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凌?"
你难道不想报复了吗?花凌这么问我。
"我明白了......"我点头,"你们是想报复人类。"
"不只是报复。"伊青回答。
"我们要争取到我们应该拥有的和人类一样平等的权利!"烟刃理理头发,笑了起来,"我要获得我们应该获得的一切。"
我愣了一下,她所说的,是我想也不敢想的东西。
"对了,对了。送了你一分礼物。"伊青对我说,"看看吧?"神情迫不及待呢。
"哦?"什么礼物。
他轻指着我的太阳穴,"送给你,一直无法记得的记忆啊。虽然我只能回复一部分,不过,你一定会很喜欢吧?"
我的,记忆?
我呆滞的看着他带笑的脸......
思绪的触角自动的在脑海里寻找那些褪色的记忆。
一滴泪水,落了下来。
我的,记忆呢......让我能够完整的,过往的记忆啊......如同潮水,满满润泽我的灵魂。
"亚克,快,过来,过来这里......"
是谁,是谁在记忆深处呼唤我。
"亚克,亚克,......"
是谁?
"亚克......"
"我叫亚克吗?"看着别人撕去我身上的标签,站在靠近海边的屋子里,我问。
正在签字的女子抬头,冲我笑了笑,"对啊。你叫亚克,而我是你的主人。"她大概三十多岁,然而白发却已经生长了起来,笑起来很温暖慈祥,也有着高雅气质。
"主人。"我跪下的一瞬间,她纤细的手阻止了我。
"在这里,你不用跪下。"她笑着对我说,"也不要叫我主人。我叫珊雪。以后就叫我珊雪。"
"啊......是、是的。只是,这不符合......"我犹豫的回答。
"那又怎么样?"她挑挑漂亮的眉毛,"我是主人,由我说了算。"
"我明白了。"我低敛下眼睛,"珊雪。"
"再叫一次。"她对我说。
"珊雪......"我轻轻唤了她一声。
她看了我很久,凑在我的眼前,近得连呼出的气息都感觉的到。接着,她吻了我,那是一个很深情的铭心刻骨的亲吻,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您......"直到无法呼吸她才放开我,我急喘着。
"和以前没什么不同啊,亚克。"她笑着抱着我,"欢迎你重生,我的爱人。"
我的第一位主人,叫做珊雪。她有着温柔的声音,她的眼睛很明亮,神情也很坚定。她明白自己所做的事情,也知道自己所走的方向,她是这座城市最高领导者之一。
"亚克!亚克!"我卷缩在卧室的衣柜里,隔着柜子听着珊雪主人不满意的呼唤,"亚克!不要又躲起来,那是没有意义的。"
"唰!"柜子被拉开,抬头就看见珊雪主人无奈笑着的脸,"我说过这是没有用的。亚克,学习的时间到了。"
"可是,我不想学习。"我瞪着她,往柜子深处缩了一点,"别的奴隶都不用学习。"
"你也知道是别的奴隶啊。"她哭笑不得,探进柜子里拉住我,"赶快出来,不然我会不高兴了。"
"可是......"我还想反抗,看到她拉下来的脸,话就梗在喉咙里。"好。"
"复制人和克隆人是没有区别的吗?"我懒散的坐在桌子前,翻着手中枯燥的课本。
"当然有区别。"她象征性的打了我一下,纠正我不专心的态度,"这本书里面不都讲到了吗?"
"可是,看不懂啊。"
"自己写的都看不懂了?"她笑着问我,"亚克,你和书的作者同名呢。"
亚克·杰。
我看看书面,《上帝之手》,运用上帝的权力,创造出生命......
复制人和克隆人有着十分大的差别,虽然都是运用单个细胞无性生殖的方式培育出新生命,然而不同的是,克隆出的是完全一样的毫无变化的一个新个体;而复制出的则是有着新的基因的按照需要改变的生命,他们有变异,是和母体完全不同的种族。
"这个,是不是就说明了,复制人应该为人类服务呢?"我问。
她深深看了我一眼,"亚克当时创造复制人,的确是本着这样的想法。而且,也照着亚克的愿望实现了......"
"啊?您说我?"我愣愣的问。
"我说亚克。"她嘴边有着一丝浅笑,"其实你和他也没什么不同。"
"是吗?"我依然愣愣的,看着她坐到我的腿上。"都是我的俘虏......"她灿烂的笑了,那一瞬间迷惑了我,就好象落入海妖精的掌握中一般,最终才发现自己无法脱身了。
我那时候一直以为自己有多么的幸运,有一个愿意尽量给予平等的主人,有丰富多彩的生活,有可以利用的知识......我是多么幸运。不用像别的性奴隶一样受到残暴的对待,不用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不用因为虐待而死去,为了毫无尊严的生活而讨好人类......
我甚至鄙视那些复制人,以为自己是高贵的,以为自己主人的高贵而认为自己也比那些复制人高贵......
现在想来,这种幼稚低级的想法让我羞愧。一个没有尊严和地位的种族,一个出于奴役的种族,我不想着如何为自己的种族找出路,反而把依附人类做为沾沾自喜的凭借,这才是最底下和卑贱的行为,是自己剥夺了自己尊严的行为。
所以,我活该遭报应。
那天,珊雪玩了些刺激的花样,先是用皮革包裹住我的分身,然后用带着倒刺的手拷把我拷在厨房的下水管道上,用尽各种方式方式尽情的玩了一番。(狂汗,这里我就省略了......|||)
结束之后,我洗干净身体,从浴室里走出来。
抬头,看见床上躺着的珊雪主人,愣了一下。
"珊雪......"脸色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阴沉?
她站起来,走到我的身边,拉起我的双手,"这上面的痕迹呢?带着倒刺的痕迹呢?"
"啊?消、消失了......我、可以自己恢复的。"我看着她的脸色,有些不安的说。
"身上打出来的鞭印呢?"她又问。
"消失了。"
"哼......"她轻轻哼了一声,躺回床上,"复制人......"只是很轻微的叹气,却顿时让我如同被拨光了一般羞辱。
我忍了一下,转身躺到床的另外一侧。
"下去。"她看着我,"今天晚上开始,你不用睡在床上了。"
"啊?"我站起来,有些不确定了,"那我睡那里?"
"那边。"她指墙角,"以后都睡那里吧。"接着关灯了。
我站在黑暗中,有些恼火,也有些无奈,站了半晌,才在床脚躺下。半夜的时候,听到了她的抽泣声,"亚克......他不是你......他不是......"
谁不是我?
我没有过去安慰她,心里还在恼火她对我的做法。
"您要卖掉我?"我又站在那间第一次见到她的房间里,看着她在买卖协议上签字。
"好了。"她把协议交给对方,才看了我一眼。
"喀!"双手被套上了锁链,连接在脖子的项圈上,我被粗暴的拉扯了一下,拖着往门外走去,跌跌撞撞中回头,"为什么?!"
为什么呢?
最后一眼看到珊雪,她的头发白的更加多了,脸埋藏在双手中间,肩膀颤抖着......
也许,她也是有苦衷的。
我在以后无数个暗无天日的日子里这么想。
转手过几个主人,或者是开店的,或者毫不关心奴隶死活......我总是在痛苦和欲望中挣扎。
最后,恍惚的也忘记了曾经以为的美好,和幸运......
"你是说,北部城市已经有十几次奴隶暴动了啊?"朴正坐在书房里,通过电脑和下属紧急联系。
"对......"虽然隔着一条光纤,还是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下属头上冒出的冷汗。
我屈膝跪在他的脚边,头靠在他的膝盖上,让他慢慢抚摸我的头发。
"很严重吗?"他问。
"只是小规模的,已经平息了,所以奴隶全部销毁。"那人擦擦汗。
朴正点点头,"小规模的也没什么问题,只是太频繁发生......你需要深入调查一下。"
"我明白了。我马上去办。"
小规模的暴动吗?
似乎听烟刃讲过......
"我们要反抗,虽然说是没有复制人有思想意识,那是他们弄错了!"烟刃当时很激愤,"的确很多复制人都没有觉醒,然而还有些人已经意识到世界不公平,虽然不多,却是反抗的希望。"
"然而,现在我们组织内部有分化,一部分人认为应该进行小规模的暴动,对人类提出警告,一部分则认为应该积蓄力量,给人类致命一击!我是属于后者。"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问她。
"本来,我们运用了大量关系才让花凌成为朴正的贴身奴隶,结果还没有行动就就被换了下来。现在只有希望在你的身上了。"她说,"你愿意吗?"
"如果我不愿意......"我询问,"会怎么样?"
"没什么,消除你的记忆,然后送你回去,好好的继续做你的顺奴。"她说。
"怎么了?"头顶传来带笑的声音,"我的性奴隶在思考问题?"
他的手已经从我的头发上移到我的背部,粗糙的手心立即让我产生颤栗的快感。
他已经结束了远程通讯,专心的抚摸着我的背部,"啊......主人......"我低声喃喃。
"怎么了?"他问我。
"很,舒服......"我蹭了一下他的裤子,轻易的燃烧起自己的欲望,这样真好,不用像以前一样,为了保持无所谓的尊严拼命忍耐。
"这么舒服吗?只是摸了摸背而已啊。"笑着问我。"而且......"他伸脚踢了踢我膨胀的分身,"连这里都已经开始站起来了呢。去修检一次真的这么有用吗?"
"啊?什么......"我的皮肤已经开始绷紧,身体不自觉的晃动起来,"可以吗?主人。"
他挑着眉毛,笑了笑,推开书桌上的杂物,把本来就赤裸的我放上去。撑开我的双腿,露出已经红润的小洞,他伸手轻轻从旁边划过......敏感的身体立即抗议他的行为,臀部像是要迎合他一般猛的抬起,因为没有支持而又落下。我急促喘息的看着他,他凑到我的耳边,"想要的很啊?小奴隶?只是抚摸了一下而已啊。"
"是、是的。"我喘息着断断续续的回答,"可是我已经忍不住了,主人。请您,请您进来......"
"怎么会这样呢?"他皱起眉头,一指手指已经塞了进来,那一瞬间的满足感,让我舒服的流出了眼泪,身后的洞穴不自主的拼命吸食着他那只中指。"如果你每天都这么淫荡,我是无法永远满足你的啊。"他困惑的说,放进去的手指似乎有要收回的迹象。
"不要!不要......"我恐慌的摇头,拉住他的手臂,"请,请进来。请不要离开,主人。我会乖乖的,不会那么淫荡了。"
"那么......"他四下看了看,随手从书架上那起一桶卷起的画卷,抽出手指,在后穴闭合之前塞了进去。"怎么样?"他在我身后笑着问。
"呼......"我急促呼吸着,身体的激动让我无法回答,然而还不够啊,这样需要欲望填满的身体,怎么可能因为柔软的画卷而满足?
"我答应你们。"我当时对烟刃说,很坚定而没有犹豫。这让她愣了一下,"你这么快就答应了?"
我点点头,"我答应了。这有什么奇怪的?"
她看了我很久,点点头,"那你应该知道艰难......"
"因为你是在修检后的状态下被送回去的,你已经不是现在的你了。如果你不能表演的很像,很容易出问题的。"
我的心往下一沉,攒紧拳头,回答道:"我明白。"
所以,我就必须这么作。真让人恶心。
脖子上的项圈,猛的被拉了一下,让我的脑袋立即往后倒去。身体上的汗水顿时撒满了整张床单。主人伸手拉扯着我挺立的分身,有些困惑的问:"还没有射吗?已经四个小时了。"
"呜......"我难以忍受的轻轻抽泣起来,"求您允许......"
"不允许。"他的分身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变化着角度冲击着我身体里最敏感的一点,摩擦或者敲击,折磨着我,想让我控制不了的射出来。
"求您......"我低声说,"我已经忍耐不住了。"
"是吗?你不是忍了四个小时了吗?"
"我、我......"他的撞击更加猛烈,我情迷意乱的要头,高叫了一声,一阵颤抖,喷发了出来。
"就是这样......"他笑了起来,"你是故意的啊。让我能够继续惩罚你。"
他一挺身,在我身体里爆发,随后又开始新一轮的狂乱。
"这是什么?"我仔细看着摊开手掌中的磁盘。
"你说呢?"花凌像一只猫一样在太阳底下懒懒的躺着。
我茫然的摇头,"我不知道。"这些事情我不了解,我只要知道如何让男人爽就可以了。
"这个啊,是我们伟大的伊青研制出来的病毒。"
"病毒?"我依旧茫然。
"电脑病毒。"他眯着眼睛舒服的很,"放到电脑里面,然后,电脑就会坏掉了,明白吗?"
"我不懂电脑。"我告诉他,身体突然一颤,脸色立即变得很难看,"你说完了我就走了。"
"啊?"这次他也愣住了,"你不懂电脑?怎么办事情?这种病毒是专门针对复制人大脑里面芯片的,可以摧毁其中的顺从程序,用反抗和暴力意识取代。但是,一直没有机会,本来是由我来放入和主机相连接的朴正那台电脑里面的,结果还没有来的及......"他的话消失在喉咙里,困惑的看着我,"你不舒服吗?"
"不是。"我急促的喘息两下,"你说完了吧?说完,我、我就走了......"脸色红润,肌肤开始渗透出汗水。
"到底怎么了啊?"他不罢休。
我瞪了他一眼,转身艰难的上楼,乳房上分别加了电极,身后的小穴里放了震动器,每半个小时就一起发作一次,由弱到强,煽情体贴的让我难以消受,因为铃口用蜡滴住了,无法发泄。
病毒吗?
放进电脑这么简单吗?
可是,电脑怎么用啊?
怎么这么多次了,还是这么痛
我被钉在床上,痛得像虾米一样躬起腰。
"啊!"他从后面突然停止律动,一口咬住我的耳朵,"主、主人?"
"亚克......"他叫我。
"是的,主人。"
"你和他真像,知道吗?"他几乎是在自言自语了,并没有把我算计在他的听众以内。
"谁?"我附和道。
"亚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