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术模特要求的并不是人长的要有多标准,它注重的是特征,往往越是丑陋的人,才越他特点。尤其是在美术练习方面,对这方面更是要求很高。张老师看王子高高的个子,匀称的线条,又细又白,丝毫不留阳光暴晒痕迹的皮肤,这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少年。这与他所要求的模特根本就挨不上边。
王子不懂美术,听人家不要,心里就急了起来,连忙说:“张老师,我什麽都能干,求你让我试试吧,我可以免费让你们画一个小时……”
张老师听他叫自己时那麽自然,愣了一下,问:“你认识我?”
“不认识,刚才这位阿姨不是说您姓张吗。”
张老师一笑:“这小子倒挺有点灵气儿的,多大了?”
王子的眼睛一亮,那晶莹的眸子里,闪出了希望的光芒,立刻回答:“我20了,我什麽都会干……”
张老师笑著点了点头,对那个女人,说:“先让他试试吧。”
听了这话王子险些蹦起来,连忙鞠躬说:“谢谢张老师,谢谢阿姨!”
那个女人走了之後,张老师指著教室里的一个人体模特,说:“看见了吗?就像那个样子,你能做吗?要是现在後悔来来得及。”
王子侧头向里面看,里面一个长髯老者,一丝不挂的坐在一个木箱子上,左手扶著旁边的一跟柱子,右手自然垂在两腿之间。一下子王子有些紧张,他显然没想到做模特还要脱衣服。
张老师看出了他的心思,说:“你要是後悔了还来得及,千万不要勉强啊!”
王子真的有些害怕,但一想到那每小时的10元钱就立刻咬著牙,说:“没事!脱就脱,我豁出去了!”
张老师又补充说:“按照指定的要求摆好造型,可不能乱动啊!你能受得了吗?”
“行!没问题,张老师你就放心吧”王子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好,那你下午1点,准时来这里找我吧。”
王子听到不是现在,虽然有些失望,但也只好走人。离开後他先去洗了个澡,然後1点准时来到教室门口。
教室里有男有女,由於还未到上课时间,所以大家嬉嬉闹闹,都散在四处。王子仗著胆子,敲门走了进去,张老师正在和几名学生聊天,并没听见他敲门。
“张老师,我来了。”王子说。
同学们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投向这个朝气十足的小夥子,张老师和善的笑了笑,站起身,说:“同学们,我们开始上课,大家各就各位吧。”然後他转头对王子说:“小夥子,开始吧。”
王子明白他的意思,但在50多人面前让自己脱光衣服,无论是谁,都会紧张。好在张老师是一个经验丰富并善於揣测别人心理的人,他耐心的给王子讲解了一番“人体写生”的意义。
这让王子很是感动,他坚定的说:“张老师,我明白了,您就放心吧。”说著利落的脱下了自己的所有衣服,也学著上午那个老者,规规矩矩的在了椅子上。
张老师也为他的这种勇气表示赞许,拍了拍王子光润的肩膀,说:“小夥子一定有前途!”然後看了看王子胸脯上的肌肉,沈思了一下,说:“换一个造型试试可以吗?”
他竟已商量的口气对自己说话,王子怎能不答应呢?
“您说吧,换什麽都行,我听您的。”
张老师点了点头,说:“你的身体条件很标准,只是你好象没有20岁吧。”
王子听了这话有些脸红,幸好张老师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说:“这次我们摆一个运动感强一些的造型,可以吗?”
因为王子尚在发育期,虽然外表看是个壮年,但脱掉衣服张老师便就明白,他想让王子摆一个能体现年轻人活力的造型。
王子并不懂得这些,他说:“什麽都行,张老师您说什麽就是什麽吧。”
他的话惹的同学们窃笑不已,张老师也是笑著说:“好,那你这样……”
说著他让王子左腿踏在椅子上,右手扶柱子,左掐腰,头微向後回。背部优美的曲线,加上几处劲绷造成的突起肌肉,这简直是件完美的人体雕塑。
但这个“雕塑”却让王子受罪不少。虽说中间可以休息20分锺,但两个小时下来後,他已经是腰腿麻木,可他还是笑著问:“张老师,明天是不是还来呢?”
张老师沈吟一下,问:“你不累吗?”
王子嘿嘿一笑,说:“没关系,我体格棒的很。只要张老师说行,我天天来都没问题。”
张老师笑了笑说:“好吧,明天早晨8点,你准时来三楼的美术办公室找我,我安排你带其他班上去。”
王子表示感谢後才离开。
就这样,他每天做4个小时的人体模特,其余的时间还可以做一些零工,每月收入几乎要比父亲的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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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白丁过的要好的多。他每天上学,虽然也会帮奶奶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随著年龄的增长,他已经不再会出现什麽失误了。并以优异的学习成绩升到了市里一所重点中学读书。
转眼间他也15岁了,这是个青春的朦胧期。
在学校里,他与很多女同学交好,但却从不曾为此而动心,倒是对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格外青睐。甚至常常会想:要是哥哥能亲亲自己,那有该多好……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有这种可怕的想法,更不知该如何去做。他开始躲避韩枫那双清澈的眼睛。一看到他,甚至一想到他的时候,自己就会脸红。
这是不是同学们常说的“爱”?他不知道。但就是无法控制,心情也因此而变的沈闷下来。
一个暑假的清晨,他独自醒来,韩枫已经去随姑父晨跑去了,大概是因为看自己学习太累,又不愿早起的原因,所以谁都没有吵醒他。
透过窗子,正看见穿著运动衫的韩枫。跑动时,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被调动起来,在阳光下那结实强壮的身体,让白丁迷恋不已。他突然发现自己有一种无法克制的情愫涌动在心中。
掀起自己的内裤,看见外体已经暴涨到了极点。白丁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有这种“不同寻常”的反应。他试著用手接进外体,当手握在那滚烫的外体上时,突然感觉到全身一颤,从未有过的感觉,那样奇妙,让人无法克制。他开始用力,握紧,再紧点,更紧点……
随著他不断的用力,呼吸也渐渐加快,脑子里又浮现出韩枫那强壮有型的身体。很快,一股滚热的液体,从外体顶端喷薄而出……
这是一种让人欲仙欲死的感觉,他全身松软的躺在床上,渐渐调匀呼吸,微热的脸上泛起一丝满足而恐慌的微笑。他还不能完全理解这男人正常的生理需要,只知道这样做似乎不好。
就在白丁正回味刚才发生的事情的时候,房门突然开了。
是韩枫的脚步声,他听得出来。
天哪!
看著溅落在红地毯上的乳白色液体,他慌张了起来。不知自己该如何处理。立刻穿好内裤跑下床,抓起书桌上的草纸本子,迅速的擦拭著地上的“罪证”。可谁曾想,不擦还好,这一擦不仅没有擦掉那些白色的精灵,反倒弄了更大的一片。
就在这时,他的房门被推开了。蹲在地上的白丁首先看到的就是韩枫那长满了寒毛而且结实的双腿。运动之後,他的短裤都被汗水浸湿,贴在大腿上……
白丁不知如何解释,他紧张的面红耳赤,不敢去看这个小哥哥。16岁的韩枫自然知道这是怎麽回事,他反手将房门关紧,并在里面是上了锁。
白丁不明白这是为什麽。韩枫走上前,将他扶起,坐在床边,白丁清楚的看到韩枫的短裤高高耸起。那一刻他的心跳加快,甚至身体都开始发抖。
韩枫轻轻的将短裤除在膝盖处,在白丁眼前是一根尚在发育阶段的外体,高耸,暴涨,似展未展,似露非露的“蘑菇头”微呈紫红色,韩枫用手轻轻套弄著,就在白丁眼前,他清楚的看见,一滴透明的液体从“蘑菇头”中渗出。韩枫示意要他帮忙,他怯生生的伸出他手,握住那根滚热的外体,学著韩枫的样子轻轻套弄。
韩枫双手扶著白丁的肩膀,不时发出轻吟,看来他已渐入佳境,他握紧白丁的手,加快速度。他抓著白丁肩膀的手也越来越紧,揽著他的後颈,糊弄著他的头发。
已经受不了了!韩枫用力一按白丁的头,顺势一挺,外体正巧送入了白丁的口中,那是一种普通手淫永远达不到的感觉……
白丁并不舒服,那膨胀至极的外体几乎要挺到了自己的喉咙,让他想吐,想躲,但在此时却偏偏吐不出,躲不开。韩枫不断的送进抽出,使尽了全力,揪住白丁的头发,很疼,却有种无法言表的快感。
白丁渐渐习惯了那股腥味,和那个温度。他双手揽著韩枫的腰部,揉搓著,感受著他结实有型的臀……
韩枫轻轻的取出外体,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似心有灵犀一样,白丁躺在床上,韩枫慢慢除下他的内裤,露出了他再次膨胀的外体。韩枫反跨在白丁身上,将他的外体放入口中……
白丁感到全身一震,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啊……
他也从韩枫的两腿间,握住其外体,含在口中……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很快,或许很慢,他们都达到了高潮。一股又腥又涩的液体,直射进他麽二人的喉咙,那虽然不是人间美味,但却是首次的体验,最初的味道。
这味道是羞涩的,是火热的,是疲惫的,是甜蜜的,同时也是痛苦的。
他们谁都没有说话,相视很久,这是一次不同寻常的“手淫”体验,彼此的喉咙都还留有对方体内的味道,嘴角唇边尚有那乳白色的液体,全身的汗水湿漉漉的,躺在床上时,在对方的眼中,就不单单是兄弟之间的情感,在他们明亮的眼眸中,看到的是更深更深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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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三个少年的成长中的片段,不同的成长经历,给了他们不同的人生道路。
未来的天空是阴雨绵绵,还是阳光灿烂,谁也不知道,因为路在脚下,要靠自己来走!
三:爱上金钱的俏男孩
如果你问王子:世界上什麽最可爱?
他会回答:是钱。
你再问:那是不是为了钱什麽都可以做?
他会肯定的回答:是的!
你继续问:那如果让你出卖肉体,你是不是也会去做?
他会露出一抹轻蔑的微笑,说:老天给了这堆臭皮囊,就是为了让你赚钱的,有什麽不可以去做的呢?
你惊讶的问:那感情是不是也可以用金钱交易呢?
他会沈默,沈思,沈吟良久,回答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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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俊美绝伦的脸,一颗灵活多变的心,加上一张乖巧伶俐的嘴,构成了20岁的王子。
此时看来他已经是一个大小夥子了,他具备一切成年人的身体素质,甚至他的心思要比一般成年人更加成熟。
他现在已经不在美术学院做人体模特了,热心的张老师了解了他的情况後,推荐他到一家广告公司做临时的Model。
这份工作王子格外珍惜,虽然试用期薪水很少,但这可要比在美院做人体模特强的多了。
自从去年,他染了一头时下最流行的黄发回到家被父亲痛打一顿後,他就决定再也不会回到那个令他憎恶的家。他决心要赚钱,赚大钱,赚很多很多钱,然後买一栋房子,面积越大越好;还要买一辆他最喜欢的红色跑车,什麽牌子的都无所谓;还要娶一个漂亮贤惠的妻子,最好是个很有钱的;然後接母亲一起来住,就让那个凶巴巴的老头子一个人孤独过完後半生……
每每想到这里,他那双灵动妩媚眼睛里就会闪出奇异的光芒,时常挂在嘴角的微笑也会更加灿烂,更加迷人。
可他知道,以自己目前的实力,要实现自己的所有梦想,恐怕没有三十年是不会做到的。所以他一定要找一个捷径。
现在他除了在公告公司,闲暇时还报名学习“街舞”,这不仅仅是爱好,而且他认为这可能会成为他将来的“饭碗”。
他聪明好学,往往一个动作老师只要做一次到两次,他就可以完全掌握,他的进步让老师也感到欣喜,所以教起来也更加卖力了。两个月後,他已经可以按照老师的安排去一些酒吧歌舞厅做临时演出了。这可算是一比额外的收入,但他却仍不满足这每月1000多元的薪水。
最近一段时间里,家里动迁急需一笔钱,而家里平时积攒下来的还不到一半,父亲一向很少与人交往,更没人愿意把钱借给一个“没出息”的男人,为此母亲沈凤霞特意打电话给他,问他能不能帮著想想办法。
出於不想让母亲担心,他一口答应了下来。但他虽已有了工作,但所赚的钱交了房租,再去掉吃穿用等琐碎杂物,已经是所剩无几,哪里还有闲钱给家里?
朋友小磊发觉他这几天心情不好,所以就约他晚上一起去酒吧坐坐。
杯中是飘著幽香的葡萄酒,耳边是清幽怡神的音乐,再加上那些穿著名牌服装的大男大女,更是令王子羡慕不已。
愤愤地说:“有钱就是好!”
小磊不屑的笑了一下,说:“这就算有钱哪?老弟你的见识太短了,你看看,这是什麽?”说著将袖管一挽,露出一块金灿灿的手表,借著酒吧里的灯光,十二颗钻石闪动著奇异耀眼的光芒。
“哪儿弄来的?和真的一样!”王子说。
小磊瞪了他一眼,说:“什麽和真的一样!它就是真的!纯正的瑞士‘金劳’你懂不懂啊!”
王子撇了一眼,说:“少蒙人啦!就你也带得起‘瑞士金劳’?”
小磊哼了一声,说:“我是带不起!是别人送我的,看看”小磊指著表面,说:“这些钻石可都是纯天然的呢!”
王子眨了眨眼,说:“谁这麽阔气呀?”
小磊得意洋洋的说:“一个香港的富婆。她在上海有家公司,是她老公给她开的!”
王子睁大了眼睛,说:“那你不是被人家包了吗?”
小磊不屑的说:“什麽包不包的,怎麽难听!我只是陪她玩点感情游戏罢了!没什麽大不了的!”
王子坏笑著问:“你小子一个月没见人影,是不是跑去陪她了?“
小磊耸了耸肩,说:“她一定要我陪她去厦门谈生意,反正不用我花钱,去就去喽。”
王子点了点头,半晌无语。
小磊突然开口,说:“你的条件也不差,何必总在一棵树上吊死呢?趁著年轻,有资本,为啥不找点赚钱的买卖,不比这麽憋著强多啦!”
王子听他的话,故意叹气说:“我哪有你这麽好的命啊!现在还为家里的事发愁呢!”
小磊白了他一眼,说:“有什麽可愁的!这事包在哥哥身上,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风风光光的过一辈子!”
王子淡淡一笑,没说什麽。
其实小磊的那块表并不是产自瑞士,更不是什麽纯正的劳力士。只不过是香港产的冒牌货,但由於做工精致,虽然是冒牌货却足可以假乱真,在中国大陆很难见到这种“上等”的假货。
事情好象就这麽过去了,但这次闲谈却让王子久久难以平静。他躺在床上,看著简单的陈设,和这间不大的房子,心想:是不是自己真的能一夜之间就飞上枝头做凤凰呢?
他不知道,但他却常常梦想著自己能开著一两红色跑车,行驶在宽敞的大道上,坦然的接受路旁人们向他投来的羡慕眼光。对他来说,那是一种无上的荣宠。他深信,自己绝对会有那麽一天!
这件事渐渐的沈淀了下去,王子还是在拼命的工作,还是在为钱而发愁。就在这个时候,他接到了小磊的电话。
小磊说:“晚上有没有时间,几个厦门的老板要来,一起去吃顿便饭怎麽样?”
“我?我晚上要演出,恐怕不行吧。”
“还演什麽出啊!记得我上次和你说的事不?有个女的想见见你,你怎麽还拿捏起来了!”
听了这话王子的心开始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说:“我,我去合适吗?”
小磊显然有些不耐烦,说:“别说废话了!晚上7点,新世纪酒店门口见!记住,要穿西装!”说完便挂段了电话。
王子拿著电话愣了一会,心中想:难道这真的是自己的一个机会?难道自己真的会一夜之间飞上枝头变成凤凰?不论怎样,这都该算是一个机会,自己该去试试。只要有一线希望,他都不会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