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恋————风流涕
风流涕  发于:2008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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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里今天找我,向我表白,我为了让她死心,告诉她我是同性恋,可她却误以为是因为你,对不起,我真的不知会变成这样,我一定向她解释清楚!"旬难过的说着,如果紫吹不能原谅他,他会一直不好过。
沉默许久,紫吹才大吼起来,"你这个白痴,"语气中满是怒意,"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旬只能说着对不起,乞求他的原谅,是他害紫吹也变成了变态。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你知不知道你在向她承认你是变态?万一传出去,你会很麻烦的!"紫吹只是气他这个。
"我知道,可是我只想让她死心,我真的没料到会这样,你原谅我。"旬一直在害怕,一直不敢回来,他怕紫吹不原谅他,他更怕紫吹不理他,他,爱着这个男人。
"好了,我没怪你,你别自责了。"紫吹紧抱住了他,本就没怪他的意思,在看他如此自责后,不知如何去安慰他,"这种事本就不能勉强,更何况你这样牺牲自己,我怎么会怪你!"
"可清里......"旬仍在担心。
"没关系的,我本来就没希望,下次见到她,我会跟她解释清楚,好了,没事了!"紫吹温柔的吻了吻他的头顶,象在哄一个孩子,已经没关系了,再过几天,他就满18岁了,必须回去那个家族,老爸决不会接受清里,更夸张的,他似乎发觉他对清里并没那种感觉。
旬任无法安心,因为紫吹并不如他想象的生气,他有种不安感。
第二天,果然不出所料,清里一直对紫吹明嘲暗讽的,中午时,两人一起坐在了速食店。
清里一直瞪头紫吹。
也许他真的错了,紫吹想到,面对清里,他现在没有一点心动,反而一直在想旬的傻。
"为什么要对旬动手?"清里冷着脸问。
"我想你误会了,"紫吹不以为然的说,"旬那样说只是想让你死心,他是个正常人!"
"你以为我这么好骗?"清里却一付更生气的样子,"旬要不是做出那些事我会相信?每天他至少要等你二个多小时,这么冷的天,你去校门口站站看!宁愿挨老师骂也要把你一起拖来学校怕你迟到,天天准时回去给你做晚饭,我看被骗的那个是你才对!"
紫吹的脸僵住了,这些事他不是不知道,而是根本没去想过,旬放学是3点,而他回家却是5点以后,每天早旬总是做好早饭,然后拖他起床,旬也从不出去和同学玩,他从没注意过。
"而你,从没关心过他,你从没注意过旬,从没注意过他看你眼神有多哀伤,旬真可怜!"清里继续说道。
浮上紫吹脑海中却不是那眼神,而是旬那微微颤抖的肩头,每当他提起清里或不小心碰触到时,他的肩总是在颤抖,他能接受受旬的感情吗?
"请你离开旬。"突然清里认真说道。
紫吹心头微微一震,废话,再过四天他就满18岁了,他当然会离开。
"旬是一个很有前途的选手,我不希望因为你而破坏他的一切,而且,你应该也无法接受一个男人的爱吧!"清里继续说道。
"我明白了。"紫吹站起来说道,"但清里给我四天时间,四天后是我的生日,到时候我会消失!"说完就走了。
晚上回到家,紫吹一直对着旬的背影沉默不语。
"怎么了?"旬回过头看见他的样子后小心问道。
"旬,你能跟学校请四天假吗?"紫吹斜着头问道。
"干嘛?"旬没好气的说,还以为什么大事!
"陪我出去玩几天!"紫吹不在意的说。
"你脑袋秀逗啦!"旬不客气的敲了他一个响头,"亏你还是个老师,再半个月就大考了,你竟然还想出去玩,臭小子,不知长进!"
"你说话好像我老爸!"紫吹抱着头叫屈,"别这样,我会帮你补课的啦!"
"不用了!"旬拿出晚饭说,"肯定没什么好事!"
"真的?"紫吹斜睨着他,突然扑了上去,"那我就干好事好了!"说着开始解他扣子。
"不要啊!好啦,我知道了!"旬竟气红了脸大叫起来。
"早答应不就行了!"紫吹一脸得意的说道。
"你这家伙!"旬拉起他一付要揍他的样子,最后却还是放弃了,跑进房间锁上了门。
原以为跟着他只是去大阪或是九洲这些地方,想不到这一跟,竟跟到美国来了,旬头大的想道。
他们住在一间豪华的大别墅中,此时他正坐在地毯上,面前一瓶香槟和一大堆的美食,而紫吹也坐在他对面。
"怎么了?"紫吹看着他问道。
"你搞什么鬼?从日本跑到美国来,你开哪门子玩笑啊?"旬气得大骂真情 为。
"别激动嘛!"紫吹无奈的说道,为什么他还是这么粗鲁?这爱伙真的喜欢他吗?他好怀疑!
"你还叫我别激动!明天我就要去上学了,可现在人还大美国了,你告诉我!怎么才能不激动?"快被他气死了!
"嘘!"紫吹在他耳边示意道,"还有一分钟就十二点了,祝我生日快乐!"
旬一楞,真的唉!可他也不用就为这个特意跑来美国啊!有钱人真奇怪!
"生日快乐!"在十二点整,旬轻轻对紫吹说疲乏。
紫吹凝视他和秒后,却给了他一个温暖的吻!
"你干什么?"当旬说出这句话以是一分钟以后了,有够迟钝,"你这个变态,混蛋,去死!"旬张牙舞爪的样子。
"好了好了!"紫吹和他闹了一会后笑着说道,"别生气了!我们必须快点,否则会赶不上飞机的。
"飞机?"旬已经快疯了,他怎么会爱上这种做事奇怪的爱伙?天!谁来可怜他?
不等他细想,紫吹已经把他拉走了!几个小时后他们终于回到了日本,而日本却还是前一天。
"我们从未来回来了!"紫吹笑着说。
"你一个人去疯吧!我要睡了!"奔波了几天,他是累趴下了,啊!好累!
"旬,旬?"紫吹叫了几声,看他睡着了,紫吹才站了起来,一脸不舍的看了看旬,然后转后离开了。
上了车,紫吹一路朝山上开去,为了和旬一起过生日,他才特意跑去美国,面貌一新日本的12点,却是他必须回那个家族的时间。
山顶一座十分宏伟的建筑,那就是他的家族,门口早已站满等候他归来的人。
第二天,旬缓缓睁开双眼,却发现屋内一个人也没有了,一下子跳了起来,旬四处找着木牧紫吹,开始慌了,"紫吹,木牧紫吹,你在哪?"
突然发现桌上有一份考试复习题,还有一张支票,心中了股隐隐的不安!
"为什么这样?"旬痛苦的低问。
"从此之后,北堂旬不再去上学,不再参加社团,什么也不干,用木牧紫吹留下的钱整天在外游荡,和一群不良少年混在一起。
"旬,你怎么了?"清里终于看不下去了,问着北堂旬,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用你管!"旬不理他,径自喝着酒,要不是她,紫吹大概也不会走!
"他要走就走,你难过什么?这种人根杯算朋友,你干嘛还为这种人自甘坠落?"
"你懂什么?"旬愤怒的大吼起来,"滚,我不想再看见你,滚回去,别来烦我!"
就这样半年多,钱也用得差不多了,开始半夜和那些小混混去拦截路人,敲诈路人。
这天晚上,路上开来一辆高级跑车,北堂旬站在路中间,车立刻急刹车,停在他面前,旬坐在了车头上,一群人全围了过来。
"老板,借点零用钱吧!"带头的人在驾驶室旁边说道。
车门开了,下来一个年青男子,楞楞的,难以相信的叫着,"旬?"
北堂旬听见自己的名字,回头一看,木牧紫吹?一时也楞在那,久久反应不过来。
"旬,你认识他?"带头的人问他。
无尽恨意萌生,他竟然这样扔下他,连句再见也没有,这个背叛者,"你捡到宝库了!"
"噢?这小子很有钱吗?"带头的人惊喜的问道。
"何止有钱,只要他肯分你十分之一,够我们这群人吃喝一辈子的!"旬冷笑着说。
"是真的?"所有人都眼睛一这。
"旬,你开什么玩笑?"木牧紫吹不敢相信他会说这种话,"你怎么会和这种人在一起?"
"是啊!比起你这种有钱有势的少爷,他们当然不怎么样,法这你没发现吗?我也只是这种人!"旬冷笑着说。
"你竟然这样自甘坠落!"紫吹冷着脸说,亏他以前还把他当朋友对待!
"清里也说过这句话,是啊!我自甘坠落,那又怎么样?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旬堵气说道。
"旬,他是什么人?该不会有麻烦吧!"必竟他们只是些小混混而已,胆子也小。
"如果你们怕就算了。"旬淡淡的说了句就离开了车头。
"我会怕?开什么玩笑!"带头的人说道,他只能硬撑下去,否则面子不保,他是根本不知道紫吹的可怕。
"兄弟们,上!"一群人一拥而上,抓住紫吹,把他绑了个结实塞进了车上。
"接下去怎么办?"一个手下问道。
"把他带到旁边的小屋去。"然后几个人押着紫吹几个人把车上的东西全拿走了。
"进去!"到小屋,把紫吹朝里一推,一群人全坐在地上,而旬却坐在一个角落,不去理睬任何人。
"这些是什么?"一群人打开公文箱,翻出一大叠文件来,另一个则翻出了一台小型手提电脑。
"别乱动我的文件,你们会不会用电脑?不会就别乱动!"紫吹有些急了,其实他现在还有一个重要会议。
"嗤。"带头人随手一扔,过来搜他的身,"小子,还有什么?乖乖拿出来!"找出来一个钱包。
"才这么点?"才一万多块,"旬,这小子真的有钱吗?"他是不是被耍了?
旬无奈的走过来接过钱包,他一向和这些人不是很和,拿出一叠卡,一张张扔过去,"东京银行金卡,国际购物商城卡,Weeken俱乐部会员卡,国际银行贵宾卡......"全是最有钱人才会光顾的地方。
"我要知道现在我们能拿多少!"那人双眼发光的问。
旬从紫吹身上找出本支票本,"让他签了,你要多少有多少!"他活该,旬恶毒的想道。
"没用的!"紫吹冷笑着说,"每张支票都会合对指纹和声波,只有我能去拿钱!"那些银行之所以昂贵无比就是因为保安做的够彻底。
"妈的。"那人恼羞成怒,"你最好拿钱出来,否则你别想活着出去!"说着拿出匕首。
"你们谁有帐户?"紫吹问着,却看着旬,因为当初给他留了笔钱,所以知道他肯定有帐户。
果然只有旬有帐户,"你们放开我,我用电脑把钱转移到他的户头里!"
紫吹迅速打开电脑,联网,却是和警局。
"喂,怎么全是英文?上面写什么?"那人凶恶的问道。
"当然,国际联网的,当然是英文!"紫吹面不改色的说着,一边击打键盘。
"没问题,我看得懂。"旬在一边说道。
紫吹却吓出一身冷汗,旬会看懂?会不会拆穿他?
直到完成,紫吹才松了口气,旬为什么没有拆穿他?
他应该知道他在报警,难道他想坐牢吗?想着,疑惑的抬头看向他,旬却没事似的别开头。
听着他们不堪入耳的脏话和谈话内容,紫吹觉得旬就像只孤独的小猫,完全溶不进他们,他到底在想什么?
只用了五分钟,门外响起了警笛声,紫吹立刻冲了出去,好在他们太得意忘形,吵的天塌焉为也不会知道,竟连警笛声也听不见,见他跑了才注意。
不过刚跑出来,他自己也吓了一大跳,太夸张了,东京警察总署署长亲自出动,二十几辆警车,百余名武装警察,要不是停在他面前,他还以为是军事演习呢!
"木牧先生,有没有受伤?"署长急忙问道,身后一群武装警围了上去,把所有人都抓了起来。
"没有!"木牧随口应了句,"对了署长,那位是我朋友与他们无关。"说着把旬指给他看。
"嗨!我明白了!"署长说着,让押着旬的几个警察把旬带了过来交给紫吹,对他说道,"对不起,我们不知道你是木牧先生的朋友!"
"我不是......"旬急忙说道,却让紫吹冰冷眼神吓了回去。
署长看了看他,立刻明白紫吹有意保他,只当没听见,"如果没事,我先走了!"说完就离开了!
等他们走后,旬才大叫真情 为,"你什么意思?为什么帮我?还是可怜我?我不需要!"
紫吹不理他,走回小屋整理下文件,收起自己的东西回到车上,"上车!"看旬还在发呆,只能大声叫道。
坐上车,旬还在大叫,"我不需要你帮,也不需要你可怜!"其实他更想问,既然现在要帮他,当初为什么一声不吭就离开?
"你没注意到我连笔录也没做吗!"紫吹一边产一边发动车,发挥他跑车的优点,飞驰而去。"那些人明天就会成为失踪人口的一部分,永远不会再回来了,你想和他们一起消失吗?我可不忍心,好歹你也照顾了我几个月!"
"不可能,他们顶多只有绑架罪,没有凶器,还未成年,你以为我白痴啊!"旬大声反驳回去,却潜意识的觉得一股寒气逼近,就这样消失?太可怕了!
"我所在的家族拥有掌控整个日本的力量和使命,无论政界到黑社会,我们负责掌握整个日本的平衡,而那些对我们有危害的,无论多小,只有消失!"他们的安全不能受任何威胁,否则整个日本有可能失控。
旬听的如在迷雾中,听不懂,也无法相信,在他的理解范围内,还容不下这么夸张的事。
到一家高级宾馆,要了间总统套房,紫吹拖着旬直上顶楼的套房,从里面反锁了门。
"你......!"旬刚想问他为什么锁门,却被紫吹打断。
"闭上你的嘴30 分钟,我感激不尽!"紫吹说完不理他打开电脑,当然是他自己的小型电脑,飞快的击打键盘,一会,电话也响了,一个接一个,紫吹一边处理电脑中的文件,一边在电话中交谈,在旬的知识范围内,只知道他用的是欧洲语音,但绝不是英语!
足足忙了半个小时,紫只把所有事都压了下去,把时间留给旬,"现在你可以说了!"
真的听他说,旬却突然不知该说什么了,这半年多来他的思念?他的痛苦?他的恨?太多太多了,他根本不知从哪开始说才好!
"怎么?没话说了?你没话说那就让我来问!"紫吹有点生气的产,"旬,半年你在干什么?我给你的那笔钱是让你生活用的,想让你的生活好一点,不是让你学怎么做绑匪,怎么坠落的,你到底在想什么?"
"想你啊!"旬冷眼看着他,他终于知道该说什么了,他的恨,他这半年来的恨意,"我每天都会想起你,我恨你,我每天都会想起被你背叛的那个早上,我就觉得我所有的感情都在恨你,就像的的呼吸,边续不断的吸进那个早晨的记忆,呼出我对你的恨意,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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