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口味有点重----林嘉陌[上]
  发于:2008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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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你老婆!"
"不要踩到你猫尾巴就跳,过来,我等你两个小时了。"
听到他这么说,我心一沉,这个人就是这样,他等了便要说出来,是两个小时他绝对不说二十分钟,他就让你知道他疼着你,让着你,而你却欠着他,心里要过意不去。我现在才后悔起来,我怎么就看上一个学心理学的呢,真是老寿星吃砒霜。
顺从的躺进他旁边的位置里,一阵温暖的感觉包裹着我,让我舒服得不行。他伸手扯过我脖子,勾在他胸口,煞是霸道的用下巴顶这着我的头,轻声说:"小东西,不要试图来挑战和试探我的极限,你会吃亏的哦。"
这明明是威胁,他却说得那么软,像棉花糖一样,我躺在他制造的温床里,感受他的全部的残暴。
他用手指捏我的乳头,很用力的,我倒抽一口冷气,他还真是手下不留情。我的乳头顿时被他弄的发红,立了起来。他沿着我的脖子开始一路亲吻,嘴唇软软的,手指落在我的皮肤上,引起我一阵阵的颤栗。我从来没有和男人在正常的状态下抚爱和性交,这是第一次,感觉像是初夜一样生涩而激动。他的技巧很好,迅速发现了我的敏感带,其实我身上很多地方都敏感,被他一碰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感觉他很喜欢我的腰,手一直按在那里来回的抚摩,时松时紧。
我被压在他的阴影里,享受着他的审阅。他一口咬下来,牙齿接触到我的肩胛,我疼得弹起上身,他却没有松口,反而更用力的咬。我疼的直叫,却换来他一个警告的眼神。果然不出所料,他继续向下,啃起我的胸口来,他在这种用力的啃咬里激起了性欲,而且越来越频繁和用力,仿佛要把我吃掉一样。大腿内侧的肉最柔软,他咬起来也不留情,我眼泪都逼到了眼角。
然后他终于停下来了,仔细的观察了我的生殖器,像是在验货一样。
而我已经忍不住快要释放了。
他终于移开灼热的目光,给我一个深吻,在我舌头上下翻腾,搅动,灵活得不像话。我回吻着他,试图得到更多的爱,像是贪婪的索取和吮吸一样。他用左手拍拍我的臀侧,示意我翻过去。于是我顺从的趴在床上,脸枕在枕头里。
手指上沾了我的口水,他色情的搅动了一下的舌头,然后开始帮我润滑和扩张。这一切都做得小心翼翼,仿佛真是是初夜一般的仔细。直到我的肠壁软化下来,可以勉强容纳他三根手指的时候他才把他火热的分身插了进去。右手拦起我的腰,试图慢慢的推到深处,我感觉疼,但是不想打断他的快感,于是忍住没有叫出口。
一旦可以轻易的进入,他便疯狂起来,发泄着刚才的忍耐,像个领取奖品的孩子,那么欢畅,那么肆意。我渐渐在疼痛里感觉到酥麻的刺激,然后演化成一点一点的快感,最后的疼痛里连成一大片激动,我本来回软的欲望又开始强烈起来。
他不允许我他在之前高潮,于是我拼命的忍耐,他却给我一波又一波的极乐,我简直要嘶吼出来,那种感官是无法言喻的。我和他都在这一常造爱里虚耗以及驾御快感,攀上顶峰。他没有伤害我,甚至对我算得上温柔,我们就这样发生了第一次性关系,就像第一个吻一样,出其不意而甜美,让人久久回味。


chapter 15


在家里窝了几天,我基本都是上上网打打游戏,宋子晾则比较忙,有大学同学什么的叫他出去吃饭,常喝得半醉半醒的回来。而我们发生了那一次关系以后也没有了后续。
初四的时候有人打电话来了家里,他从床上翻下来去接,脚步还有点不稳。
说了两句就挂了,然后他坐在沙发上发呆,像是想从宿醉的头疼中解放出来。我端了热茶给他,他咕咕的喝了两大口。然后问我,"今天想不想跟我出去?"
"干什么?"
"买东西,你不能一直穿我的衣服,而且总不出门吧。"
"好吧,你先洗个澡吧,我去给你放水。"
"嗯,谢谢。"他拍一拍我的屁股,温和的笑出来。
结果宋子晾带我买了两件衣服以后就直接载我去了一个他朋友的店。车子停在门口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快要被吓得化石化了。他竟然大白天的把我带到虐恋用品店来,买情趣用品。
他在前我在后的走进了店里,还好算是正常的店,货架上都是普通的性爱情趣用品,他走到收银台,一个特别瘦的长发男人走出来跟他打招呼。估计这就是他说的朋友。听到宋子晾问,秦徵呢?那个人撇嘴笑一笑,头向后面的那扇门里甩了甩,说在里面睡觉。
于是宋子晾回头叫我一声,自己先进了那个后面的屋子。
长头发的男人打量着我,我有点不自在,但是还是跟着宋子晾进了里面的屋子。
里面没有我想象的像个仓库一样全是放置着调教工具,而真的是个简单的房间,更像是个卧室,一张大床,一个小梳妆台,还有一桌麻将牌。
"起来了,猪三。"宋子晾走过去,把床上四仰八叉的人一顿揉。
"啊~来了啊,坐吧,坐吧。"秦徵好像还没有睡醒,翻过身又继续做春秋大梦了。这个时候宋子晾站起来就一脚踹到床上人的屁股上,看得我惊心动魄,说实话那动作太帅了,那叫一个干净利落。床上的人顿时弹了起来,揉着眼睛,清醒了不少,嘴里喃喃的说,"我昨天晚上陪幺幺玩四个小时调教,累得骨头都散了,你这么早来干什么!"
"是幺幺给我打电话说来了新货,让我过来看的啊。"
这个时候秦徵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我这个人的存在,他正准备点烟的手抖了抖,又看看宋子晾,然后表情像吃了生蛤蟆一样转向宋子晾,"这个是谁?你收男奴隶了?"
"嗯,难道就你能收么?"宋子晾还是只承认我是他的奴隶,不是他的情人,当然更谈不上爱了。说不难过也假,但我必须接受事实,这已经比什么都不是来得好多了。
"这么好看,身材也不错。难怪你动心了,诶,小朋友你叫什么?"
"陈铭,他是我学生。"宋子晾替我回答了。
"靠,你一天就知道淫乱校园,好好一块祖国花园给你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放什么屁呢你,我那哪叫淫乱。"
"对,不是淫乱,是糟蹋......"
他们就当着我的面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我听着倒寒啊。感觉像是被宋子晾糟蹋了的小花朵一样无辜。想笑,但是不敢太不给宋子晾面子,他这个人有时候忒残暴,说不定当场给我一顿教训。和他生活了一星期,我深刻的发现这个人不怎么给人舆论自由,他想你说你笑你哭的时候你就得做,他不想的时候,你连屁都不能随便放一个。
然后我听到那个男人说,货都还没有开,就在这里,你看看吧。
我好奇的张望过去,看到他从床底下拖出个箱子来,不算小,递给宋子晾。然后他站起来,抓抓蓬乱的头发,说:"你们两个慢慢选吧,声音不要太大啊,呆会幺幺听到冲进来我可不管的。我先去洗脸吃早饭。"
宋子晾点了个头,秦徵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离开了房间。
整个房间里顿时流窜着一种高热的暧昧,我呼吸困难。
"陈铭,你喜欢什么?"
"啊?我不知道。"我承认自己有点紧张,于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其实我想要的很多......
"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想我调教你啊,快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其实我真没不好意思,只是觉得他专注于选调教工具的样子太性感了,一时大脑停止了工作,"跳蛋,拉珠,手拍,口塞,鞭子。"我回答得有点机械。
"蜡烛喜欢吗?"
"有点怕,还不太有心理准备。"
"看来你比较喜欢皮肉的打击疼痛啊,那就不要低温蜡烛了。手铐和绳子,哪个你更有感觉?"
"嗯...绳子吧。"
他讳莫一笑,"我也喜欢绳子。"听到他沉郁的声音,我又按捺不住了。
然后他就不再说话,在箱子里翻找东西。我觉得时间过得好慢,我不知道他会买一些什么玩具回去。突然宋子晾咳嗽了一声,他说,"你过来,把裤子脱了。"
听到他的话,我不由自主的站起来,但是我清楚这里不是私人的环境,是别人店里,而且随时有可能有人进来。我能忍受宋子晾看我的身体,鞭打我,但是我不能忍受别人。心理的防备还是很深,就算是无关紧要的人我还是很在乎。
我走到他坐的地方,迟迟没有动作。
"我叫你脱裤子,你磨蹭什么呢,快点,脱了趴过来。"
既然他都坚持,我也没有办法,总比他强行来拔我的裤子来得好。于是我乖乖解开皮带,把裤子滑到脚根,然后跪在他腿边,伏下身去趴在他大腿上。
就在我做一系列动作的时候他手上已经多了一个手拍,"不要叫太大声,感觉一下,看你更喜欢什么,我知道男人和女人的承受力和喜好都不一样,家里的东西很多不适合你。"
我没有来得及说什么,他就一下打了上来。冰凉凉的,又火辣辣的。我哼哜了一声,不敢大叫。
他见我没什么反应,又是一拍子打下来,这下我能清晰的感觉到拍子的形态,应该是圆柱体形的,疼痛也比较顿,更让人觉得是肉痛而不是皮痛。他低声问,喜欢吗?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于是他又一下打下来,这下重了许多,我只觉得整个下半身都震了一下,痛感迅速的扩散开来。还好,还好,我连忙叫出声来。
"好吧,再感觉下这个,这个是比较像浆的厚拍子。"
还是像刚才一样,他说完就一下打了下来,这个东西让我觉得和刚才的手拍区别不大,都是一样的顿痛,特别深。仿佛都打到骨头了,其实比起鞭子那样的烧痛,这样的痛更容易接受一些。我没有表态,他又接着打了下来,这次就不再是一下了,他连续打了八下,一下比一下重,我终于疼得忍不住叫了出来。我已经感觉自己的下体硬得不行了,而屁股上传来的痛更是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彻底的兴奋了起来。
"现在回答我,喜欢不喜欢。"
"喜欢。"
"好,你到墙边上跪着,我叫你再过来。"他的声音说不出的威严,我感觉他也进入状态了,就像是我那时候的感觉。我依他的吩咐移动到他身后的墙边,对着白色的墙壁跪着,觉得两条腿有点微微发颤。
过了几分钟,我听到他起身开门的声音,我想回头看他一眼,但是等我回头的时候门已经关上了,我不知道宋子晾去了什么地方,他把这样子的我一个人扔在这里,我立刻慌乱了起来,想要起身跟出去,可是门又开了,他看着回过头张望我的,说了一句,有叫你回头吗?
他回到刚才的座位上,又叫我过去,还是趴在他的腿上。不过这一次他拿了一个口衔要我带上,我咬着那东西,只觉得更兴奋。在陌生的地方,做这样的事情,我觉得自己必须也只能信任宋子晾,否则我只能认定自己的行为是荒唐的,极度荒唐的。
他拿了新的手拍在我屁股上实验,这次他不再问我是否喜欢,只是看我的反映,因为特别的疼痛,但是又叫不出声来,我额头上都溢出了汗水,口水也快要包不住了,这样子的自己感觉很淫乱,而且我差点就射了,他若不掐住我的前端,我就已经出来了。
"看来应该给你准备个贞操带,你太容易射了,要控制一下。"
宋子晾换了四种东西来拍打,但是因为屁股火辣辣的疼,我都感觉不出来那是什么,而且我觉得自己热得可以,全身出了很多汗,把汗衫都浸湿了,耳边仿佛还萦绕着规律的手拍的拍打声,这一切都不像是真的,可我的身体却能感觉到一切,并且沉溺其中,甚至能感觉到宋子晾施与我的不止疼痛,还伴随着尖锐的快感。
手拍像是恶魔的爪子,抚摩过我的肌肤,带起颤栗的烧伤。我因此兴奋不已。
连续的几下疼得我快失去知觉了,嘴巴里发出呜咽的呻吟,宋子晾停了一下,仿佛是让我刻意停下来感觉这其中的两个极端的感觉,巨痛与极乐。身体在两极来回的癫狂,我觉得自己的欲望又在周身开始横流,引起跟多的热潮。
然后他松开我的口衔,轻轻的抚摩我的屁股,那个已经疼得快没知觉的地方,随后我听到他的笑声,他这个人就是这么恶劣,总在这样的时候笑出来。
"好了?"
"唔......好了,不过我觉得要教你的东西似乎还很多,比如,这个时候你没有说话的权力。"
"好痛啊。"
"我知道,来,起来,把裤子穿上,我们回去了。"
"回去继续?"我讪笑着问他,却因为挪动身体而疼得疵牙裂嘴。
"你要行,我们就继续。快穿!"他一巴掌打在刚才被拍打得最厉害的地方,我疼得跳起来,一只脚踩到裤子,跌进他怀里。
抱着我,他又低声笑了,说一句傻瓜。
我在房间里穿戴,他去了外面。也不知道他买了些什么,他和秦徵回来的时候秦徵又一次很郑重的打量了我。忽然我觉得脚底一阵凉。宋子晾拿了秦徵包好的一大盒子东西,攀着我的肩准备离开,我看着那个大盒子,吞了吞口水。说不出来是害怕还是激动。
坐在车上我还觉得周身都热得冒火,尤其是被打了的地方,不停的产生热量,我不知道这个冬天可以这么热,热得我在车里脱了两件衣服。宋子晾一边转弯一边转过来看我,他吹一声口哨,轻佻的说:"你在勾引我吗?"
混蛋,我腹诽。但是不敢做声。


chapter 16


回到家里,他直接去了书房,并且命令我跟着去。
我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靠在他关上的核桃木门上。他把书房的厚窗帘拉了起来,窗帘是深紫的,隔光效果非常好,房间暗了下来,一层比黄昏更暗的色泽酝酿在房间里,说不出的暧昧和情色。他用小刀子划开箱子,然后从里面拿出一段绳子,淡蓝色的。
"过来,把衣服脱了,手背在手面。"
我照做,他也脱了外套,只剩衬衫和米色的线背心。他用绳子碰了碰我的分身,有说:"下面也脱了。"回到这里我便觉得安全,于是迅速的把裤子和袜子都脱掉了,转过身,双手背起来对着他。
"很好,你一回家就学得很乖嘛。"
我没有说话,他麻利的用绳子把我手反绑起来。
他靠在书桌上,从下面踢出一快羊毛的小垫子,脚尖在上面点了点,我会意的跪下去,低头看着地板。我能感觉到这不是一场调教,而是一种仪式,他显得非常的严肃。没有嬉笑或者调侃,而且每一个动作都很沉稳。语言很少,我紧张起来,又是那么的期待。
我对SM一无所知,不明白他将做什么,这种未知的感觉更让我亢奋。
沉默了一会,他走到我身后,我不敢回头,听得拉门滑开的声音,我记得那是他挂鞭子的暗格,在书架中间。然后又听到他关上拉门的声音,我觉得自己的身体紧绷的厉害,仿佛那条握在他手里的鞭子马上就要咬上我的屁股。
他没有走到我的正面,我对着一张大书桌,他却站在我身后。
"陈铭,你听着,我现在开始教给你一些启蒙的规矩,是关于我们两个调教的时候用的,而调教的时间、地点、方式、内容都由我定,因此,这些规矩比必须牢记,如果违反,我将惩罚你。"他说得很缓慢,郑重,我点点头,没有做声。
"很好,我每说一条都会抽你一下,然后你重复一次。听到没有?"
"是......"我已经开始渴望这种仪式的开始,它让我有一种接受洗礼的感觉,那是微妙的,我并不紧张这个时刻,只觉得自己的命运将因此而改变一般,像是一种深度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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