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我龇牙咧嘴的动动腰,靠,好痛。。。。 ‘鸣焱,你怎麽样?是不是做的有点过,受伤了没有?'
这个混蛋,‘你个混蛋,'我再也顾不得什麽形象的破口大骂,‘有你这麽狠的吗?差点被你弄死,老子我也三年都没用过那玩意儿了,也没见象你这样。。。'
‘真的没有?'他打断我的话,惊喜的靠过来。
‘你以为千里迢迢来这里路费不花钱的啊,那钱又是很好赚的啊,我一路上不是刷盘子洗碗,就是辛辛苦苦的给别人打下手干活,这三年来哪一天我不是从早忙到晚?哪还有时间想什麽个人问题,你倒是只用在这里。。。。'我突的住了嘴,瞪著屋顶发了半天的呆,然後想到了一个实质性问题,‘哇啊啊啊。。。。我这麽辛苦的赚钱跑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麽阿?'
‘这还用说?'他满脸堆笑的轻轻搂了我道,‘其实,你只要在大街上一露面,或者随便报一声你的名字,就会立刻有人把你带来给我的了。看你这麽辛苦,我也好心疼的。'
我瞪著他那一脸的奸笑,寒了寒牙道:‘原来黄鼠狼哭鸡就是这副表情啊。'
‘你知道我说的是真心话,你赚钱辛苦,那你又知不知道我等得更是好辛苦。。。。'他更紧的贴过来。 呃?
‘好了,好了,'我立马软下语气,‘我知道你很辛苦了,可是,能不能先放开你的手,离我稍稍远些?' 我忍不住开始哭丧著一张脸。
‘这。。。'他低头看了看,不好意思的道,‘我也控制不了,谁叫我想了你那麽久,现在。。。。'
‘那,那你告诉我厨房在什麽地方,我给你熬碗泄火的药去。。。'没等说完我就顾不上疼,连忙抱著被子裹了自己就想溜。
‘可,'他眼疾手快的一把拽住我,笑著道,‘我还是觉得这样泄火会更快些。。。。'
‘朱。。。。瞻景。。。你。。。个。。。。混蛋。。。我。。。呜呜呜。。。。。我。。。。' ×××××××
呵呵,看到大人们的留言,我赶忙就把这第一篇番外写了贴出来了, :),解惑了吧,那群白鸽是朱瞻景的手下放给他的。。。。。
至於为什麽让瞻景同志等了三年,俺冤枉啊,不是你们要求不能那麽轻易的放过朱瞻景麽? 众人:嗤,还想狡辩,当我们不知道在你刚开始动笔时是想让他等五年的?
瞻景:真的?
俺:呃,王爷,你别听他们胡说,我。。。我。。。你也知道我虽然很喜欢5这个数字,但我这麽善良,怎麽会。。。啊。。。。救命啊。。。。。我没武功,你别拿剑砍啊。。。。炎炎。。。救我。。。。
炎炎:哼,救你?要不是我还起不来床,我和他一起砍,敢这样出卖我。。。。。 俺:55555。。。。。 :)。
呵呵,其实这篇,本来也可以作为结尾的,但。。。 我想这样也许会引起一些误解,好像鸣焱。。。。
我本人一向崇尚的是互攻原则,毕竟两个人在一起,谁一直在上,谁一直在下,这种事情,还是太难想象了,特别是他们两个还都差不多,所以。。。:)。。。。这些在以後的番外中都会陆续有提到,而且,至於其他的一些问题,以後也会逐渐的写到的,嘿嘿。
当然了,也会有少数的例外。 象
木偶与木偶师,那是:一是因为乙未还没能有机会就。。。。,二嘛,(我表情正经,心中却暗暗色笑到内伤),葵亥由於自身条件,也实在是做不了下面的那个,哈哈哈哈。。。。
而至於 月嘛,嘿嘿,月的身体不好,大家就不要太强求了。 四王爷和渺音上前来握著我的手宽慰道:‘没关系的,我们不会介意的。。。。'
突然‘啪'‘啪'两声,他们两个被打飞,映雪恶狠狠的拽住我的衣领大幅度摇晃,‘你怎麽可以这样对我?'
俺:呃,别摇了,雪姐,快晕了,别摇,俺告诉你一个方法。。。。 映雪:什麽? 俺凑过去叽叽咕咕一阵。 映雪:主动,主动就可以了?真的? 俺连忙点头。
映雪:哼,知道方法就早说嘛,非要把你打成猪头才肯张嘴,哼。。。。 俺:55555 呵呵,开玩笑的,与剧情无关。 明天我要出去玩两天了。:), 错缘
番外 2 懒洋洋的挂在木廊的栏杆上,我晒著这春末的晨光,歪著头看朱瞻景一个人在那里兴致盎然的收拾院子。
‘呼,'我无聊的吐一口气,就这麽个小院子,草儿长了拔、拔了长的,真不知道朱瞻景哪来这麽大热情,非要将之收拾干净,而且还不算完,更可怕的是,他竟然还打算要种花。
对於我,种花就跟在我们门以前种地差不多一个概念,反正是一想到便头痛的那种。
‘唉。'我哀叹著,低了头看了眼堆在下面的这一小垛新拔起的草堆,细细嫩嫩,绿油发亮。 唔,躺在上面说不定会很舒服,我想。
於是,本著想做就做的原则,我一伸懒腰,呼噜一声就打了个翻身,向著目标地自由落体而去。 ‘哇诶,好硬。'我惨叫一声,堆好的草也飞溅四方。
紧接著就见另一小堆杂草伴著泥土从朱瞻景那边向我飞掷过来,我忙一挡脸。 朱瞻景直起身子擦了擦汗,恶狠狠的道:‘秦鸣焱,你给我把它们再收拾好。'
‘呃,'一听这话,我立马在地上扭来扭去苦痛的道,‘糟了,老婆,我好像摔伤了腰了。'
‘真的?'他哼哼著走了过来,‘那让我抱你到床上去仔仔细细的为你推拿按摩一下好了。'
嗯,情况好像不太妙啊。。。。我看著他那极不良善的笑容,当即一个鲤鱼打挺蹦起身来,‘对了,我想起来了,好像我们家快没盐了,今天正好赶集,我这就下山去买一些回来。'我说完拔腿就往外面跑。
‘鸣焱,你等等。。。。'他在後面叫了声。
‘你慢慢忙,我一个人就好。'我加快速度,这麽久来,吃饭、睡觉、洗澡、打扫、逛街、散步等等等等的,整天和他大眼对小眼我也就不说什麽了,但连上个厕所他都在外面守著,这未免太过夸张了吧。
於是我有些郁闷,脚下也跑得更快。 可惜,不久。 ‘你窜这麽快干什麽?'朱瞻景皱著眉头一把截住我。 ‘唉,我只是去买个盐而已,天黑之前一定回来的。'
‘哼,我也只是来告诉你,家里面也没有酱油了。' ‘喔,我知道了,你就先回去吧。' ‘嗯,既然都到这里了,我就勉为其难的陪你一趟帮你拿东西罗。'
我一龇牙,就猜到他会这样说。 晚上回来的时候,他却不知怎麽了,一路都闷闷不吭声的,吃饭也是如此。
我几下刨完饭,吐了吐舌头,他今晚做的饭菜还真难吃(他不许我下厨房,说是浪费粮食),然後我一边等著他吃完好收拾碗筷,一边哼著小曲摆弄起那棵新买来的山茶。
‘够了。'他一撂筷子,将碗狠狠地推开了去。 ‘怎麽了?'我停下手中的活,不解的看向他。
‘怎麽了?'他突的走过来,竟一下将那盆山茶扔出了窗子,外面传来哗啦一声。 ‘你这是在干嘛?'我目瞪口呆的看著他。
‘你不是说过你不喜欢弄这些玩意的吗?' ‘但你不是喜欢吗?' ‘我喜欢?就算是,我喜欢的也不是你跟那个女孩打情骂俏。'
我有些哭笑不得,‘我哪有,你乱吃什麽醋。'
‘我是吃醋,你明明不喜欢这些东西,对我侍弄院子也是爱理不理的,而转头你却跟那个女的问长问短,还当著我的面,这麽久来,我在你心里到底算是什麽?'
‘唉,'我搭上他的肩膀,‘我只不过是在帮你问一问买花种的行情罢了,那个女孩明明就只在对你抛媚眼,我还没吃醋,你反倒。。。'
他‘啪'的一声甩开我的手,‘你没吃醋,那是因为你根本就不在乎我,因为你压根就吃定我只能。。。只想。。。' ‘老兄,你讲讲理好不好?哪有这回事。。。'
‘你总是这样,什麽都不在乎。这麽久来,我知道是我绑著你,是我强迫你,我只是希望你也能稍稍喜欢我一点,在意我一点。。。'
‘我哪没有?'怎麽越说越离谱了,我有些生气。 ‘你有吗?'他恨恨的瞪著我,声音比我还大。
靠,‘我不喜欢你,我不在意你,还能天天被你守著?还能跟那个女孩扯半天我不懂的东西?还能每次被你像女人一样的抱?你当我那麽贱阿。'我吼了出来。
他盯著我愣在当场,半天没吱声。
瞪视著有些发呆的他,接著我便意识到我最後两句都说了些什麽,脸刷的开始有些发烧,丢脸啊,我怎麽连这种丢脸的话都说出来了。
‘哼。'我立马装出一付怒火冲天的样子,一甩手摔门就赶忙跑了出去,若是再被他看见我脸红,那还要不要做人了?
‘鸣焱,'我还没能跳出院栏的栅门,他就急急的追了出来,从後面紧紧抱住我,‘对不起,鸣焱,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对你发火的,我只是,我只是好担心会失去你,真的好担心。'
我心中有些愤愤,这有什麽好担心的,我又没说过我要跑,就这麽不相信我?我挣扎了几下,没挣脱,他只是更大力的圈紧我。
‘对於我来说,每天醒来,都能看见你躺在我身边,这种生活,就好像个幻梦一样,我好担心某一天,你会突然离开。。。。我不知道该怎麽办,特别是在一些夜深人静的时候,听到你在梦中哭。。。。'
嗯?我静了下来,他竟然听到了。 我只是梦到了小时候的事情而已。。。。
‘你什麽都不说,鸣焱,我好害怕有一天你会再也受不了,再也受不了跟我在一起的日子,然後一声不吭的从我身边走掉,那我该怎麽办?。。。我当然知道,不管我做什麽,补偿多少,以前的事也再没机会重来,可我真的好爱你,真的真的好爱你。。。。到如今,我早已再无法去忍受那种不知道你踪迹和好坏的日子,鸣焱,所以不管怎样,不管你会难过还是什麽,我都要把你捆住,永永远远的捆在我身边。'
‘瞻景。。。。' ‘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忍受不了了,我们就从这山崖上跳下去,来世再毫无阻碍的重新来过。。。' 咦?没这麽严重吧,虽然。。。
我忍不住一笑,抬起手来拍拍他箍在我胸前的手,道:‘好了,瞻景,我这样答应你,直到我死,我都绝对绝对不会再逃了,够不够?'
‘真的?'他惊喜地出了一声,将我转过来面对他。
我打个呵欠点点头,‘当然了,大丈夫一言九鼎,不过,'我换回恶狠狠的表情道,‘如果某天你不要我了,你可要有承担一切後果的觉悟。'
‘如果真有那麽一天的话,你就把我的心活活掏出来喂狗好了。'
唔?我瞪看著他,这家夥怎麽满脑子都是这种血腥的东西?足足一个危险分子,我有些庆幸我总算是明智的答应他不会逃走,不然。。。。
‘不过,'他松了好大一口气,突然笑道,‘亏你还说每次都被我像女人一样抱,哪都只是我抱的你?'
‘喂,兄弟,做人厚道一点行不行?那简直就是一根手指与九根手指的差别了好不好?' ‘一根手指和九根手指?有什麽差别,不都是手指吗?'他开始给我装傻。
‘那可不可以我九你一?' ‘也得你抓阄赢了我才行啊。' 我顿时无语。 他则突然看向天边,唤了一声,‘你看,流星。。。'
我转过头,一颗拖了长长尾羽的流星悄无声息的划过深邃的黑色天际,消失在了天边。 ‘还记得那次我们一起看的流星雨吗?'
‘当然了,'我道,‘那可是我第一次看呢。' ‘当时好美。' ‘嗯。' ‘鸣焱,'他仰望著天空一笑,‘你知道我当时想做什麽吗?'
‘你又知道我想做什麽吗?'我也一笑,伸出手的同时,他却凑近身体轻轻的吻了过来。
最後舌头轻柔的舔过我的双唇,他慢慢的睁开眼睛,看著我傻傻的伸出去握住他的那只手,大笑了起来。
‘你个色鬼,果然满脑子没什麽好东西,'我颇受打击,看他的那付表情就知道他在笑话我是个纯情傻瓜,於是当即恼羞成怒,‘你给我去死。'我以掩耳不及的速度恶狠狠的把他摔倒在地。
他笑著从地上狼狈的爬起来拉住再打了个呵欠转身要走我,突然道,‘我爱你,鸣焱。' ‘哼。' ‘我真的爱你。'他又说了一句。 ‘嗯。'我不耐的应了一声。
‘我真的真的爱你。' ‘嗯。' ‘你难道就不想回应我一句?' ‘嗯?喔,我知道了。'我回应了一句。
他呆看了我一刻,顿时一付败得彻头彻尾的表情,沮丧的道:‘你还从来没有对我说过,我爱你。' ‘没有吗?' ‘没有。'他极为肯定的摇摇头。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真的没有?' ‘真的真的没有。' 我想了想,‘喔,原来没有啊。'转身便偷笑著又要走。
他拽住我,‘可是我想听你对我说那三个字啊。' ‘为什麽一定要说呢?你知道不就行了?' ‘不够。' ‘够了。' ‘不够。' ‘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