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如果一个深爱你的人在和你投怀送抱之后,突然就变了脸逼你离开他,这人到底是爱还是不爱?"
"爱他妈什么爱啊!告诉你,爱情都是靠不住的!"那个哥们儿醉醺醺的,一只手抓着手中的杯子,头歪在胳膊上,脸红红。
"那你说,如果他还跑来参加你的婚礼了,婚礼上还哭了,这算什么?"赵寒也有几分醉,他没想那么多,就说了出来,这要是传到家里那个大小姐的耳朵里,他肯定得吃不完兜着走。
"这,呵呵,"那哥们儿笑了,笑了好一阵,意味深长的吐了一句,"古人曾说过,人生有大喜事,这头等重要的是什么?洞房花烛夜啊!谁他妈跟我婚礼上哭我他妈跟他急!"说完,他很愤怒的拍了桌子,然后倒了下去,再没爬起来。
赵寒突然悟了!原来,晓恒根本就不想我结婚!那他干嘛还撮合我跟肖楠,干吗还要逼着我跟她结婚!?我TM太天真了,老子不要什么地位,老子也不要什么老婆!老子就要你!吴晓恒,你等着!
看来,这个傻攻终于明白了这一切,他活生生的被骗了这么久!虽然,还不算晚。
"喂,是晓恒吗?我有急事,要见你。"
"见我做什么?你还嫌自己不够忙吗?"
"我都知道了,你那天为什么逼着我走,为什么逼着我结婚,为什么在我婚礼上哭了,我全都明白了!"
那头又是许久的沉默......沉默的终点不再是忙音,而是一声"对不起"
"你什么都别说了,马上出来见我!我在你宿舍门口等你!"
说完他就急匆匆的挂了,然后冲出办公室,下楼,开上自己的车直奔T大。跑到男生宿舍楼,刚要冲进去,就被看宿舍的大爷拦住了。
"哎,同志,你找谁?"
"我找城规系的吴晓恒!有急事。"
"你等等,我看看。"大爷不紧不慢的走回屋里翻一个本子,然后不紧不慢的说,"哦,他昨天办退宿了,刚才搬着东西走了。"
"啊?为什么?他退学了?"
"不清楚,这里好像写的是--哦,他留洋了,噶小拧老接滚额(上海话)"
没等大爷说完,赵寒就走了,车子直奔虹桥机场。也没问是去哪儿的航班,也没问是几点。就这样愣头愣脑的冲了去,换来的是盲目的搜寻。他跑到服务台,广播了吴晓恒同学有人找的消息,可是还是没有回音。
他终于无力了,瘫坐在长椅上,看着机场外来来往往的出租车,听着航班起飞的嘈杂声。
"请问,是赵寒先生吗?"不远的服务台走来个仪态端庄的女地勤。
"我是。"
"这里有一封信,是让我转交给您的。"
"哦,是晓恒吗?他在哪里?什么时候给你的?"赵寒的脑中异常的紧张,他只能想到这一种可能。
"哦,是大概你到总服务台之前,我正好跟同事换班,就把这封信留在抽屉里了,听到广播我才想起来交给你。"信封上写着"赵寒亲启","是一个瘦瘦高高的男孩字交给我的,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希望您过得愉快。"
"谢谢。"赵寒接过信封,快速的撕开,里面是一张两个人的合照,和一个纸鹤。
打开纸鹤,工整的字迹跃然纸上。
"赵哥:
对不起,我骗了你,我从来没有交过女朋友,也从来没有讨厌过你、嫌弃过你,我只是做了觉得能让你幸福的事,请不要恨我。
就当我们从来没有遇到过吧,你没有救过我,没有陪我打过游戏,没有......
就这样吧,忘了我,好好跟楠姐在一起,她会是个好老婆的。
晓恒"
两年后,赵寒和肖楠离婚了,赵寒跳槽到了个外资企业,由于调动关系他去了大洋彼端的那个国家。
他断绝了所有和亲友的联系,包括他的父母和吴高干。
以下是,两年后的某个公寓门前的对话。
"Who's helling that?"
"It's your driver sir."
"I don't even know the fucking driver!"
门开了,一个拥抱,一个呆滞的眼神,两个人。
"I'm your driver, forever."
温柔的一天
今天终于难得的休息日,晓恒放假在家打Wii,但赵寒还是要搬回一堆资料到家里弄。看着一边欢笑的晓恒,他心里忍不住火烧火燎。
"晓恒,你去楼下玩吧。"小赵同志终于忍不住了,目不斜视的抛出这句话。
"......"很好,小赵被无视了。
"晓恒,你在旁边我会分心的!"小赵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然后看晓恒仍然在忽视他,他冲着那边抛出一个微笑。
"哦也!20000分了!"晓恒欢呼起来,手中的遥控器挥舞着,这个几近30的男人还是和小赵同志刚认识的时候那样。阳光从落地窗洒进他们的大房子里,小小的戒指在阳光的照耀中闪闪发亮。自从吴部长死之后
"晓恒!"小赵终于淡定不起来了,冲过去夺过手柄。然后不顾屏幕上还在闪的画面,一把将晓恒压了下去。
"你干什么?小马还在跳哎!"晓恒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你能看到他的嘴角在向上弯。
"干什么!我倒要问你在干什么?我在那边工作,你非要在这里打Wii!"说完小赵就开始咬晓恒的耳朵,以此惩戒这个不听话的大孩子。
"别,你别碰那里,我,我还要打Wii的!"晓恒一边笑着暗想这次还是一如既往的得逞了,一边在故作姿态的妄图推开小赵同志。
"哼,我不给你泄泄火,你一会儿还得烦我!"小赵根本就不听他的解释,扯开晓恒的白衬衫就是一阵狂亲。红印斑斑驳驳的出现在了晓恒的前胸,那两颗突起的乳头很快就被侵袭了。
"啊!赵哥,你,你还有工作呢。"晓恒还在做无谓的抵抗。
身上的赵哥根本不管那么多,急躁的把晓恒的衣服脱了下来,电视机上闪现出"GAME OVER"的字样。
晓恒死心了,放弃了挣扎,就那么躺着等着赵哥的下一步行动。赵哥急切的堵住了晓恒的嘴巴,舌头在他的口腔内搅动着,早上吃的甜吐司的余味还在残留着。
晓恒突然发力,把赵哥压了下去,赵哥身上的米色衬衫紧紧的扎在裤腰上,被晓恒强硬的扯了出来。接着是他挑逗般的、细心的给赵哥解开了每一颗扣子,赵哥此时的欲火被噌地一下浇了油一般,顺手就把身上这个大孩子的休闲裤拉了下来--
"你怎么没穿内裤?!"赵哥看到此时正待喷张的那人下身裸露在面前,他起了疑问。晓恒嘴角一咧,不说话,身下的人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抱住他的身体就开始舔舐晓恒的每一寸肌肤。
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就好像他们再次在这个城市相见的时候一样,暖暖的胸膛温柔的摩擦着对方。他们都极力控制自己不出声,等着对方被自己打败首先缴械投降。这就好比是一场战争,谁越主动谁越占优势。
可是后发制人的往往是奔涌而至的欲望,当两个人都脱得精光的时候,他们拉过身旁的白色衬衣,盖在身上为了不让对方着凉,他们不停的摩擦着彼此。
蓦的一只手伸到了晓恒的后面,开始试探性地揉着附近的褶皱。晓恒嘴角微微一笑,从休闲裤的口袋里掏出了一管东西。赵哥看到那管蓝色的东西的时候也会心的一笑。
那个部位被充分的润滑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都没有什么阻力的进去又出来。此时坐在赵哥身上的这个大孩子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喘息声变成了呻吟声。
在晓恒已经快支撑不住要释放的时候,他感觉到手指的抽离感,接着是一个比手指要粗大的物体狠狠的冲撞了进来,禁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虽然不再是第一次了,可是晓恒还是感觉到后面有强烈的灼烧感。他的眼睛噙着泪,看着身下的赵哥,他明白此时的疼痛是值得的。当初决定和这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他就从来没有反悔过,而每一次的激情他都会告诫自己不能再引诱他了,要节制要细水长流。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方设法的引诱他上钩。赵哥的进入无疑让晓恒的内心有种满足感,他每一次的深入浅出都能感觉到身下的这个男人是爱自己的。
小赵也知道,这么多年了,晓恒每一次引诱他都能得手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自己的持之以恒。自从他们两个定居在大洋的彼端之后,晓恒一毕业,他们就办了移民手续,领了结婚证。
婚礼很小,就晓恒在这边的几个同学参加了,看得出这些人能够理解他们,这让小赵开始对晓恒的担心如释重负。他明白,回到国内那个环境,晓恒还是会重新变得抑郁起来,甚至还会做出折磨他的傻事。两年的时间已经足够让小赵郁结于心,他至今都还在担心着如果哪天没看住晓恒,他又跑掉了,这下要去哪儿找啊?
"赵哥,嗯,你顶疼我了......"晓恒在赵哥的身上娇羞起来,这个可不是他的伎俩,而是少有的几次小赵兴奋过度之后的产物。
"那,晓恒老婆,我轻点,行吗?"小赵还是怕弄疼身上这个人的,虽然他的下身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停止了动作,反而更快了。
"嗯,唔,这......啊!"晓恒终于还是支撑不住了,先于赵哥交出了他们这次工作的结果。赵哥此时停止了动作,缓缓的撤出了还在硬着的下身,然后把晓恒轻轻的放倒平躺着,起身去拿面纸盒。晓恒已经汗水淋漓的赵哥的后背,他笑了,这个笑没有任何的杂念,是幸福的笑。
"赵哥,你的屁股真好看。"晓恒这话一出,小赵明显感觉到脚底失重,难道这孩子被弄太久想要奋起反抗?不对啊,逆反期早就过了!
"别胡扯!想什么呢你!"小赵把身上的残留物清洁完之后,拿来面纸小心的给晓恒清理着下身。
"想干你了,行不?"晓恒顽皮的一笑,弄得小赵一脸哭笑不得。
"等你长到比我大的时候再说吧。"小赵仔细的擦了一遍又一遍,突然若有所思的问,"老婆,跟了我,你后悔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你是不是变心了?"晓恒已经站起身准备拉着小赵去洗澡了,听到这里突然盯着小赵看。
"变心?哈哈,我操心还来不及呢!再说了,我找谁去啊?我又不喜欢外国人。"小赵把用过的面纸揉成一团,拉过晓恒走进卫生间,把纸扔到马桶里。
"就知道你不敢,你要敢,我就把你的那东西扯下来,泡在福尔马林里,天天瞻仰!"晓恒看似无心得回答,其实这话语已经让小赵不寒而栗了,他心里默念:还好自己没有过那想法,不然自己都替自己担心。
花洒喷出的水流到了晓恒的身上,然后飞溅回来,斑斑驳驳的落在赵哥的胸口上。赵哥拿过一旁的沐浴液,给晓恒打上,晓恒就抱过赵哥往他身上蹭,就像个海绵一样。搓着搓着,就搓到了关键部位,晓恒突然想到赵哥还没有出来,感觉有点内疚,也有点自责。眼睛一亮,冒了句:
"赵哥,我感觉我是不是有点早泄啊?"他漫不经心的摸着一直到刚才都还在坚挺着的面前这个人的下身,"怎么这次这么快就让你得手了?"
小赵一笑,看着他,虽然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但还是装作不懂的回问道:"怎么?你觉得我太威猛了,想要换人?"
"才不呢,我是觉得既然你那么会做TOP,我干嘛还要对你的BOTTOM念念不忘?"说完他笑着背过了身去,小赵也会心的一笑。
水滴洒在地上的声音覆盖了一切,卫生间的镜子前放着两枚戒指,一闪一闪的,被水珠罩着,发出了好看的光泽。风从落地窗的缝隙吹进屋里,窗帘被掀了起来,桌上的纸张被吹落了一地......
今晚,小赵的工作看来有的赶了。
拖了很久的番外,对不住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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