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缘————更科[下]加番外
更科[下]加番外  发于:2008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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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是四月初八,也是释加牟尼的佛诞日,当时天气晴朗,风和日丽,正可谓是出游踏青的大好天气。
      而俺,没有随师父去高家捐资搭筑的讲经台那里听师父说法。而是留在了寺里,包裹在一堆让人很豔羡却让俺很伤感的脂粉气中,为那些还没有嫁出去还有些大概永远也嫁不出去了却怎麽也轮不到俺接手的女子们解读姻缘。
      而就在俺被熏得云里雾中之时,环绕著俺的脂粉气突然被打开了一个缺口。
      俺瞟了一眼,kao,竟然混进来了个男的。
      而且还要解签。
      而且解的还是姻缘签。
      俺瞅瞅他,穿著还不算差,长得也不算土,头上不光显然也不是和尚。
      在这种男尊女卑的社会,还要来算个什麽姻缘,有毛病吧。
      有毛病就赶快治,不要执拗耽误了青春大好年华,於是俺大笔一挥,丢给他四个字:不可枉执。
      结果,他得了俺这四字真言後,竟还不走,望望远处,又递过来一只签。
      还有一个?
      俺也看了看远处,竟还是一个男的,穿的也不算差,长得也还不算土。
      今天真是奇了怪了,俺想。
      於是俺开始思考,接著,脑中便‘啪'的一声,滴落下一滴智慧的泉水。
      俺想,这两个男的来解签,原因不外乎有如下三大点:
      一,为了彩金和嫁妆。
      嫌对方要的彩金太多,嫁妆太少?换一个呗,这有什麽大事的。
      二,他们两男争一女。
      无聊,现在满院子跑的除了和尚外加你们两个,就都是女的了,一抓一大把,再说了,实在不行的话,你们两个就出去打一架啊,打死一个不就得了,争个鬼阿。
      三,这个问题就复杂了。俺再次瞟眼他们,他们该不会是在搞同的吧。
      此次来莫不是在争哪个在上面,哪个在下面?
      我kao,这有什麽好争的,你们两个男的能冲破世俗的观念千辛万苦的走到了一起,为这点破事还执拗个屁啊,两个在床上面一抓阄不就万事ok了。
      於是,俺再次大笔一挥,不可枉执。
      看著那个家夥狠狠得瞪我一眼然後转身走掉,拜拜了,兄弟,抓阄好运,我在心中道。
      在这里,俺说这麽多的目的要向大家申明,俺写相同的几个字给他们并不是俺就只会写著这麽一句废话,俺也知道,人真要什麽都不执著了,那不就成了入定高僧了,可就算是高僧他也是执著於佛的呀,所以,这样看来,人生不过处处都存在著执拗,至於它是对是错,冤不冤枉,也就只在於你是怎麽看它,又是谁在看它了。。。。。(叹气),最後我想呀想的,觉得既然如此,人到哪里都是一样,那还不如丰富一点,自由一点,於是便也就还俗了。。。。。
      嘿嘿,讲述就到此完毕,谢谢大家的捧场。。。。
      ********************
      作者俺再窜进来补充两句:
      最後,至於那三个绑在鸽腿上的字嘛,反正是那个意思,大家自己想吧,嘿嘿,
      参考答案:他来了。
      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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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有大人好像要求过悲剧结局,呵呵,俺也曾仔细考虑过,基本考虑出了下面两个:
      ********
      1.
      如果曹辉没有死,鸣焱并没有被逼到绝望,则:
      满院的红灯笼,我笑著,看了他们在这一派的喜气洋洋中将缤芹送回新房。
      ‘鸣焱,恭喜你了,'二师兄一身酒气的笑著,整整我胸前这朵比我这个主角还显著耀眼的红花,道:‘从今以後你就是个大人了,要学会担负起照顾你妻子的责任,知道吗?'
      ‘嗯,二师兄,我知道的。'
      ‘要让她幸福。'
      ‘我会的,'我看了眼一直无言的坐在门口的朱瞻景,‘我会的,二师兄。'
      过去的一切荒唐,都该结束了吧。
      一个一个的向前来道贺的众人敬酒,到了半夜,我都不知道我到底灌下了多少杯酒,又到底被灌了多少杯酒,正如我也从来不知道我还有这一天,可以牵著缤芹的手然後为我爹生个孙儿一样。
      我只知道,今晚的月亮很亮。
      我还知道,今晚的缤芹肯定很漂亮。
      而我,却莫名的想哭。
      我想是因为我太高兴了的缘故,所以看著老爹和娘亲的牌位,都觉得好像太过於沈重的突兀。
      ‘是时候送新郎进洞房了。'有个人高叫了一声,於是大家都附和著哄闹起来,拥簇著我就把我往里院推。
      ‘鸣焱。'
      我回头一看,是朱瞻景,平端著一只酒杯,‘最後和我喝一杯吧,我决定走了。'
      我笑起来,‘好啊,好啊,'我推开众人踉跄的走了过去,‘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也该回家了。'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我拍拍他的肩膀,‘一路好走。'
      ‘会的。'他惨淡的笑了一笑,猝不及防的一把抱住我强吻了过来。
      身後的众人霎得没了声息。
      ‘我们会的。'他在我耳边轻轻的道。
      我愣住了,一个冰凉的东西抵到了我的胸口,我知道是什麽,但我没有躲。
      我太累了,我不想再躲了,我已经厌倦了整天都挂著那付虚假的笑脸,那付无事人的样子。
      明明就有事,发生了这麽多,怎麽可能还像原来一样的。
      我再也承受不了了。
      所以,如果可以结束的话,就帮我结束掉一切吧。
      我一笑,下一刻那冰凉的匕首就划破我的肌肤,深深的刺进了我的胸膛。
      疼,但也不是很疼,只是有些无法呼吸,身体开始发软。
      我看著眼前逐渐开始模糊的面容,一滴晶莹的眼泪从那上面滑落下来,好美,我想,於是我探出手去,为他轻轻的拭去。
      ‘我们一起走。'他道。
      身後死寂的沈默似乎又被打破了,可我已经渐渐无法反应,被他紧紧揽在怀里,身边的事物好象飞一般的掠过,而眼前,连同月光也开始黯淡了下来。
      ‘鸣焱,'
      下雨了?声音怎麽也显得好远。。。
      ‘我们一起走,再也不会分开了。。。。'
      (end)
      大概粗略的写写。
      呵呵,其实我真的很喜欢这个结局的,要不是我实在舍不得他们两个。。。。
      *************
      2.
      第二个结局:
      朱瞻景在天都峰上等啊等啊等啊等啊,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可是炎炎却仍旧渺无音讯。
      於是,我们的瞻景同志终於忍受不住这种煎熬,纵身跳崖自尽。
      接著,某一天,炎炎背著一把砍柴刀和若干馒头爬上山来。
      ‘kao,哪个家夥在这里搭了间屋子,敢抢我地盘,不要命了。'
      然後炎炎皱著眉头盘腿坐在屋前等,等啊等啊,结果发现没有人来住。
      ‘原来是空屋,kao,是空屋就早说嘛,害得我这麽久都没敢进,白淋了这麽多天的雨,像个傻瓜一样。'
      遂愉快地住了进去,直到老死。
      (end)

      错缘 番外1 我背上背著我的全部家当,干粮、凿子及一把砍柴刀,哧呼哧呼的就爬上山顶。
      ‘呃?'还没等我气喘吁吁的把汗擦完,我就愣住了,‘我的地盘。。。'
      我冲了过去,咬牙切齿的冲到那座不知道打哪儿冒出来的房子院前的木栅栏处,探长了脖子朝里面看去,没人,我又向周围瞅了几眼,也没人。 於是,
      ‘好啊,'我啪的一声将干粮和凿子往地上一扔,‘敢抢我地盘?不要命了,看我拆了你的房子。'
      我凶神恶煞的就翻进院墙,几步跨上绕房的木廊,然後我将砍柴刀放在地上,用手指沾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在它的纸窗户上戳了个小洞,凑了只眼睛去看。
      ‘咦,建的还蛮不错嘛。' 我有些眼羡,想我背著这麽些装备上山,也就只是想搭个简简单单的草棚栖身,唉,现在可好,连地方都给人抢了,这下该去哪座山头呢?
      就在我正想的功夫,我又愣住了,心跳蓦得一停。 後面,好像有个东西。。。。 我毛骨悚然的盯著这双突然出现在我腰间的手。
      我没吭声,一个‘鬼'字噎在我嗓子眼里,吐都吐不出来。
      救命啊,我在心中默默的泪流,俺没见过世面,只是观光路过时好奇来瞅瞅,俺是好人,俺还要归家种田,还有老人小孩一大帮子人要养活,你莫害俺性命啊啊啊啊啊。。。。。
      我头脑中快速的闪过了n句话,而那个东西则在我後脖幽幽的吐了口热气,在我的腿软下去之前,低沈而哽咽的叹了一声,‘鸣焱,你总算是来了。'
      呃?不对,声音有点熟,难道? 我慢慢的转回头去,‘你?。。。'果然是他,‘你。。。'不会吧,他怎麽会在这里? ‘你。。。你。。。。'
      几个‘你'字还没吐完,他就哭笑著把我拖进了房去。
      ‘你怎麽会在这里的?这里是你的房子?'我总算是从极度的惊愕中清醒了过来,一面说,一面努力的将自己从他的禁锢中解脱出来。
      ‘你忘了?你曾说过你要带我来这里的,所以我一直在这里等你,等你实现你的承诺?' ‘我的承诺?'
      ‘告诉我,鸣焱,这不是梦好不好?真的不是?我好害怕我会再象以前一千多个日子里那样,一醒来,你就又从我怀里消失不见了。'
      这当然不是梦了?不过,你的手是在干嘛?这架势?‘呃,你先冷静一点,冷静。。。' 我手忙脚乱的捍卫著我衣著的完整,
      ‘我等了你三年,梦了你三年,我好害怕,怕我再也找不到你,怕你也许已经在某个我找不到的地方,不在了。。。。我日日等,夜夜等,一个人孤守在这里,我都快支撑不下去了,却又担心某一天你来了,而我却又错过了。。。'
      ‘你一个人,在这里等了三年?'我蓦得抓住重点,同时也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裤子。 ‘有了你,我怎麽可能再忍受别人?'
      ‘这个。。。'我一滞,盯著他的眼睛,‘我,我是很感动了。。。不过。。。',照目前这种情形,那,那我後面此次不得。。。。?很久以前那几尽遗忘的痛楚记忆立马又跳了出来,虽说已被大大的模糊化和抽象化了,但正是由於这种不清晰的感觉才使得它更有恐吓性,‘呃,老兄,你看,君子动口不动手,打个商量,我们先坐下喝口茶怎麽样?'
      他一边脱,我一边七手八脚将他脱下去的衣服忙又罩回去。
      不过,很可惜,我发现,原来脱衣服的速度要远远快於你穿衣服的速度,而你千方百计的想从床上爬下来的难度又要远远大於你被弄上去的难度。
      於是,结果。。。。。
      被他从头到脚几番程序一样不落的摆弄下来,我皱著眉头昏昏欲睡,他则半趴在我身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著我的头发,叹著气道:‘鸣焱,我要怎样才能留得住你,你总是在逃,而我总是追不上,总是在等,先是十二年,现在又是三年,而後呢?我不知道我是否还有那种勇气和毅力等下去,找下去,我真的已经痛苦的受不了了,鸣焱,求求你,答应我,不要再从我身边逃走了,好不好?答应我,鸣焱,就当可怜可怜我,你不会再从我身边逃走了,好不好?'
      逃?我睁开眼睛,怎麽逃?想必我才进徽州就被你的人发现然後向你通风报信了吧,不然我怎会被抓的如此狼狈?这周围明明都有你的眼线,你叫我还怎麽逃?
      我清清嗓子,‘逃?。。。' 一个字才出口,他刷的脸色就变了,用力一抓我的手,重新压了过来,‘你说什麽?'
      ‘呃?我说。。。。呃,你,你先等等。。。呃。。。停。。。你要做什麽。。。。好痛。。。我。。。我不要了。。你。。。给我住手。。。我。。。。你个混蛋。。。。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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