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不爱你?————zuowei[下]
zuowei[下]  发于:2008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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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似乎有些不耐烦,"总之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只要目的达成就好了。你你记清楚,我不管你怎么玩,但你一定要吻他。"
"好!"男人挂上电话,把手机扔到了一边。"桁温里......呵呵......"他朗声笑起来,丝毫不在乎自己的笑声会不会吵醒那个合着眼睛的人。
哼!桁温里缓缓的睁开眼睛,从他的脑子开始运作的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发生了以及即将发生什么了。他扯出一个笑容,嗓子哑哑的开口:"瞿温奇,什么时候你对男人也有兴趣了?"
他眯起眼睛,不禁佩服起设计自己的那人的心思。一定是非常了解他的人吧,一杯掺了药的酒他一定会察觉,所以才用TAKASHI。知道一点迷药不会立即摆平他,知道他发现之后一定会找人少的地方避免麻烦,所以才让瞿温奇在暗处等着自己出来。
呵......如若不是极度了解他的人,又怎么会计算到如此精准之处。
司徒锽钰?!
或许不是,或许是,而他现在已经没有能力去想这些了。
尝试着动弹自己的手脚,桁温里挑起眉头,他的手脚最多只能做很小幅度的活动,甚至连扭动脖子,都不是件轻松的事情。
"到了这时候,你还是这么坏脾气啊。"瞿温奇慢慢凑近,第一次在家里见到成人后的桁温里,他就被眼前的美人迷住了,可惜,他老头子却把他当作救星一般,如果不是桁温里的话,他现在也不会过得这么拮据了吧,就算在家里也要被老头子念叨。
"哼,你不就是要上我吗?不能爽快一点么?"桁温里开口,这种无聊的事情他就当作被狗咬了一口就好了。
应该不是司徒锽钰吧,他应该知道自己对于性爱这种事情从来都不在乎的,那......是谁?
瞿温奇变了脸色,翻身就坐在床边,双手迅速的撕开了桁温里身上那件烟黑色绣湘妃竹纹路的唐装,着迷的留连在光滑如缎的肌肤上。
要问他现在有什么感觉?最多就是觉得以后应该选用更好的布料来做唐装而已。嗯,但是除了丝缎也没有别的布料可以体现唐装的感觉了啊。或者联系苏州的师傅们,让他们寻求更加好的织布方式?这倒是可行的。
跨坐在桁温里身上的瞿温奇不耐的眯眼,似乎是察觉了桁温里的漫不经心和毫不在乎,他没有做任何的前戏,掰开他修长的双腿,横冲直撞的直接闯了进去。
不自觉的蹙眉,桁温里微微张口,用绵长的呼吸来缓解突如其来的疼痛。未曾注意之际,细长的手臂上竟浮起了一个个小疙瘩。
好......好难过!
被撞击的部位一次又一次的叫嚣着,下身痛的几乎麻木,却依然还有知觉,不仅仅是疼痛,更多的是恶心!是的,恶心。闭上眼睛,他咬住自己的下唇,借此来抑制那阵阵反潮的胃酸分泌。不自觉的小幅度调整自己的身体,至少调整一个姿势让自己没有那么难过。
不是打了麻药么?为什么还会这么生生的疼?还是说他服下的仅仅是肌肉僵硬剂?
沉醉在身下诱人的紧绷感,瞿温奇抬起头,一手捏住桁温里的下颚,俯首吻上桁温里的双唇。
被劲道逼得张开嘴,桁温里张开眼睛,上挑的凤眸中未曾沾染一丝情欲,他盯着瞿温奇,眼神很冷。
如果他现在吐出来的话,会不会让身上这个白痴停下来呢?
如是想着,却迎来了更快速的律动。他再次合上眼睛,索性不再动弹。除非这肌肉僵硬剂的药效过去,他恐怕是没有什么机会反击的。
呵......
原来性爱的快感不是不分对象的啊!司徒锽钰,你就是为了让我知道这一点,才设下这个精美的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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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香港
"赟赟,你到底想说些什么?"司徒锽钰沉下来,虽然安赟跟了自己那么久,但这并不代表他允许他打扰自己的时间。
翼北和KOHC的收拢已经差不多了,基本上就等着明天的公布了。
安赟笑了起来,突兀的有些妩媚的笑容,他凑上前,"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啊。"
他圆润的眸子转了转,过了今天,他和锽或许就分道扬镳了。至少,他得不到锽,锽也得不到桁温里。
这一点,就足够了。
而自己呢?旭少爷离开的时候,也曾经让他避免一切伤害桁温里的事情吧。如今他做了,想来也没有什么脸面去见旭少爷了。
果然,他果然无处可归啊。
47.
香港,
一手不疾不徐的掏出口袋里的打火机,给司徒点上火,安赟收敛起方才怪异的笑容,"对不起,我......只是觉得你最近很忙,应该休息一下而已。"
他该如何开口呢?
如何告诉锽他对桁温里做了些什么呢?
很早以前,他就站在旭少爷的背后看着桁温里,知道那个看似清秀委婉的少年骨子里是不输给任何人的倨傲,甚至倨傲的执拗的地步。一旦是他认定的事实,便不会有婉转的余地。
除非......谁用事实让他亲身体验!
体验到痛了,他才会发现自己错了。而这样的打击,对桁温里来说才是真正致命的。
所以,他找瞿温奇亲吻桁温里、强暴桁温里,只有这样才能颠覆桁温里本身所认定的观点,所以,才可以借着锽的名字让他崩溃。就算他最后知道整件事情与锽无关,他们两个也不可能了。因为桁温里......再也会不到过去那个强势的他!
而自己,则注定失去锽。
也或许,他根本没有得到过。
安赟这样的理由让司徒锽钰稍稍疏解了紧拧的眉头,不知道为什么,今日的赟赟让他觉得诡异,不仅仅是行为举止,就连他的表情,他都觉得诡异。"我还好,你也知道,明天就要公布KOHC和翼北的关系了,我是否可以赢过温里,就看这一仗了。"
"呵呵......"安赟笑了起来,他走到落地窗后,双手摊开紧贴冰冷的玻璃,幽幽道,"锽,从什么时候开始,你称呼桁温里开始不再带着他的姓了呢?"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好像是锽从日本回到香港之后呢,那么,他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爱上桁温里的吗?还是更早之前?
司徒锽钰一惊,微张的嘴透露了他的心思,什么时候开始他也不记得了,但......对于自己讨厌甚至是憎恨的人,他居然直呼其名?那语气也好似是称呼自己最亲密的人一般?"我......赟赟,你说这些做什么?"他有些虚弱的笑了笑,把这个话题绕了过去。
"我说这些做什么呢?"安赟笑开, 怅然的语气仿佛是在自问,但这矛头却偏偏对准了司徒锽钰,"锽,你为什么要找私家侦探调查桁温里?为什么一看到他和JERRY亲吻的照片就奔了出去?为什么现在对他没有任何敌意?为什么......你要爱上他?"
徐徐转过身来,与其说他现在的眼神哀怨,不如说异样迷离更为恰当。
原本清澈的眸子如今却染满了太多的负面情绪,变得犀利起来。
"我爱上桁温里?你不要开玩笑了。"司徒蹙眉,不耐烦的掐灭手中的烟,转身朝自己的卧房走去。
"如果不爱的话,你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锽,我太了解你了......太了解了......就像我了解桁温里一样。"安赟痴迷的说着,因为他决定对桁温里出手,所以注定他不可能留在司徒锽钰的身边。
从他的话中捕捉到了些许不正常的气息,转而又想起今日赟赟的反常,司徒停住脚步,迅速走到安赟面前:"你做了什么?"
他不能说自己非常了解安赟,但赟赟曾经是旭的随侍,跟在旭身边那么多年,那些个黑色的路子他是知道不少的,赟赟从来就不像他表面上看来这么温和腼腆。
"我?哈哈哈哈......"安赟捧腹笑了起来,仿若是听了什么极其搞笑的话语,他抬起头,一字一句说的清晰,"桁温里正在被人上呢!在SIFES酒店的307被人上呢!"
脑中的某跟弦被挑了起来,那一瞬间,似乎是所有的理智都没了作用,他揪住安赟的衣衫,"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桁温里被人强暴了!"他微微笑,那清纯干净的表情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原本的安赟。
"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扬起手,重重的一个耳光,司徒立刻取了车钥匙离开。
"锽,今天你要是踏出去了,就再也见不到我了。"他赌,做一个最后的赌局,赌注是自己的将来,赌的是锽对桁温里的感情。
虽然......已经预知了他即将满盘皆输。
他的话并没有让司徒停留,他仅仅是顿了顿,就扭开门把。
嗬嗬,这答案他早就猜到了啊!他果然是个坏人呢。正因为知道这样的答案,所以才把一切做绝。
锽已不会爱自己,从他爱上桁温里的那一刻开始;因此,他让桁温里不再爱锽,自从今夜开始!
这个赌局,究竟谁输谁赢呢?
他分不清,辨不明。至少,他不是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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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医院急诊室的门口,司徒锽钰两手捧着自己的脑袋,十根手指插进乌黑的发丝当中,直到这一刻他才可以稍稍冷静下来。
此刻,就好像刚才的一切没有发生过一样,留在他心里的只有恐惧的幻影。只依稀记得他驱车到SIFES酒店,招来工作人员打开了客房的门,进去的时候只看到合着眼睛的温里和他身上的瞿温奇。
再然后,他把温里送到了医院。这整个过程中,温里都没有醒来过,但他的眉头紧紧锁着,脸色也很苍白。
冰冷的墙壁不足以支撑他身体的重量,司徒锽钰缓缓的滑落坐在地上,即便如此,还是不能控制颤抖的四肢。
他......爱温里么?
好像很久之前,LISA也曾经这么对他说过,说她不相信跟温里相处过的自己会对他毫无感觉。
但是,他怎么会爱上温里呢?如果不是爱,他为何如此害怕,就生怕自己去晚了一步会发生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
当然,现在的情况已经无法挽回了!
见到那一幕场景时,他心中更多的居然不是愤怒,而是恐惧。那种感觉就像是根根细密的小针从自己的毛孔中缓慢的穿出来,精神绷到最紧的状态,只需要一点细微的惊动就立刻断弦。
想他活了二十多年,居然第一次觉得恐惧是这么回事儿。
"您是病人的家属?"急诊室里走出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他拧眉看了看坐在地上的人,想必也是紧张到极点了吧,旁边明明就有椅子的。
医生摇摇头,这样的状况他并不是没有碰到过,那个部位的伤口也不怎么难处理。不过......
司徒锽钰抬头,眼神有些迷茫,他徐徐站起来,张着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约摸过了一分钟,他才开口:"里面的人怎么样了?他没事吧?"
医生拍拍司徒的肩头:"伤口已经处理过了,他血液中含有肌肉僵硬剂的成分也中和了。只要不再受什么刺激,不会有什么状况。不过,像他那样程度的伤口,很可能会发烧,你得注意下。"
没事?没事就好了,"我......谢谢你。"
"还有一点,这类的病人很容易出现精神方面的问题,我建议你最好为他找一名精神科的医生或者是心理医生。"男子这么说着,推推自己的鼻梁上的眼镜,"我给他打了镇定剂,先留院观察两天吧。"
"镇定剂,留院观察,心理医生。那......我现在应该去病房?"说话有些结巴,司徒锽钰重复着医生方才的话,把这些都记在心里。
医生点点头,"嗯,左转电梯上5楼就是了,你跟着护士走吧。"
司徒锽钰点头,他沉下眉头:"抱歉,问一下哪里可以打电话?"他必须先解决一些事情。
"前面的转角有服务台和投币电话。"医生笑了笑,因为这里不是手术区域,所以有很多病人家属直接打手机,但是这样多少也会影响到某些治疗过程的。
司徒又谢了他一声,直接就向前走,拨通一个号码,他也不等别人开口,就径自说了起来:"通知KOHC的人明天的新闻发布会取消,什么都不要问,那些事情以后再说。还有,我这两天不回公司,有急件的话你派人送到这个地址......。"
说完话,就挂了电话。
轻轻推开病房的门,他小声的走进去,坐在病床边上。轻柔的帮温里盖好毯子,调整病房内空调的温度。
温里的体质并没有异常,但他比较怕冷,即使在大热天也可以穿着密不透风的唐装出门,所以室内的温度一定不能太低。
以前可以对温里说出那些狠厉不留情面的话,今天却如此温柔心疼,怕是温里知道了,也不会相信吧。
该要如何让他知道他爱他呢?手掌抚上桁温里的额头,司徒低声喃着:"温里,我爱你......"如此如此,重复数遍。
只是,他并没有发现,桁温里裹在被中的手臂上尽是细密的鸡皮疙瘩。
"司徒锽钰。"
人一惊,手一愣,竟对上一双清醒的眼睛。
一时之间,什么都说不出口!
48.
一直以爲自己很堅強,此刻卻發現自己不夠堅強。原來,所謂的堅強也是自己認定的,那麽......是不是此刻的不堅強也是我的一種錯覺呢?
香港
"司徒锽钰。"
桁温里的嘴角边勾起一抹笑容,他不着痕迹的扭过头,挣开了司徒贴在自己额上的手。
凤眸转了两圈,虽然不记得自己怎么转到了医院来,但司徒锽钰抚上他的额头后说的那一串话他却听得分明。
只是......是真是假呢?
也对,真假并不重要;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真假不重要了。
但司徒的触摸却让他觉得难受,原本就不算强健的胃部隐隐做疼,又是一阵搅天的酸意,弄得他不能呼吸。所以他才醒来,所以他才开口,只为了让司徒挪去他的爪子,免得扰到了自己。
目的达成,桁温里也不再说话,翻了个身子继续睡觉。只有这下身传来的一阵抽搐让他转而意识到发生过些什么。整个人缩了缩,还是合上了眼睛。
"温里......"耳边传来的司徒的轻唤似乎有些无奈。
但桁温里并没有理睬。其实,冷静下来了,那些让他慌张错乱的答案也就慢慢浮上了台面。
司徒虽然了解他,但还没有深入骨髓,因此才会被他这次的香港之行弄了个人仰马翻,措手不及。真正知他入骨的人偏偏不是司徒,而是那个站在司徒身边的人,那个他曾经很喜欢很温婉的男子,那个或许也因为旭鞍央的死亡而记恨着自己的安赟。
他既然是旭鞍央的随侍,就必定时时刻刻不离其身,自然的他跟在旭鞍央身边那么久,对于自己很了解也就不足为奇了。
至于他要这么做的原因......他也就不需要知道了。
反正与他无关!无关!
"温里,我......我爱你。"屏了这么久,最终却也只能反复念叨着这么一句话,司徒感觉到桁温里的疏离,他只能端坐在一边,静静的看着他。
"谢谢。"桁温里从被窝里浅浅回答,却没有任何的感情。没有讥讽,没有得意,没有喜悦。一切......都太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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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在医院里住了两天,经过各方面的检查都确定没事了之后,就出来了。
桁温里笑,他一向都不喜欢这种冰冷的充满了福尔马林味道的地方,这一点不管是司徒锽钰还是JERRY都知道。
整件事情,他不知道司徒跟JERRY说过些什么,但至少,JERRY的表情很正常,只当他是生了场病,受了些小伤。他的眼睛如此告诉自己,因此可以判断,司徒应该什么都没说吧。
"桁先生,"JERRY敲敲门,走了进来,"这些是伦敦的文件,您看过之后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就签字。"
"好。"桁温里点点头,极为迅速的抽回了跟JERRY接触的手,他不经心的笑着,"这两天ASUNA那边把合作意向书送过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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