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玉儿————Cyn[上]
Cyn[上]  发于:2008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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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罪恶感和欲望是两码事,只会令大月峥泄欲的同时增加毁坏那份纯真的兴奋。
一夜下来,小桥由清醒到昏迷,在冲击的剧痛中惊醒,不堪忍受身体与感官上的刺激,再度昏迷。反反复复,似地狱、似天堂。终于,在天泛亮的时候,大月峥在兴奋的怒吼中射了,小桥精神与肉体的酷刑终于结束,后菊含着瘫软的肉棒,昏死过去。
大月峥贪恋上柔韧而乖巧的小桥,对刘充的征服欲也有增无减。
抱着小桥来到囚禁刘充的刑房,
只见那高傲的人双手高高吊在横柱上,身体毫无生气,软啪啪地挂在手腕上,低垂了头,如漆的黑发,凌乱却似瀑布般泻在腰间。
经受了一夜浸满盐水的细兽鞭的抽打,白皙的皮肤已无一处完好,密密麻麻的细痕渗着血水,
小桥咬紧牙关,压抑着悲惊惧与悲伤,泪水无声无息地滚落,一声不响,不忍惊扰昏睡的刘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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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月峥挂着讥讽的笑容,道:"用得着修理得这么惨吗?朕只要他求饶即可!"
执鞭人扑跪了过来,神色慌张:
"大、大王恕罪。小人无能,他从昨晚到现在,还不曾哼过一声。"
大月震惊,放下小桥,上前抬了刘充的下巴。
那惨白的俊脸汗珠滚落嘴里填着防止咬舌的象牙棒。
但,还是有部分嘴唇被牙齿咬到,血滴沿着下巴延伸到脖颈。
紧闭的双目突然睁开,那种气势有增无减,逼射得大月峥心慌意乱。
恼怒地呵斥:"上丝网,朕倒要看看他能撑到何种地步!"
侍从拖上闪着寒光、银丝交织的网状物,和一块儿一米高的大冰。
紧贴着刘充血迹模糊的脚、腿男根、腰胸、手臂裹的紧紧实实,最后有手腕余出的部分挂在从石柱吊下的铁钩上。
脚下持冰,刘充必须高举双手,完全靠双脚的力量站定,不能有丝毫松懈,否则,细如蚕丝的银网便会陷入肉里。
但是,随着支撑体重的冰的融化,刘充身体下沉,银丝拉紧,缓缓地陷入刘充裸露的皮肉。
如万刃齐割、万针齐刺,刘充瞪着双眸、拼命后仰着头,企欲从精神上减缓生不如死的剧痛。
"怎样,很刺激吧!朕会看着你渐渐崩溃,然后像狗一样趴在朕的脚底下。"
这便是大域人闻声丧胆的酷刑--银丝。
这种无论精神还是肉体的折磨,缓慢而剧烈的惨痛,能够轻易撬开最口紧的密探。
冰继续融化,皮肉割裂的吱吱声,刺激的大月峥也开始坐立难安。
小桥看着刘充打算以死捍卫尊严,再也忍不住,跪倒在大月的脚边,拽着他的衣襟哭叫。
大月峥峥烦躁地命令手下将他带走,却见翻译扑通下跪,惊慌地禀报:
"大、大王,他是大汉的帝王,他是大汉的皇帝!"
"什么?"大月峥震惊顿起,带翻了高椅。一把揪起翻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大、大王,那男孩儿说,他是、是大汉的君主刘充。"
大月峥把他摔在一边,凝视着冰上的人儿:
银丝陷入肌肉中,黑发遮住了面孔,随着主人的痉挛,微微颤抖,却硬是无声无息地忍耐着常人无法承受的痛苦。
"哈哈哈、哈哈哈......"大月难以抑制地狂笑起来,心中五味翻腾: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现在是什么情景:
一国之君在对另一国的帝王动大刑,只为了个人的欲望逼他屈从。简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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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凭小桥一面之词自然无法证明他就是大汉的皇帝,但是,大月被刘充高傲的气势所折服,此外,派去打探刘充背景的黑衣男子回报,大汉丞相反叛,皇帝失踪,这就更加验证了刘充的身份。
看着床塌上昏睡的人,大月峥陷入困惑之中:为何他会沦为奴隶?为和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会甘心忍辱到这种程度。
他越来越对眼前的人充满了好奇与兴趣。
刘充身上细细密密的伤口涂满上等良药,但是,伤得太深太重,淡淡的血水不停地泛出。
大月心痛惋惜,令人请来大月凯,
"凯,朕知道你与朋友有约定,不再使用魔法。现在情况特别,请破一次例,为他治疗。"
大月凯扫了一眼大月峥和体无完肤的刘充,低沉而磁韵十足的声音虽然轻柔却不容拒绝:
"倘若可以随便违背,便不算是誓约。"
大月峥无法强迫凯的意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疼惜的人,饱受痛楚的煎熬,懊悔不已。
大月凯转身离去,却被呻吟喃语,留住了脚步,
只听他微弱含糊地念着:"子西、子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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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充兴奋地在猎场,同兄弟追逐着一匹健实的小鹿,忽然身后母亲一声惨叫,刘充慌忙拉马转身,却见父王狞笑着将母亲扯到胸前。一把利剑直刺母亲心口......
刘充惊呼,猛地从柔软的床上坐起,冷汗淋漓。
床边小桥眼神兴奋异常,扑过来,泪眼婆娑,笑着叫着:"充哥哥,你醒了,你活过来了!......"
刘充心神略微有些恍惚,定定地看着笑泪交织的少年。
一个沉厚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你终于醒了!朕还以为你要长眠不起呢!哈哈!"
刘充表情迷惘,望了过去,魁梧健壮的大月峥在侍从的簇拥下,度了进来。
他来到床边,用指腹抚摩刘充光洁的肩颈,暧昧地笑道:
"凯的魔法果然厉害,恢复的毫无疤痕,竟同从未受过伤。"
刘充拍掉大月的手,跳了起来,大骂:"混帐!你是谁?竟胆敢对本王子无理!景安,来人那!把他们拖出去!拖出去!"
大月峥看着如同小孩般哇哇乱叫的刘充,惊讶地扭住他的胳膊按到怀里,问翻译,他究竟在喊什么?
翻译如实回答。
刘充踢着挣扎,仍旧激动地怒吼:"造反吗?本王子赐你死罪!"
大月峥把他摔到床上,招徕大夫,急怒:"这是怎么回事?他记忆错乱了吗?居然以为还是王子!"
小桥吓的不轻,抓住刘充的手:"充哥哥,你怎么了?之前的事你都忘了吗?你还没睡醒对不对?"
刘充甩开小桥的手,跳下床往外冲,嚷着:"走开、走开,我要见母后,景安,带我去见母后......"
大月峥抱住刘充,命令大夫灌下了安眠药,
许久,又吵又闹的人才安静入睡。
大夫分析可能受打击太大,受伤痛太深,使得心智退回了孩童时期。
大月峥紧锁眉头,看着臂挽中难得安详的面容,
想起他刚才,小孩子般地撒娇、吵闹的样子,可爱异常。
不禁弯了嘴角,覆上他的嘴唇。
*******
第二天,大月凯过来,询问刘充子西的事情,但是刘充嘟着嘴嚷嚷,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子西。
凯俊眉紧锁,临走时,重重地扇了刘充一巴掌。
大月峥心疼地望着这美男身型,少年心智的人,心里感慨:
"他究竟经受过怎样的历练,才从骄纵的少年,进化为气度非凡的帝王。"
******
大殿里,大月凯郑重地对大月峥说:
"我和你父王六十年的约定现在刚好到期了,我不再隶属大域国,可以自由地离开了。"
大月峥不情愿地皱着眉头,
"凯,难道你对大域没有丝毫的留恋吗?非呢?非也留不住你吗?"
大月凯摇摇头,不动声色地告辞:"抱歉,我整理一下,明天离开,请您保重。"
大月非哭叫着扑到凯的身上:"大月凯,你混蛋!不许你走,我不会放你走的!"
"小王爷,从现在开始,请叫我‘臣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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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大域王室因臣凯的告别,闹得不可开交,被当作年少气盛的小王子看待的刘充,趁警惕放松之季,拉着小桥杀死六名侍卫逃了出来。。
大月峥受到他如此愚弄,怒不可扼,命令追捕,倘若抵抗,格杀勿论。
由于城门守备森严,他们无法逃出,只好躲到渡口,试图混进商船渡海到大汉的港口西点。
一个好心的船主只当他们是私奔的小情人,同意他们搭乘。
但是,人心险恶,船主居心叵测,报了官,出卖了刘充。
船驶出港岸不久,官船包抄了过来。
刘充怒杀船主,同登船的官兵撕杀起来。
他全神应付着进身攻击的刀剑,却没注意到暗处一根寒光四射的长箭对准了他的心脏。
箭呼啸而至,却听小桥一声惊呼,用胸膛堵住了飞箭。
刘充傻了,抛了剑,扑到小桥身边。
官兵也停了手,缓缓围上去,欲活捉刘充,毕竟国王最想要的是活人,而不是死尸。
刘充抱住小桥渐冷的身躯嘶喊:
"不要、不要,我不要你们为我挡刀,我不要血肉作的盾牌。
我情愿自己去受,情愿自己去挡,情愿刺在自己的心口、砍再自己身上。
小桥你不能死,否则,我会自责一辈子、痛苦一辈子。
我知道自己这个皇帝作的多么失败,有那么多的人在流血、流泪,有那么多的人在挨饿受冻,
小桥,我会改变现状,我会把不公的、黑暗的局面扭转,你一定要活着,活着做我的见证......"
小桥在刘充的摇喊声中缓了过来,他勉强笑笑,断断续续地说道:
"充哥哥,我第一次看见你,是你、你祭祖那天,坐在漂亮的轿子里,那么威风、那么风光。
后来,你受苦、受责难,不管有多惨,还是那么神圣不可侵犯。
我好羡慕,好嫉妒。
我爹从小就告诉我,我们乞丐是蟑螂,我们的生命力很顽强,为了生存,什么就得低着头,弯着腰、屈着膝盖骨,
我们又卑微、又渺小,只要能够存活就是我们最大的希望和幸福。
可是我,我......我不甘心,我不想做蟑螂,我好想像你一样,那么、那么骄傲地生活......"
小桥的头无力地侧垂了下去。
"啊啊......啊......"
刘充疯狂地叫喊,那无尽的悲伤与哀怒在喊声中激荡着天地!
天摇地动,山河色变、雷鸣风啸,海浪飞卷、翻腾,扑向港岸,一刹那,生灵涂炭、哀嚎遍野。
无边的黑暗笼罩飘曳的商船,刘充抱着消桥昏死过去。
残肢断臂、脑颅乱滚,血流成河。
为了将濒死的小桥拉出生死轮回,沉眠在刘充体内的力量觉醒了。
******
第28节
那天子西出了茶馆,身体不适的感觉越来越加重了。
匆匆地在一家旅店住下,无力地蜷缩在客房的床上,急切又痛苦。
使用"冥猫之泪"的副作用,已经到了意志力无法克服的地步,子西现在,见到人类就想扑上去咬断他的喉咙,痛饮鲜血。
"蓝玉"这种美的令人心醉的泪水凝成的石头,就像一种毒药,侵入人的肌肤,改造人的本性,使其与冥猫的特性越来越相似,
即使抛弃"蓝玉",如果原有的侵蚀不逼出体内,他还是会蔓延、滋生,导致人性的丧失。
子西没有料到,这种周期居然如此迅速。
他原本打算,先找到刘充和小桥,再去霍夷国请欧华帮忙消除"蓝玉"的影响,
但是现在,人还没有消息,自己已经快顶不住了。
娇喘吁吁,缩作一团,剔透洁白的肌肤毫无血色,泛着细密的虚汗,在乳白色的月光下闪着莹光;
黑发铺散在床沿,纤细的手指陷入被褥的褶皱里,绞着、扯着;
仿佛药引发作般的酥痒流遍全身,口渴难耐,灼热的厉害。
子西恍惚地摩挲着喉颈、洁胸,苦笑着同情起冥猫来:
这种饥渴、这种煎熬,陪伴着他们由生到死,真的是一种很悲哀的宿命。
汗水随着喘息的加重,珠珠滑落,打湿床铺。
腿脚的肌肤摩擦着床单,试图缓解难耐的瘙痒,以此克制寻求牺牲品的冲动。
哪知此时,竟有一个粗心的剑客认错了房间,闯了进来。
人体的味道,刺激子西的感官,几乎令他丧失了理智。
"滚、滚出去!滚......"
剑客怔怔地伫立在门口,借着迷朦的月色,注视着床上几近迷乱的绝美之色,
呼吸越来越凝重,扔掉长剑、行李,一步步靠了过去。
子西惊恐慌乱,摸了枕头砸过去,
"出去,你想死吗?出去、出去......"
剑客已失了魂,踩过掉落的枕头,逼到床边,俯身拂摸那纤足、润腿,贪婪地索取手掌中光滑细腻的触感,缓缓上移。
子西无力抗拒,攀上他的脖子,朝着鼓鼓的颈脉咬了下去。
子西毕竟不是冥猫,没有说长就长的利牙,
这一口咬的艰难费力,咯吱吱颈筋折断的声音拨撩着子西脆弱的神经。
剑客痴迷地搓揉着子西的大腿,此刻将他的肉一片片刮掉,也不晓得反抗。
鲜血涓涓地流入喉管,子西渐渐清醒,力量缓缓恢复,
推开僵硬沉重的躯体,喘口气,
正在整理衣衫,一团蓝光携带妖异的笑声,从窗口闪入。
子西躲过蓝光的飞扑,衫舞袖动,轻点桌凳,横飘到床对面的墙边,扶住站定,
左手食指贴唇,右手侧画出优美的弧度,指定蓝光团,飞速念出咒语:
"风戒之锁,薄纱之练,终年吹佛大地的不息之风啊,化为禁锢的枷锁吧,将胎动的罪恶束缚!--风界缚锁!"
风带着气旋,盘绕住蓝光,渐渐缩紧,但是,妖笑却越来越响,越来越甜。
子西来气了,收起咒语,呵斥道:
"你究竟想做什么?居然跟到了这里!我已将少年封印,没有蓝玉也不会腐烂。"
"呵呵呵、哈哈哈......,鲜血的滋味如何,很爽吧!"
子西强压着心虚,寻了张凳子坐下来歇息,不作回答。
蓝光变淡,幻化做美艳的少年,翘起二郎腿斜坐在床边沿,仍旧赤裸双脚、衣衫宽大,嫩腿毕露。
他用脚趾尖踢踢僵躺在地上的身躯,娇声叹道:
"真可惜呀!那么多的血被你浪费了。
吸就应该吸干嘛!他可不会因为你喝得少就死不了。
而且,血流下的越多,受煎熬的时间就越长,生不如死的痛苦就越久哦!
你真是好人做坏事了!"
子西冷笑,拂着左手腕上幽光闪闪的蓝玉镯,伤感地喃语:
"为什么冥猫得在这种规则下生存,而人类必须成为这种规则的牺牲品。"
少年安静了,嘟嘟嘴,飞扑到子西身后,搂了他的脖子,添咬他的耳垂,嘘声燕语:
"我叫蓝灵,是本族中年龄最小的。
你最好不要‘冥猫‘、‘冥猫‘地叫个不停哦,那么难听又没水准的名字,好讨厌!
‘蓝玉‘不光是族人眼泪的代称,更是我们真正的名字。"
思绪荡漾,想起自己自作多情地将"蓝郁儿"当作"蓝玉儿"的悲哀,
子西自嘲地推开蓝灵,玩笑道:"阴郁的郁,还是玉石的玉?"
蓝灵一怔,但很快笑嘻嘻地跨坐在子西的大腿上,环着他的脖子,盯着眼中的一潭深碧色水,
"不是辛蓝郁的郁,是蓝玉儿的玉!"
子西吃惊地扯下他的胳膊,质问:
"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
蓝灵指着嘴唇撒娇:"吻我,我才告诉你!"
子西皱眉,轻触他的唇瓣。
蓝灵摇头:"不够!"
子西起身,扑他倒地,两人翻滚着,唇齿交缠。
良久,子西坐起,斜眼冷催,
蓝灵爬到子西腿上,乖乖地交代。
这一叙不打紧,竟滔滔不决、大气不喘、口若悬河,直述远古:
"一万七千年前,本族首领爱上一个人类女子,之后女子为首领生下一个男孩子,取名蓝辰,不久女子就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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