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听风行————裳蓝月
裳蓝月  发于:2008年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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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皇后点头叹道:"你若不来,也就不是永殷的风王爷了。"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我的来历。"
女轻笑,示意吕向风坐到垫子上,自己端了杯茶喝了口,又说:"楚雷王能得这王位,其中不乏我出了力。"
吕向风阴沉下脸来,轻声道:"看来在下小瞧娘娘了。"
"吕向风,轻敌一词也是世间罕有的害人之情。你虽能耐,终究是经历太少,到最后也沉不住气了。"说着女人笑起来,模样煞是好看,"你若再忍上几日,说不定哀家心疼楚诚放你一马。"
"娘娘有想过放向风一马?"吕向风嘲讽道,他如何不知道这女人要他死比任何人都更甚。
"至少不会让你生不如死。"
黑色的血顺着女人的嘴角流下来,滴到她素色的衣服上,滑了一小段距离,然后被衣服吸了进去。
"主子,有人过来了,恐怕不好脱身。"青在门外焦急地禀报着。
吕向风看了眼女人死去还温暖着的身子,她的眉目和楚诚有些相似。
"你回去,等我消息。"
青犹豫了一下,立刻按照吕向风的吩咐撤走。
吕向风握紧拳头,门被人推开,楚诚进来就看到吕向风坐在垫子上,身边是自己的母亲,嘴角溢出黑血。
"你!"楚诚愤怒地揪起吕向风的衣领,"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可你怎么这么狠,她是我娘啊!"
吕向风本来清亮的眼睛黯淡下去,失去了往日的神采。他知辩解无用,垂着眼不去看楚诚。
"你看着我啊,你不敢是吧!"楚诚反手一个巴掌扇到吕向风脸上,"你个狠心的人!"
吕向风没想他会被打,不敢相信地捂住自己发红的脸颊,瞪着楚诚。
"早知道当初让上官清弄死你算了。"楚诚恨恨地说。此时他根本没有往日的柔情,面对吕向风也只是面对一个弑亲的仇人。
那个说了一生在一起的人此时恨不得要他去死,吕向风想大笑,可是出口却成了止不住的咳嗽。
他的背剧烈的震荡着,整个身子都失了力气,仅靠楚诚揪住他的力道支撑。吕向风好不容易平息下咳喘,咧嘴朝楚诚笑了笑,用微弱地声音说:"早知道...不把你......放在心上了......!"
一口气喘不上来,吕向风抓紧楚诚的手,脸色死白,眼睛都鼓出来,模样甚是骇人。
楚诚看着揪心的疼,他无力再动作,只由吕向风把他的手掐出血印。他心里全是吕向风昏过去前说的话......不放在心上......
"向风..."楚诚拧紧眉毛,揪住他的手更紧,"不放在心上也好。"
他还记得那段平和的日子,他们在一起,以为可以一辈子。
其实哪有那么容易。
一辈子,差一年,差一天,一个时辰,都不是一辈子。
但愿来世我们都生在寻常百姓家,日子清贫也好过相见不相守。

只是当时已惘然(一)

第四章 只是当时已惘然
等到吕向风从昏迷状态中醒来,他只能讽刺地想,竟然还能醒过来。
看了看四周,阴暗的光线下只能分辨出似乎是一个山洞。而他被锁在一个笼子里,吊在半空中,手脚上带着铁制的锁链。
他无力地趴在笼底,思考着,慢慢地又睡着了。
再惊醒是被一群人和他们带来的光弄醒的,吕向风才发现这个山洞很大,吊着很多木头笼子,里面都关着人。
他仔细地打量了一下,那些人都是些年轻俊美的男子,脸上表情各自不同。
拿着火把的那群人中两人走到机关前放下一个笼子,剩下的几人抓住笼子里面的人,扒光那人的衣服,对着他的后穴插进去一个水囊似的的东西。
笼子里的人先是挣扎了一下,然后认命地放弃,任那群人把他从里自外地清洗干净。
然后他被裹进一个毯子似的东西里,三个人扛着出去了。
洞里恢复一片漆黑。e
吕向风不明所以,不过对于自己的身份倒是有些了解了。
以前就听说过那些权贵喜欢养些漂亮的人作为性奴,供自己和客人发泄用。性奴唯一的功能就是供人发泄,其本质还是奴隶,所以得不到任何尊严。如果死了就会被丢到野外,连一个安葬的地方都没有。
楚雷国能圈养这么多性奴的人一定位高权重,至于自己来到这里恐怕楚诚也不会不知道。吕向风忍不住嘲笑出来,破碎的笑声在黑暗里说不出的骇人。周围的笼子发出一些衣服摩擦的声音,最后还是归为一片宁静。
死亡般的宁静。

过了不知道多久,也许是几天,也许是几十天,吕向风不清楚。
他只知道这里的人都没被当成人,没人给他们送吃的,没人理会他们。偶尔那一群拿了火把的人来带走人,也没见过送回来。
不过还是有新来的,从另外一个出口送进来,毒哑了嗓子,装进笼子里,和畜生一样。
在吕向风以为自己就这样死了的时候,那群人拿了火把进来。这次他们把吕向风的笼子放下来了。
洗洗刷刷,吕向风扯了抹笑,觉得自己跟准备上菜的猪肉很像。
再后来被裹了起来,扛出去。等到挨到一个柔软的床后身上的禁锢才被卸下去。
吕向风张眼,自己呆在一个大的不像话的床上,而这个房间只有一张床。
错了,床上还有一个人。
吕向风看着那人,那人也看着他,黑色的眼睛里充满着残酷的神情。这个人是一个嗜血的人,吕向风在对峙的时候想到。
"你似乎不知道将要面临的是什么,对吧?"那人抓住吕向风的手腕,半晌邪佞地笑道,"你不会武功。"声音里带着些许兴奋。
吕向风点头,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要兴奋。自己只是不会武功,跟侍寝没有关系吧?他疑惑地看着男人,看着男人把自己的手指含在嘴里。
男人翻了眼睛看着吕向风的举动,嘴里发出湿润东西的淫靡声响。
吕向风红了脸,男人脸上的笑容更玩味了。他扣住吕向风的脖子,拉近,不顾他惨白的脸色警告似的说:"不要耍花样。"
得到吕向风艰难的首肯后,男人松了手,把他死鱼般丢在床上。
"今晚我不想要你,希望你也不要吵我。"男人甩下一句话后自己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起来。
吕向风无声地干咳几下,不明所以地看着男人。
男人有一种一看就知道强悍的面孔,充满男人的魅力,修长的四肢随意地放在床上,却还是给人一种有力的感觉。
吕向风不敢多想,缩到床脚环住自己的腿,以这样的姿势睡着了。

第二日吕向风张开眼睛时房间已经空了,那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掉,而自己也真的没有被碰。
他放松下四肢,这一夜的蜷缩让他手脚都酸麻,关节十分疼痛。
正当他揉捏着左腿,房门被人小心地打开,进来的人看到他都是神情一禀。吕向风看着他们,安静地等。
"没想到三年来他床上还可以留下活口。"为首的那人似乎职位比较高,看了吕向风半天忍不住说,然后对身后的人下令,"去把隔壁收拾一下,再按照公子的用度置办一套,不要让我自己来挑。"
那群人中几个下去了,剩下的也站到门外。
"你不要担心,既然他没有把你弄死在床上,你一时半会是死不了的。"男人走进来,整理着床,惊奇地发现上面没有体液,于是斜着眼看吕向风,"他没要你?"
吕向风点点头。男人却不悦:"说话,不要点头。"
吕向风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哑巴吗?你怎么到这里的?"他抖了抖薄被,把它折好,"算了,你怎么会知道,当我问了个蠢问题。"
吕向风被他的话逗笑了,他忘记此时并不适合笑。
果然男人冷下脸,揪起吕向风的衣领道:"不要笑,如果你再在我面前这样笑我就把你砍成一块一块的。"他没有说假,吕向风垂下眼睛示弱。
"乖乖的做个宠物对你来说是件好事,别叫我失望,也别奢望可以离开这里。进了堡里就要有做一辈子奴隶的自觉。"
吕向风点点头,然后颈上一松,就听那人说:"我叫柳牧,堡主的男宠,以后有需要找我。"然后抱起吕向风往外走。吕向风本能地抓紧他的衣服,惹得柳牧笑起来。
柳牧把他安置到隔壁一间房内,走的时候忍不住说:"真不知道你那里好了,偏偏他不急得吃。"
吕向风也很奇怪。

只是当时已惘然(二)

吃吃喝喝睡睡,吕向风的活动仅限于房内。也不是不能出门,只是他不想惹事生非。这个什么堡看起来和皇宫差不多,争宠之类的事情不断,而他又因为被另眼相待,从奴隶一跃成为玩具,自然吸引了不少注意。
所以他要表现出自己的无害。
几天下来堡主都没有来过,服侍他的侍从告诉他堡主其实很少会回到自己房间睡。吕向风点点头示意自己有听到,开始在架子上找书看。
每个地方的存书都可以间接说明这个地方的本质,吕向风翻了下书名,心里大概有个谱。虽然安排的人有吩咐存了一些文史的书,但是大多数还是武功秘籍,奇门遁甲,这个堡大概是江湖一支,而且地位不低。
"在看什么?"头顶上有人冰冷冷地问,吕向风被吓了一跳。他有些怒意地回头,却看到那个堡主一身黑衣站在自己身后玩味地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调戏他就这么好玩吗?吕向风瞪了他一眼,然后在对方眼睛里得到答案:调戏你真的很好玩。吕向风无奈地举起一本书在他面前晃了晃,准备从他身边钻走。
胳膊被人拉住,手里的书也被抽走。吕向风心里两个字:完了。
男人抱住他,让他的口鼻里充满自己的麝香,看着他既不挣扎也无兴奋的表情,忍不住捏了下他的脸蛋。
"对别人的强悍你都是这样吗?"男人捏了几下,调转吕向风的身子,让他面对自己。
吕向风张大眼睛的样子很可爱,和受惊的猫咪一样,小心翼翼地躲着他的视线。逗趣的模样让柳亦然想要狠狠凌虐他一番。
想到此,柳亦然也不压抑自己的欲望,拎起吕向风到了隔壁自己的寝宫,丢到床上。吕向风挣扎地缩到角落里,看着柳亦然宽衣解带,露出强劲的肌肉。
他浑身都颤抖不停,无关乎害怕还是别的什么,只是这个身体对于男人彻底产生恐惧。柳亦然满意地看到他的恐惧,捉住他的脚腕把他拉出来,看着吕向风抿紧嘴唇闭上眼睛的可怜样子,脸上一阴,狠狠地闯了进去。
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温柔的爱抚,柳亦然喜欢看到漂亮的脸因为自己折皱起来。往往他这样的恶兴趣叫他床上的人熬不过被榨干死去,所以他的男宠都有被特殊训练来承受这种欢爱。
可是吕向风明显没有经过训练,他惨白的脸渐渐泛青,嘴巴一开一合想要失声叫出来,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声音。
他还不能出声,隐约这样的念头在他脑中徘徊,驱走了下身的疼痛,然后吕向风笑出来。

这是第几次与死亡接近?吕向风在醒过来后感慨自己竟然还可以醒过来。
"不错嘛。"耳边传来柳牧的嘲笑声,"堡主那样要了你一上午你都没有死掉,真是天生给人操的主。"言语里都是戏虐的讽刺。
吕向风无力地看着他,柳牧俊美的脸因为嫉妒扭曲起来,他想笑,又想起这个人讨厌自己笑,只好愣着看着他。
"堡主对你很好奇,可是的确查不出你是江湖的人。"柳牧厌恶地掏出一个瓶子,上前掀起吕向风的被子,扣了点药膏往他的私处抹。
吕向风也没有不自然,因为他知道被堡主碰过的人一般人没有资格碰触,这里也只有柳牧可以碰他。
"一副装模作样的单纯,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别用你的眼睛勾引我。"柳牧弯了手指狠狠在吕向风体内挖了一下,吕向风吃痛收缩起来,把柳牧的手指吃的更深了。
"真是淫荡的身体。"柳牧抽出手指,开始解自己的裤头。
他把吕向风翻过去,又上了点药,扶着自己的分身进入吕向风。被过分使用的地方有些松弛,比较容易进入。柳牧满足地叹了口气,感受着紧致与温暖。他忍不住拍了拍吕向风雪白的屁股,扭动起腰来。
"原来你后面这么舒服,难怪堡主要你那么多次。暖的让男人都会化了,真是天生的......"后面的话变成喘息,柳牧冲撞着吕向风,拉起他的一条腿方便自己更深地进入。
吕向风只能承受这对他而言毫无意义的性,泪水顺着脸颊湿了枕头。
一次过后,柳牧让吕向风跪在床上,再次进入,两只手揉捏着他的雪臀。交合处传来的水声是最好的催情剂,乳白的体液顺着吕向风的大腿留下来,滴到床单上。
他茫然地看着床上点点的腥白,神智游散开来。
"好景致啊。"冰冷的声音打断了柳牧的动作,他慌忙拔出嵌在吕向风体内的分身,跪倒地上。

只是当时已惘然(三)

吕向风少了支持,瘫软在床上,摆成一个诱人的姿势。
柳亦然看着他脸上的液体,邪笑道:"柳牧不错啊,前天我那样要他他都没有流一滴泪,今天你才弄了两次他就哭了,你是怎么办到的?"
柳牧被这样不阴不阳的话吓到腿软,头低的更下了,不敢接话。
"你跟了我这么久,应该知道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吧?"柳亦然用脚尖挑起柳牧的下巴,令他不得不正视自己的视线,然后把脚移到柳牧的胸口一颗红珠上,按了几下,柳牧忍不住发出呻吟,"只是被人碰一下就叫出来,这样的身子还可以拥抱别人吗?"柳亦然在笑,可是他的眼里没有笑意。柳牧想躲开他的视线,可是他不敢。
"罢了,这次就算了。"柳亦然扫了眼吕向风,"把床上那个剁了,丢到池子里喂鱼。"
门口进来两个人,一人拉着吕向风一条腿把他从床上拖下来。吕向风的脑袋撞到地上,他眼前一黑。
因为是两个人拉着的缘故,吕向风的私处一览无余,柳亦然看着看着动了情,笑道:"等等。"
两侍卫放下吕向风的腿,行了礼,回到门外侯着。
"如果你能让我射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柳亦然走到吕向风跟前,用脚踢了踢他的私处,残留的白浊汁液噗呲一声溅了出来。柳亦然看了,脸色一阴,也不管吕向风如何,拉起一旁跪着的柳牧,从背后进入他。
"啊啊......"柳牧受不了刺激,前面立刻扬起来。柳亦然满意地弹了弹柳牧的分身,坐到床边,让柳牧自己的重量把他压到自己分身上。
"你过来。"他对吕向风说,手里把玩着柳牧高昂的分身,"给我好好舔它。"
吕向风根本起不了身,他挣扎地爬过去,头发就被柳亦然抓住,给按到柳牧下面。柳牧被柳亦然的抽插弄得神魂颠倒,忘情地呻吟着,下体刚被吕向风含住,就泄了他一嘴。
"啪"的一声,吕向风被柳亦然扇了一巴掌,又被一脚踢到一旁。柳亦然怒道:"谁让你把他搞泄了。"然后换了一个姿势,正面抱住柳牧,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托着他的腋下来回举着他。
"嗯...啊......啊..."柳牧扭摆着腰身,时不时和柳亦然交换一个吻,身体上的每一处敏感都被柳亦然掌握,他根本无处可逃也不想逃离这甜蜜的折磨。
低吟后,柳亦然终于泄到已经被摆弄到无力的柳牧体内,然后抽出自己的欲望,对吕向风说:"舔干净。"
半晌那人没有动,柳亦然有些怒了,把柳牧放到床上,自己走到吕向风瘫软的身子钱,蹲下去拎起他的头发。
手下的那个人嘴角溢出鲜血,染红了胸前一片,气息也微弱到几近没有。
柳亦然皱了眉头,伸手按到被自己踢到的肋骨处,果然断了几根。这人是真的一点武功都没有,柳亦然才记起来,抓住头发的手松了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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