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玉儿————Cyn[上]
Cyn[上]  发于:2008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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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过分,你拼命地找他,为救他几乎送了性命,他却不曾过来看你一眼。"
子西诧异,听他这一番话,自己究竟睡了多久?
美目流转望向四周,竟是硕华阁。
"蓝灵,我睡了几天?"
"几、几天?都一个多月了。所以人家才伤心欲绝,以为你再也不会醒了!"说着又撇了嘴角,欲哭欲泣。
子西很是吃惊,竟然已经过了一个多月。
他用手臂撑着身体坐了起来身体躺都躺僵了。
"这一个月,都发生了什么事,突然的空白,觉得心里空空的,有些不安。"
"恩,先是来了个超级霹雳无敌大帅男,为你和刘充他们疗伤,把我们安置在一家相当华丽的庭院里。
他对我说,小桥是被强行起死回生的,这是违背自然规律的事情,所以,虽然没事了,但是不知道会不会醒来、何时醒来;
然后,他飞鸽传信,通知大汉的王爷来偷偷地迎接他们的皇帝。
于是乎,我们就来到了大汉的王宫。
不久刘充就醒来了,但是小桥果然像那个超级霹雳无敌大帅男所说,一直昏睡。
在后来,你就醒了。"
"那个男子是谁?"
"六十年前,被我勾引过,却唯一理都不理人家的人!"
子西瞪大了眼睛,笑道:
"一定是我耳朵出问题了!这么伤自尊的事情,蓝灵居然回如此干脆、如此平静地说出来!哈!"
"什么嘛,不许取笑我!男人就应该像他那样,有气魄、有风度、有个性、冷酷的令人心动、帅得一塌糊涂,不被美色引诱,时刻保持理智......这才是完美!"
子西笑歪倒在床上,喘着气,接过蓝灵递过来的水。
"能被蓝灵夸奖,看来他很不简单馁。难道舍不得吸干他的血,要把他当作收藏品吗?"
"不,喜欢的人,还是活生生的好!看着你一动不动地躺着,仿佛整个时空都冻结了。"蓝灵盯着子西星目流闪。
子西看着他认真的表情,甜甜地微笑着,喝了口水。
却听到"小猫",一脸沉思地叹道:
"人家好想和他做哦!"
水喷杯倾,子西咳嗽着哭笑不得。
"知道那人的身份来历吗?"
"不知道,他都不怎么理我,老是静静地盯着你。"
"你都在在意什么东西?对他一无所知,就傻傻地接受他的安排?"
子西真真正正见识到蓝灵的天真。
"他太帅了,我没办法抗拒人家的帮助嘛,又不能怪我。"
面对这个超级以貌取人的生物,实在是没法在问下去了。
同他呜哩哇啦这么久,子西对那个关键男子的印象,就是帅,除了帅还是帅,,帅得都想象不出他长的什么德行。
哎,还是找其他人打听吧。
******
子西在硕华阁里和单余翔谈笑风生。得知他已成功地击退大域兵,救出了正在为一步象棋争吵个不休的三王爷和六王爷。
"刘家的兄弟几个都是乱没神经的!"单余翔耸耸肩,一脸无奈。
蓝灵歪在子西腿上眨着眼睛,"没有神经?被人抽走了吗?那他们怎么活?:"
子西笑着搔他的痒痒,喜桂在旁边候着,偷笑个不停。
单余翔呆了嬉笑的秀脸:"啊?"
******
子西身体康复,和蓝灵去刘充的寝宫探望他和小桥。
他已经从下人的闲言闲语中得知:刘充将昏睡不醒的小桥安置在自己的寝宫,日夜陪伴。
心里有些安慰,更多的是失落。
酸涩地安慰自己:又不是一次、两次碰到这种事情,早应该习惯了。
远远地望见桥对面,四王爷刘靖仰面走了过来。
子西瞪大了眼睛,警戒地把蓝灵拖到身后。
显然刘靖也看到了子西,挂上暧昧的轻笑靠了过来。
"啊......"子西大叫一声,拖着小桥飞速逃走。
刘靖一脸黑线,对身后走来的单余翔发牢骚:"本王很恐怖吗?"
单余翔解颐:"王爷自作自受,当初对子西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还指望他正眼看您吗?"
"本王已经洗心革面了!"
"子西又不知道您在为旭王爷守身如玉。"
"本王很想同子西正常交友。"
"那是痴心妄想!"
"余翔,你嘴巴越来越叼了,笑的越来越恐怖了!"
"王爷明见。"
刘靖青筋暴露,单余翔算是他这辈子的大克星。
******
为了避开刘靖,子西拉着蓝灵绕了好大的圈子才绕到刘充的寝宫。
蓝灵不满地嘟了嘴嚷嚷:"干嘛像老鼠见了猫似的?"
"禁止和他见面,即使碰到也要远远跑开!"子西凶巴巴地警告他。
"为什么、为什么?他很可怕吗?"
不管蓝灵的嘟囔,子西只管拖着他进了院子。
却见侍卫、景安守在院口里头。
景安营了上来问安:"子西大人,您康复了!"
子西点头,"刘充在吗?"
景安俯首:"皇上在里面守着小桥大人。"
子西便和蓝灵朝殿里走区去,景安急忙拦住了。
只见他面露难色:"子西大人,奴才奉旨在殿外伺候,不准任何人进殿,请子西大人体谅奴才的难处。"
子西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体谅地笑道:"不为难你了。"
景安松了口气。
子西佯走,却朝蓝灵眨眨眼;蓝灵会意,拦住景安和侍卫。
子西乘机溜了进去,急得景安哇哇叫着直跺脚。
但是他闯不过蓝灵的光墙,只好眼巴巴地看着子西朝他扮个鬼脸闪进殿里。
好静,无声无息。一种无形的压抑感矍住子西的心房,
思索着,自己硬闯进来,刘充不会太过计较吧。
穿过层层厅堂,终于看到卧室内轻沙飞扬,小桥安详地沉睡在床塌上,扫视了一圈,却不见刘充的身影。
子西轻手轻脚地来到床边,俯视着清丽的少年。
这是自己第一次看到衣衫整洁、面发洁净的小桥,清新俏丽、可怜可爱,
食指轻轻触摸着他的面颊:
"小桥,一定要醒过来!关爱你的人在天天期盼着!一定要醒过来接受你的幸福哦!"
子西柔声呼唤着,希望讯息能够传到小桥灵魂的深处,让他感受到这份期待,睁开紧闭的双目。
******
温热的手指穿过柔滑的发丝拂上子西的后颈,摩挲着、柔捏着,
子西被突如其来的抚摩惊得猛回转身,对上一双火热的黑哞。
‘刘、刘,我、我,那、那个......"
结结巴巴地不知如何解释,干脆瞪了美目,凶道:
"刘充,干嘛把大家都赶到外面,而且禁止任何人来探望?"
刘充笑了,并不答话,颈上的手指上滑托住子西的头,随后覆上嘴唇。
子西有些慌乱,双手拽住刘充的胸襟,奋力外推,呜咽着抗议。
好容易推开个缝隙,气急败坏地喘息着,小声叫道:"你这算什么?小桥就躺在,呜......"
火舌深入的纠缠,淹没了反对的声音。
奋力推搡着,不但没有避开狂吻,反而被解了衣带,绸衫滑落,雪肩毕露。
顾不得挣扎,只死命地拽住衣襟,防止一落到地。
子西恼火万分,刘充这种行为太过分了。
他把小桥当什么?把他子西当什么?
口不能喊,手不能使,只好上脚,狠狠地踢向刘充的脚踝。
谁知这只脚还没踢到,另一只脚已被钩住,一个不稳向后倒去。
刘充顺势拦住他的腰背、护住他的后脑,随他一起翻倒在地,紧紧地压住半裸的人。
吻不减势,手衣外衣内、上下游移,大有要做全套的势头。
子西对刘充并不十分排斥,但是还没到任他为所欲为的地步。此刻、此地,更不肯任由他做下去。
又急又恼,又羞又慌,全力挣扎,抗拒着。
可是刘充的强势和以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难道这次失踪所遭受的磨难,使他改变的许多、许多?
想到这点,子西的心里隐隐约约升起一丝怜悯,竟半推半就地任由他不停地动作,
只是小桥的存在使得内心的罪恶感一点点地加重,伴随着刘充下体的进入,达到了顶点。
强咬着嘴唇,不想发出一丝呻吟吵到小桥,羞愧至极的粉面娇艳欲;
手指死死地缠住裙摆,随着后穴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迅猛的袭击,胸颈韵动后仰,配合着刘充的冲刺。
终于,刘充迷离沉醉的呼唤着:"子西!"
后穴热浪涌动,玉茎汁液晶莹。
刘充喘息着爬在瘫软的子西胸口,意味不明地哼笑着。
子西渐回神智被刘充的笑声敲得紧紧张张,欲挣脱内外的压迫,
却被刘充狱火般的眼眸逼视的动弹不得,而下一刻的声音彻彻底底地将他打入了地狱:
"看来,不只臣浩,只要是能够满足你的男人都可以!
子西,我的徒儿,我心爱的背叛者!"
"啊......啊......"
凄惨的叫喊响彻云霄。
******
蓝灵吓的一证,景安乘机闯过阻拦,冲进了卧室,
却被眼前人体交合的景象吓得退了出去。
子西呆呆地看着那熟悉的鼓惑、嘲讽、残忍的笑容,刘充只是一具躯壳,灵魂已被师父--柏水--完全覆盖。
他用手紧紧压住心脏,一股冷气从胸膛里里串了上来,额上冷汗滚落。
感到头昏目眩,似乎整个世界的人都在望背嘲笑、讥讽他,成千上万个声音在他耳边狂喊:
"这就是你要的结果?这就是你背叛魔导师的规则,出卖灵魂给魔族换来的梦想?这就是你背叛所有的生灵所追求到的自由?哈哈哈、哈哈哈......报应!报应......"
心脏在狂跳首,一个思想迅速地在脑中生长、成形。
"死吧!全部都去死吧,死了,就再也没有痛苦、没有烦恼、没有悲哀和愁苦了!死了,就再也不需要自尊、不需要愤怒、不需要纠缠和报复了!"
他凝视着柏水,一瞬间,好象世界上所有的声音都汇成一种声浪在耳际不断地叫着:
"死吧!死吧!全部都死吧!"
蓝灵惊见眼前的场面,才不管他是什么九五至尊,凝光作剑 飞刺过去。
柏水单膝触地,左手穿过子西的掖下,托起后颈将他的上身拉起,环进怀里,
右手食指向蓝灵轻挥,一团青光刹时弹向他的心口,蓝灵躲闪不及,在距柏水远呀的地方捧胸定住,
柏水食指、拇指对触,力道稍微加剧,蓝灵痛苦的惨叫声就加倍凄厉,豆大的汗水从肌肤上滚落,脸色苍白泛青。
景安跪趴在蓝灵脚边,哭声浓重,求饶。
冷笑一声,食指轻弹,蓝灵便向后飞撞在门框上,不省人事。
柏水看着子西的瞳色越来越淡,竟只省一抹虚无缥缈的浅绿。
隐了嘲弄的笑容,退出他的身体,严拢全敞的衣衫,横抱着目光呆滞、意识全无的人儿,在侍从、奴才的一路朝跪中去了硕华阁。
第30节
他人不知,但是景安却在刘充醒来后,立刻知道主子已经不在是原来的主子了。
他磕头恳求柏水不要伤害皇上的身体、以及周围所有的人,恳求柏水维护大汉的政局,恳求柏水以刘充的身份生活,自己愿意奉献无上的忠诚于屈从。
柏水笑得阴森、讥讽,却安然地过着刘充的生活,维持着周围的平静。
景安日夜活在焦虑恐惧之中,无奈今日,噩梦真正爆发了。
竭力克制混乱局面的发生,景安隐瞒了寝宫所发生的事情,隐瞒着硕华阁正在发生的一切。
两天了,子西躺在床上目光呆滞,毫无神色,仿佛躯体失去了灵魂。
子西长久的形同一具美丽的尸体,柏失去了耐性。
檀香弥漫,他再次接过喜桂递上的米粥,含了一口,托起子西软塌塌的头,撬开紧闭的双唇,送入喉咙,填入的粥水再次有多半顺着嘴角滑了出来。
柏水的表情阴森的恐怖,"啪"地将碗砸碎在地,精美的翠玉顿时支离破碎。
喜桂惊叫着喊饶命,柏水阴阴冷冷的一个"滚"字,喜桂仿若再次爬过了冥府的门槛,磕磕碰碰爬了出去。
门外景安哭丧着脸安抚惊魂未定的喜桂,喜桂抱着景安的脚,笑声哭叫:
"总管大人,这是怎么了?陛下这是怎么了?......"
柏水静坐在床边,他是如此的沉默,内心却然着火,不羁的眼神仿佛深藏不露的迷宫。
重重地卡死子西的喉咙,声音却轻柔的令人毛骨悚然:
"子西,和睦、宁祥地和你呆在一起,一直是我的奢望,但是,我不希望已这种形式实现,
不要再考验我的耐性。"
子西的目光依旧空洞,未在柏水的的威胁之中,呈现丝毫的缓和。
柏水压抑着烧痛骨髓的怒火撕咬子西惨白的嘴唇,直至鲜红滴血。
"你真的打算就这样跟我耗到底吗?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不想再继续近似暴力地逼你屈从。
你为何不肯给我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天与地崩溃之后都可以得到新生,你为什么不肯要一个新的开始?"
柏水的耐性耗尽,扯着子西的头发咆哮。
子西的灵魂包裹着完美的外壳,撬不开、攻不破。
这种自虐式的自我防护扑灭柏水的不忍。
愤怒到一定份上,人的心会结出残忍的冰棱,伤害自己、毁灭他人。
冷了声音、冷了心:
"子西,以前是我错了,现在是你错了。
我期盼着毁灭之后的重生,而你继续铺垫着毁灭之路。"
柏水添添子西空洞的眼睛,突然狂笑:
"哼哼哼,哈哈哈......
不过,现在还轮不到你,折磨一俱毫无知觉的躯体根本丝毫不能将我的心情传达给你。
好好享受这短暂的轻松。哈哈哈......"
喜桂颤抖着跪趴在门外,浑身颤抖,冷流直串到发梢,这死神般的男人,真的是刘充吗?真的是那骄傲却异常善良的皇帝刘充么?
惊恐地看向景安,但是他面若死灰,却毫无表情的面孔,令喜桂的心彻低地掉入了深渊。
******
夜凄冷、漆黑,全无月色,星星也灭了。
树影一团团死一排排的人头。
灯火辉煌的皇宫散发着侈糜的高贵,硕华阁里的光线更是闪耀得异常妖异。
大厅里,丝管弦乐、欢声漫舞,喧闹非凡。
但是,也只有这些不幸的艺人欣赏到卧室里传出的一阵阵凄厉的尖叫。
倘若忽略那双空洞无物的双眼,躺在床上的只是一位安睡的佳人;
倘若忽略那恶鬼般残忍的笑容,斜卧在佳人里侧的、品着美酒的,只是一位俊美倜傥的帝王;
倘若忽略床边光圈内蜷成一团,翻滚、喘息、尖叫的少年,这间桂香浓浓、的富华之屋,便是最舒适的栖息之所。
蓝灵被光层束缚在三人大小的空间里,血瘾上来,痛苦排山倒海,袭击着他尚未成熟的身躯,
被柏水重击的内伤加剧了他对鲜血的渴求。
嘴唇干裂,单薄的衣衫被双手撕拽得破烂不堪,锋利的指甲在雪白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道宣泄的血痕
声音由高到低,由"啊啊"的惨叫,到"呜呜"的哭泣,
最后摊散在地上,无声无息地淌着泪,躯体一阵阵地颤抖,分不清是抽泣还是痉挛。
柏水探入子西的裙摆,在大腿的内侧轻蹭着凉滑的指甲;
杯沿与子西的唇缝契合,杯轻酒淌,汩汩的甘露打湿了美人的下巴、脖颈。
柏水俯身添尝着酒香与体香。
"子西,听到小猫的叫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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