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龙诵(西荻祸情)————zuowei
zuowei  发于:2008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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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莫名奇妙的问题,最近老是绕着自己不怎么好的脑子。
比如说:戚兆国这次的进攻。自 由 自 在
他们的打法,他们的进攻方式,以及他们的目标都让自己觉得不可思议,感觉上,这些人不像是士兵,到比较像是......死士,嗯,是的,死士!而他们的进攻目标,从某些迹象上来看,似乎并不是西荻的领土或资源,而是自己吧,所以才会一拥而上的向自己进攻,而不是攻陷城池。当然了,他们也没有这个本事。
因为是死士,所以才不在乎自己的性命的吧,也可能是每个国家教育士兵的方式是不一样的吧,他们所信奉的,一向都是霄的教条,不打没有必胜希望的仗,而打仗的时候,没有什么比自己的性命更加的重要。也就是这个原因,西荻从前的那些辉煌战绩里,才会有这么少的死伤,至于为什么这么奇怪的信条也可以打胜仗,这就不是他的问题了,要去问霄。
另一点上,他应该没有得罪过戚兆国的任何人了吧,他们平时小冒小犯的对象也一直都是拓跋而不是他们家,这两家之间的关系西荻也从来没有插足过,所以,根本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解释戚兆国公鸡自己的原因,这个麻烦不解决的话,自己以后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好过吧,他有这样的预感,而且,相当的浓烈。
比如说:拓跋洌。
是的,拓跋洌,迷迷糊糊的,自己竟然交到了拓跋皇朝的国主做朋友,拓跋洌的身份让他始料未及,也不知道,应该以什么样的心态去对待自己的这个朋友。他给自己的感觉,有些像霄,让他有心疼的感觉。可是,主观问题是......这个人他不是霄啊,不是自己的死党,不是那个和自己生死与共的霄,自己却那么在乎他的情绪,实在很奇怪。
如果是平常的话,这些让自己想不通的问题,自己一定早就抛开了吧,或者说,把这些问题丢给霄,当然是丢给霄了,谁让他有一颗这么聪明的脑袋呢,而自己,了不起就是被他取笑几天。
现在,却不是这样,他总是想自己找出这个答案,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在乎拓跋洌的情绪,他又不是自己的什么人,论交情的话,最多也只是救命之恩和点头之交了吧,太奇怪了!
甩甩头,把这个问题丢在了脑后。
今晚的月亮很圆很亮呢,今天是十五吗?六月十五,他母亲的忌日,这个女人,在自己和霄、延麟一起离开的路上,病逝了。
闭上眼,今天的自己也有些奇怪呢!
轻轻的推开门,尽量不发出任何的声响,拓跋洌暗自笑笑,真的很可笑呢,鹫黎阁可是自己的寝宫,而如今自己进来却得想做贼似的。
他应该睡熟了吧,拓跋洌暗自猜测着,虽然人是清醒了,可是,岳的精神并不是很好,脸色也依然有些苍白。
可是,他看到的......不是躺在床上安睡的人而是坐在窗台上看风景的龙凌岳。摇摇头,他这个样子身体怎么会好起来呢?
真是的,拓跋洌蹙起优雅的柳眉,轻步移过去,顺手拿起了一遍的披肩轻柔的搁到了龙凌岳的肩上,"在想什么呢?岳。"
从他走进来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察觉到了,只不过就是懒得说罢了,感觉到肩上传来的暖意,龙凌岳轻笑,直率的说出心中的想法:"想你。"
想......想他?拓跋洌的脸上浮起了一抹艳丽的笑容,不过,乍来的喜悦并没有让他的理智消失,"你也该睡了吧,或者你想在床上多躺上几天?"
"噢。"龙凌岳应了一声,慢慢的回到了床上,躺下,"你还留在这里吗?"
"等你睡了再走吧。" 拓跋洌轻笑,点点头,他只是安静的坐在一旁,不乏任何声音。
考虑了这么多天,再复杂的问题也该有答案了吧,没有错,他是爱上这个人了。
所以,岳,对于你,我绝对不会放手了,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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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历366年

西荻皇朝,沁鄄

栖凤殿
即使退去一身龙袍,仍然掩不住段延麟的贵气,他的心情很是轻松,因为困扰了自己几天的问题终于解决了,不过,这样一来的话,霄铁定又会很无聊了。
刚刚踏进栖凤殿,段延麟不怎么意外的发现了另一个身影--西荻的右宰,闻人夜。
"来了?"闻人夜无所事事的问着,也就算是打了招呼。自 由 自 在
而靠在他旁边的凤风霄则是毫无气质的趴在桌子上,一幅无精打采的样子,口里不停的喃喃着:"延麟骗人,延麟骗人......"清脆的声音到也是着无聊至极的抱怨声变得美妙起来。
"小的又做错什么了?"段延麟假装什么都不知道,非常无辜的问到,"还请凤大人指教。"
"呵呵......"喝着凤风霄独制的月下香,闻人夜闲闲的,在一边看着好戏,当然了,也不忘了落井下石,"霄在生什么气,延麟你会不知道,演戏也得演得像一点嘛,真是的,你越来越退步了,糟蹋了你一幅好皮囊。"
哎,处于这栖凤殿阁里的人可都不是呆子,早就知道自己是混不过去的了。段延麟也很认命的,"霄,你又不是不知道,龙受伤了、失踪了,他手下的那些人会不生气吗?正所谓‘哀兵必胜'啊,他们只用了五天的时间就摆平了戚兆国,我也没有办法啊,你总不能让我跟他们说,你要过去,所以慢慢的打仗,不用着急的。我好歹也是皇帝耶,好不好?!"
霄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爱打仗。他倒也不是不让他打仗,只是,某几次看着他带着一身伤回来的时候,他的心里就是硬生生的觉得疼,觉得不舒坦。
其实,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不是吗?真是有够无聊的,他想打仗啊,偏偏延麟又不准,说什么打回来的土地要自己找看,他又不是脑袋花轰了。凤风霄抬起头,忽然想到了什么的样子,紫眸若有所思,"延麟,你觉不觉得,那个戚兆国有一点点地奇怪。"
"怎么说?"奇怪是觉得了,只不过理由不明而已。
闻人夜忍不住插嘴,毕竟这件事情事关到自己死党的性命安全,"戚兆国应该不是什么白痴兮兮的国家,虽然它有一个不怎么出色的君主,但是这几年对于自己的邻国--拓跋皇朝,也最多只是边境上的小小碰撞,难道他们是向天借了胆子了,竟然公然地向我们西荻挑战。"这倒不是说西荻是四个皇朝中最强大的,但是,就攻击和防备的能力而言,从来没有任何人胆敢质疑。
"是啊,"凤风霄对于这一点也一直很不能理解,"而且,我总觉得,他们的矛头似乎只指向龙,就好像是,他们进攻西荻皇朝,只是为了让龙受伤而已,不,或者说,是为了让龙消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有必要找人去查一下了,是吧?"是问句,也是肯定句。如果只是想跟西荻皇朝比比,那也没什么所谓,但是,如果是想要龙的性命的话,那么,即使是毁了戚兆国,也是在所不惜的。
另外两个人也点头附和,只不过,谁也没有想到,会查出来一件令他们头痛不已的事实。
"对了,延麟,"凤风霄思考了老半天,还是决定说出来,"我,我想回月长国一趟。" 看着段延麟和闻人夜,这两人皆露出了不赞同的眼神,凤风霄皱皱眉,"算了,我自己在好好想想。"
06.
我的出生是为了什么?我不知道,就这样彷徨的过着只有我一个人的日子,直到......我遇见了他们。
曾经,我以为,只有他们的一举一动可以引起我的注目,但是,似乎你也可以,为什么呢?
愚笨的我找不出答案,或许,对于我而言,你就是你,一个特别的你。

王历366年

拓跋皇朝,皇都

鹫黎阁
"岳......"独独属于拓跋洌的声音,清澈又不失磁性,如今被他糟蹋得用来大声嚷嚷,完完全全的失去了原有的曼妙以及一个统治者应有的威严。
叹气......收回前言,当初他怎么会觉得拓跋洌和他们家的霄很像的呢?虽然说,霄平时是这副模样,但他绝对不会把自己真正的情绪露给除了他们三人之外的人看的,难不成,对于拓跋洌来说,他们两个人已经熟悉到这种地步了吗?他以为,应该还没有吧,虽然,这个人的确可以左右自己的情绪。
龙凌岳很是无聊的从兵书中稍稍的抬了抬头,又再度埋首于书中。不过,他真的没有想到,拓跋皇朝会有这么多的,应该已经绝迹了的古籍,而且,大部分都是他很喜欢的兵书,如果搬回去给霄看的话,霄一定也会乐死了吧。
墨绿色的眼眸兴奋的搜索着房内的人,哎,又在看书了,真不明白,这些书有什么好看的,"岳,这个没什么好看的,我抱你出去晒晒太阳吧。"他记得,很多人都把这么一句话奉若信条--爱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所以呢,他也打算慢慢来,反正时间还早得很。至少,现在,他觉得岳开始信任他了,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可以把岳留在他的身边。
"不要。"非常干脆的拒绝,"我不想出去。"开玩笑,他干吗要到外面晒太阳,而且,最重要的事,还是让这个拓跋洌抱出去。本来,他就不喜欢别人的触碰,拓跋洌的举动弄得他浑身上下不对劲,还有,还有就是,每一回这样,那些无聊的宫人、宫女的奇怪的眼神,他妈的,他龙凌岳有哪里得罪他们了吗?
"去啦,去啦。"拓跋洌很不客气地装着可爱,清澈的声音里透着几分淡淡的孩子气,他就是想看到岳不一样的表情,这会让他觉得他和岳之间没有什么距离。
龙凌岳抬起一张很英俊的脸,皱起了浓浓的眉头,"不去。"自 由 自 在
拓跋洌闻言,垮下一张精致秀气的脸庞,怎么办?怎么办?脑子迅速的打着转。等一下,岳他很喜欢看兵书,那是不是代表,他会对好马感兴趣呢?"岳,我们去看马吧,前几天,邻国进贡了二十匹好马,听说可以日行千里,我们一起去看看嘛,好不好?"恳求的眼神,有那么一点点的可爱。天啊,这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马?龙凌岳再一次的从兵书中抬头,和前一次所不同的是,他的眼中多了神采,目光熠熠,"好啊,"
答应了!!!哟喉!拓跋洌在心中暗笑,从某些角度来说,他家的岳真得很好拐,只要对症下药就好了(啥时候龙凌岳已经变成你家的了)。
"等一下,"龙凌岳想到了什么,继续说,"我可以自己走路,虽然慢了些,但是我要自己走路。"坚决,也很是迟钝,龙凌岳仍然没有明了拓跋洌的企图,他的反对,只是出于一种本能。
"啊......"有那么一点点的失望,不过,了甚于无嘛,"好啊,岳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刚刚进入马厩,一群宫人连忙下跪行礼,生怕有什么疏忽,他们的主子虽然是人人称道的少年才俊,英明之主,但是,陛下的喜怒无常也是人尽皆知的。
"起来吧。"今天的拓跋洌心情很好,好看的脸上难得的挂着笑容,他环顾四周,好像少了几匹马,是他的错觉吗?"还有人来过?"
主管马厩的官员连忙回报:"启禀陛下,榈王和榈王妃在试马,昨儿个,陛下说了是要送两匹极理国进贡的马给榈王的,所以王爷和王妃正在挑选。"
"嗯。"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不过,说句老实话,他这个弟弟也宠他的王妃宠的有些过头了吧,只因为,那个女人长得像他的紫瞳吗?"不必通知他们了,朕自己进去。"
拓跋洌转向站在一旁无所事事的龙凌岳,极度温柔的口吻吓坏了周遭的人,"累了吗?需不需要休息一下?"
龙凌岳摇摇头,"不用了,今天,我可以骑马吗?"得到的答案应该是否定的吧,毕竟他自己的伤势还没有复原,但是,明知道是这样,他还是想问问,光看马厩里的那几匹就已经算得上是素质优良,由此可以猜想,那些进贡的一定更加出色。
"想骑马?"拓跋洌专注的看着龙凌岳,在见到他点头之后,心里又下了一个决定,"这样吧,等你过些日子,伤势好透了,你可以自己过来,随便哪一匹马,你都可以骑,怎么样?"
龙凌岳一笑,点头。完全没有想到伤势好了之后,应该要离开这里的事实。
拓跋洌浅笑,这样是不是就意味着,岳会很适应这里的生活,会一直留在这里吧。
心情甚佳,他对着马厩里所有的宫人说道:"你们都给朕听好了,以后龙大人要来的时候,绝对不准有任何的阻拦,听到了吗?"
"遵旨。"跪在地上的宫人们有了一个共同的认识,这位龙大人是一千个、一万个开罪不起的,以后一定要好生伺候着,说不定,龙大人在陛下面前一句好话,自个儿就可以连跳三级,咸鱼翻身啊。
"走吧。"有些迫不及待的龙凌岳懒得再听那班宫人无聊的奉承,这些话,早在西荻皇朝,他就已经听腻了。他拉起拓跋洌的手,丝毫没有顾及到应该有的宫廷礼节,急急得朝里面前进。
看着龙凌岳的手,拓跋洌又笑了,傻傻得笑着,也看傻了原本站在一边看妻子驾驭的榈王--拓跋澈。
这就叫做恋爱中的人会变得很美丽,也会变得很愚蠢吗?拓跋澈摇摇头,一幅受不了的样子,倘若让逝世了的父皇看到皇兄这副模样的话,一定也会吓得下巴脱臼的,毕竟,在众人的眼里,皇兄自小就是皇位的最有力的继承者,而且他一直都是以极其完美的、理智的外壳包裹着自己,看来,这个龙凌岳的魅力果然不小啊,虽然,他还是不知道龙凌岳究竟有什么魔力。
"皇兄,龙公子。"拓跋澈微微行礼。
公子?!龙凌岳受不了的耸肩,"不用了,叫我凌岳就可以了。"
"我知道了,皇兄,您今天的兴致可真是高啊。"他和拓跋洌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所以,私下里,其实也没有太多的规矩。拓跋澈暗中开着拓跋洌的玩笑,要知道,他这个哥哥,素来都是最讨厌马厮这种不怎么干净的地方的。
拓跋洌没有生气,不过,也恰到好处的作出了反击,"是啊,你也真是好心情,不过,让你亲爱的爱妃,我的弟媳,一个人骑马,未免有点太欠周到了吧,万一出了什么岔子,你可就要叫苦连天了。"放眼整个拓跋皇朝,人人都知道,榈王宠他的王妃是宠到了极致,而榈王妃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骑马,而且是一个人奔驰的感觉。
"皇兄说的极是,臣弟受教了。"拓跋澈无聊的回应着,不管怎么说,皇帝的面子不能不给啊,他把视线转向一旁的龙凌岳,却很惊讶的发现,龙凌岳所有的目光都集中着奔驰着的骆铃的身上。


07.

同日,

拓跋皇朝,

马厩
理所当然的,拓跋洌也发现了这个事实。他压下心里面的不爽,当然不爽了,有谁能够很高兴得看着自己喜欢的人用一种迷离的眼光看着另一个人,拓跋洌尽量的保持轻松的语调,"怎么样?我的弟媳长得很漂亮吧。"该死的,难道这个女人比他好吗?值得岳这么专注的看着。
"呃......"龙凌岳回过神,似乎是发现了自己的失礼,这个女人就是自己醒过来的时候站在拓跋洌身旁的那一个吧,不仔细看的话,她和霄的确很相似,"嗯,蛮漂亮的,不过比不上霄。"想起了呆在西荻皇朝,一定闷得发慌的凤风霄,龙凌岳露出了一个很幸福的笑容。
"霄,是谁?"拓跋洌忍不住心头里不停的冒出来的酸泡泡,"是上次你说的那个人?"
"嗯?"龙凌岳有些累了,不怎么顾及的,就直接往草地上一坐,"嗯。霄是世界上最好看得人了,我会说榈王妃漂亮,也是因为她长得有些像霄,更加准确地来说,是她笑起来的时候,那种样子和感觉,真的,和霄像极了。"只不过,霄很少露出真正的笑容而已,他很庆幸,至少,对着自己的时候,霄的笑容是真的。突然之间,发觉自己好想他啊,比想念延麟、狐狸更加得想念霄......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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