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寒即能修练,或许知晓的更为详细,也许能从中找到方法,只是不知凌霜寒会否将所知说出来。燕柔送走李太医后,转回苑子,看到凌霜寒和慕容颜站在梅树下,只是凌霜寒眉眼低垂,羞红了脸,在容颜的怀中,却又以手抵着慕容颜的胸,似乎极为抗拒,只是被慕容颜紧紧扣腰,无法挣开,慕容颜不知在凌霜寒耳边说些什么,却见凌霜寒的脸更红了,慕容颜放开了手,凌霜寒却未离去。燕柔有些诧异,也不知慕容颜说了什么,凌霜寒竟未再躲着慕容颜,二人一整日几乎是同进同入,只是不知道是慕容颜迫着凌霜寒跟着自己,还是慕容颜紧随凌霜寒,只是不知情的人看来,以为二人是形影不离,感情甚好。
若不是此刻慕容颜不知想起些什么,竟是不自禁的笑出声来,燕柔再也能忍住好奇,问道:"皇上到底用了什么法子,倒能让侯爷不再躲着皇上。"慕容颜心情大好,笑道:"朕不过是跟他说,若再躲着朕,朕晚上可就不在外间的宽榻上睡了。"却见燕柔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猛然想起自己晚上睡在外间,却是未让人知,都是关了门,方将被褥铺在榻上,早起又放回去,一时间,脸涨的通红,说不出话来,燕柔此时却是大笑起来,"皇上,真是?????哎呦",燕柔笑得肚子疼,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按着肚子,方撑着没有弯下腰。见慕容颜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恼怒,强忍住笑意,道:"燕柔什么也没听到,皇上不必恼。"
其实,偌大的一个皇宫,慕容颜也就和燕柔能说些知心的话,也正是因此,慕容颜才未放燕柔出宫,否则依照秦宫的规矩,燕柔此刻怕已为人妻,甚或是已为人母了。起初,见燕柔笑,有些恼怒,可一听燕柔的话,也就不恼了,只是道"你便知道,倒也无妨,只是这以后,便由你来替朕将被褥铺好,也省的朕每日去弄。"说完,脸上神色却有些得意,燕柔知道这是慕容颜报自己大笑之仇,却道:"这是奴婢应该做的,皇上倒是该早些吩咐才是。"慕容颜听出燕柔话里的取笑之意,却无法计较,讪讪离去。燕柔却在心里感叹,堂堂一国皇帝,倒要自己铺床叠被,也真是情至深处,方能如此。
却说慕容颜,凌霜寒虽非如以往般躲着自己,只是慕容颜一开口询问凌霜寒师承何门,凌霜寒却是沉默以对,不愿谈及,亦或起身离去,神情悲伤,背影落寞,慕容颜不知凌霜寒过往究竟经历何事,却不肯谈及以前,思来想去,终将探及的原因告诉了凌霜寒,却不想凌霜寒听后,神色黯然,沉默良久,凌霜寒目光坚定的看着慕容颜,道"慕容颜,如果我死了,你将我的头砍下来,只将身子埋了,只是不要埋在秦国境内,算我求你。"
一句话,将慕容颜骇得魂飞天外,越发的想知道,凌霜寒的过去。
第016章
凌霜寒像是看着一不可知的地方,自语道:"这样便该是一个无头鬼了。原本就活不长,也该早些拿去的好,何必拖到今时,早知道是这样,当日就该?????"眼眶泛红,泪水闪烁,却是忍住,未曾流出。只看的慕容颜心如绞痛,方欲问,凌霜寒又轻轻道:"放了我吧,你想要的已经要到了,不如放了我,让我自己寻一个葬身之处。"慕容颜震惊的看着凌霜寒,心如刀割,慕容颜未曾想到,凌霜寒知道了缘由,却是句句话里不离一个死字,也未曾想到凌霜寒会一心求死,还以此为由让自己放了他,悲愤的道:"朕为什么要放了你,朕又要到什么了,朕又想要什么?"神情颇为伤痛,凌霜寒却是看着慕容颜,不发一语。
到的晚间,慕容颜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凌霜寒收拾床,而凌霜寒仍如前几日一样将自己的枕头褥子放在一边,等自己去拿,从一开始,也都是慕容颜自己将被褥抱走,可今日,慕容颜看着,心里却想一根刺哽在喉头,自己的委屈就全,隐忍退让,还有担心凌霜寒知道真相,会难过,如果不是没有其它的办法,自己也不会将一切告诉凌霜寒,可没想到,凌霜寒却是一心求死,且不肯葬在秦国境内,自己的努力全然白费, 凌霜寒便是死了也不愿待在秦国,也要远远的离开自己。
凌霜寒将一切弄好后,却也不转过身子,等慕容颜来拿,房里一片静默,良久,凌霜寒耐不住正欲转身,却被慕容颜从后抱住,身子一僵,慕容颜今天与往常不同,而也同样的被慕容颜白天的神情所震惊,虽然一切没有表露出来,何尝不明白慕容颜对自己的情感,虽然开始有些不相信,毕竟二人的开端不能说好,或者是非常糟糕,一段让人无法轻易就能忘却的经历,可凌霜寒还是有些感动,这一段时间慕容颜的体贴,酒醉激情后悉心而温柔的照顾,可不管慕容颜如何的放低身段,也无关自己的身体,二人实在是不可能有未来,所以,也无须给他希望,根本就没有希望。
慕容颜紧紧抱着凌霜寒,将头紧贴在凌霜寒的秀发间,凌霜寒虽未挣开,可身子的僵硬却显示着内心的抗拒,倒也难怪,二人两次的亲密接触却是一段不好的回忆,也怪不得凌霜寒会抗拒,也因为如此,慕容颜也尽量避免和凌霜寒过于亲密的接触,只想等凌霜寒完全接纳自己,二人能够真正融为一体,可如今希望被凌霜寒打破了,付出得不到回报,慕容颜心头有一股说不出的伤心,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也不想控制。
一把将凌霜寒推倒在床上,扑了上去,凌霜寒顿时慌乱起来,大叫:"慕容颜,你干什么",慕容颜也不理一使劲,将凌霜寒的衣服撕开,凌霜寒挣扎起来,惊叫道:"不、幕容颜,住手,不要,住手。"话到最后,已是带上了哭音,却是抵不过慕容颜的气力。慕容颜将撕裂的衣服在凌霜寒腕间一绕,将凌霜寒的双手压在头顶无法动弹,凌霜寒只得激烈的扭动身子,要从慕容颜的掌控中脱离出来,双腿乱蹬,想将慕容颜踢下床去,却是无用,慕容颜俯下身去,压住凌霜寒扭动的身躯,亦将凌霜寒的双腿紧紧腿压住,凌霜寒无法再动,猛摇头,却是万分恐慌,"不要,慕容颜,求你,停下来,求你了,停下来。"
慕容颜却在凌霜寒耳边吹了一口气,轻轻安慰道:"别怕,朕会温柔的,和朕一起,不怕。"凌霜寒听了,却如晴天霹雳一般,摇着头道:"不???不,停下来,不要?????求你了,停下来????。"泪水已抑制不住的流了下来,慕容颜却是吻上凌霜寒的脸,用舌去舔满脸的泪水,最后吻住凌霜寒哀求的嘴,也将泪水的苦涩带进凌霜寒的唇齿之间, 这种苦涩亦像是二人此刻间的关系,可慕容颜仍是不愿放开,便是苦涩,也要细细品尝,也许日后,这苦涩也会在深深的思念里,无比怀念,却已不再可得。而当慕容颜慢慢离开的时候,凌霜寒心中竟然有些不舍, 凌霜寒停止了哭泣,亦不再挣扎,心中反复着说道:"不可以?????不可以????"
可也说不清楚不可以什么,是不可以爱,还是不可以恨。
第017章
慕容颜如他所言般,温柔似水,动作轻缓,可又撩人心弦,凌霜寒觉得身体在渐渐沉沦,虽然意志极力想控制住,不再沉沦,可身体违背了意志,慕容颜不肯放过每一个地方,用舌尖轻轻舔弄,双唇吮吸逗弄,每到一个地方,那里就痒痒的,身体就在这痒中逐渐融化,酥软下去,渐渐渴望更多,花蕾更是如电流通过,一阵酥麻。
身
子微微颤抖,分身也渐渐抬起,后庭更显空虚,凌霜寒不由自主的扭动身躯,发出呻吟,渴望更多的安抚,白皙的肌肤已现潮红,星目却现迷茫,如玉般的脸庞红霞飞升,觉察出凌霜寒已陷入情欲,沉浸在由此而来的快感中,慕容颜手顺势而下,直抵凌霜寒的大腿根部,将已坚挺的欲望握住,而双唇在敏感处逗弄,手亦开始了套弄,从未经历过的欲望更加坚挺,有什么东西喷薄欲出,凌霜寒"啊"一声大叫,射出来了。
神智也恢复一些,却又立马被羞愧代替,忍不住缀泣,想要离开慕容演的掌控,可身体却已酥软无力,轻微的动作,变成了要迎合一般,吐出拒绝的声音:"不要,???不要???"却又在慕容颜的吮吸舔弄中,变成了欲迎还拒的邀请,将凌霜寒的双腿抬起,架在肩上,手指一根两根的伸入菊穴扩张,寻找敏感的地方,凌霜寒身子一颤,分身有了挺立之态。
慕容颜一个冲刺,将自己硕大坚挺送入,虽已做了扩张,可还是痛,却将凌霜寒迷失的神智拉了回来,绝望油然而生,"不????为什么???不要",最初的疼痛被一股酥麻的快感代替,意识再一次的模糊,听从身体的感觉,迎合摆起腰身,渴望更强烈的撞击,随着慕容颜越来越快速的律动,欲望再次喷薄而出大脑一片空白,慕容颜同时也在体内射了。
机械的任人清洗、擦拭、拥抱,意识方一点一点的回来,内心一片荒凉,一场激情过后,换来更深的绝望和悲哀,身体不由自主的沉沦,意志也一并跟着,枕着慕容颜的手臂,只是不停的流泪。似乎察觉了怀中之人的绝望与悲哀,慕容颜紧紧抱住凌霜寒,无语,从未如此亲密过,可也从未如此绝望,只想这么抱着,一任地老天荒,桑田变幻。
燕柔不知二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看似好转的二人又恢复了最初的相处,凌霜寒一坐就是一整天,而慕容颜却一看就是一整天。
早朝又开始了,二人仍就同处一室,而慕容颜仍将政事搬到了烟雨阁处理,脾气一天比一天暴虐。不知慕容颜可曾问出办法,可二人此刻的相处的怪异却比先更甚,燕柔百思不得其解,却是小心伺候。雨晴苑又恢复了人人自危的境况。
而凌霜寒却一天比一天沉默,了无生气,如同随时便可消失一般,燕柔看的心惊不已。 而雨晴苑却来了两个不速之客,虽是声称来找慕容颜,可却趁着慕容颜早朝之际,其实却是特意来找凌霜寒的,这二人便是当今的皇长子慕容晓和瑞亲王慕容颉,当今太后的亲生儿子。虽不知这二人来意,但提起凌霜寒不善的语气,却也表明这二人是来者不善,只是不知一直深居在雨晴苑的凌霜寒何时同二人结怨。
只是凌霜寒却每在慕容颜早朝时,仍是熟睡中,往往到了日上三竿方醒,神色却仍是疲惫不堪,待早朝结束的钟声响起,凌霜寒却也还未醒,二人借故匆匆离去。燕柔也不明白凌霜寒为何越见憔悴,李太医却是号完脉后,神色凝重的离去,药仍然在喝,可凌霜寒的情况却是让人更加心忧。
第018章
慕容颜现在脾气确实一天比一天大,而每夜的情事只带给慕容颜越来越多的烦躁。大臣们上表请立皇后,当初慕容颜初登大宝,结发妻子因难产而逝,便以夫妻感情深厚为由,暂不立后,可如今,德妃产子,便有人按耐不住,上表奏请此事,而太后也旁敲侧击的要求立后。
慕容颜不想立后,所立之人必须是自己心属之人,以前不肯立后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可是,现在慕容颜因为凌霜寒的缘故不再到其它嫔妃就寝,皇帝讲究雨露均沾,可现在皇帝专宠一人,而且是个男子,所以,为了皇室的延续问题,已经有人开始在上表借立后之名,大谈阴阳平衡之道,虽未直接指向凌霜寒,可用意十分明显。
而太医诊断,凌霜寒的情况不容乐观,亦暗示不可房事过度。可慕容颜却无法控制自己,唯有在二人契合之时,慕容颜才方能感受到凌霜寒的存在和对其的拥有,凌霜寒毫无生气的样子,给人一种虚无飘渺的感觉,似乎随时会消失,只有在二人激情是,会让人觉得有一些生气,凌霜寒已不再拒绝二人间的亲热,而慕容颜曾在凌霜寒意乱情迷时,逼问凌霜寒关于其修炼的武功之事,可仍得不到要的答案。
慕容颜那种随时会失去凌霜寒的感觉,让慕容颜面对凌霜寒是仍是要了他,虽然也认为此种情况不妥,可无法控制,可完事之后,凌霜寒的缀泣,却把一场寻求快乐的事情变成了悲哀,即便是在意识模糊之时,凌霜寒依旧是双眉深锁,心中似有无限伤痛,无法解开,慕容颜看的心伤肝断。可是每回完事之后,心中的烦躁却是不减反增,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而慕容颜的心也一天比一天更觉空虚。
可就在一天早朝前,慕容颜即将步入殿堂时,却见了雨晴苑的太监,急匆匆来报,凌霜寒不见了,慕容颜当即下令,严令任何人不得出宫,若有欲出宫者,立即来报,便急返雨晴苑。
此时,燕柔已将情况探明,慕容颜离开后,是呤儿在屋里服侍,而燕柔进屋的前,见有一小太监出了屋子,当时并未在意,而进屋后,就觉呤儿神色不对,心中有些疑或, 掀开床幔,就发现凌霜寒不见了,一面让人通知慕容颜,一面查看屋里的情况,发现屋中窗户紧闭,而依呤儿对凌霜寒的感情,若是凌霜寒投湖,呤儿必会声张,所以,燕柔断定,刚出屋的小太监就是凌霜寒,可呤儿却是死活不肯说出凌霜寒的下落。
慕容颜凌厉的眼光盯着瑟瑟发抖,低着头,却不敢看自己的呤儿,道:"朕虽赦了你两次,难道你以为朕便不会罚你了,趁早将静安侯的下落说出来,朕还会免你一死,否则,你一家人便只有地下相聚了。"一刹间,呤儿惨白了脸,抬头望着慕容颜,眼里满是惊恐,可马上又低下头去,却不说话。
便在此时,侍卫来报,说只有一倒夜香的太监拉着车子欲出宫,众人仔细检查,却发现了车中藏有一人,正是静安侯,慕容颜听了,道;"先将其带回,仔细看着,不得出事,待朕早朝后再来处理。"说完,亦不管已瘫倒在地的呤儿,便离去了。
正当群臣议论纷纷,不知皇帝为何迟迟没有出现,就听见太监高呼一声:"皇上驾到",群臣忙按班排列,跪下三呼。在慕容颜的"众爱卿平身"后站了起来,就听慕容颜语带不快,道"朕身体有些不适,众卿若无紧要之事,就早些退朝。"同时眼神阴翳的将群臣扫视了一遍,却是看的众人遍体生寒,便是有事亦不敢奏,过了片刻,慕容颜见无人奏事,做了一个手势,一旁的太监见了,忙喊道:"退朝",在群臣 "恭送皇上"的高呼声中,结束了早朝。
容颜到了雨晴苑,见雨晴苑的宫女太监跪了一地,而凌霜寒却在屋里坐着,身上仍穿着太监的衣服,两个侍卫立在旁边,见慕容颜进来,忙跪了下去,而凌霜寒却是站了起来,神色平静看着慕容颜,
却是看的慕容颜气不打一处来,一抬手,打了凌霜寒一耳光,将凌霜寒打的,跌在地上,凌霜寒一只手撑起上身,另一只手却是将嘴角的血拭去,脸上神色未变。
慕容颜一弯腰,将凌霜寒的手臂抓住,拽着就向外走,而此时凌霜寒未来的及起身,被慕容颜拖着出了屋子,雨晴苑一干人等,低着头,屏住呼吸,而燕柔却是从未见慕容颜的暴怒,此时亦心惊不已,不知慕容颜要如何处置凌霜寒。
慕容颜将凌霜寒扔到自己的软轿中,亦上了轿子,吩咐了一句:"回寝宫"。带着凌霜寒回了自己的宫殿。
第019章
慕容颜的寝宫有一汤池,终年恒温。一回到寝宫,慕容颜就将凌霜寒扔进了汤池,似是嫌凌霜寒躲在夜香车出逃。扔进前,已将凌霜寒满身衣物扒干净了,并吩咐人将衣物拿去烧了。 接着也下了池子,拽住凌霜寒拿的头发将凌霜寒整个按入水中,片刻后方拽出水面,待凌霜寒喘口气后,又是往下一按,如此反复几次,方罢了手,只是又用澡豆将凌霜寒遍体洗了个尽,方将凌霜寒拽出汤池,用布巾将其裹住,出了御汤房。
凌霜寒自始至终任由慕容颜摆布,不出一言,只是沉在水底,方有一些轻微的挣扎,却也是在要窒息之时,如今被慕容颜抱进寝宫,也是一动不动。慕容颜脸色仍是阴沉可怕,将凌霜寒扔到床上,转过身,吩咐人,道:"传朕旨意,燕柔仍回景宁宫伺候,雨晴苑其它人皆杖毙。"说完,便欲离去,却被人扯住衣袖,是凌霜寒,慕容颜此时却无心情理会,一使劲,将袖子自凌霜寒手中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