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人不下霜月————枫落霜花红
枫落霜花红  发于:2008年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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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慕容颜看着楚清秋脸上沉重的神情,便知凌霜寒只怕是不愿意归降,可楚清秋想来还想保全凌霜寒,也不揭穿,只是吩咐人,将凌霜寒不必再押入大牢,却是在其将军府看押。便让楚清秋退下了。
三天后,慕容颜收到了凌霜寒的信,信是写给武州的守城官兵的,大意不过是历数汉主失德,不足以为人主,而秦王德高,可为天下主,且有爱才之心,可自己乃败兵之人,虽死也不足以谢,实在是无法承受秦王的厚德,而且,对于众将官的厚爱,也深感惭愧,所以,只想卸甲归田,不问世事,也请众人归随大秦,也可有一番作为。这封信透露出凌霜寒不愿意归降心思,而且想要将自己同那些官兵撇开关系。
恰在此时,有人来报,赫连将军求见,慕容颜命传,话音未落,就听到道:"皇上,人才,皇上,真是难得的人才。"就有一人从外面进来,满脸激动,正是赫连将军,这次的兵马元帅,而被自己派去劝降武州的被俘官兵的。赫连已经七十多岁了,须发皆白,这一路急匆匆的过来,还未见到慕容颜,就激动不已,这实在是他这样年级的人经受不起的,所以,这话一说完,便有些气喘,下句话就接不上来了。
而也真是因为他年级大了,为人忠诚,所以慕容颜早将其面君的跪拜之礼免去,只是以往赫连从为省过,今天看来是遇到非常之事,所以,这跪拜之礼也未行,这让慕容颜大为好奇,一面扶了赫连坐下,一面又端了一杯茶给赫连,让他歇歇气儿,而赫连接过茶一饮而尽,若是以往,必要现谢恩,才会饮茶,面对今天接二连三失态的赫连,慕容颜实在不知,是什么样的人能让赫连如此,问道:"将军所说的人才,到底是何人?能让将军如此激动?"
赫连放下茶碗,道:"就是武州的守将凌霜寒,老夫为将这么多年,还从未遇到这样的人,他那些手下竟是死心塌地的要跟着他,老夫一时好奇,便问了一下此人的情况,皇上,这人当真是了得,您一定要将其收服。"一听到这里,慕容颜心中当下诮然,心道,这朕早已知道,可也不值将军如此激动。嘴里说道:"这朕倒是早有此意,只是只怕此人不易为我所用,你且先看看这封信,再说罢。"说完,将凌霜寒的信给了赫连,
赫连将信接了过来,待看完,就连连叹息,"唉,皇上,这实在是,只是皇上此等人,倒是不能轻易就放了的,到还应该想个法子,再劝劝才是,若然肯降,开出条件来,便是我这兵马元帅也让他去做,倒也无妨。"慕容颜好奇的问道:"将军到底是问出了什么来,便有了这样的爱才之心,不过是被下面的人推崇罢了,也能让将军如此。"
却不想赫连又是叹然,道:"这只是其一,虽能得人如此推崇,但这样的人到也有,可这凌霜寒自领兵以来,却是只打了一次败仗,便是此次,但若真论起来,若不是我们事前做的一些,这一战的输赢倒还真是难定。"慕容颜讶异道:"这凌霜寒为将也不过三年,而这三年,秦汉也未开战,将军所说倒是有些夸大了。"赫连道:"为将不过三年,但为副将便不止了,而凌霜寒自为了副将,这武州的前任守将就将军务皆交由凌霜寒处理,所以,这未曾败过,倒是不假,如今,算算这凌霜寒为副将之日起,秦汉两军交战,到也确实未曾赢过,皇上,此人当真是放不得,虽领兵打仗之人能的下属如此推崇的人,便是老夫领兵这几十年,只怕也不得如此,可凌霜寒便是参军也不过十年,便能如此服众,到是少见。"
赫连的一席话,到让慕容颜深思起来,的确,能如此的人心的将领,也真是少见,而且,作战也是一奇才,想赫连这样的人,几十年来,什么样的人没见过,竟也能如此赞许,这样的人,的确是放不得,若无法收服,便也留不得,只是,却不是现在。见慕容颜沉默不语,想来心中在思索自己的话,赫连也不便再说,猛然间,发现自己坐着,而慕容颜却还是站着的,心中一惊,立刻就站了起来,而此时慕容颜开口道:"将军此话甚是,容朕慢慢想个法子,收服了此人,日后大秦倒也就添了一员虎将,与以后的战事倒是颇为有益,将军且去歇息一下吧。"赫连忙告退了。
天色已是黄昏,慕容颜的行宫其实就在将军府,当日将凌霜寒押在将军府,也不过就是在凌霜寒的卧房之地,不可出房门一步,刚听了赫连的一番话,慕容颜就起了心思,想去看看凌霜寒,所以,出了大厅,来到了凌霜寒被看押的院子里。
只见两个士兵抬着一个木桶出来,显然,凌霜寒刚刚沐浴完毕,还如此爱惜自己的身体,是断定自己不会被杀么。慕容颜想着,便到了门口,而此时凌霜寒也正对着大门站着,慕容颜乍一见,只觉自己的心"砰"的跳了一下,或许是因为刚沐浴完的原因,凌霜寒白皙的脸庞泛若桃花,而双唇也是娇艳欲滴,秦国盛行男风,慕容颜虽不十分好此道,但也非完全绝之,便是现在的宫中还有两个男宠,凌霜寒现下的模样,竟让他动了情欲。慕容颜倒吸一口气,而凌霜寒也盯着慕容颜,不发一言,面色沈静。
慕容颜却是一笑,便踱了进去,心中有了计较,即不肯做朕的将军,那便做朕的人。

第005章

只见慕容颜将房门关了,闻得凌霜寒身上有一淡淡的香气,边凑过身去,边笑道:"好香,不知将军用的是什么东西沐浴。"凌霜寒警觉的向后退去,可手却扬起,直奔慕容颜周身大穴,这也不过是凌霜寒临时起意,若能擒住慕容颜,便可让他放了武州的官兵,而自己也不必降了,却不想,刚刚还看似毫无防备的慕容颜,却是快如闪电,出手扣住凌霜寒手上的脉门,一用力,将凌霜寒的手反扭,带入自己的怀中,另一只手同时点了凌霜寒的软麻穴,凌霜寒便只能软软的倚在慕容颜的怀中,无法动弹。

将自己的脸紧贴着凌霜寒的的秀发,轻轻的摩挲着,方在凌霜寒的耳边道:"即不肯做朕的将军,便做朕的人吧。"凌霜寒偷袭不成,却也明白,慕容颜的武功远在自己之上,但却被慕容颜话里的轻薄之意震怒,道:"士可杀不可辱,你休想。"

慕容颜轻笑道:"凌将军难道就不顾及那几万人的性命,他们可是要誓死追随凌将军呢,你若死了,朕便将他们全部为将军陪葬。"
凌霜寒冷冷的道:"秦王难道为了一人,就要学那白起,就不怕寒了大汉人的心,却于自己的大业也是无益,而秦王倒也如如今汉主一般无二了。"

慕容颜冷笑道:"这些人只肯替将军卖命,我便是留下来,也无益处,还平白的浪费粮食"说完,便轻舔了一下凌霜寒的耳垂。便将人打横抱起,放到了床榻之上,却见凌霜寒怒视着自己,慕容颜仍是一笑,在凌霜寒的额头轻轻一点,道,"将军早些安歇,明日,朕再来。"只见凌霜寒的眼中怒火更甚。见慕容颜就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凌霜寒反陷入不安中,难道慕容颜已经想到什么办法。

一夜无眠,冲不开穴道,而天明,穴道自解,而慕容颜已来了,院子里传来一阵叫骂声,是凌霜寒的贴身士兵贺坔的声音,凌霜寒向外冲去,却被慕容颜拦住了,顺势往怀里一带,吻了凌霜寒,不过片刻功夫,而双手也被慕容颜在身后给绑住了,房门大开,凌霜寒才看到,门口已摆着一张宽榻,和一张案几,而案几上还摆有点心,而阶下不远处,对着案几的地方已立起了两根木桩,而正有秦兵将一蒙着双眼的人的双手捆向木桩,而那人不停的挣扎,,正是贺坔,而此时,见到他,凌霜寒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慕容颜伏在凌霜寒的耳边道:"将军能得属下如此推崇,便是朕也有些嫉妒,朕向来有成人之美,朕也想见识一下他们对将军的忠心,朕让人备了些点心,将军就和朕一块慢慢欣赏可好。"

凌霜寒愤然看着慕容颜,就听贺坔的大骂道"你们骗人,不是带我去见将军吗,为什么要蒙上我的眼睛,你们这些大骗子。"贺坔挣扎着,嘴里也不停的骂着,却无人理会。而一旁的秦兵只等慕容颜发话。

慕容颜将凌霜寒抱起,至宽榻前坐下,语气甚为温柔,道:"昔日纣王见到了玲珑心,这玲珑心朕怕是无法见了,今日朕也见见这忠心是什么样子,这可是全拜将军所赐,你说,朕要如何感激将军呢?"慕容颜竟自比为残虐的纣王。

原本想从慕容颜怀中挣脱出来的凌霜寒停止了挣扎,怔怔的望向慕容颜的,慕容颜依然语气温柔说道:"将军是要先看此人的义胆忠心,还是坚贞不屈,依朕,倒是最后方看这忠心的好,否则,若再去提人,却是麻烦,将军以为如何?",如此残忍的事,慕容颜说的却仿佛是要看戏一般,凌霜寒扭过头去,不再去看慕容颜,可映入双眼的又是贺坔。贺坔竟似未听见慕容颜的话,仍是吵闹不休,密音之术,慕容颜的功夫已达至可使密音之术,凌霜寒绷紧了身子,控制着不让自己的绝望泄露出来。

一直吵闹不休的贺坔似乎觉察出了一些异样,不再挣扎,却是叫道:"将军,你是不是在这儿,将军,是不是,你是不是在这儿?"仿佛认定了一般:"凌将军,你倒是说话呀,凌将军,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到底怎么了?"得不到凌霜寒的回答,贺坔已忍不住哭了起来,却仍然道"将军,你倒是说说话呀,不要吓贺坔了。"得不到任何回应的贺坔放声大哭起来,而此时此刻的凌霜寒的心一阵阵的颤抖,也不知该如何回答。终是忍不住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不断的落下。

慕容颜此时却道:"将军",一句细不可闻的声音传进来:"放了他",慕容颜道:"将军是答应朕了。""是"仍然是细不可闻。慕容颜挥了挥手,命人将桩上之人带下去。院子里刹那间寂静下来,第一缕阳光方照进庭院。

似是知道凌霜寒一夜未眠,慕容颜直接点了凌霜寒的睡穴,一直到了傍晚,凌霜寒才醒来,却有人来宣圣旨,封凌霜寒为静安侯,而后便有人来伺候更衣,是为了晚上的宴会,宴会是为了武州官兵的归降而摆的。

待凌霜寒出的房门,却发现慕容颜正在门口等候,不知是何时来的,而慕容颜牵了了凌霜寒的手,道:"大家都等着呢,我们可要快些才是。明日就随朕回大都,今晚不益多饮。"凌霜寒不去理会慕容颜的亲昵,只是想到一旦随慕容颜回了大都,那么一切将成定局,日后便不能轻易离开慕容颜的掌控,唯一的办法,就是今天在宴会时刻逃走。虽然,早上迫于形势答应了慕容颜,可若有机会离去,凌霜寒绝不愿放弃,而武州的官兵已降,至此后,便于自己再无关系。十年辛苦,如此收场。

虽挣了挣,想甩开慕容颜的手,却只是被慕容颜更加用力握紧了,二人便双手紧握的在众目睽睽下入了宴席,而凌霜寒的席位和赫连的一左一右的在慕容颜位子之下,却是远离了昔日的部下,而楚清秋也不见踪影,想来是已回了剑门关,一番跪拜喧闹之后,宴会正式开始。
先前二人紧握双手的入席和如今的席位安排,不过是被众人认做是慕容颜对凌霜寒的礼遇,和慕容颜的爱才,宴席进行的中途,凌霜寒以不胜酒力为由,要提前退席,被慕容颜准了。

正当众人酒兴正浓时,却有慕容颜的亲兵进来,向慕容颜禀报些什么,而慕容颜听后,竟是将手中酒杯捏碎了,所有人一时望向慕容颜,不知是什么事,让慕容颜如此生气, 而慕容颜只是吩咐人换了酒杯,便让众人继续饮酒,却不说是何事,众人虽心存疑惑,却也不敢问,一直到了四更天,方才罢了宴,而天一明,慕容颜就带了亲兵离开了武州。

"朕只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后,必让你回到朕的身边"当慕容颜接到凌霜寒逃了的消息后,在心中冷冷的道。


第006章

三天来,昼夜不停的奔波,凌霜寒只觉身子有些吃不消,而又恰逢天降大雨,河水暴涨,无人肯夜间摆渡,凌霜寒只得在渡口处的一间客栈歇息下来,连日来,也不见有追兵,想来慕容颜已是放弃,或是无法知其行踪,凌霜寒的心稍稍安定,只待天明过河。

只听小二在门外喊道:"客官,水来了。"凌霜寒便去开门,却见,门口赫然站着慕容颜,心中大惊下,慕容颜已挤身而入,凌霜寒只得急退,却被慕容颜扣住脉门,紧接着身子就飞了起来,被直抛入床塌上,而慕容颜反手便将房门关了。

凌霜寒心知不妙,急忙起身欲拿去放在桌子上的剑,却被慕容颜识破,抢先一步,将剑夺取,扔做一旁,另一只手抓住了凌霜寒夺剑的手,反手一扭,便将凌霜寒的身子压在桌子上,看着被慕容颜扔在一旁的剑,凌霜寒心生绝望,感觉到慕容颜将自己的手绑了起来,慕容颜身上散发出的不同寻常的怒气,让他隐隐有些害怕,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不敢想象。

直到慕容颜再次将他放在床上,凌霜寒猛然间想到这是在汉国境内,慕容颜必不会大事张扬,忙大叫:"救?????"若能够惊动人,或许会逃过一劫,却被慕容颜一把扣住下颚,强吻了进去,霸道擢取着,让凌霜寒要窒息过去。

将凌霜寒的衣物撕开,将碎布塞进凌霜寒的嘴里,紧紧压实,让凌霜寒反胃欲呕,又勒了一根布带,接着便将凌霜寒的手解开,拉向头顶,而又绑了起来,并在床栏上禁锢住,拼命的摇头,心里狂呼"不要???不要????"挣扎更烈,却被轻易的压制住。慕容颜脸上闪过一抹狰狞的笑容。

眼睁睁看着慕容颜将自己全身的衣物褪尽,而慕容颜居高临下看着凌霜寒,方道:"你是朕的人,便是天涯海角,也休想逃出朕的手心。"神色阴翳怕人,凌霜寒身子禁不住颤抖。 一阵巨痛从后庭处传来,慕容颜英俊的面孔在凌霜寒心里化作恶魔两个字,眼前一片黑暗。

再度醒来,却是被下身传来的一阵一阵的痛疼醒的,双手被绑在身后,仍是黑夜,耳边呼呼的风声,两边飞驰而过的景物,让凌霜寒明白是在疾驰的马背上,全身无力的依在一个温暖而结实的的地方,慕容颜竟是连夜要将自己带回去,而后庭在这颠簸之中,却是疼痛难忍。终究还是没有逃掉。

没想到慕容颜会涉险亲自来抓自己,而客栈的一幕,让凌霜寒遍体生寒,难道以后要以色侍人,如果早知道是这个结局,或许当时二人交战时,就不该抵抗,直接被取了性命好了, 就不会有此之辱了。只是自己的行踪是如何暴露的,还是,从一开始,慕容颜就一直知道,只等机会,才出现在眼前,如果是这样,那自己的逃跑,不过是一场闹剧,凌霜寒悲哀的想着。后面有一股热流涌出,伤口又裂开了。

当天边露出一抹曙光时,慕容颜在一处小山坡上停了下来,这时,凌霜寒才看清,慕容颜只带了五六个人。被扶下了马,若不是慕容颜扶着,凌霜寒想来会跌坐在地上,后面根本是疼得无法站立,被慕容颜一眼瞥见后面衣服上的血迹,慕容颜皱眉问道:"怎么回事,后面怎么会流血。"将凌霜寒按住,却引起凌霜寒的挣扎,慕容颜一直手按住凌霜寒,而另一只仍是将凌霜寒的裤子给褪至膝盖处,一番查看后,恼怒的问道:"什么时候裂开的,为什么不
说。"凌霜寒却是一言不发。

慕容颜先将里面的血擦拭干净,然后将伤药涂上,却又塞了一块干净的帕子在肛门处,塞紧压制出血。稍作休息后,便又上路。至是后,虽仍策马奔驰,却也不时的停下来,查看、上药,虽然那几名亲兵一挨休息,便会以背围之势将慕容颜围在在中间,可光天化日之下,私处被人如此,却也仍让凌霜寒羞愧难当,而慕容颜一路也不将凌霜寒的双手释放,基本之事都是慕容颜为之,,一切皆由不得自己,而后庭因马上颠簸,却仍不时出血,疼痛不减,让凌霜寒身心皆在煎熬之中,而又连日不得休息,身子更觉无力,到了晚上,凌霜寒已是半昏半醒之中,脸色苍白日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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