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夜 上——逍遥候
逍遥候  发于:2008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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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严若野起身,臀间的跳蛋因为他的动作重又深入,捏著战原城的下巴,说:"战原城,这才是我,这才是真实的我,你要看清楚。"

  

  战原城摇摇头:"哪个是你我心里清楚,我只想说一句,我要给你幸福的未来,也不会遗弃你的过去。小野......"战原城抚摸著严若野的脸庞:"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男人,贫穷和疾病面前,弱小的人没有能力选择。换做是我,我不确定我有勇气给爷爷奶奶幸福的晚年,让他们这麽安详地离去。"

  

  严若野的眼睛轻轻眨了眨,唇边一缕自嘲地笑说:"和我在一起,你要承受什麽你知道吗?如果有一天你的父母你的朋友知道了我的过去,那麽......战原城,我不想带给你耻辱。"

  

  "你放心,我的父母你不用担心,请相信我。我的朋友?我爱的人他们也要尊重,否则就不配做我战原城的朋友。"战原城说著,伸手抹掉严若野眼角流出的眼泪:"又哭了?对不起。"

  

  严若野摇摇头,还能说什麽,最丑陋最不堪的一面送给他看,对自己说,哪怕他流露出一点点厌恶一点点不屑一点点贪欲就把他赶出去,赶出心底永远封闭,可是,他眼中满是爱怜满是真挚满是为自己的心碎。

  

  战原城探身吻了他的唇说:"说对不起,不是因为惹你哭,而是为我下面要做的事。"说著,一把握住了严若野的性器。

  

  "疼,放手!"严若野低叫一声,额角瞬间冒出汗珠来。战原城灵活的手指打开了束缚双丸的银环,严若野痛呼一声。

  

  "忍一忍,我给你把这个拿下来。"手指碰到阴茎环,严若野就疼得浑身打颤,紧紧咬住牙关。

  

  阴茎环带著血迹取了下来,严若野的身体疼得痉挛,缩在战原城怀中。抱起他放在床上,轻轻的吻著说:"别动,我去拿药。"

  

  "别走。"严若野拉住他的衬衣,"还有这里的。"修长的双腿分绞在战原城腰间,臀间是紧紧闭合的蜜穴,跳蛋被深含入体内。"我没有力气了,帮我拿出来,它在动。"

  三一、爱之楔(禁转)

  

  战原城不敢动。他性器上的血珠滴在腿内侧,嫣红色的蜜穴紧紧地嘬在一起呈现在眼前。"小野!"说话的声调居然有些变了。

  

  "还等什麽,快点,一直在动啊!嗯哼......"严若野扭动身体想要用力并起双腿,柔韧的力量将战原城紧紧夹住。

  

  举起他的双腿折在胸前,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指探入那个小小的地方,一个指节的长度已经触到了在震动的跳蛋。触摸著跳蛋被层层肉壁吸住的感觉让战原城的手抖动,跳蛋被塞得更深。

  

  "战原城,你,你故意的!"严若野猛地仰头叫,"磨蹭什麽,快拿出来!"

  

  蜜道中被润滑过,战原城塞进去两个手指,蜜穴周边被撑开,薄薄一层近乎粉色的透明。

  

  战原城出了一身汗,被他呻吟的声音调动了全身的血液,面对著心爱的人,小腹一阵阵悸动。

  

  严若野身体泛著淡淡的红晕,挂著乳环的乳珠更加得红豔,性器在蜜处几番掏弄下已经颤颤地抬头,形状美好诱人,顶端的嫣红还挂著血迹。战原城鼻尖都沁出汗珠来了,脸上是难得的窘迫表情。

  

  身体深处被触摸得异样让性器勃起,顶端穿孔的地方更加疼,喘息著颤抖著。可是他是温柔的,小心翼翼眼神专注。严若野握著他的手臂,感觉他绷紧的肌肉。

  

  跳蛋终於拿了出来,战原城长出了一口气,比站几个小时的手术台还要辛苦。"我给你清洗下。"

  

  "战原城!"严若野叫。

  

  "嗯?"

  

  脸上是微笑,凌乱的黑发被汗水打湿,身上是细密的汗珠,严若野躺在床上拉著战原城的手臂说:"爱我吧!"战原城险些握不住滑腻的跳蛋。"很疼,想要你爱我。"

  

  还等什麽,他的眼神他的身体,不只是挑逗不只是诱惑还是信任,放心的将身心交付。战原城不是圣人,只是个普通的男人,这些日子以来为了怕触及他心底的伤痛,怕他误以为自己只是迷恋他的色相肉体而压抑著自己的情欲,心甘情愿。可是现在,心爱的人主动邀请,用爱的名义,还等什麽呢?

  

  俯身亲吻著,用手臂支撑身体将他纳进怀中。唇齿绞缠交换彼此的津液,严若野的手指解著他衬衣的扣子,扯开腰带。

  

  地上凌乱地扔著裤子,和几缕皮革,两个人袒裎相见肌肤厮磨。用唇齿膜拜著他的身体,用手指温柔地扩张著他的甬道。战原城知道到哪里可以寻找让他快乐的地方。手指被紧紧包裹著熟练地触弄他的敏感处。

  

  "啊哈......"接连不断的快感让严若野扭动著胸膛,想要却抗拒,乳环蹭在战原城的胸膛上带来痛却爽快的感觉。"不要一直......按那里......拿,出来......"

  

  封住他的唇,深且缠绵的吻之後,战原城低低地笑说:"不要找一个医生做老公哦。"

  

  "混蛋!"严若野咒骂一声握住战原城腿间涨满的性器,手指温柔的上下捋动,不时地滑过他的铃口。

  

  "坏孩子!"咬住严若野的耳朵,沿著肩头咬著锁骨将身子放低,手指却不放松,他的身体酥软,呻吟声溢出来。

  

  将那美好的性器含在嘴中用舌尖从上到下的描摹著,点点晶莹和著血珠都吃进嘴里。甬道深处吸吮的力量加大,他挺动身体主动迎送,战原城知道他最快乐的时候快要到来了。爱抚中滚滚热流喷洒在口中,甬道中强劲收缩的感觉紧紧地挽留著手指地触弄。

  

  在他发出满足的喘息声中,用自己的火热替换了手指深深地埋进那紧炙火热的深处。

  

  "啊!你......"严若野猝不及防皱起眉头,可看著他嘴角那丝白色的液体便咽下了要嗔怨的话,反倒挺起下身让他的火热顺利进入。

  

  腰部深深浅浅快速地摆动著,身下的人扭动腰肢热情地迎合。一浪热过一浪的快感减轻了疼痛充实了空虚弥补了卑微。

  

  爱,所以给予,爱,所以承受。第一次,为了爱送出自己的身体,任他予取予求,任他奋勇驰骋。放肆地说著,呻吟著要著,原来做爱的感觉也可以这麽快乐。

  

  被他抱在怀中,满月般的臀瓣主动起伏吞吐著,一手紧紧抓住他的肩头,一手爱抚著自己的性器。他的双手托住自己的臀瓣高高地抬起重重地落下,像楔子一样深入到身体内部,充满。

  

  低头缠绵地吻住,在身体律动间,呻吟止不住地从喉间溢出,放开他甜美的唇舌,战原城低沈的声音在耳边戏说:"小冰棍儿,你里面好热,快要把我化掉了,你听,融化流出来的声音。"卧室里是肉体撞击水乳交融的声音。

  

  收紧臀部用蜜穴勾勒著他涨满性器的形状,果然看到他舒爽地眯起眼睛来,严若野的身体起伏仰起头说:"不许......这麽叫我。"

  

  "那叫什麽?心肝儿?宝贝儿?嗯?"战原城嘴里说话可是速度却不放慢。

  

  "你......我有名字!"严若野低声喊,被他扣住腰按倒在床上。修长的腿扛在肩上,深处敏感的地方被一下下地撞击,连腿间也被他抚慰著。

  

  "小野,小野......"

  

  濒临高潮的一瞬间,听到他深情地呼唤,闭上双眼,快乐中湿润顺著眼角流出。随著猛烈的撞击,严若野颤抖著将粘稠的奶色汁液喷射出来,深处剧烈的收缩让战原城同时达到了极乐。

  

  轻轻的吻落在眼睛上,痒痒的他的舌尖顺著泪水的痕迹舔著。

  

  "有我在,以後你的眼泪只为快乐而流!"吻落在唇上。

  

  将脸埋进他的怀中,泪水无声地滑落,紧紧地抱著他宽阔坚强的身体。不会,以後不会有泪水,只有快乐,为了爱我的人!

   三二、陪伴

  

  战原城追著严若野跑了,久凝涨红了脸和玉阶堂别扭,樱桃头一次没了伶牙俐齿的感觉。大家谁也没心情吃晚饭就这麽各自走了。

  

  嘟嘟好像被刚才的事情吓到了,紧紧地搂著乌鸦的脖子把小脸蛋藏起来。乌鸦抱紧了嘟嘟跟著苏郁打上出租车,揪著她的小辫子小声说:"小猪别怕,有爸爸在,爸爸会把坏人统统赶走的。"

  

  听他这麽说,苏郁搂过他的肩膀来在他额角亲了下又亲了亲嘟嘟的耳朵。

  

  找了家饭店吃晚饭,乌鸦狠狠地喝了几瓶啤酒,喝的脸庞像桃花一样,眼睛里波光潋滟。临走从饭店又买了一袋子听装啤酒,一手拎著袋子,一手拿著啤酒喝,摇摇晃晃走在过街天桥上。苏郁抱著嘟嘟跟在身旁不时地扶他一把。

  

  "啊!~~"乌鸦举著啤酒对著天空放声大喊。"有什麽了不起,你有什麽了不起啊,我家的星星比你多,我家的月亮比你圆!"苏郁站在一旁笑,嘟嘟歪著脑袋看。天桥上的行人纷纷侧目。

  

  等他把一袋子啤酒喝完了,疯完了,也站不起来了。幸亏离家不远,苏郁脖子上挂著嘟嘟,背上背著乌鸦往家走。乌鸦却不老实,醉眼惺忪一会儿拽拽嘟嘟的辫子,一会儿冲苏郁的脖子哈气。

  

  "别闹,搂紧了,小心掉下来。"苏郁一只手抱著嘟嘟,一只手拖著乌鸦。

  

  "苏郁!"乌鸦含糊地说。

  

  "在呢,想说什麽?"

  

  "我的名字,叫乌爱人,米大婶起的,久凝叫爱民,还有爱国,爱党,爱工,爱学,呜呜......"乌鸦哭起来。

  

  "怎麽了?怎麽......哭了?"苏郁歪头看他,乌鸦泪水涟涟的眼睛可怜地睁著。

  

  "哥哥哥哥,别哭。"嘟嘟也在叫。

  

  "呜呜......苏郁,为什麽只有我的名字这麽......呜呜,这麽恶心,米大婶欺负我,呜呜......"乌鸦放声大哭,眼泪一串一串地掉下来,连鼻涕也出来了。

  

  苏郁忙说:"不......恶心一点都不恶心,挺......好的,那个,你要是不喜欢还叫乌鸦好了。"

  

  乌鸦伸手把鼻涕擤出来狠狠地甩出去,把手指在苏郁衣袖上擦了擦。"你要是敢告诉别人,我就揍扁了你,听到没有!"

  

  "嗯嗯,听到了,我不会说的。"苏郁赶紧保证,抬头一看到了楼前了。"你们两个搂紧点啊,上楼喽,回家喽。"乌鸦闭著眼睛在苏郁背上为了自己的名字哽咽著。

  

  激情让室内的温度火辣上升,虽然两个人都觉得意犹未尽,可是形势不允许再来第二次缠绵。严若野双手捂著腿间侧躺在床上,"战......战原城,我不去医院,你看著办吧。"

  

  "伤在这儿不能轻视,还是去医院处理一下。"战原城坐在床边给他把乳环取下来。

  

  "噢,我无所谓啊,医生问起来就说是你弄得。"严若野疼得打颤挑著眉毛说。

  

  虽然战原城不在乎被人看作SM的爱好者甚至认为适当的这种行为可以增进爱人间的感情,不过他也明白严若野嘴上说无所谓实际上是不喜欢将这样的伤口坦露在人前的。那麽,这个时候找一个医生做老公的好处就充分显示出来了。

  

  严若野闭著眼睛躺在床上接受他的服务。伤口处理完了还有手法娴熟的按摩,舒服的让人想就这麽睡过去。

  

  "好了。"战原城端详了半天,拉过毯子搭在他小腹上,"非常完美。"严若野睁开眼睛,看见战原城把小药箱收拾起来往外走。

  

  "战原城!!你给我滚进来!"严若野的怒吼声响起。腿间那里被他用纱布层层裹著包扎的像个小棒锤,还打著漂亮的蝴蝶结。

  

  战原城的脑袋从门缝中探进来:"亲爱的,我的赞美是说你的身材。""咚"一声,一个枕头砸在门上。

  

  哄严若野是战原城很喜欢做的事情,看著他清冷的脸庞一点点从眉梢眼角融化,将温暖从心底勾出来,化成脸上动人的微笑,让看的人心荡神驰。

  

  严若野睡著了,战原城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昨天打人的时候很痛快,可是後果不用想也知道很严重。问了潘建辉,果然那四个人不是等闲人等。抛开别的不讲,欺善怕恶是有些人的通病,战原城不想让苏郁和乌鸦被牵扯进来,他们两个人的幸福生活得来不易。

  

  在中国有一种很微妙的东西叫人情。战原城的家族辐射出来的触角庞大到没有人敢忽视。没用两个小时就收到了回复电话,告诉战原城这口恶气那四个人不得不咽下去了,电话里等他再进一步的指示。战原城觉得做到这一步就可以了,不需要像对待把严若野包走的那几个人那样,让他们品尝众叛亲离失去一切包括自由的滋味。

  

  战原城不想去惩罚每一个和他发生过关系的男人,严若野做过MB,这是无法抹掉的事实,自欺欺人地暴虐行为只能说明自己在意他的过去。现在,让他勇敢面对自己幸福的生活才是首要责任。

  

  做完这一些,战原城给苏郁发了条短信,告诉他不必为晚上的事情担心。苏郁回了短信,两个字,谢谢。

  

  给战原城回了短信,苏郁放下一颗心,战原城有一种可以让人信任的特质。

  

  回到家就吐的稀里哗啦的乌鸦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地睡著了。看著他孩子般的睡态,心疼他这些年来受得委屈,心疼他倔强却敏感的性格。苏郁拢著他额前的发,亲吻著他的额头笑说:"爱人,其实,这个名字还不错。"

  

  乌鸦一个翻身,白生生的腿脚搭过来紧紧搂住苏郁,嘴里含糊地说著:"......揍扁你......"

  

  等到严若野的伤彻底好了,夏天也到了。街上的树一棵棵都枝繁叶茂,门前花坛里的花开得缤纷绚丽。白云蓝天,到处都是生机盎然的景象。

  

  眼看著离开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刺青店的门上贴著"店铺出售/转让"的牌子,货品也处理得差不多了,严若野没事儿就在战原城的怂恿下在城里四处乱转,在每一个景点都留下两个人的足迹。

  

  想要在临走前把金毛妥善安置了,晚上严若野拖著战原城出门到了"夜色"。

  

  "夜色"的服务生是新来的,并不认识严若野。男孩子看到微笑的严若野脸红了红,很殷勤的询问他有什麽事儿。战原城看在眼里有些骄傲也有些吃醋,现在的严若野比初见时更加吸引人,无论身在何处都会将身边的人比得黯淡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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