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的夹紧,只希望不要再增加任何的晃动带来的下坠感。
时间仿佛在一刻静止下来,他看着我的模样有是瞬间失神了,我不清楚他在想什么,而我整个脑子里只在想怎么不让那该死的珠子从我的穴口滑出来。
听到他说,好了。我大松一口气,全身一放松,身体里的拉珠也出来了两三粒。他有点不高兴,眉头皱一皱,我赶紧夹紧,看到我的反应,他坏心的笑了出来。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我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他走过来,抚过我的头发,然后压着我的脖子让我又跪着趴了下去。他命令我把屁股抬起来,于是我艰难的照做,果然如我预料的,珠子回流下坠,又让我觉得一阵绞痛,我抽气,他却一口气把拉珠从我身体里扯了出来,趁着我后穴还夹紧的时候。
那种感觉完全超出我的想象,很快的一阵疼,但是细细的,我更多我的感觉到一阵实在的快感,穴口被刺激的快感。我顿在那里,发出一窜呻吟。宋子晾把拉珠扔在一边,从后面抱起我的腰,呐呐的说:"我受不了了,陈铭,你不要再叫了。"
我的身体抵着他的身体,我已经感觉到他的兴奋。而且是那么强烈的反应。
他亲吻起我来,让我感觉酥酥麻麻,刚才经历的仿佛不是一场调教而是一些前戏,我现在只感觉自己渴望着他,强烈如他。那种仍有甜味弥漫在口腔里的馋,身体本能想去迎合他,以得到更多的感官刺激。这是纯粹的欲望,又带着浓浓的爱欲。
我站起来去拿了避孕套给他,他笑起来,说,"你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想要。"
"你想要,我就给?"他以边戴套子,一边说这样话,说服力很低。
走过去,我拦腰困住他,接过他手里的工作帮他继续戴好,他空出手来捏着我的乳头,让我更有感觉。我们就这样站在浴室里,和一般的情侣一样接吻,火辣辣的洗劫我的唇齿。我知道他今天很激动,比平时更有感觉,虽然我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刺激了他。
他抱起我的身体,感觉有点吃力,毕竟我也是个男人,骨头都比女人重,他从头顶着我的颈窝,低低的笑,"你到底是不轻啊,看着那么瘦?"
我被他靠在玻璃镜子上,身体的重量转移到洗手台,他抬起我的一条腿,就直冲冲的插了进来。他的那个家伙可不能与拉珠比,我还是一阵不适应,总想把过于大的东西排出体外。他动起来,我渐渐适应,但是仍搀杂着痛感。
他用力捏我的腿,低着头很认真的干我,这个景象看在我眼里,一阵莫明的难过。我知道宋子晾还是对同性有禁忌,我确实不知道怎么去打破这个关口......
"你专心一点,我不能满足你吗?啊?"他的声音如噩梦一样生生插进我的思绪里。我一个激灵,把他夹得一声低吼,"放松!"他想继续,又前进不了,困在那里做困兽之斗,我试图着放松,但是有点不得其门。
"你先停一下。"
"停得了吗?你真他妈的太热了。"宋子晾难得这么直白的说,我觉得性爱之时这样的话真是太刺激人了,我的身体仿佛要冲到云霄一样,快要高潮。
今天的他特别有兴致,不光刚刚发现了,现在我也深刻的体会到了。他做累了却还没有高潮,于是躺下去,靠在浴盆边,要我骑在他身上做。我从来没有这样和男人交欢过,霎时尴尬起来,他瞪着我,像是在说,不做也得做。于是我心一横,就那么坐了下去,真是疼得我一下起软瘫了下去,连脚经都觉得扯得疼起来。
他看到我表情,也没有动,到是轻轻摸了摸我的脸颊,我仿佛感觉到一种不真切的爱怜。
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错觉。
但是我确信这是他对情人才有的热烈表情,如果我只是个路人甲,宋子晾只会温和而疏远的,他在我面前越是暴露本性,我越是兴奋,因为我知道这是他瓦解的一种表现,当他有一天能自然的在我面前说任何话做任何事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已经降伏了他。
不过那将是个多么漫长的过程,我凄凄的估摸着。
而现在,我要考虑的不是这些,最需要我估摸的是,明天我还能不能起床。这个衣冠禽兽宋子晾!
chapter 18
就算他对我有所暗示,我还是知道所改变的东西并不多。
开学的第二天,情人节,我没有收到他的邀约。寝室里就剩我和老张两个人,我不停的翻看手机,终于被老张看穿了,他取笑我,"陈铭,是不是一个假期就被那个小妖精给搞定了啊?过个破节都这么心神不宁的。今天下午到这个时候,你翻了那么久,也消停消停。"
"老张,你说要是你以后喜欢一个人,他不喜欢你,你能这么安心的坐在这里吃烤红薯么?"
老张不理我,继续大口的咬他的红薯,我也明白,这是个多余而无知的问题。
到十点的样子,我实在饿得不行,于是下楼去觅食。本想叫上老张,他却在打游戏,雷打不动。我悠悠的走到学校后面的那一条小巷子里,吃点小炒。结果,遇见一大票同学,非拉我去吃小火锅。都是我们专业的单身同胞,现在好了,有人陪着闹,我也比较放松一点。去他妈的宋子晾,老子也是一爷们,你不来找我,我就绝对不去找你。
几个关系不错的兄弟来来回回的劝我酒,我也不管那是不是烧刀子二锅头,就那么直直的灌进胃里,烧得我眼泪都要出来,只觉得眼睛里亮得发痛。他们说的话,渐渐在我耳边模糊起来,原来真的喝醉了,我想到汪棋那个千杯不倒喝死李白的,真觉得牛逼......
到后来,我还能保持唯一的一点意识,就是知道他们吃完了,叫我走。
可我怎么都从凳子上爬不起来,双腿发软。
也不知道是谁,把我架了起来,半拖半拉的往回走。我试图自己用点力站起来,结果仍是徒劳。他们把我扔回寝室,老张看到我的样子,哭笑不得的说,"哥们,你这样喝,真把自己当汪棋啊?"
我挥挥手,像是在空中抓住什么似的,连我自己都不确定。
男人喝酒以后的那种不可自控感让我觉得有那么一丝快感,仿佛这身体不是自己的。
我趴在自己的床上,呼呼大睡,胃里翻腾得厉害,但是我又吐不出来什么,恐怕有点胃出血。紧闭着眼睛,只想快点入睡,睡着了便什么也感觉不到了,所有的委屈痛苦和难过。
梦里仿佛遇见了很多人,可我又记得不真切,不知道究竟是谁和谁。
那些貌似熟悉的脸一一晃过,我来不得记清。
第二天我如愿的没能起来上课,宿醉搞的我头痛欲裂。我一坐身来,就觉得天旋地转。转头看一看寝室里,他们都走了,不过,似乎多了一个人。
我定睛一看,是宋子晾,我觉得自己一定是还没醒过来,喝得出了幻觉。
于是,我又躺下去,想搞清楚这究竟是不是幻觉。
他的声音终于在我上面响起,"一开学,你就逃我的课。"
呵呵,原来是真的。他竟然跑到我寝室来找我,难道仅仅是因为我没有去上他的课,还是他想来看看昨天没有约我我伤成什么德行了?我不由的发现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恶劣。
我不做声,他蹲下来,用手轻轻挑开我垂在额前的头发。
愣了一下,我还是吼道,"你干什么!这里是寝室,随时有人回来的。"
"昨天干嘛跑去喝那么多酒?"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宋子晾,我现在头疼,你让我睡会吧,不去上课,你大可以记我旷课,我无所谓。"我想自己真的有点生气吧,否则我很难想象自己用这样的语气与他说话。
"陈铭,别搞得跟个女人似的。"
"我有吗?"我掀开被子,皱着眉头反问他。
他笑,很轻,摸摸鼻子,然后对我很轻的说,"对不起,我昨天遇到点麻烦。"
原来他还是愿意施舍我一个借口或者说谎言的。我是不是该因此高兴,他可以根本不理的,谁叫我没脸没皮的跑去倒贴他。又想起那个晚上伍世辛给我说的话,爱情是一个人的事情。这一点不假,至少目前,我无法把宋子晾规划到我的爱情里面。
对他来说,恐怕这只是个游戏,而我必须配合,但是能不能得到他的真心,我不知道,这全由他掌握。
面对这样的自己,我真想骂一句犯贱。
"陈铭,今天去我家吧,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他说得那么真诚,我却只觉得是个陷阱。
"我觉得我当初拒绝做你的奴隶是对的。"
"陈铭!我已经来道歉了,你还要我怎么样。乖,跟我回去。"
"我们结束了,宋子晾。之前算我犯贱,现在我没这个必要缠着你了,游戏结束了。反正,你并不需要我。"
"你不要后悔。"他生气了,我已经感觉到。这个人就是这么自大,总以为可以掌握游戏的从头到尾。如果我反抗他就生气,如果我他配合他就觉得无趣,这样的主人我可取悦不来。哼。
"不会的,我只后悔让你知道了我喜欢你。有的感情,我宁愿它一辈子不见光,也不愿意它拿去给人糟蹋。你走吧,我现在真的需要休息,而且你在这里,很奇怪。"我说完这些话,并不是想象的那么浩劫,只是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空了,有的时候,我真会觉得就是给他糟蹋,只要在他身边,我也愿意。但是人总是那么贪心,要了还想要,我也不能那么简单的满足。
需索,我在不停的需索,宋子晾是怎么也满足不了我的,现在。
果然,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原来我和他之间的幻觉是这么的浅薄,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是这么的容易撕破。我躺下去,胃里翻腾一阵,还是没能吐出什么东西来。
我真的就这么放手了,还是不算太难。就像在他面前出了一场丑一样,大家就这么简单的笑过,然后不再记得。我久久的望着天花板,那上面全是他的面庞,笑的,生气的,睡着的,烦躁的......
一直躺到下午,汪棋回来,给我带了点温水和吃的。他心情不算好,也就没有与我多说什么,这样也好,我此刻怕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天渐渐黑了,我听到楼道里有人喊,陈铭有人找。
真是叫人万念炬灰,我一点不想动,但是还是得下楼去看看,总不能让别人一直在楼道里叫唤。
下去一看,竟然是宋子晾,他还真是舍得跑,一天来这个宿舍两次。
我没有好脸色,走过去,站在离他一个远的地方,"什么事,宋老师?"
"对不起,陈铭,我今天不该跟你急。"
听到他的语气那么软,我都不知道是不是出现幻听了,这个人是宋子晾?
"我知道了,没什么,我上去了。"
"我想抱你了,我们多少天没在一起了。"
我皱皱眉头,在这个场合这个时候,我不想听他说这样的话,"你难道没明白我白天说的话?"
"陈铭,我昨天确实有点过分,但是,你要给我点时间。"他说得仿佛很委屈,可我心头很麻木,什么都感觉不到。
"我不是女人,宋老师,你回去吧。我是不会再继续我们之间愚蠢的关系了。"
"你不喜欢我了?"
"这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我也是人,我也需要尊严和自由。我不能跟在你后面,你一高兴就给我一颗糖,一不高兴就不再看我一眼。我想要的不止这些,我怕你给不起,我也没资格强求,所以,我不想再继续了,很累。"
他不语,站在那里,很多路过的同学已经在奇怪的看着我们了。
我等待着他说点什么,可是这个时候远处传来一阵舔腻的女声,"宋子晾,你这个大白痴,跑到这里来,我都找不到你。"
来的人,我知道是谁,我想我现在脸上的表情一定是很精彩。
因为这个女人是伍世辛的女朋友,我们学校鼎鼎大名的蓝思绮,她就在我们宿舍楼下,毫不避讳的跑来挽住宋子晾的胳臂,一阵撒娇。
我忽然觉得头好晕,她可不可以不要再晃了。原来,昨天的意外是和校花出去了,那我陈铭无话可说。我竟然在这个时候笑了笑,对宋子晾说,"宋老师,你有事忙,我们就改天讨论那个实验吧。"
他尴尬的看我一眼,仿佛要解释什么,但是这个时候他如何开口。他为什么要向自己的一个男学生解释感情问题?他也只能点点头说说。
我站在那里,看着蓝思绮挽着他一路走,然后他拉开蓝思绮,两个人隔开一点距离又继续走。
无论怎么看,那两个影子都纠缠在我的眼底。
回寝室,我直接躺上床,盖着脸睡觉。只有睡过去了,我才安心。
正常的上课,身体也基本恢复了。可是这个时候我们寝室的人又发现一件比较棘手的事情,那天除了我宿醉,伍世辛也没回来。而且连续两天没有回来,没有去上课。老张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大家很急,生怕他出了什么事情。
汪棋他们恐怕还不知道蓝思绮已经名花移主,所以还想跑去问她伍世辛的下落。
我阻止了一下,知道纸包住火,总会人尽皆知的。
他们听了这个事情也吃惊得很,于是,我们都觉得这回伍世辛凶多吉少,遇上两只千年道行的妖精,他不死既伤,非得废了武功不可。
最终我们也没找到伍世辛,还是他自己回来的。没有想象中落魄,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平时一向注意自己形象的伍帅这个时候像个生不逢时的诗人一样,胡子长出一圈,外套脏得可以,头发也乱得出奇。他坐在床上,和我们说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情人节本来就是情人去过的,哪有人三个一起去过的。
但是偏偏他就是三个人过的。蓝思绮跟他说分手,他不同意,蓝思绮就打电话把宋子晾叫来,宋子晾一开始没说话,不过蓝思绮和伍世辛争吵了几句,他就站出来帮蓝思绮说了话。伍世辛知道这个时候大势已去,就算那个男人不是宋子晾,他也没有胜算,因为蓝思绮心里没有他的。当一个女人不再愿意和一个男人保持亲密关系的时候,那个男人就成了她讨厌的对象。
我没想到宋子晾竟然是这么抱得美人归的,但是看样子他和伍世辛这根大梁是结下了。
不知道他们两个男人之间会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但是事关面子和感情,仿佛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宋子晾就是不喜欢蓝思绮,为了面子也不能让伍世辛把人拉回去的。我只能为小伍默哀了,因为根据我的观察,如果宋子晾想留住一个女人,那么,那个女人很少有不就范的,何况这个蓝思绮还倒贴上去,恐怕他只要眨眨他那只公狐狸精眼睛就搞定了。
唉,我有点戳不透的惆怅,说不出来为什么,比起宋子晾给我的解释,我听了小伍讲的经历,我心里又起了另一种变化。
chapter 19
今年刚一开学我们寝室就接二连三的发生事情,真是该去庙里拜拜了。
第二天遇到宋子晾下课堵我,他当着全班的人说要我留下,我又怎么好逃避,只能硬着头皮留下来。空荡荡的大教室里,就剩我们两个人,站了两三米远。
"陈铭,你身体好点没有?"他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温和,甚至有点放低姿态。
"还好。"我僵硬的回答他。
"我想来解释那天的事情,你听我说,我和蓝思绮什么都没有发生。那天下午我开完会,有点事情绊住了,本来想回去给你做饭的,可是还没做完就接到蓝思绮电话,她说有麻烦,我不好拒绝,就去接她。哪晓得她是和男朋友分手,这么尴尬的事情我又不好先走。等送她回家,我再给你电话,你都关机了。我就知道你在生气。"
"没生气,我那时候去吃饭,遇见几个班上同学,给他们拉去喝酒了。"我平静的叙述,像他给我解释的时候一样平静。
"对不起,陈铭。"
"有什么好道歉的,你是你,我是我。说过的话,我不想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