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会说的啦,父亲问他也是白问!让你英俊与智慧并存的儿子来告诉你吧!"
不是没有注意到聿儿的小动作,那孩子果然记仇的很,而且独占欲很强,关于这些从小便是如此了,"好了,那我美丽的儿子,你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吧?还有璇儿是有名字的,我记得有教过你什么叫礼数!"实在看不惯聿儿不是那个人,就是死人的称呼璇儿,怎么说他们也是兄弟,虽然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好啦!知道了!"撇撇嘴,"那人......哦......"知道我在瞪他,所以马上改口,"虚凝惑璇他要去流殇!竟然让我回去主持那个狗屁的例行大会!"
"聿儿,注意你的言辞,我不记得有教过你说这些东西!"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段时间不在自己身边,怎么聿儿说话就成这德行了。
"好啦,知道了!"吐了吐舌头,虚凝聿修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
"璇儿,你就准备让聿儿自己回虚凝宫了?"那就意味着今年的例行大会将没有任何的宫主到场主持。
"没有!我不认为一个有遗传性的路痴的人可以在例行大会之前赶到。所以我准备送他回到虚凝宫再去流殇!"
遗传性路痴?璇儿,我可不记得自己哪里有得罪你,怎么连带的连我也说进去了!还没等到发火,怀里的人已经耐不住了,"死人!你说谁呢?竟然敢这么小看我!"
而另外一个显然把这高分贝的话当成噪音,只是冷冷的瞄了一眼,似乎是在说就是在说你!
"好了,聿儿,你不能否认这个事实!"
"但是,父亲,他也在说你!"哭丧着一张脸,虚凝聿修在自己父亲的怀里寻求安慰。
"我知道!"用手抚上聿儿的头,让他安静下来。"璇儿,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应该刚从流殇出来,有什么事情非得再去一次呢?"
别扭的转过脸,抱起其中的一只猫咪,那绝对不是小云鬼,虽然从外表上看,它和小云鬼很像。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让虚凝墨濯认为不会有答案的时候,突然的冒出一句,"我必须把白鬼送回去,从流殇出来的时候没注意它也跟出来了。"
"就因为这个?"
还没等到璇儿的回答,聿儿先出声了,"父亲,别听他胡说,他只不过是不想主持例行大会!我就不信一只猫会比例行大会还重要!"而另外一个似乎没有任何想解释的意思,真不知道虚凝宫的宫主不喜欢主持例行大会是不是有遗传的,为什么前前后后出现的都是些懒人,果真应了那句"懒人一家亲"的话。
"聿儿,我是在问你吗?还是你和璇儿已经熟到不分彼此了,你可以全权代表他来说话了。"
一脸的厌恶,"谁和他熟啊?我才不认识那死人呢!"说着便跑到一边和冷霁联络感情去了,两个人有说有笑的,看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果然没错,臭味相投的两个家伙,也难怪会这么投缘。
看着噪音制造源离开了自己,虚凝墨濯庆幸可以有了难得的安静。"璇儿,那你现在准备回虚凝宫吗?"
"不去了!"怀里抱着小白鬼,朝另一个方向走去,而小云鬼也识趣的跳上主人的肩,那个属于它独有的位置,就这样的离开了虚凝墨濯的视线。
而在一旁聊的正开心的虚凝聿修在注意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立即阻止,却已经太迟了。"父亲!"一脸怨恨的看着虚凝墨濯,"你怎么可以让那人就这么走了呢?他是长宫主,是要回去主持例行大会的!"
"不是还有你吗?只不过是出席一下而已,你们两个谁去都一样的。"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似乎虚凝惑璇走的理所当然,他不走那才奇怪呢!
"为什么每次都要我去像个傻瓜一样的坐在那么多人面前,让别人去品头论足!"看来是积了不少的怨恨了,甩甩袖子,"那我也要走了!"说着也准备学着虚凝惑的样子,准备离开。
"冷霁,看着点聿儿,千万别让他走丢了。"淡淡的说着,仿佛是早就知道虚凝聿修会走,起身拦在了虚凝聿修的面前。
"为什么那死人走的时候,你连动下手都懒的动,就让他这么走了!而我要走的时候,你比谁都勤快的拦我!"在看清楚自己是不可能走的掉之后,虚凝聿修开始口头上的抗议,"这样不公平!你是我父亲!为什么我总觉得你比较宠那个死人!"
"虚凝宫的例行大会必须要有宫主主持!"这就是理由,一个再简单不过的理由。
"那为什么这次又是我!你明明可以一开始就拦住那人的!"
"因为他是先走的那个!"
似乎不太明白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会这么说,虚凝聿修愣了一下。
"我只不过是让有一个人跟我回虚凝宫去主持例行大会,至于是谁我并不介意!如果是你先走的话,那我同样会拦下后走的璇儿!"
"为什么会这样!"虚凝聿修显然还是不能接受自己要再次的回去主持那个闷死人的例行大会,一脸的沮丧。
"好了,这叫先下手为强!让你好记住,以后做什么事情出手要快!"
"父亲不疼聿儿了,聿儿好可怜,怎么会有这么一个狠心的父亲......"
一路上只听到虚凝聿修的鬼哭狼嚎,然后是冷霁的笑的似乎有点抽筋的脸部表情,和虚凝墨濯的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么一个白痴儿子的后悔神情,这样的组合似乎让原本无聊的旅途变的有意思多了。
在顾影自怜了几天之后,发现不会有任何的人同情他而让他可以摆脱去主持什么例行大会的噩梦之后,虚凝聿修自发的停止了哀号,又恢复了原本的神气,突发奇想的勾着冷霁的肩说道,"喂,冷霁,我们算不算是好兄弟!"
"虽然你是二宫主,但我们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铁哥们!"冷霁也用同样的语气说道。
在听到这样的答复,虚凝聿修笑的十分的得意,而站在一边的虚凝墨濯在看到这样勾肩搭背的两个人之后,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既然这样,那我们来个比赛吧?"虚凝聿修的脸上挂满了笑容,亲善、无害,但越是这样的笑容,背后藏着的是越恐怖的事情。
"比赛?"对于虚凝聿修的脾气了如指掌的冷霁两眼放光的看着,充满了好奇。
"是啊!比赛!"坚定的神情,放着异彩的眼睛,虚凝墨濯看着这样的儿子,如果这样的努力和才智可以放在其他任何一个方面的话,这孩子将是前途无量的,他的作为绝对不是现在这样,只可惜......
"比什么啊?"胃口显然已经被吊起来的冷霁秉持着不耻下问的原则,决心做一个乖乖的问题宝宝。
"比我们两的魅力到底谁比较大?"
"谁的魅力比较大?"似乎是听到多么好笑的事情,"这还需要比吗?当然是二宫主你比我强咯!属下怎么敢和二宫主争花王这个头衔呢!"
"花王?这是谁想出来的?这么难听的称呼怎么配的上本宫呢!"
"是大家想的,因为觉得适合二宫主您!"
"大家?"一脸怀疑的看着冷霁,"我看是你想出来的馊主意吧!"死命的瞪着冷霁,希望可以用眼神杀死这个给自己乱起不雅绰号的人。
"属下不敢!"恭恭敬敬的低头,俯首帖耳的做一个称职的下属,但那张脸已经因为憋笑憋的太久,而变的有些怪异!为了不让虚凝聿修看到,因此把头越发的放低了些。
"你不敢的话,就没人敢了!"再瞪了一眼那个拼命低着头的人,"要笑就笑出来,不然你将荣升为第一个因为憋笑而死的人,虚凝宫丢不起这个脸!"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从来是不关自己的事不管,关自己的事能不管就不管的二宫主也开始关心起虚凝宫的声誉了。
而冷霁也很给面子的狂笑不止,惹的虚凝聿修不得不出声制止,"可以了吧,什么叫适可而止你应该很清楚的!"
"是!属下谨尊二宫主教诲!"好一个听话的属下,但骨子里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关于这一点,虚凝聿修清楚,冷霁也很清楚。
"好了,到底比不比?"回到正题,虚凝聿修再次得问道。
"不知道二宫主准备怎么个比法呢?"
"从下一刻开始,到例行大会结束为止,看我们两个谁吸引的人比较多,那么谁的魅力就比较大!"漂亮的紫眸中放着异彩,似乎是在夸自己想出多么完美的一个方案来。
"比谁吸引的人比较多?"
"是啊!就是看被谁迷倒的人比较多!你就男女不限好了,而我就只单算女的。"
"男女不限?单算女的?"
"是啊!因为本宫知道自己的魅力,所以允许你可以男女都算,只要被你吸引就行,而本宫只计算女的人数!"自我感觉超级良好的某人,自信心极度膨胀的虚凝聿修。
"我是很想陪二宫主玩,不过......"用嘴努了努旁边一直站着没说过任何话的虚凝墨濯,示意虚凝聿修看一下他父亲现在的表情。
"啊?父亲?"看着自己的父亲已经明显的黑了的一张脸,虚凝聿修知道事情大条了,开始在那里装傻充楞,"有什么事吗?"
"这么好玩的事情,也加我一个吧?"依然是那不轻不重不缓不急的声音,让人听不出说话人的情绪,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的想参加呢,还是在那里说反话。
"啊?父亲也要参加啊?那太......"看着父亲越发黑下来的脸,和开始握紧的拳,虚凝聿修骤然的改口,"不用了,我只不过是和冷霁说着玩的!"说着便开始往后挪,和那个已经开始发火的父亲保持一定的距离,以策安全。
"说着玩的?"漂亮的紫眸微微的闭拢,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深了,"这么好的一个提议,怎么我想参加了就说不玩了呢?怎么?认为你父亲我没有这个资格和你们一起玩?"
"不是的,美丽大方的父亲永远是最完美的一个!"脑子里原本有的任何想法,都被这样的虚凝墨濯给吓没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安抚他。"我真的只是和冷霁说着玩的啦!"说话的声音明显的开始发颤了。
"说着玩的?"再次问道,声音比刚才更加的低了。
"我知道错了!"虚凝聿修怯怯的说着。
"错?我们伟大的二宫主,能想出这么好的法子来的人,哪里有错啊?"
"父亲,我真的错了!"头低的更低了,声音更小了!
"知道错了还不给我过来!站那么远干吗啊?难道我还吃了你啊!"听到虚凝墨濯这样的声音,那悬在半空中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说出来了就好,即使被骂,被打,也比刚才那么阴扬怪气的好。一寸一寸的挪过去,这样的话,即便自己的父亲突然出手,也好闪的快一些,还不至于死的太惨。"亏你想的出来哦,竟然和冷霁比谁比较花?"
"是比谁的魅力比较大!"窝在虚凝墨濯的怀里,虚凝聿修小声的纠正着自己父亲的错误,不期然的脑袋上挨了重重的一下,"父亲,痛!"
"你还知道痛啊!都已经滥情到被人叫花王了,你还好意思再这么玩哦!怎么?还想让花王升级啊?"为什么自己从小带大的儿子一点都不像自己,反而更像是那个人--古缙,花心,滥情,却永远自称为是博爱。
"父亲也知道花王这个称呼的啊?"得意的扬起脸蛋,却在看到虚凝墨濯那张还不是很好看的脸时,顿时的垮了下去,低低的抗议,"我那是博爱,而且都是那些人自己找上来的!"
又是重重的一下,虚凝聿修的头今天看来是注定要饱受创伤了。
"痛!父亲,你再这么打下去,你儿子会被你打傻的!到时候你就没儿子了!"
"那正好!我可以去找一个更乖巧听话的来!"随口的说着,却不知道惹来怀里的人很大的抗议。
"这辈子我是赖定你了!既然是你把我打傻的,你就得负责照顾我一辈子!想把我给甩了,门都没有!你永远是人家的最爱!"
再是一下,虚凝墨濯漂亮的脸上开始泛起了一丝不易被察觉的红晕,"对着女孩子说那些甜言蜜语说昏头了啊,我是你父亲!少给我说些乱七八糟的!"
"你真的要谋杀亲子啊!"虚凝聿修大声的抗议着自己父亲的暴力行为,是谁说虚凝墨濯温柔善良,从没有脾气的,你看看现在,简直一个暴力分子。
"不是亲子,你是我捡来的!"
撇嘴,从小被说成是捡来的,虚凝聿修一开始是相信的,但看着自己和父亲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容貌,说是捡来的,没有人会相信的,但不知道为什么,父亲却一直坚持这样的说法。
"人家那么可爱,你好狠的心,真下的了手!"
"我从来都没觉得你可爱!"为了证明自己的说法,虚凝墨濯起手又准备来一下,但这次没有成功,虚凝聿修已经逃开了,而且是躲的远远的,以绝后患。
"那是父亲你不识货!"扮着鬼脸的说着。
"是啊!我认人不清,才捡了你这么一个回来!"
......
父子俩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拌嘴,怎么看都不会认为他们是父子,说是兄弟更为贴切些。
"对了,聿儿,"突然的想到了些事情,虚凝墨濯停止了继续和儿子联络感情,"你在路上有碰到过小鱼儿了没啊?我让莫言陪她出来千里寻夫了!"
"碰到过了,不过她被那死人骂回冷家庄了,莫言送她回去了,至于细节等莫言回来,父亲自己去问他好了,反正我不太清楚。"玩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扯来的稻草,拿在手里不停的晃着,正和父亲玩的高兴呢,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提起冷月莲那个人,扫兴的很。
"回冷家庄干吗?这莫言也真是的,怎么就把人送回冷家庄了呢!"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贴身随从,竟然把准新娘给送回娘家了。
"父亲还记挂着那所谓的婚礼啊,没了!冷月莲不会回虚凝宫了!"说到这儿,虚凝聿修恨不得去放鞭炮弄的天下皆知,因为自己又是自由的了。
"没有婚礼了?这是怎么回事?聿儿,你又干什么了?"真不敢相信,为什么自己只是离开了那么短短的时间,怎么什么都已经变了。
"这个不关我的事!我可是很懂得怜香惜玉的,是那死人做的,父亲要骂就去骂他好了!"只不过我没有阻止,而且在旁边添油加醋而已,在心里这么说着,但这绝对不能让父亲知道,不然不死也会少层皮的。
"真不明白,小鱼儿这么好的女孩子,你为什么不要?"
"因为就是不想要!"回答的理直气壮,但是这个算是理由吗?在虚凝墨濯看来虚凝聿修再怎么不成器,不像自己,但有一点却是深得其真传,就是回答问题的时候,有时候会找一个完全不成理由的东西来,把人给活活气死。--第九章--
"父亲,你不和我们一起回去吗?"怀疑的看着那个能坐绝不站,能躺绝不坐的父亲,突发奇想的说要自己去接祁聿璇,不得不让人感到万分的吃惊。
"是啊,我很久没见到祁了,怪想他的。算算时间,他也差不多该回来了。"祁啊,你看我对你多好,为了你,我可是特地的来接你一起回虚凝宫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