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喘息的空间,当我的耳垂完全沦陷後,总裁又将目票转回我的唇。在毫无障碍之下,他霸道的舌长驱直进,在我的口中肆意勾缠,吸吮纠缠著我的舌。我的思考开始麻痹,全身酥软, 体内彷佛有一把火在点燃著。随著他加深的这一吻,过多而不能吞咽的唾液沿著我的唇角流下,渐渐我只感到肺里的空气快被揪光,彷佛快要爆炸一样。
终於总裁在我快要窒息的一刻放开了我。大口大口地吸著久违的氧气,从不曾觉得呼吸是何等美妙。
「想不到你的唇原来是这样甜的。」赞叹了一声,总裁又再轻舔上我发烫的唇。
皱褶的衬衫在不知不觉间已被解开,而他那像艺术家般修长的手指沿著我的颈项轻抚探索至我胸膛,然後他的右手开始在我心脏跳动的胸膛上画著圆圈,我感到我的心脏随著他画的圈圈而鼓动得更快,就像要跳出来让眼前人审视。
伴随著一串串的吮吻,他沿著我的的锁骨落到我的胸前的突起,突然他猛烈的吸吮──「呀......」酸麻的痛楚袭来,我不能自制地呻吟出声。像讶异於我的呻吟,总裁轻震了一下,然後乳尖一痛,他狠狠地咬了我一口。
「啊...」我再次呻吟出来,连呼吸也不再平顺,只感到热潮全流向那火热的分身。
那煽情的一声像一颗炸弹让总裁变成野兽,他原先温柔的爱抚变得急切,每一处他所到达的地方全都被他噬咬过。强烈的痛楚让我清醒了许多,同时亦让我哭笑不得。
天啊!怎麽会发展成如此地步的?为什麽身为小红帽的总裁会摇身一变成为大野狼的?而自己却是十足十自动送上门的小红帽?难道要被吃了!?才不要!即使要吃也是我吃总裁啊!论色,每个人也认同他的美丽是比女人还要出色;论年纪,我也比他大上两三年!怎麽看我也是上的那个......上?我在想什麽东东?我又不是同性恋者,怎会想到这上不上的问题?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自救!但是手被缚住...嗯...很痛啊,不要咬得这麽大力好吗!?呜...还记得的我和凯伦亲亲时,我从不舍得在那白白嫩嫩的肌肤上留下任何咬痕啊!但是凯伦一激动就会在我的背上留下......
一阵剧痛自下身传来,令我不得不回神看向那施暴者:总裁正握著我的分身。他潮红的脸上挂著忍耐的危险微笑,殷红的唇却像诱惑著人要一口堵住般,正一张一合,说:「不可以不尊心啊!」
我想我的脸一定比他还红,这样的总裁很美艳啊,有种色色的感觉,让我想吻他直至他再也不能发出半点声音。
「乖乖的,我会让你很快乐。」
总裁的手很热,他抓握住我半延的分身开始上下的套弄,时而忽轻忽重地爱抚揉捏起来。我不禁低呼一声,天啊,他在干什麽?所有的血液全集中在那敏感的火热上,我难耐地扭动著身体,想逃避这耐人的快感折磨。但是总裁并没有放过我,他更用大拇指在铃口处打著圈子,又忽地捏转著两个睾丸,玩著碰碰球的玩意。
思考短路,我只觉得全身又火热起来,身上每一个细胞都渴望著更多的爱抚和挑逗。在这要焚毁一切的欲火中,我的身子无意识地扭动著,迎合著他的爱抚,渴求著他的更多。
胀到极点的分身处在爆炸的边缘,总裁的长指仍在顶端不停地揉弄著。空白的脑袋只有那疯狂的快感和自己喉中所发出狂炽的呻吟声。
「嗯¨¨¨啊、啊!」一阵急烈的收紧,我抿著唇在那摧毁神智的手中释放自己。
总裁倾身在我张口粗喘著的唇上印下一吻。然後举起沾满了我爱液的长指放在唇边舔舐,充满欲望和撩拨意味的杏眸直视著我,有著说不出的诱惑性感。
高潮的快感和这种视觉影响令我的神智涣散,突然一种异物入侵的难过感让我痛呼出声。总裁纤长的手指伸进那完全意想不到的地方。
从不曾让任何人碰触的後穴强烈抵抗著人侵者,我清楚地感觉到总裁手指的关节,和那艰难的转动。我的身体因著疼痛而颤栗,不敢移动四肢反抗,只因为轻微的移动会令那炽痛加深。
「放松,放松,这样对你我都好。」忍隐难耐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怜惜的吻落在我紧闭的眼帘上。然而他的手指却残暴地增加至两指。
「好痛...快抽出来!」火热的痛令我不能自我地叫喊著,後穴窄小的甬道被一进一出地戳弄著,那种怪异的感觉和巨大的压迫感,令我恶心得都快吐了。
「不行,这样你才不会受伤的。」痛苦的声音,难受的汗水布满他的额,低重粗哑的喘息,因隐忍而布满全身的红晕,实在的告诉我他与我同样的痛苦。
当第三根手指也进入我体内时,他停止了翻绞的动作。
「深呼吸,来,呼气,吸气。」总裁沙哑著在我的耳边轻喃著。
不自觉地照著他的话去做,果然痛感不再那麽强烈。与此同时,在我体内的手指又再抽插起来,我只能继续吸气、呼气......痛楚渐渐平息,但取之而来的是从身体深处不断涌起的异样感,我的呼吸不觉变得沉重起来。这是什麽感觉?体内逐渐涌上的热潮,我闭上眼,咬紧牙,好不容易才将那溜至嘴边的呻吟压制住。
突然,那让我痛苦的根源全撒离,完了吗?这酷刑终於完结了吗!?张开眼睛,我却看见总裁将我的双腿抬高,撑开到不能再开的地步。不、不会吧?!
我全身僵硬,被用力地弯折著腰肢,感受到他那比手指还要更巨大的火热正抵住我那被强行扩张过的的後穴上。还没来得及呼叫不要,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就如一把巨大尖刀狠狠刺入我身体里最柔弱的内部,缓慢切割、旋转,彷佛要从内部把我剖开。
「呀!!」
「啊!!天啊,很紧啊!」
惨叫声同时在这空荡的房间响起,是我的,也有他的。
我用尽全身的力量抗拒入侵者,想把他推出体外,但对方却闻风不动紧紧的压著我,还一手掰开我的股缝一鼓作气地,把那粗大坚硬的分身硬是推到我的最深处。
「乖,别哭。放松身体,不要用力,这样可以减少一些痛苦。」像哄小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但是那过於粗大的分身却从不间止在那紧窒乾涩的通道激烈地贯穿戳刺。
别哭!?你来嚐一嚐,包你也会失声痛哭。要我不哭,我偏要哭得更大声!将所有的痛苦难过全化作泪水,我哭得像个小孩子般直喘不过气来。
终於总裁停了下来,轻声安慰,「殊...乖乖的别哭了...」
「那你放了我啊!」我以最楚楚可怜的样子望向他道。
「好啊!」他微微一笑道,但是他的笑却让我直打冷颤。
总裁慢慢的抽出他的凶器,在他快要离开穴口的一杀那,突然一个猛烈的挺身,狠狠地抽插进最深处,然後是不停歇的进入抽出,进入抽出。我痛得全身都在抖颤,神智却是清晰地知道对方的欲望将後穴的括约肌撑到了极限,那根粗大尖利的欲望在猛烈地戳刺著我的内脏,而肠子亦绞痛难忍,呜呜呜...要到何时才会结束这酷刑?
像是为了分散我对痛的注意力,他的手再次抚弄著我的软弱无力的分身,像施展魔法一样,一股热流从体内直涌上分身,快感再次涌现。
「啊...嗯......」我不能自制地呻吟出来。身体像火烧一样,每一个细胞也在尖叫著。分身的快感渐渐和後穴的撕裂痛楚容合一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升起:我感到空气的流动静止,眼前的一切变得蒙糊,耳边只听到肉体撞击的声音,身体像一条紧崩的玄,全身感觉只有那相合处所传来的松麻和每一次猛烈的撞击。要坏了!要坏了,不能自制地啜泣著,害怕的感觉,不能停止身体渴求,和那无止境的甜蜜折磨,那里才有结束的出口......
(4)--来交易吧
「唔...嗯...」
甜腻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在这微亮的房间里徘徊。我的声音已经沙哑,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音节。汗水混合着爱液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就像上等的春药剌激我的呼吸。身体每一处肌肉也在呼喊着高潮后的疲乏,但那延立的部位仍然流着泪诉说着他的不满,已释放了多少次?三次?四次?还是更多呢?已经数不清了。真可笑的自己,即使在被进入时再痛,心里再多么的不愿意,身体的欲望却背道而驰。
「呀!」一下带攻击性的突刺让我不能自制的尖叫。
「在想甚么?」沙哑低沉的男中音,让我再次正视眼前的男人,艳红的双颊,流波的水眸,殷红滴血的唇瓣,比任何一个我所遇过的女人还要漂亮的熟悉脸孔。
「知道吗?你只可以想着我啊!」轻松的口气说着霸道的话,眼前正在我体内进行了不知多少次活塞运动的男人,是我的总裁。
总裁握着我的双腿挂在他的肩上,然后往前压住的我的大腿,腰肢被用力的折弯成U字形,我的身体承受着他的体重,压得我不能喘气,但同时却让他更容易深入我,亦让我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延立和我们的交合处。
像要让我看清楚他的动作,他硕大的分身慢慢地抽出,然后慢慢的深入我那肿痛的后穴,而穴口内过多的爱液随着他的贯穿溢出,沿着那交合的空隙流到我的延立,与我前端的爱液混合一起。
这样的情景和认知让我脑袋发生爆炸,不能制止的热潮涌上分身,在快要发泄的一刻,他的手竟然握住我的欲望。
「放...」被阻止发泄的高潮让我的身体痉挛抖索,紧缩着的后穴排挤推拒着他的进入,相对地,我更能感觉到他的存在。
「呜...快...呜...快...放...」不能得到满足的我已经不可自制地哭着救饶。
他停下活塞运动,低头轻轻吻上我泪湿的的脸,道:「真想拍下你现在的样子,一副欲求不满的媚态,这么淫荡的身体怎么可能是属于平常我所知道的林皓贤。你知吗?我从不曾想过会有上你的一日。」迷惑人心的微笑,低哑的嗓音却说着令我脸红的说话,「来,告诉我,你想我怎样做?」
「呜...」我努力制止我的呜咽,说:「...放...快...」
一记深吻夺去我的呼吸和还没完成的话,恶魔的笑容挂上他美丽的脸上,「如你所愿。」
突如期来快速的抽插,让我喘不过气来,被折曲的腰肢,令后穴大大的打开,让他更能 碰撞着那敏感点,将我推上欲望的癫峰,后穴挤满了他的凶器,肠道不能自制地抽搐,紧紧吞噬着他的,就像要爆开一样的疼痛,意识随着那剧烈的冲击而迷糊,我眼前出现了一道白光,「...嗯...啊...死了...啊...要...爆开啦...」
伴随着一个深深的挺进,他低吼了一声,然后一股滚烫的的热流炽痛我的肠道,同时他亦松开了那握住我欲望的手,使我得到了解脱。
「啊......」我那白浊的热液喷射上我的脸上和嘴内,而大幅收缩着的后穴亦努力吸吮着对方。
「被精液沾染的你真美!」然后一个深吻再次夺去我的呼吸,再然后,我堕进黑暗的深渊里。
***
呃...这里是那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紫色的雾的?连伸手也不见五指。紫色的雾环绕着我,我就像迷途的小孩子彷徨无助,很想大叫「有人吗?」但是发熨的喉咙却让我变成哑巴。
「呜...呜...」突然小孩子的哭泣声由远处传来。
耶!有人,有救了。
「呜...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的!呜...」
「笨蛋!你明明知道那个人被下药了,怎么还让他们独处?」清亮的女中音怒吼着。「现在好了,他被人吃干抹净,险些连命也没了,以后还有什么戏做!」
「呜...呜...但是人家以为他被喂了迷晕药啊!更何妨,他就像一个漂亮的姐姐,不像会欺负人的人啊!要是知道他这么可恶,我绝对不会救他的。呜...」小孩子抽泣得更厉害。
「你...难道你爹爹没教过你人不可以貌相吗?」
「没有啊,这是什么啊?但,但是爸爸说过助人为快乐之本。」
「我倒!真是笨蛋爹爹生笨蛋儿子。你怎生一点也不像你娘的精明?一点也不聪明。」
「呜...我才不笨!杏虹才笨,杏虹最讨厌!呜...呜...」
「是啊,我最最最讨厌了,不是你娘临走时将你托负给我,我很想理你啊!」被唤作杏虹的女子道。
「呜...杏虹讨厌死...」
「好啦,你两个别再斗嘴了。」庸懒的男声响起,为一场吵闹带来和平。「即使我们没有做任何事,他这个劫难也是会发生的。」
「劫难!?」小孩子呜咽得更大声,「那么他是不是不会醒过来?呜呜...他已经睡了三天的说,难不成这劫难就是一睡不醒?」
庸懒的男声发出低沈的笑声,道:「人老了,体力不足;他只是体力"过分" 透支晕到,并不会死的。」
「劫难?」原本怒吼的女子突然变得温柔,「梵大人,那么是什么样的劫难呢?」
「我替他算过本命,今年会有一场桃花劫,但是我却想不到...」被叫作梵大人的男子噗通一声笑了出来,「...这...这劫不是和女人有关的...嘿嘿...」
「主子,是时候要走了。」如流水般幽幽的声音响起,很悦耳的男声啊!是谁?
「有人来了?」姓梵的问。
「是的,而且他的肉体快苏醒了。」
「是吗?你好好保重身体,别让我们担心了,那么我们先走了,林......」
***
「哔......哔......」
张开疲惫的眼皮,及目所见的是漆黑一片,天亮了?
刚刚的梦很奇怪啊!怎生会发这么奇怪的梦?梦里的人尽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什么什么劫的,是我看太多古代剧吗?
伸手想将闹钟关上,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完全动不了,怎么会这样的!?
这样的认知让我心里大慌,所有瞌睡虫立即消失不见。渐渐所有五官感觉回潮,身体像被坦克车搌过一样难受,每一处肌肉,关节也在发痛,这感觉比宿醉醒来还要痛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冷静!林皓贤,冷静,不要慌张,想一想昨晚发生了什么事!答应志恒代替他和总裁一起见野狼赵副总,然后糖水倒在身上,洗手间出来,看见赵副总扶着总裁,救不救小红帽般的总裁,原本不想救的但升降机却令我救了总裁,然后送他回办公室,可恶的升降机坏了,然后......
然后我被总裁压倒,然后就这样被吻了一下,再然后......
Oh my God!!!我好像被总裁吃了!?吃干抹净,连骨头也没有!
现在要怎么办?告他,我要告他强奸我--呜...但有人信吗?或许,不过是别人相信我强奸了他才真。他生来一副女子相,骗尽众生,又有谁会相信他会吃了我这样一个100%的男人!我哭!
耶,但是不要紧,我可以勒索他,要他给我一百亿做守口费用!哈哈哈,这样我就可以还清所有债项,下半世不用忧柴忧米,跷起二郎腿去找美媚!可是......呜呜呜...人家为凯伦守身如玉这么多年,就...就这样没了......
「醒了吧。」低沉的嗓音打断了我的沉思。
没有点灯,闹钟依旧响着哔哔声,但是我仍然清楚听到那熟悉不过的男中音。
「你已经睡了三日,知道吗?」
三日!?哈,真的吗!?
随着闹钟声的停止,黑暗中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袭来,我不禁全身僵硬。
「不说癈话,你应该清楚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吧!」淡淡的,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很近,什至乎他所呼出的热气我也感觉到。
「现在我们来一场交易,我来替你还清所有债务,而你--你要留在我的身边。」
什么?他在说什么?交易?还清债务?留在他身边?呃,总裁大人你可否解释清楚?我仲然天资聪明也不能够明白你说什么。
「你有多少底牌,你我都清楚,所以你可以不用浪费力气去玩花样了。」
耳垂被轻轻咬了一口,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5)-- 一口价!
「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
总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然后他留下我独自神伤。
无可否认,总裁开出的条件很吸引我:还清债务。自从七年前,凯伦被发现脑肿瘤后,我向公司借了一笔巨款作医疗费,本来可以在六年内还清的,但不幸的是小风也因为同样的病因进院。因此在迫不得意之下,我再向公司借钱,本来想这次公司是不会批准的,但意外地获准,只是是利息却很高,而且我要和公司签一份十八年的卖身契,每个月百份之七十的工资作还债,外加我的工资在这十八年里不会有任何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