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分桃
分桃  发于:2008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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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珍只好继续说:"简单地说,石田雾不是个正常的男人,哼,或许真的是遗传也说不定,东东喜欢男人都因为他的身体里流著石田雾的血。"
"爸爸......"修吃了一惊。
"是的,在结婚以前石田雾就已经很喜欢强的父亲了,但......可惜啊......"明珍的脸上带著恶劣微笑,"强的爸爸可是个很正常的男人,他取了一个非常美丽的妻子,想向石田雾证明他和他不是同一种人。但......"明珍深深吸了口气,"那时石田雾可真是个不得了的热血青年,这种刺激可不是好玩的,为了报复,他冲动得──他竟然去强暴了强的母亲。"明珍的口气象是在讲述一部廉价肥皂剧的剧情,脸上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那强......"
"那还用说吗,强的父亲真的很惨,妻子刚生下强不久就去世了,他不光要抚养一个不到一个月大的孩子,而且天天面对的是一个和自己完全没有血缘的孩子,强的父亲可能到死都没有原谅过石田雾。"
"强是爸爸的孩子,他真的是爸爸的孩子......"修不断重复著这句话,自己来找母亲不就是为了亲耳证实这个猜测吗?一切正如自己所料想的那样,为什麽现在的自己却觉得异常的失望,不是!应该说是彻底的绝望。
自己根本就没有理由,更没有资格向强报复,他从爸爸那得到的一切完全是他应得的,甚至太少了!爸爸给了强一个不幸的家庭,而自己却给了强一个残缺的人生。
看到修坐在身边,强觉得好不真实,他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修的前额,因为午夜梦回他不只一次见到和这相同的情景,所以或许这是真的,他还是无法马上确信,直到修带著体温的脸颊贴上他冰冷的脖子,强瑟缩了一下,才相信了。
修抱著强,温柔地抚摸著他的肩膀,强似乎也很习惯这种碰触了。就在这时,修的手突然停在强的背,渐渐地变得僵硬起来。
"修?"
象是嫌恶什麽肮脏的东西,生怕自己被沾到一样,修一把摔开强。强差点滚下床去,他看著修,眼里充满迷惑。
"快穿上你的衣服,今天你就可以走了!"修一边打开衣柜,一边毛躁地抽出几件衣服扔在强的身上。
"走!"本以为修不会轻易放过他,强乍一听修的话,居然一下子不知道怎麽反应了。
"你放心,可可的事,我会给你准备一个医疗基金,够她一辈子用的。"修帮强整理著行李,不时看看四周,怕遗漏下什麽!
"修,我 ......你能不能停一下,听我说一句。"强一把拉住显得过於积极的修。
"快说,我赶时间。"修甩开他的手。
"我可不可以明天再走!"强硬著头皮说。
"为什麽?"
"上次为了给可可交住院费,我已经把房子给买了,後来就住在游佑和你这,"强吸了口气,"我自己现在没有房子,要去租的!"
修似乎已经在极力忍耐了,他看著强,缓缓吐了口气说:"既然这样,我就把这栋房子送给你,我走!"说完,修一把拉开已经整理好的皮箱,把里面所有的衣服全倒在床上,走到衣柜开始清理自己的衣服。
"修,到底......我没说不走啊!只是突然间,你不用这样......"
"什麽样,我连多看你一天都觉得心烦!"修用力扣上皮箱的盖子。
"不 !"强抓住修的衣摆,"这是你的家,该走的是我!"说著,强什麽也没拿,甚至还穿著睡衣,头也不回的走出卧室。
就在强快要走出门口的时候,突然後面传来修庸懒地声音:"你该不会是去找游佑吧!"
强回过头来,有些错愕地看著靠在楼梯扶手上的修,"你说什麽?"
"我想除了他,你也没什麽熟人了!"修冷冷地说。
"我的朋友比你多!"扔下这句话,强转身就走。
"你回来!"修突然大声吼道。
强根本不理会他,径直往前走。
"他妈的,强!有种你再走试试看,小心我干了你!"修冲上去,揪住强的领子。
"放开,你这个变态!"强的声音象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的,非常微弱却异常清晰,他说什麽?变态!变态!变态!修揪住强的肩膀,把他拖进屋里。
强左脸上被抽了一耳光,他站立不稳摔在沙发上。
"你以为什麽是变态,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是吧!你和你爸爸一样都自命清高是吧!"修又扇了强一耳光。
被修的大掌打破的齿龈渗出了温热的鲜血,强却用冰冷的目光盯著修,毫不示弱。
"不错啊,小子,几个月下来,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修揪著强的头发,把他拉到自己的面前,毫无预兆地张口狠狠咬住强的下巴。"我让你知道真正的变态是什麽,哼!那可是会让你爽到昏过去的事情!"
刚刚恢复的强,在接受了修一顿莫名其妙地撕打後,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但他不想在修的面前认输!他咬著牙,狠命把修从自己身上推开。两人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越来越紊乱,越来越炽热。强瞪著修,浑身颤抖著,脸上平日里温和的线条刹时绷紧了,棕色的眸子腾起一股连修都觉得陌生的光芒。是的,这一次他绝不再顺从了,再也不去碰修的东西了,再也不去抚摸他了,这次他真的受够了!
修通红的眼里似乎也没有多少理性之光,饥渴的目光紧紧追随著强因愤怒渐渐变红的脸颊──嘴唇──脖子──胸口!隐约看到强已经立起来的乳头,修心中最後的弦"嚓"的一声,绷断了!
修压著强的肩膀,不顾强的抵抗,顽固地把膝盖挤进强的腿间。已经习惯了和修以前的游戏方式,修突然不按理出牌让强渐渐失去了主动。修没有抓住强的手去抚摸自己的身体,相反的,他发疯般撕扯著强的衣服,尖锐的牙齿不再停留在强的脸颊和脖子上,他湿润的舌头沿著强修长的脖子,慢慢吮吸著强的锁骨,重重印下属於自己的齿印。
"恩......"果然连叫声都不一样了,强不自主的呻吟激起了修心中强烈的征服欲和性冲动。他的男根已经硬到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泄出来的地步,强剧烈的扭动和挣扎更是把修刺激得失去了控制。修低吼了一声,开始拉扯强最後用以遮身的睡裤,他的手刚探进就摸到了那已经半挺起来的东西,"你居然没穿内裤,昨晚一直在等著我来好好疼你吧!恩?"修说著,一边残忍地捏起强胸前的乳头,恶意地拉扯揉搓著。
强卡在修肩上的手使劲抓著、刮著,想把修从自己身上拖下来。但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不断袭上心头,刺激著已经变得十分脆弱的大脑神经,强开始招架不住了,他蜷缩著的身体慢慢被修用蛮力展开了。修扯掉皮带,掏出自己的不断摇晃著的男根,那赤黑的颜色对强来说简直是个噩梦,强抵著修的胸膛,呻吟著:"你走开,你走开!"
修却用自己舌头压住了强的,双手撑在强的耳旁,不停地往强的身体里钻,象模拟著什麽似的,往里面深一点,再慢慢抽出来,趁其不备又再度挤进去,强有时已经分不清楚嘴里蠕动著的舌到底哪个才是自己的,它蠢动著,进得好深好深。
强正为如何赶走口中不属於自己的那部分生物而苦恼时,一只更邪恶的手正慢慢伸向了他的下体。修并没有打算扯掉强的睡裤,他只是用修长的指尖透过睡裤前面的裂缝,在强的中心地方不停地戳著,挤弄。强贴合在他下身的腰部微微颤抖著,一股热流濡湿了修的男根,强难堪地把头扭到一边,他不想从修嘴里听到讽刺也不想看到修眼里流露出的鄙夷。是,他高潮了,那又怎麽样!强有些自暴自弃地想。
感受到自己东西沾上了强的热液,修的鼠鼷穴窜起一阵剧烈的抽搐,修一把扣住强的脖子,另一只手强行伸到强的背後,紧紧贴上他的身子。颈项交错,两个人之间没有丝毫空隙,强白皙的身体被修褐色的皮肤完全覆盖著,修颤抖著的男根穿过强睡裤前的裂缝直捣强同样的部分。因为刚刚释放过,强的那里显得有气无力,修的男根在裂缝中进进出出,蛮横地揉搓著强,每次重重地压下来,强都感觉好象修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了这一点,自己可怜的东西无处藏身,被压得隐隐做痛,它太硬了象一根粗大的钢棍,不断戳著自己,抽打著自己。强从刚才被迫高潮时,就已经精疲力尽,伤口传来的阵阵刺痛和著下体涌上的灼热快感,让他几乎昏了过去。现在又承受著修猛烈地戳刺,他渐渐放弃了挣扎,任修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修的手臂撑在强的脸颊旁,默默凝视著强,强把脸转想一旁,双眼紧闭,他缩紧自己的身体,四肢僵硬,不愿把自己的颤抖传达给修,突然他感到一股暖流从眼角滑过,他知道那是什麽,抽动著地眼皮更紧地裹住他的双眼,他不想看到,他知道修在舔他。
"张开,你把眼睛张开......"修那明显还带浓烈情欲的嗓音不断撕扯著强脆弱的神经。修灵活的舌尖在强闭合的眼帘下摩挲,挑逗著,轻柔地往上掀开。
"不!......"强剧烈地摇晃著,手肘抵著修残酷的侵犯,"不要看我......不......"强捂住自己的双眼,呻吟著。
"那我就让你尝尝这个......"毫无予警地,修的硬挺从强茂密的体毛中抽出,顺势往下一滑,抵住了强後面的双球。修用已经湿润的前端刺著强的根部,一前一後摩擦著根部肿胀的肉球。"舒服吧,舒服吗?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个,强......不要顽固了,看著我,否则我不会让你去的哟......"修一边说著,红色的舌头一边闯进强染成粉色的耳朵里。
一种陌生的情潮突然习遍强的全身,他抓住修的衣角,紧紧地,紧紧地,直到指关节渐渐泛白。随著修有节奏挤弄,他紧咬著的双唇慢慢张口了,禁闭著的眼帘缓缓松开,完全是毫无意识地抽搐著,呻吟著。他漆黑的眸子游移著,似乎找不到焦点,目光中残留著一片涣散。他的手从修的衣角上一点一点松开,最後滑在了沙发上。
感受著强再度喷溅在自己身体上的热液,修凝视著强迷离的眼神,抚摸著强因为高潮而红润的脸颊,轻舔著强一张一翕的口唇。强被汗水沾湿的额发散落在眼角,水泽的幽光伴随著渐渐染红的眼眶,显得异样的情色。
映在修眼中的强不再是那一贯的表情,那完全陌生的,诱惑人心的模样,他就是以这种情态在游佑面前达到高潮吗?一想到这,修又开始朝强的肉球狠狠戳刺著。摸索著强肉球後面的小洞,这麽小......修连自己还没意识到,他的指尖就已经深深埋入了强的体内,好热......
强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修粗大的东西把原可怜的地方撑到惨无人道的地步,深深地贯穿著他,摇摆著他──不!修不能这麽对自己,好痛!火烧一般,被撕裂的感觉,不......强本能地收缩起来,想把修弄出去。修去蛮横地抵著他,直到强浑身痉挛的那一刻。修知道那里就是强的快感之源了,恶劣的笑容挂在脸上,修开始对那一点进行持续不断地折磨。
"啊......啊......"强含糊不清的呻吟著。
"再叫,叫大声点!"修戳刺著强。
"不......你......你......"强使劲摇著头。
"你喜欢这个......"修低沈地声音蛊惑著强。
"滚开......滚!"强喘著粗气,歇斯底里地狂叫著。
"哼......"
"呜......恩啊......"强再度高潮,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然而修却连一次也没有,心理上的快感几乎让修忘记了自己身体的高潮。
"讨厌吗?你讨厌吗?哼,你根本就是喜欢被别人戳,瞧你这里,这麽紧,这麽热,不断吸著我的手指,你想要更大的东西来搞你对不对?"修说著,用力拉扯著强的乳头。
"不是的......不是的......我讨厌!讨厌!我喜欢的是......"强抱著自己的头,啜泣著。
"喜欢......"修又开始戳了。
"......"强低低地说了一句,眼皮渐渐耷了下去,胸膛剧烈起伏著,仿佛已经到了极限前最後的挣扎。
"什麽?"修似乎听到什麽,揪著强的头发问道。
"恩......"强重复了一次,就再也没有声音了。
看著昏厥在自己怀里的强,修轻轻念叨:"可可......可可......"

原来这就是强最後的城堡和禁地。看著昏睡在床上的强,修忽然想起了自己到现在唯一挨过的拳头。也是十四岁那一年,强狠狠地揍了自己,直到那时他才知道原来强真的很强,只不过他一直在掩饰自己,他或许有著什麽顾忌吧!不......自己根本就是知道,所以才在他面前有恃无恐,然而这样的自己在得意忘形中却逐渐忘记了再温顺的猫米也藏著爪子,如同现在的自己在完全操控著强的快感中同样忘记了强当年打自己的原因──可可。
这麽说,强并不是孤独的!他还有可可。作为女人,可可能够填补自己在强身上造成的所有缺陷,无论是肉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可可的存在意味自己的彻底失败,除非她死!修全身突然涌起一阵无法遏止的热气,就在这时强背对著他的身子翻转过来,稚气的面孔落入了修的视线。
或许就在踏入卧室的前一刻,修心中还充满著对强的愧疚,或许刚才在客厅里玩弄强的时候,修还怀著游刃有余的心情,肆意控制著强的快感。但是现在,修紧紧抓住强的手,原来自己什麽都不是!强有著自己的世界,而自己根本无法到达那里。
强,比起我的痛苦,你所受到的算是什麽。你是我的兄弟,但那又怎麽样。这只是给了你一个和我名正言顺竞争的机会,现在既然是我主导著优势,我就不会轻易让你得到原本应该属於你的一切,因为你的存在毕竟只是个意外,我没有必要为意外付出代价,这与我无关。
修紧咬著嘴唇,揪著强的中指,他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强爱著别人,强在乎著别人,强的视线里还有别人,这一切对修而言,比背叛还要让他恐惧,简直难於想象。
心底涌起的一阵阵莫名的感觉,是失落。

第二天。从倦殆中渐渐缓过神来的强,发现修已经不在了。他拖著疲惫的身子走到衣柜前,里面仍保持著昨天的一片狼籍。确定修并没有从家里搬走,强便开始收拾地上散乱的衣服,顺便整理好自己的行李,准备离开。
就在强合上箱盖时,卧室门口传来踏踏地脚步声。强一惊,回头一看,"可可!"强呆住了。
可可惨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目光有些恍惚。
"可可,你怎麽了?"看到可可微微颤抖著身子,显得摇摇欲坠,强上前一把扶住可可的肩。可可没有拒绝而是顺势靠在了强的肩膀上。
"哥......"
被可可这样紧紧靠在身上,除了局促,强更多的是尴尬,他担心可可会闻到他身上残留的精液气味。即使单纯的可可并未意识到,但总觉得被这样的气息围绕著,可可会被污染,所以强尽量撑著可可的肩,和她保持著距离。
"哥......和我回去吧。"可可轻轻地说了句。
"可可......你怎麽来了,是修告诉你我在这!"强一想到昨晚修的举动和自己的无能,不禁怒从心起,悲从中来,声音不受控制地突地变高。
"哥!"可可的头在强的肩上不断磨蹭著,"我不要你和修在一起,我讨厌他!"
"......"
"哥!"可可突然抬起头,直视著强。毫无准备下,强的犹豫和脆弱完全暴露在可可的眼前,被可可笃定的视线纠缠著,强无法移开自己的目光,只能任可可透过他的眼神窥探他心中所有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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