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之城————傀儡偶师
傀儡偶师  发于:2008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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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之城----傀儡偶师

人类可以欢呼了,对不对?
脱离了低级欲望的人类,真的在赞叹世间的美好。从领导者到平民真的实现了平等......
但是,平等的背后,谁知道粉饰着多少肮脏与丑恶?
几乎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性,人类绝对不可能在纯洁中永远浸泡,他们需要被玩弄被奴役的对象--这,才是他们的本性啊。
机器人的出现,在某种程度上给了他们一种满足,但很快的,这种满足感已经不够了,他们需要更加血腥更加残酷的奴隶--基本上,这和远古罗马竞技场上的角斗士没什么不同。
于是,一种低等人类诞生了,不,不是人类。这种生化人怎么可以被称为人类呢?他们,不过是在流水线上成批生产的生命罢了。就如同玩具,不过是有生命的玩具。
什么?宠物?笑话,一只自然犬的价钱远远高于这种生化人的价格。
这种物品,其实是一种很成功的设计,他们的大脑里装有芯片,里面有绝对不能违背人类的程序,他们的大脑因为芯片的缘故,变小了,使得他们永远也不可能比人类聪明,他们的身体十分敏感,可以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满足人类的人和欲望。他们总是十分美丽和各有特性,如同人类社会办丰富多彩。最高明的是,他们的额头上有激光条码,很容易的你就可以把他们和人类分开。人类法律对他们没有任何保护作用,因为只是一种物品。
所以,阁下,请您任意的享用吧。
"咳咳!"我从恍惚中醒过来,喉咙的疼痛让我很不舒服,嘴唇在昨晚的口交中变得红肿而且无法合拢,我试着动了一下,双臂从身后很粗鲁的绑住,成功地让我的身体向前挺出,身后还有异物入内的感觉。我艰难的低头去看,大腿和小腿被铁链绑在一起,整个隐私暴露在外,那是一种十分的淫荡。
羞耻。我闭上眼睛,急促的呼吸了几下,我根本没资格羞耻,那种情感是不必要的存在。如同别的同类一般,我需要做的,就是用最低贱的姿势来满足人类的欲望。
可是,我为什么做不到无知无觉?
时间到了,我叹气,闭起眼睛,晃动着腰肢,轻声唤着后面的人:"先生,时间到了。先生。"
趴在我身上睡着的男子,幽幽醒来,感觉到我的晃动带动了他的分身,他轻声笑了:"看来昨天晚上还不能满足你啊。"伸手扭住了我胸前的红珠。
"嗯--"疲倦到极点的身体猛地绷紧,"不、不要,先生--不要,您、您预定的时间已经到了。"说完,我喘了口气,虽然不是人类,可是连续一天一夜的折磨我也承受不了。
身后的男人一顿,猛地把我推下床,看到狼狈躺在地上的我,他冷冷笑了起来,"我不知道鸭店里面的奴隶还这么贞节。"
我难堪的闭上眼睛,任他把我的束缚解开。
"趴好!"他说,看到我顺从地狗趴在地上,满意的笑笑,拿起假阳具,猛地塞到我充满血和精液的后庭里,然后掏上贞操带--这种贞操带,具有指纹鉴别系统,只有我的主人才能够打开。
很痛,很难受,我艰难的跪起来,让他用激光在我额头上的条码扫过,这样,他就付清了一天的账目。
"滚吧!"他踹了我一脚,把绿色的长袍扔到我的身上说。
"谢谢先生,欢迎先生下次惠顾。"我用最卑贱的姿势爬出去,穿好衣服,靠在墙上,舒缓着不适感。

"咳咳......"我靠在墙上,口交真的让我不舒服,咳嗽着,昨天晚上先是男人的阳具,接着是巨大的假性具,直顶我的咽喉,让我一直有想呕吐的感觉。
我抬头,恍惚的看看街上,早上九点,正是上班的时候,传送带上挤满了人群,这让我有些难受。不要说下身受到的折磨,或者疲惫的精力,就说那些人的眼光,真让人难以忍受。
我磨蹭了一下,拉了拉身上墨绿的长袍--这是性奴隶的标志,慢慢上了传送带。视而不见人们厌恶的目光,找了个空着的座位,坐下去。
基本上,这个城市的复制人分三个等级,一个是佣人类的,可以有和机器人相等的待遇,一类是供人发泄类的,就是我这种的,另外一种是不成功的产品,当然只有毁灭。
所以,我实在应该庆幸。
最早的事情,我已经不记得了。有时侯会想起来,那个主人是一个中年的女子。但是,是什么样子?对我好不好?都已经忘记了。没办法,这个大脑制造出来本来就不是让我们记住某个东西的。
然后,知道的,就是我现在是属于一个老板,就是那种可以算是男妓的类型了。反正,对于我的主人来说,我是没有思想的。
"喂!"耳边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扭头去看,一个女人拉着一个小孩愤怒的看着我,"你聋了?赶快给我起来!我们都没有座位,你竟然敢坐下?"
"对不起。"我连忙站起来,喃喃道,"抱歉,夫人。"
身体里的阳具晃动了一下,痛的我皱起眉头。硬撑着下了传送带,往店的方向走。
"看看,这位是谁?"阳光的阴影下有一个怪呛怪吊的声音笑起来。
我叹气,往后退了两步,身后却被猛的一推。
"老大在前面等着你,你还敢退后?"身后的声音说。
"是个漂亮的性奴隶啊。"他笑起来,伸手摸上我的脸。
"先生。"我低声问,希望自己的顺从可以让他放过自己,"可以为您做什么吗?"
"你说呢?"他伸手探到我的下体,摸到了那个贞操带,不高兴了,"怎么又是一个这样的?跪下。"最后一句是对我说的。
我顺从的跪下。
"你该干什么应该不用我说吧?"
我低敛了一下眼睛,胸口又是一阵烦闷。"先生,我今天刚刚办完事情,请您......"
"你是想违背我吗?"他问。
我抬头看他,又低下头。复制人是不能违背人类的任何命令的。复制人是没有思想的。复制人是必须服从的。脑海里自然冒出这些句子。我探头,轻轻拉下他的裤链,伸出舌头,把他的分身勾入口中,仔细的舔了起来。
用舌头包住牙齿,慢慢往上推,一点点顶起包皮,接着,滑向他的铃口,唾液尽量分泌的多一些,从嘴角流到下巴上面。淫乱的,足以让最冷感的人勃起。
"妈的!"他舒服的骂了一声,一拉我的头发,把已经变得十分粗大的分身狠狠的插了进来。我一吃痛,嘴微微合了一下。"张好!你弄痛我了!"他说。我只有尽力张开,邀请一般,让他的分身直入我的咽喉。
他激烈的抽送了两次,猛的发泄在我的嘴里,微笑着看我帮他舔干净。踢了我一脚,带着两个手下就走了。走的时候,那两个手下的分身都还很精神呢。
"咳咳咳。"我依然跪在那里,几乎没有力气站起来,喉咙更加痛苦,被烙过一般滚烫。不知道有没有人在暗初观看。反正,复制人被强暴已经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我再看了一下时间,不行了,必须起来。十点半以前还没回去的话,惩罚是很严重的。
"哐!"铁门锁了起来,阴暗的小房间里,几乎连站都站不直,我呻吟了一声,把背部反过来免得压倒刚刚添上得的新的鞭印。
到底还是回来迟了。
趴在地上,我无意识的任时间流逝,感觉到身后越来越轻微的触痛感觉--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一个复制人总是能够在最迅速的时间恢复,当然也只是外层的恢复。然后迎接新的伤痕。
可,这不是我要的啊!我狠狠的捶了一下地面!鲜血从手掌中流出来。

"先生。"我被带到店里面的一间单人房,推开门,跪在地上。
"就是他吗?"头顶的声音问我的主人。
"是的,朴先生,他是我们店里最好的了。"主人的声音笑着说。
"你出去吧。"
"好,希望朴先生能有一个美好的夜晚。"那样的有所指,然后是关门的声音。
接着是短暂的寂静。
"有人用过比较古老的手段吗?"他问我。声音中间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味道,虽然听起来比较文雅--骨子里面都是暴君。
"是的,先生。许多客人都喜欢......"我依然低着头,基本赤裸的身体冒出了冷汗,越古老的手段越残忍。
"站起来。让我看看。"他说的好像看牲口一样,鄙夷的似乎看我就是对我的恩典。
我慢慢站起来,叉开双腿,分开双手,让他看个清楚。接着,自然而然的抬头看到了他的脸。头突然痛了起来,有些眩晕。那张脸很熟悉,我以前见过吗?摇摇头。我低敛下眼睛。看过又怎么样?
那是一张十分清秀的脸孔,三十五岁左右,看起来就是高层人士,事业有成,能力超强,拥有大量的金钱和权力。
他猛然踏过来,一手钳住我的下巴,抬起我的脸。
我赶紧闭上眼睛,顺从的让他仔细看。
"我们见过吗?"他问。
"没有,先生。"我回答。
"那太好了。"他似乎冷笑了一声,伸手猛地扯下我身上最后一块布。"看来今天晚上,我会过得很愉快!"

膝盖上套了皮圈,中间横着一根金属棒,把两腿残忍的顶着,开到最大限度,露出的臀部从来没有见过阳光的皮肤,和微微张合的小穴。金属棒的中间有一个扣,连接着一个手铐,于是两只手便被铐在上面,因为距离过短,身体便被迫躬起,只有勉强用肩膀顶在地上。
这样的姿势,让人呼吸都觉得困难。趴久了,我的脖子都要断了一般。
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看见他的腿。见他走到鞭打工具的架子旁边,站了一下。挑了藤条,在空中挥舞两下,似乎要试试威力。呼呼有声,让我的皮肤立即绷紧。
"看过古代文献。"他悠闲的踱着步子,慢慢走过来,手中的藤条在我的屁股上轻轻划动,"从十六世纪开始,英国许多妓院都提供性虐待工具,其中最有名的就是各种鞭打工具,尤其是藤条。总是受到喜爱。你知道为什么吗?"藤条开始不太用力漫不经心的拍打,"啪啪"有声,让我羞耻的满脸通红。
"不知道,先生。"我从胸口里使劲说出来。
"因为,它能够给你手淫一般的快感。"他冷冷的说,仿佛把我当作了试验品,"许多小孩子都喜欢故意犯错误,为的就是从父母那里受到惩罚,当然......"他连续不断地打着我的屁股,那里渐渐涌上了一种不同于疼痛的温暖,接着,我羞耻的发现,自己的分身竟然慢慢的硬挺了起来,"当然,开始的确会有些痛,但是痛苦同时带来一种暖和的感觉,容易让男人觉得舒服。"他冷笑了一下,藤条拐到我的胯下,逗弄了一下我的分身,"这种事情,原来是真的!"
"唔......先生......请,请不要做这么奇怪的......"我尴尬的抖动了一下。
他没有理我,继续拍打我的屁股,直到我在那种诡异的快乐中陶醉。
"啪!"猛地一下,刺痛感觉进入我的肌肉。
"啊!"我叫了一声,反射性的往前一跳,却忘记了身上的束缚,结果重重的落下来,磕到地上。
"啪!啪!啪!"又是狠狠的三下。和刚开始的完全不同。
"你真陶醉呢。"他依然是冰冷的声音,却透出了深深的憎恶,"你们这些毫无价值的东西,低贱的物品,让我来帮你陶醉吗?"
"不是的......"我颤抖着说,屁股火辣辣的痛着。
"大声点!"他说。又是一阵藤条。
"不是的,先生!"我赶紧大声说出来,"我是来让您得到快乐的!"
"是吗?那让我看看。"他的手又是一挥,在空中竟然有"嗡"的一声。
"啊--!"落到我身体上的一瞬间,我难以忍受的尖叫起来。他的藤条换成了长鞭!所有鞭子里面最残忍的一种。只要一鞭,就可以完全损毁鞭打过的肌肤,让伤口难以愈合。他那鞭,打在我的大腿和臀部,现在如同火烧一般的痛着。
"害怕吗?"他问我,声音里有着不可忽视的优越感,"你害怕吗?"
"是的,先生。我害怕。"我的身体颤抖起来了,想起原来有个同类被打死,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三十鞭。数着!"他说。
我咬咬牙,绷紧了全身的皮肤。
"一,先生!"
"二,先生!"
"三......"
剧痛到了最后,已经没有感觉了,总是从同一个角度打下来,打在差不多的部位。冷汗已经把我的头发都弄湿,泪水虽然不想流出来,却抑制不了......最可恶的是,就算这样,我还产生了性欲望!这让我鄙视自己。
"三、三十......先生......"我的目光找不到焦距了,恍惚的吐出最后一句话,接着,"咔嚓"一声,身上的束缚就被打开了。我一下子瘫在地上,动也不想动。
"不感谢我吗?"他问。抬头,才发现他已经站在我的面前。
我尽力跪好,低头亲吻他的脚,"谢谢您鞭打我,先生。"语气还必须充满感激!
头发被猛地一拉,我就对上了他的视线。他冰冰冷冷的,看着我一笑,"我真讨厌你们。"他说。
"你们这些卑贱的东西,怎么可以在这个城市里这么嚣张?无论在哪里都能看见你们!"他松开手,似乎在自言自语,"总是在引诱人类犯罪!你们太多了,比垃圾还糟糕!我真不明白当初亚克为什么要设计出你们来。"他又拿起藤条,"趴好!"他吼了我一声,拍开我两条腿,看我厥起屁股,猛地把藤条插入我的后穴,"啊!啊!--"我紧闭眼睛,握紧拳头,方能抵挡剧痛。血,肯定冒出来了,内壁,也肯定出血......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他做到远处的椅子上面,拿了根雪茄,抽了起来,"记住,你的地位,你的身份。不要妄想抵抗人类,懂吗?"
"我不敢,我不敢,先生。"不知道他是受过什么打击,我痛得无暇去想,只是求饶,反正我都是卑贱的物品,我也没妄想反抗,"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饶了我,先生,饶了我。我只是性奴隶,我没有想过反抗。"
他沉默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听着我的求饶,似乎在享受。然后,抽出那只带血的藤条,敲了一下我的肚子。
"挺起来。"他说。
我赶紧挺起屁股。
"这种时候,你应该怎么说?"他的声音依然带着浓厚的优越感。
"请、请求先生享用、享用这样淫荡的我吧。"我闭着眼睛,艰难的吐出污秽的词语。
"哼。"他冷笑了一下,打开裤链,用我的鲜血作润滑,猛地捅了进来。把我深深的压制在他的身体下面。

这次的打击,主要不是在身体上面。他对复制人的态度,和我几乎算的上是本能的奴性......才是最让我虚弱的东西。
我不想求饶,也不想示弱,但是,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告诉我,我应该服从。所以,我便要服从?
"173!"黄昏的时候,主人从烟熏火撩的吧台后面狂吼我的号码。他一手拿着电话,一手叼着烟,瞪着眼睛看我跑过来。
"主人,您有什么吩咐?"我鞠躬,问。是在这里?还是回房间?主人要亲自脱我的衣服还是......
"外卖。"他没好气的说,指了指电话。我当然知道他心情为什么不好,今天晚上本来是我陪他。"是封少爷,这个城市里数一数二的!从来不招外面的奴隶进去,你可别砸了我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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