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吟到断肠时————太雏
太雏  发于:2008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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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大笑,「耐心哄你,又不高兴;平时撩的人心急了,躁进了点,又要哭。朕是甘心捧著、呵著你,可你好歹给几分面子,此情此景,旖旎浪漫,什麽铁杵绣花针的,暂且不提可好?」
听不得黄腔?假正经,不知是谁,百般羞人的举动都做的出来。
「我算什麽呀?跟皇上龙根一比,您那儿,可算是擎天柱呢!怪不得琴官哭。」我故意挑逗的用腿磨蹭他。
「是吗?」
风云的眼醉了,低沉的嗓子杂了欲火,一字一句间,火花喷雾出来,我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烧的体无完肤,而我用腿将他勾紧,伸手拉松他的前矜。
他将我的手拉开,衣服也不脱,低头吻我大腿内侧。
「嗯......」
我难耐的扭动身体,化成了一潭春水,任他摆弄。
怪不得猫儿发春时是那样凄厉的叫,这深不见底的饥渴,让我错以为就要墬落谷底,若无风云紧紧攀附,我便会溺毙在欲望的深渊。
永世不得超生。
「啊啊......」我在他的湿热舌尖舔嗜下,忍不住弓身,拉扯他的发,若不将他推开,恐怕我要放声呐喊,求他蹂躏我吧!再别这麽勾著我魂似,绕啊绕,绕的天旋地转,我会忘了一切,沉沦在欲望的边境,不能自拔。
啊......我早已不能自拔。
风云却没有像平时,一股牛皮糖似,任人推、打、、踢、拉,怎麽都不放手。
他抬起头来,舔了舔唇,又拿指头抚著自己的唇,用一种读不出心情的眼神看我,然後猛然转头往床外吐了口唾沫。
我有点心虚,慌的拉被子,掩饰自己好丑好脏的身体,「对不起,我忘了......有药......」
睡了一觉,身体竟习惯那种剧痛?!难不成我那儿真千锤百炼,为什麽不再痛点?现在这样多难堪?简直重温下午的恶梦!
风云一言不发,伸手要拉开我的被。
我忙扯紧了,「别看!不知那药什麽颜色的,涂的好多呢!见了要恶心的。」
风云一把将我扯起,拉进怀里,还是要掀被子。
「别这样!」我快羞耻的哭了出来,哽咽的说:「今晚用嘴吧!要不让我洗洗......好脏......」
他疯了,坚持让我赤裸裸承在面前,我终究挡不住他,肩头露出时,眼眶都红了。
「你还要我再哭一次!」我低喊了一声,已是微带泣音。
「别哭。」风云猛然搂我在胸口,将我的头压在他胸膛上,拿唇扫著我额角,轻轻说:「那药是透明的,采百药熬成,清败血解百毒,禁宫里才得用,可惜的是上药时叫人疼的眦牙裂嘴。」
「......」无话可答,过半天我才说:「不会真那麽丑吧?那我可在众人面前出净丑态了。」
风云好温柔,轻轻暖暖笑著,拿指头画著我五官,耳语般万分眷恋疼惜的说:「朕绝不叫人欺负你,哪只手给你涂的药,朕拿千斤捶打的他碎肉横飞;哪只眼瞧了你,朕便拿铁烙的他双目全盲。至於丽儿,她是贵妃,身子不能叫别人瞧见了,要丢朕脸的,明儿赏她条黄绫吧,杀鸡儆猴,做做威风也就够了。」
「做......做做威风也就够了?」我愣愣的说。
「若不够趁意,朕杖脊死她便是。」语中仍旧温柔,一派哄孩子的样子。
我全身一阵寒颤,冷汗突如其来,自鼻端自额角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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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吧.....不...准...打...某
「别哭。」风云猛然搂我在胸口,将我的头压在他胸膛上,拿唇扫著我额角,轻轻说:「那药是透明的,采百药熬成,清败血解百毒,禁宫里才得用,可惜的是上药时叫人疼的眦牙裂嘴。」
「......」无话可答,过半天我才说:「不会真那麽丑吧?那我可在众人面前出净丑态了。」
风云好温柔,轻轻暖暖笑著,拿指头画著我五官,耳语般万分眷恋疼惜的说:「朕绝不叫人欺负你,哪只手给你涂的药,朕拿千斤捶打的他碎肉横飞;哪只眼瞧了你,朕便拿铁烙的他双目全盲。至於丽儿,她是贵妃,身子不能叫别人瞧见了,要丢朕脸的,明儿赏她条黄绫吧,杀鸡儆猴,做做威风也就够了。」
「做......做做威风也就够了?」我愣愣的说。
「若不够趁意,朕杖脊死她便是。」语中仍旧温柔,一派哄孩子的样子。
我全身一阵寒颤,冷汗突如其来,自鼻端自额角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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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风云神态紧张了点,「怎麽发抖呢?不舒服吗?」
「黄绫,先皇曾赏过我。我命轻如芥子,无须看重,但人命关天呐!先皇眼里的鄙蚁是你眼里的宝贝,丽儿何尝不是她爹娘的掌上明珠?宫女太监们也都有家人,他们不心疼吗?」
「别急,为这事急坏身子怎麽得了?病才刚好呢!」风云依旧平缓,耐心的哄著:「头先朕只当你让丽儿冲撞了,哪知道是这般行径?宫里竟也没有一个人来报?既然知道了,朕就不能不给你出这口气,也是给朕立威。」
「可是你怎麽可以任意杀人?」
「朕是天子。」风云教孩子似的解释说:「身系天下苍生,朕为这天下割舍多少儿女私情,斩断多少凡夫之念,难道朕连个琴官都宠不得?当初从九公爷府里把你带出来,你一口担了弑君之罪,为此,朕连摘九十三颗人头才锁住消息,既然好不容易才保了你,怎麽忍心叫你受罪?」
所以才让我在牢里待了一整个月?
那一整个月,他忙著,杀人灭口?
「华风云你混帐!」我捂住嘴,颤著声说:「昏君!满腹山河大业,仁爱体人的你,怎麽会变成这样呢?华风云你何其残忍,置我於何地?!」
「朕不要任何人欺负你。」风云不解的说:「不是答应过你的吗?朕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朕说的话,向来说到做到。」
我沉默了,定著眼看他;他微微笑著,耐心依旧,双瞳深的似千年古潭,叫我迷惑。
他疼丽儿时,也这麽笑著吗?
「谢皇上恩典!」我一骨碌翻身,跪在床上跟他叩头。
「琴官!」风云一下乱了阵脚,忙把我再扯进怀里,「干什麽?你跟朕生份什麽?」
「皇上虽不计较,小人却不敢放肆,需知伴君如伴虎,如贵妃娘娘受皇上恩泽,身带龙种,千金贵体皆逃不过雷霆之怒,小人岂敢轻易玩笑君前?」
「不要跟朕打腔子!」风云急忙捧著我的脸,胡乱亲吻著,「就是你敢跟朕这麽你你我我的,敢连名带姓的指著鼻头叫骂,如果连琴官都失去的话,朕还有什麽?」
「如果连天下民心都丢掉,你连『朕』都没有!」
我想到那日听风云说『官逼民反』这几个字,不禁悲从衷来,也抱著风云的头,跪著跟他额角相碰,「风云你不要变,好不好?你不要变,你是该懂的,瞧我以前这麽过日子,还像个人吗?如今天下还有数不完的琴官,引颈期盼著新皇仁政的到来,你要变了,我的心也就死了。」
风云默默蹭著我额角,反覆抚摸我的脸、我的颊、我的发,细细的将我看了又看,最後轻声说:「琴官,你这孩子真倔强,无助而倔强。」
我不强求他答应我什麽,要说到这地步他还想不开,就当我错认这个人,我柳琴官不过再让个男人睡,没什麽了不起的。
「朕不当昏君,朕不叫你死心。」他自己说了:「朕送丽儿和其他人进宫庙,一个不杀,通通剃成光头,叫他们也嚐嚐光溜溜的滋味。」
想到一群光头,我噗嗤一声破涕为笑,「你有病!」
风云松了口气,亲腻的在我耳边说:「朕有病?让朕用用那清血膏吧,既是你那儿涂著,让朕趁势沾光,连舔都免了。」
我瞬间红了脸,风云没看到,将我抱上膝,对著脸亲了又亲,搓揉一阵後,让我对准了坐下。
「啊~」轻微的裂伤让药渗入血里,疼!我猛的收缩下体。
风云欢愉的叹息,一手环著腰,将我上下摆动著,另一手在我胸前摸索、揉搓。
我喘息、呻吟著,漫天卷地的愉悦和痛楚交杂,欲罢不能,我将他推倒,自己摆动著腰只。
抬起、重重坐下。
「啊......」
左右旋转,痛的还不够。
「风云......哈啊......风云......」
便是痛成这样,我还是几乎倾泄,狂乱的让他要我,我要他。
风云却在我失控时突然掐住我分身,无声的要求我再延长这极端愉悦。
「风云......」
「琴官......」
我俯看他,他凝视著我。
缓缓的,我将头低下,奉上唇,缠绵的长吻,嘴角的银丝,火热的鼻息,一次又一次难分难舍的唇瓣。
「爱你。」
「爱你......」
我们笑了,吻的没有尽头,他冰冷的眼宛若春阳,只在此时,我的风云回来了,我的风云终於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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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松了口气,亲腻的在我耳边说:「朕有病?让朕用用那清血膏吧,既是你那儿涂著,让朕趁势沾光,连舔都免了。」
我瞬间红了脸,风云没看到,将我抱上膝,对著脸亲了又亲,搓揉一阵後,让我对准了坐下。
「啊~」轻微的裂伤让药渗入血里,疼!我猛的收缩下体。
风云欢愉的叹息,一手环著腰,将我上下摆动著,另一手在我胸前摸索、揉搓。
我喘息、呻吟著,漫天卷地的愉悦和痛楚交杂,欲罢不能,我将他推倒,自己摆动著腰只。
抬起、重重坐下。
「啊......」
左右旋转,痛的还不够。
「风云......哈啊......风云......」
便是痛成这样,我还是几乎倾泄,狂乱的让他要我,我要他。
风云却在我失控时突然掐住我分身,无声的要求我再延长这极端愉悦。
「风云......」
「琴官......」
我俯看他,他凝视著我。
缓缓的,我将头低下,奉上唇,缠绵的长吻,嘴角的银丝,火热的鼻息,一次又一次难分难舍的唇瓣。
「爱你。」
「爱你......」
我们笑了,吻的没有尽头,他冰冷的眼宛若春阳,只在此时,我的风云回来了,我的风云终於回来了。
那个晚上我们都耐著不愿轻易释放,都要这麽狠狠的做,做到对方精疲力竭,做到痛苦几乎全面取代欢愉。
最後风云让我转身,趴跪在他面前,高高耸起臀部,快速的穿插著,我的呻吟也变成一串破碎的呜咽。
「啊啊......嗯......啊......啊......」我背著他,紧紧的皱眉,痛楚的喘息,却不肯喊停。
风云故意捉弄,将炙热的分身抽出,穴口徘徊著,让我带著恐惧和渴求等待,然後猛然插入,顶著他熟悉的地方,不断戳弄,在我以至顶点时,又猛然拔出,反反覆覆,折腾著我的身体和意志。
「哈啊......啊......啊......」已然无法言语,只是近乎哀鸣的呻吟。
又换一个叫我有苦难言的技俩,连续的冲撞,明明让他顶的倾泄,他却掐著出口,硬生生压制,我除了呻吟还是呻吟,逃无可逃。
我对他完全无法可施,唯一的报复是夹的他发疼,然而他一吃疼,更是兴奋的猛攻不断,好像得到最佳的暗示。
房事或多或少反应我们的关系吧?他用天罗地网,将我捆绑,而我唯一的筹码却是他那绝对的爱。
风云说的对,我倔强,几乎晕厥还是不肯轻易求饶,偏是要他放弃近乎虐待的欢爱,即使我明白,他用这种方式来对我说明他对我的坚持,而他会一直坚持下去。
而我汗泪交织,也有我的坚持,几度再不能忍受了,依旧忍了下来。峰回路转只是想告诉他,很爱、很爱......即使这麽痛,还是很爱......
或许倔强的人其实软弱,所以我的眼角才会滚滚落下泪珠。
「够了......」我呜咽的说。
「不......不够。」风云也到了顶点,却不肯解放。
「我......受不了。」
「琴官忍耐......」
「放了我~」我尖叫一声,「我受不了~」
我受不了,我软弱,我终是无法坚持。请原谅我终是弃守,即使这麽痛,还是很爱......但即使这麽爱......还是好痛......
视线模糊了,谁能告诉我,前方等待著的,是什麽样的命运?

第二天,全身自是酸痛不堪,我一早还硬是起床,在院里站了半天,五味杂陈。
肩轿进院里,隔著檀木雕的精致窗棂,远远看著纤细的身型坐著,窗後来人低著头,弱不胜衣。
轿落地,他不抬头,乌黑发丝衬著雪白额角,两道细致墨眉微扬,我在轿外站著,看他一双长扇般睫毛,微微颤抖、楚楚可怜。
他怕了,向来胆小,在高高的肩轿上晃,肯定吓的一身香汗。
宫女欲扶他下轿,这人心里如何,总是说不出个『不』字,犹豫半饷,终究搭上了自己的手。
宛如汉白清玉出水,搭上宫女桃红绸绣,人尚未出轿,已是惊豔。
我笑了,极想转头告诉宫人,看到了吧,金娃娃算什麽?何谓豔冠羣芳?你们皇上要只贪恋美色,头一个便收了他。
花中之魁。
那人却浑然不自知,生生的被迎进禁宫里,众人眼光无端凝聚,又不像上台还能将自己当别人来演,只好怯伶伶的任人摆布。
一个宫人替他整了整身後袍角,他便手足无措起来,欲将搭著的手收回,动了动又不好意思似,只偏过身略躲开了那无端上来拉扯衣服的手。
「不怕,里头是这麽个做派,凡事没有自己动手的。」瞧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尤其对生人近身极为不安,我於是轻声安抚著。
他没回答,亦没抬头,倒凝住了,不敢看,深怕一抬头,便发现原来是梦。
我将他下巴抬起,一张出水芙蓉般绝色倾城容颜忽现,沉鱼落燕,不过暂别数月,竟美的叫人惊心动魄。
他的娇嫩的唇让他自己咬的红润豔丽,黑瞳水莹晶亮,叫人晕眩,而他却忧伤的看著我,有点迷惑和怀疑。
「湘瑶。」我极温柔的唤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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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全身自是酸痛不堪,我一早还硬是起床,在院里站了半天,五味杂陈。
肩轿进院里,隔著檀木雕的精致窗棂,远远看著纤细的身型坐著,窗後来人低著头,弱不胜衣。
轿落地,他不抬头,乌黑发丝衬著雪白额角,两道细致墨眉微扬,我在轿外站著,看他一双长扇般睫毛,微微颤抖、楚楚可怜。
他怕了,向来胆小,在高高的肩轿上晃,肯定吓的一身香汗。
宫女欲扶他下轿,这人心里如何,总是说不出个『不』字,犹豫半饷,终究搭上了自己的手。
宛如汉白清玉出水,搭上宫女桃红绸绣,人尚未出轿,已是惊豔。
我笑了,极想转头告诉宫人,看到了吧,金娃娃算什麽?何谓豔冠羣芳?你们皇上要只贪恋美色,头一个便收了他。
花中之魁。
那人却浑然不自知,生生的被迎进禁宫里,众人眼光无端凝聚,又不像上台还能将自己当别人来演,只好怯伶伶的任人摆布。
一个宫人替他整了整身後袍角,他便手足无措起来,欲将搭著的手收回,动了动又不好意思似,只偏过身略躲开了那无端上来拉扯衣服的手。
「不怕,里头是这麽个做派,凡事没有自己动手的。」瞧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尤其对生人近身极为不安,我於是轻声安抚著。
他没回答,亦没抬头,倒凝住了,不敢看,深怕一抬头,便发现原来是梦。
我将他下巴抬起,一张出水芙蓉般绝色倾城容颜忽现,沉鱼落燕,不过暂别数月,竟美的叫人惊心动魄。
他的娇嫩的唇让他自己咬的红润豔丽,黑瞳水莹晶亮,叫人晕眩,而他却忧伤的看著我,有点迷惑和怀疑。
「湘瑶。」我极温柔的唤著。
他勾起唇角,这傻东西,就是这样未语先笑,羞赧的娇态,才叫人总忍心欺负他。
「把人丢著就跑了。」他柔声细气的说:「这回我真生气了。」
一点没有生气模样,唉~不知这脾软之症有没有药可医?
「对不起。」我亲亲他脸颊。
看著他的蜕变的越发美丽,我却深觉不安,这人不该生成天仙般美貌,又怀个任人揉捏的性子,有谁能护著他一辈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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