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之城————傀儡偶师
傀儡偶师  发于:2008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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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有预料到......
我更加无法想象,我会得到什么样子的结局.
"你......你......"他有些害怕得看着我,大约从来没有想过复制人竟然会抵挡反抗。慢慢退后了一下,我看着他的反应,到底还是个孩子。
"你!你竟然敢反抗我?"他终于从震惊中会过神来,放下手看看手中的血液,恼怒渐渐升起。
"我......"我想开口,从喉咙里猛然堵住,剧痛!从脑后的芯片传过来电击,剧烈的疼痛钳制我的全身。"啊!"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苦,狡猾的在我体内攒动,袭击着任何可以找到的地方。它如同魔鬼,抽走了我所有的力气。原来如此啊,监控中心的另外一个任务就严厉惩罚每一个反抗人类的不自量力的奴隶。
封少爷慢慢站起来,恼怒的往我这里走过来。我试着站立,却几次都失败了。那样的痛苦,让我全身都没有感觉。
"啪!"的一声,先是一个狠狠的耳光,抽到我天晕地旋,身体整个往后到去,后脑撞到地上。然后,巴掌就猛烈的在我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落下。
"叫你打我!叫你打我!"他边打边说,见我没有求饶也没有喊痛,觉得不够,解下皮带,如同雨点般的鞭打在我的身上。
"不要!"那皮带如同毒蛇,狂热的啃咬着我的皮肤,每一鞭我都觉得一块皮肤被啃咬了下来,我开始在地上扭动,躲避,却只是让皮带更加完全的抽打在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不知道他抽了多久,直到他累了,才放下皮带。
"他妈的。"他揣了我一脚,四下看了看,从一堆东西里找出一卷细铁丝,猛地把我翻转过去,从脚开始,紧紧地捆住,铁丝接着从背后反绑上我的双手,然后在我的脖子上饶了几个圈,最后在储物架的架子腿上捆好,才骂骂咧咧的出去,"嘭!"的关上门,让我留在一片黑暗中。
铁丝太细,磨在皮肤上,稍微动弹都留出血丝,因为捆得太紧,血积压在铁丝的周围,手脚渐渐麻木,呼吸也越来越困难。身体上的伤口灼热的疼痛着,我几乎眩晕过去。艰难的半靠在架子上面。
这次,应该没有活路了吧?不在这个房间里窒息而死,以后受到的惩罚恐怕也出乎我的想象......或者,会像蜜儿一样被送到销毁场?
我在黑暗中,想到自己可以预见的未来,心里突然安稳了下来,只要再等一等......我就可以从这个身体里解脱了......再等一等......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开了。我眨着眼睛看出去,脸色变得惨白--虽然本身已经够惨白了。
朴正缓缓的踱进来,在我身边蹲下,环视混乱的储物室,啧啧两声,冷笑道:"你可真棒。我出去不过一天,你就给我大闹朴府啊。"
"我......"我开口,却发现口干舌燥,说不出一句话。
他的视线顺着我赤裸的身体看下去,看到我两腿之间凝固的烟黄色,脸色豁然深沉,"还勾引我的侄子?然后,弄花了他的脸......你这点倒是很像神话里的妖精。"他随手拿起钳子,粗鲁的剪开我身上的铁丝,一点也不顾同时剪到了我的肉。
"花凌!"他冷笑着站起来,叫道。
"主人。"这时,我才发现他身后跪着的人,墨绿的袍子......又一个性奴隶......
"把它给我弄走。"主人说,转身出去。
跪在那里的奴隶愣了一下,"请问,主人,弄到哪里去?"
"随便哪里。不要打扰我吃饭就可以。"他说。
结果,花凌把我带到他住的一个小房间。
"谢谢。"我躺在他的床上,身体上的伤口都已经得到了基本护理,精神也好了不少。
花凌眨眨眼睛,"说什么谢?"
"伤口。谢谢你。"我对他说。
"呵呵,要是没有护理伤口的能力,谁管我们啊?你说是不是?"他笑着给我倒了杯水。
"而且......要谢,也不是这么谢的吧?"他舔舔我依然流着鲜血的双手,暧昧的说。
我的心,顿时一沉。"......如果这是唯一的方法。那......"我有些艰难的推开盖在身上的东西,望着天花板。
"呵......哈哈哈......"他突然笑了起来,"你真是......这么认真干什么?平时做这种事情做的还不够多,我还要和你做?"他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有些困惑的看着他,他不想我见过的复制人,又有精力又有活力,而且那么的狡猾?
"你也是主人的奴隶吗?"我问他,以前从来没见过他。
"你来之前是。"他点头,"主人有不少性奴隶,你来之前我最受宠爱。不过,现在的话,主人已经把我赶出来了。"
"啊?"我愣了,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笑着摇头,"你到底还是阅历太少。我现在要侍候的是主人的客人。"虽然在笑,我却感觉到他的苦涩。想安慰一下,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拍拍我的手,,道:"你现在先别想我。你要想想,主人会把你怎么样。"他渐渐严肃。
"我、我不知道。"我摇摇头,"大约一定会被送去销毁场......"
"你不想活了吗?"他问。
我苦笑,"这样的活着,还不如死。"如果不是复制人有预防自毁程序,我早就自杀了。
"胡说!"他厉声道,猛地一放杯子,水溅到桌子上,吓了我一跳,"你难道就任命了?你难道不想反抗?不想报复?"
我一颤,与他对视。我怎么会不想呢?怎么会?

今天,可真是好天气,适合出外旅游,也适合野餐,更加适合惩罚一个不安分的奴隶。
有些痛苦的移动一下已经麻木的双腿,仰头看着站在窗边的主人,我又一次无比清楚的意识到下跪果然是分辨了两个阶级的姿势。
"害怕了吗?"他问我,以为我的颤抖是来自于害怕。
"如果您这么认为的话。"我有些漠不关心的回答。
"哼。"他轻轻哼了一声。转身坐下,脚尖点了点椅子前的地毯,我迅速的爬过去。"我不需要认为,奴隶。"
"是吗--"我的话刚出口,他的脚踩上我的头,猛的往下一压,重重的扣在地板上面。
"你今天大概不准备道歉了?这么不驯服呢。"他冷笑。"你大概是破罐子破摔。越激怒我,就越快超脱,对不对?"
我被狠狠压在地板上痛的一句话也说不出。
"你放心,你会好好活下去的。"他的笑声很象魔鬼,"我不会用这么残忍的手法惩罚你。而且,花了我那么多钱买的东西,再怎么样都要利用一下吧?"他松开脚,看着我的脸,"真糟糕,有些淤青,但是会很快消除的。"
我摸了一下,的确......
"好了,我的奴隶。不用妄想激怒我了。"
"......我明白了,很抱歉,主人。"有些难受的说出这句话,突然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想死,现在的心情甚至有些庆幸--真可怜,我嘲笑自己,就算是这样的生命也不愿意舍去吗?
"那么,做点你该做的事情吧。"他微笑着张开双腿,低头看着我爬到他两腿之间,用嘴灵巧的解开他的裤链,含起他安静的分身轻轻舔着。
他摸着我的头发,弄乱然后又梳理整齐,"不要弄痛我,养狗可不是用来咬自己的。"
其实,我在想,这种行为是不是已经演化为一种本能,无论是粗暴的对待,或者口交,肛交,甚至任何可以施加在身体上的暴行,都能让我得到快乐,让我情不自禁的欲火缠身,这种从出场就设定好的敏感欲望,是不是已经演化成一种本能。
广告上是怎么说来着?
没有欲望就不能存活的生物。
这种,大概就是形容我们的吧。
待他最后一份热流喷射在我的嘴里,身后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随后关起门。
"封,你来迟了点。"主人缓缓的说。
"很、很抱歉,叔叔。"封少爷似乎很惧怕主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恭敬有加。
主人笑了一下,待我清理好了残留物品,并整理好他的衣物,站起来,踢开我,走到封少爷的旁边,"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
呀呀?
我愣了,今天不是惩罚我的吗?
朴封瞪了我一眼,接着吞吞吐吐的说:"那、那个,我、我......"
"看来三天的时间还没让你认识到问题所在。"朴正冷笑了一下,"那让我来告诉你。"
"是、是的,叔叔。"清楚的看到冷汗从封少爷的脸上落下,可怜啊,主人那种阴沉的压力。
"亚克。"他唤我。"过来。"
"是的,主人。"我回过神来。看着四米远的两个人,犹豫了一下,保持跪着的姿势爬过去。随后在他的脚边停住。
接着,他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看到了吗?封?"
"什么?"封少爷愣了一下。
"哼,你没看到?他是爬过来的。"
"啊!是、是的。"
"看到了,他们这些复制人,只能够在人类的面前露出最卑下的姿势。他们永远只能听从人类的命令。"
"哦,嗨。"封少爷茫然的回应着。
"从工厂里成批生产的,供人类娱乐的东西......不是吗?"他用充满优越感的声音继续阐述,最后一句,是问我的。
我咬咬牙,"是的,主人。"
他继续说:"连生存的权利都是由人类给予。被塑造成任何人类希望的样子,被赋予任何需要的能力......哼,很像速食品,对吧?"
"是,是的,叔叔,的确很像。"
"那么,你会在乎一个速食品吗?"
"啊。我明白了。"封少爷的话语里充满惊喜,似乎绨葫灌顶呢。我在心里说。"我明白了,叔叔。"
"那么,你还会因为一个两个死去的复制人不高兴吗?"
"不会了。"
"会因为一个复制人愚蠢的行为而恼火吗?"
"不会了不会了。"
"这很好。"主人满意的点点头,"它们只是提供快乐的一种手段,却绝对不要让它们成为欲望的主宰,明白吗?"
"我明白了。谢谢你,叔叔。"封少爷的声音里充满了对人类高贵的领悟和对朴正的崇拜。
好极了。又一个极端狂热份子产生。
"呼......"剧烈的强行性行为后,终于有了短暂的安宁,我瘫在主人的床上,动不了。他在我的旁边,抽出他已经低下的分身,对我说:"滚下去,不然就在来一次。"
我咬咬牙,移动剧痛不已的身体,滑下床。
当我在黑夜中把自己的身体卷缩在墙角的地毯上的时候,主人冷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我明天送你回厂修检。"
修检......
"修检?"我问,声音里突然像是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您要让我去修检?"
他没有重复那个必然的决定。

"我......我......"我的身体开始无法抑制的颤抖,"我不要去。我不要去!"所谓的修检,就是完全的洗脑,所有你知道的,所有你记得的东西,全部抹杀!不同于平时的删除,那是完全的无法抵抗的抹杀,再次出厂的人,虽然依然和我一模一样,而灵魂却是一片空白了......如果说,这就是对我的惩罚,这和让我死亡有什么区别?!
"求求您,不要送我去......"我哀求。
他在黑暗中没有回答。
"求求您,求您。请不要这么做,主人!"什么尊严?什么报复?如果,如果送我去那个地方,还不如让我死。我拖着虚弱的身体,跪在床边,用最卑微的姿势,哀求他。
"你不是想死吗?"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得意的笑着。
"这不是死亡,这是折磨......"我低声下气的回答。"什么都好。您怎么惩罚我都好,我求您,不要让我变成那样,不要......"恐惧感渐渐变的实在,抑制不了的屈辱的泪从眼睛里流出来。
"什么都好吗?"他问。
"是的......"我回答。
"那么?"
我听出了他的话外音,探头上床,摸索到他的下身,卖力的含住他的分身吞吐。快要爆发的前一刻,他一脚踢开我。
"可惜呢。"他笑着说,从暗中感觉到我的屈服,获得了胜利和一切主导,"不顺服的奴隶,我必须给予惩罚。"那样的理所当然,那样的高高在上!
我呼吸一紧,头深深埋在两手之间。绝望和羞耻,满满塞在胸前。
我根本不应该向他求情!自以为是的魔鬼!

第二天的时候,我站在楼下,手被紧紧的束缚着,望向三楼......当时蜜儿也是这么不甘心和愤恨吧?封少爷嘲笑的把我推进车里。那一瞬间,我瞥到花凌从主屋后墙拐角出,给我比出一个"V"。胜利?这样行尸走肉的结果就是胜利吗?
我几乎是被拖着绑在椅子上面,两个工作人员沉闷而迅速的给我的头上插满电极。我闭眼睛呼吸了一次。迅速的回忆着我少的可怜的一生......
"准备好了吗?"女工作人员问我。
我看了她一眼,现在来问我的意愿会不会迟了点?
显然,她也是随便问问,伸手,"喀!"的一声,拉开电极!电流,如同饿龙,汹涌的缠上我的全身,或许,用一个比较贴切点的词语,洗脑,比较好吧?用修检有点虚伪......算了,人类已经够虚伪的了。
自己都有些奇怪,这种时候,脑袋里怎么依然想这些有的没的。直到,完全陷入黑暗。
"怎么样?"头顶有人说话。好象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一切正常......"另外一个声音回答。这次的声音近了点。
"心脏。"
"正常。"
"脑电波。"
"正常。"
"那应该醒了吧?"
"嗯,醒了。"那个人的声音消失在我睁开的眼睛里。接着,咧嘴一笑,"你醒了。"
我看着他,记忆慢慢回归大脑,恐惧才突然如同滔天巨浪般袭来,突然推开他,让他措手不及的时候,我翻身下床,却扑到在地。他愣了一下,想扶我起来,手刚触摸到我的衣服,我就神经质的大喊起来:"别碰我!"
"不要怕。"他终于明白原因,扶着我躺回床上,"什么坏事情也没有发生。"

我默默吸气,脑袋里的记忆还在,我自己还是我自己,什么都还记得,反抗,厌恶,绝望,都还记得,都记得......
"为、为什么?"我问他。
"很简单。"一直被我忽略的女工作人员说话了,她有着一双十分乌黑的眼睛和长发。她伸手把搭在额前的长发撩起--整齐严格的一排条码豁然烙在上面,我吃了一惊,转头去看那个男人,也是同样的条码。
"你们也是复制人。"
"是。"女的点头,"我叫烟刃,他叫伊青。"伊青对我眨眨眼睛。
"谢谢你们。"我说,"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你们、你们不是奴隶吗?"
"是啊。"烟刃笑了一下,有些阴狠,"所以我们才救你。你大概已经认识花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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