑,文森蹲在他的双腿间,像打量什么艺术品似的,左看右瞧,用手指在洞口刮骚起来,后来不满足的把手指伸进小穴里抽插几下。
撩发出痛苦的闷哼声,文森站起来,扒上撩雪白的身体上,撩搁着文森的裤子,清楚的感觉到一个坚硬的火热,更加恐惧的左右挣扎起来。
"为什么虬和圣天都不动你?你和他们混了这么长时间,居然没上过你,真是奇迹!你知道你那里是什么时间颜色的吗?我告诉你,是粉红色的,里面被我一碰就变成艳红色了,你的里面,好热好紧......"文森恬不知耻的用下身在撩的小穴口摩擦,呼出的热气充满令人作呕的情欲。
"你这个疯子!"撩很怕,怕的连声音也在发抖,但他还是要说,"圣天和虬又不像你,你是畜生!而我和圣天、虬是朋友!"
文森没理他,他伸下手,特意放慢动作,一格、一格解开皮带,拉开拉链,摸出自己粗热的凶器,将它抵上撩的小穴口。
滚烫的热度,终于把撩的泪水避出来了。说到底,他才二十岁,文森和他十几个兄弟,每一个都比他大5岁以上。
看着撩紧闭眼,流着泪,文森的征服欲好满足,腰部用力一顶,不顺利,撩全身僵硬紧崩。他抓住撩的分身,用力的,终于小穴无力的放松了,抓紧这个机会,文森用力一顶,全部进入撩未开化的青涩。
从来未有过的痛苦压的他几乎晕过去,他张大嘴用力的呼吸,可是更多的痛苦席卷而来,不光文森造成的,还有他本身的。他再也按耐不住痛苦的喘息,随着文森的顶撞,不成规律的进出。内脏像海啸中的大地,被巨浪无情的撞击,大脑炸开了锅,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轮结束,文森把自己的东西全吐在撩的体内,意由未尽的吻着撩上下起伏的胸膛,一路到脸。撩脸色如雪,冷汗如黄豆,双眼充满对人生的绝望。残忍的性格让文森看见这样的撩,下身再次更加兴奋的动了起来。结束自己的第二轮攻击后,文森抽出带血的凶器,指示在一旁几近崩溃的手下加入。
文森抓着撩的后脑勺,用自己下身带着撩的血和自己精液在撩的嘴里冲撞,第三次他在撩嘴里解放了自己。他并未抽出自己的,而是顶在撩的喉间,强迫撩吞下去。撩忍受着不正常的痛苦,不甘心就这样被十几个男人上下作践,身体不能动弹,但嘴可以。他用尽全力,想咬断让自己无法呼吸的恶心东西,可文森没觉的多痛,撩用全身的力气,也只是让对方发现自己的企图,让自己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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