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恋————风流涕
风流涕  发于:2008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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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旬心虚的叫道。
"你就是那个北堂旬吗?"芽子打量着他,皱着眉,"请你别再来找我们家紫吹了,他应该明白他是什么身份,想找人撑腰当然可以,但请不要用你那错误的感情去欺骗他,紫吹是正常人,请你找别人吧!"
"妈!"紫吹在后面急叫起来。
旬有点意外,但继而解释,"我并没有欺骗他,我是真的喜欢他,希望伯母成全我们。"
"如果你妈活着会怎么想?"芽子却依旧咄咄逼人,"我承认我先生对不起你,你要多少钱或什么条体尽管开口,希望你别再影响紫吹,他还有父母,不可能跟你一样没人管教!"
"妈,别再说了!"紫吹用力叫道。
"对不起,我明白了,我不会再来找他了!"旬低着头,说完手就匆匆离开了。
"旬!"紫吹大叫,好不容易走到一起,难道他还要逃避吗?老天为什么这样捉弄他?
"别叫了,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芽子骂道。
"妈,你说得太过份了,没错,以前是旬喜欢我,但现在是我在追他,旬没有错,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他!"
"他有什么好?把你迷得神志不清了!"
"我就是无可救药的迷恋他,除了他,我不会对任何人动心!"
"总之,我就是不准你再见他,你要是还认我这妈,就跟他一刀两断!"
"我还是要他!"紫吹认真的眼神透着的不是坚定,而是哀伤,"我苦苦等他七年,就算再多的七年我也一样等下去,只要他肯回我身边,我可以什么都扔掉,而旬,他除了我一无所有!"
"你......在你想通前,不准你离开病房一步!"芽子气愤的说完就走了。
旬,求求你,不要走,回来我身边,我是如此如此的爱你,想着你,旬,你还要我等多久?
旬站在射箭场,他已经很久没来了,可是现在站在这,他已经没有以前的感觉了。
"旬!"紫吹在他身后叫道,还未完全恢复的他拄着拐仗就来找他了。
旬惊讶的回过头,"你怎么来了?"立刻过去扶了,"身体这付样子,竟然还敢离开医院,快坐下来。"扶他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
"如果再这样失去你,我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紫吹紧握着他的手,"无论别人说什么,我绝对不会改变!"
旬推开了他的手,"其实你妈说得对,你的身份实在不是我这种人可以高攀的,还是别做梦了!"
"我可以不要身份!"紫吹肯定的说。
"别开玩笑了。"旬吓了一跳,"你究竟看上我什么?我根本不值得你这样对我,我已经脏了,杀过人,卖过身,我没有任何值得你珍惜的东西!"旬痛苦的挖着自己的伤疤,他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不在乎。"紫吹一概否定,其实他都知道,前段日子他一边让人跟踪旬,一边让人去英国调查,但结果是任何事都无法改变他,"只要你回来,只要能得到你,我不知道我到底爱你什么,我只知道我爱你爱得好痛苦,除了想要你,我什么都无法思考!"
"我也很痛苦。"旬痛苦的说,"在我终于想接受你,爱你的时候,你妈却突然闯了过来,我无法不去顾虑她的感受,我妈死了,所以我变得无法伤害任何一个妈妈,紫吹别再来找我了,别再让你妈伤心了,否则你将来一定会后悔的!"就像他一样后悔,痛苦。
"我不会,为了你我绝对会抛开父母!"
"我不想你妈伤心!"旬尖叫了起来,妈死去时那冰冷僵硬的感觉似乎又重现,"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害死你的是我?"旬埋头哭了。
紫吹心痛的轻轻抱着他,旬心中的伤太深了,为了不再刺激他,紫吹只能说,"好了,放心吧!以后我偷偷出来总行了吧!不会让她发现的。"
旬还是轻声的哭着,为了死去的母亲,也为了他跟紫吹之间的无奈,为什么他们之间如此崎岖?他只想一直呆在此吹身边,为什么这么难?
"旬。"紫吹轻轻吻去他的泪,既而吻住了旬微启的双唇,探进他口中,温柔的缠绕着。
旬柔顺的回应着,伸出双手抱住了紫吹,现在他所能做的,只有珍惜能相处的每一刻。
紫吹情以自禁的撩起了旬的衣服,含住了他小巧的胸,抚摸着旬削瘦的背,表达着自己炽热的爱意。
旬乖乖的任他摆布,迎合着紫吹的爱抚。
不知不觉中,旬已经混身赤裸,热情也已燃到了最高点,但就在这时候,一声喝斥使他混身冰冷。
"紫吹!"芽子难以致信的大叫,她的儿子,竟然抱着一个裸体的男人亲热,这太不像话了。
"妈?"紫吹一惊,慌忙帮旬套上衣服。
芽子狠狠打了旬一巴掌,"真是不要脸,太恶心了吧!紫吹跟你不同,他有身份有地位,不像你这么无耻!"
旬侧着脸,身上只披了件衬衫,样子狼狈不堪,跪坐在地板上听着芽子的怒骂。
"妈......是我先......"紫吹急忙为旬说话。
"你闭嘴。"芽子打断他的话,继续对旬说,"被男人抱很舒服吗?好,只要你离开紫吹,你要多少男人我都帮你找,说话。"
"对不起。"旬低头轻声道,双手紧紧拉着身上的衣物,想遮掩自己的不堪。
"妈!你够了没有?"紫吹终于忍无可忍的大声说,"你别太过份,旬尊重你才一直忍让,你也该有个分寸,要不是旬阻止,我早离开那个家,离开你和那老头了。"
"紫吹!"旬大声叫住他,捡起地上的衣物从地上爬了起来,对芽子深鞠躬,"非常对不起,让您听到这么不愉快的话,您放心,只要紫吹不来找我,我不会再去找他的。"说完就这样跑了出去。
"旬。"紫吹担心的叫道,他穿成这样怎么出去?虽然更衣室就在旁边,但万一让人看见还是......
"不准去。"芽子拦住他。
"妈!"紫吹看了看已不见人影的门口,决定还是先跟芽子说清楚,"妈,这七年我怎么过的你不是知道,每天工作,就像台机器一样,任谁看了都知道我根本不快乐,现在旬终于回来了,算我求你好不好,不要再挡在我们中间,别再逼走旬,我不能再失去他!"
芽子也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那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是个母亲,我有母亲的天性,难道我会害你吗?那个男人这么恬不知耻,他会对你真心?我希望我的儿子有一个美满的家庭,温柔的妻子,而不是整天偷偷摸摸见不得人,一辈子被人指指点点。"
"妈,你的梦已经不可能实现了,我不可能再爱旬之外的人,没有旬我一辈子都不会快乐,一辈子就像那七年一样,你希望这样吗?"
"别傻了,你现在还年轻,怎么能肯定以后这么长的时间,也许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忘了他。"
"不可能的,妈,你应该了解我,长这么大,我有哪次说的话没有实现的?更何况是关于旬,只要旬一不在我身边我就会每天恶梦不断,旬走了七年,我也整整做了七年的恶梦,妈!没有旬我真的会发疯的!"不是他夸大,这七年,他已到极限了,他每天都觉得晃晃忽忽,担惊受怕,觉得灰暗阴冷。
"你别胡说八道了。"芽子完全不信,"总之你不准再见他,听见没有?否则我保证让北堂旬再次消失。"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紫吹气愤的低垂着头坐到地上,该死的社会,该死的法律,该死的自己。
之后紫吹去找过旬好几次,但每次都让旬赶了回来。弄得整天脾气大得很,没有敢去接近。
"紫吹,陪我也去一下。"芽子叫着闷坐在客厅里的紫吹,看他这付样子就生气。
"你自己去吧!我不想动工"紫吹无力的说。
"走了,你一定得去。"芽子不容分说就作了决定。
紫吹懒得跟她吵,于是站起来上楼换衣服,十分钟后跟芽子一起出门。
跟着芽子到了一家酒馆,原来是相亲,紫吹觉得好笑,芽子未免想得太简单了。
一顿饭下来,紫吹一句话也没有,冷漠的态度反而让一群千金小姐为之着迷。最后,很不给面子的跟芽子一起走了。
"紫吹,今天的几位小姐都很不错。"芽子暗示的说。
"妈,你知道这没用的。"紫吹不愿跟他绕圈子,这段日子旬已经把弄得一个头两个大了,他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跟芽子吵了。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芽子很生气。
"你是在浪费时间!"
因为在路上,所以芽子不太好发脾气,只能暗暗看了他一眼,这个不肖子。
两人沉默的在路上走着,突然紫吹听见了旬的叫声,"紫吹!"正想寻找旬在哪,就发现旬已经伴着一声巨响扑在了自己身上,一身的血。
"旬?"紫吹立刻抱住他,查看他伤在哪,好在只伤了手臂,不太严重,"怎么了?谁开的枪?"刚才的肯定是枪声,他不会听错的,朝四周看了看,楞了下。
枪的声响加上大量流失的鲜血使人群立刻骚动了真情 为,街上一下子混乱不堪。
"没事。"旬离开紫吹的怀抱,自己站好,按住了受伤的手臂,"你没事吧?"
"我当然没事,你冲出来干什么?万一受重伤怎么办?"紫吹显得有点生气。
"不会的。"旬笑了笑,一回头才看见芽子,立刻没了笑容,"你先送你妈回去吧!她大概也受了惊,我没事的。"
"还说没事,你流这么多血。"紫吹不肯。
"小问题,我会处理的。"旬只想尽早的离开,上次的难堪和羞辱仍让他畏惧。
"你会处理?不准,我立刻送你到医院去。"紫吹让他吓白了脸,枪伤他竟想自己处理,天,他太大胆了。
"紫吹。"芽子终于在一边铁地着脸叫道。
"妈,他受伤了!"紫吹的语气很不满,只要一扯上旬,他就谁都不放在眼里了。
旬看看芽子,很强硬的拉开了紫吹的手,"别管我了。"说完就钻进人群里头也不回的走了。
"旬?"紫吹急忙想跟上去却被芽子拉住了,"妈,他现在受伤了,需要人照顾!"
"我会让田中医生过去,你不准去!"芽子还是不妥协。
"你......"紫吹明显得很生气,甩开她的手就走了,平时他也就忍了,但今天旬受伤了,他一定要去。
"回去!"这是旬看见紫吹的第一句话。把紫吹堵在门口不让他进去。
"旬,拜托你让我看看你的伤,包扎完后我立刻回去。"紫吹担心的说。
"旬,是谁啊?"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没事。"旬对里面叫道,然后对紫吹说,"你回去吧,他会照顾我的。"
"旬......"紫吹还是不死心。
"好了,回去吧!"旬轻轻推了他一下关上了门。
紫吹无奈的站在门口,第一次,他知道了什么叫嫉妒。
两天后,旬突然被芽子叫去,还有紫吹和英人。
四个人各坐一边,一直沉默着,气氛诡异不明。
"紫吹,北堂旬。"终于芽子先开口了,"两天前的那件事是我丈夫一手导演的。"
原本很有震撼的力的一句话却没有怀到任何效果。
"我看见杀手了。"紫吹低语,言下之意,他也知道谁是主谋。
"杀手的目标是我,只是用紫吹引我上钩,还有掩盖目的。"旬也低声道,那天他是让一个影引到那去的,是人用光线反射在他眼睛上故意此他看见杀手,然后扑到紫吹身上帮他挡这一枪。
"英人,你做得太过份了,紫吹是你的儿子,你竟然用他的生命去冒险,你太让人失望了。"芽子痛心的说。
"与其让这种丑闻出现在木牧家族,我宁愿失去这个儿子。"木牧英人坚定的说,丝毫没有忏悔之意。
"除了家族你我心里还有什么?"芽子终于受不了了,"你一辈子都在围着家族转,有滑想过紫吹的感受?"
"他是木牧家族的继承人,应该以责任为重!"
"到现在你还是这样。"芽子对他终于不再抱有希望了,"紫吹,你跟北堂旬走吧!"
"妈?"紫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兴奋的神色毫不掩饰。
"芽子?"与此相反,英人却大为紧张,"你能这么做,如果紫吹走了,整个日本会崩溃的。"
"我不像你,重视家族,我是会母亲,我只重视我的孩子快不快乐。"
"芽子......"英人的声音几近哀求。
"这种结果你早该料到了。"紫吹嘲讽的说,对于英人现在不利的形式非常快乐。
"你这个不肖子。"英人气得大骂,"如果日本灭亡了,这全是你的责任!"
"这也是你一手造成的。"紫吹冷笑。
"紫吹。"旬在一边轻声说,"反正你也没事,还是继续帮你爸吧!"
"管那个烂摊子太麻烦了,到时候肯定没时间陪你!"紫吹轻柔的对他说。
"没关系,你可以在家里办公!"旬笑了笑。
"旬,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
"好心?我是怕日本混乱后我老爸有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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