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日偷天————蓝旗左衽
蓝旗左衽  发于:2008年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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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可以名正言顺的触碰风焕日的身体,但是萨枢诔却不怎麽高兴,因为精油的味道会盖去风焕日身上原本的气味。
下午便在莲花池畔閒聊閒嗑牙。讲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废话。
但是偶尔,风焕日会猛地插入几个意味深长的问题,令萨枢诔不知所措。
『萨枢诔...』
『嗯?』
『calebassier是生命之树,也是死亡之树。』
『嗯...是...』
风焕日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你想创造什麽?想毁灭什麽?』
『没有...』萨枢诔心头一惊,彷佛隐藏在内心深触,某个连自己都不敢去挖掘的念头,忽然被人掘了一下,又立即被盖回。
『那麽...』他移动身子,大剌剌的直接坐在萨枢诔的腿上,『你想复兴什麽?想断灭什麽?』
『你...唔...』
话语,再次被深吻给封锁。
到了晚上,吃完饭後,风焕日则是独自走向四楼。
『我可以上去吗?』萨枢诔礼貌的询问。
长清苑几乎被他踏遍,烛龙楼里的所有房间几乎也被他一一探查过,只有三楼和四楼交接处的楼梯,被一道厚重的铁板门隔著,上头的楼层他从未造访过。
『抱歉。』风焕日浅笑,『这里是机密要地,谢绝任何人参访。』
『连我也不行吗?』萨枢诔勾起嘴角,无辜的苦笑。
『抱歉。』风焕日刷下了另一张晶片卡,铁门自动展开,『里头有贵重物品,不方便外人进入。』
语毕,转身入门。
萨枢诔望著门板,心里有了个底。
秘宝盒就安置在里头。他得想办法得到那张磁片潜入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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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生活并无什麽变化。除了萨枢诔忽然变得格外安份。为了取得风焕日的信任,以便从他身上偷走磁卡钥匙。
他坐在亭子里,习惯性的和风焕日有一搭没一搭的閒聊。
『大师进入苑里的这几天,那些怪事似乎就不再发生了。』
『呵呵,是呀...』那是因为他不再指使小妖进苑捣蛋,置造灵异现象。
『大师。』
『怎麽了?』
『有时候,陷阱本身也是个陷阱。』
『嗯哼?』萨枢诔挑了挑眉,『你在说什麽?』
风焕日但笑不语。
日落西山,白昼又将过去,黑夜即将到来。
『要走了?』萨枢诔开口,他知道,风焕日接下来会靠向他,给他一个深吻。
『大师...』风焕日吻著萨枢诔的嘴细声呢喃,『要看仔细呀...表象是会骗人的...』
萨枢诔没去注意风焕日的耳语,专心的吻著风焕日,大掌不安份的在对方的身上游移。
『萨枢诔...』
『唔嗯...』他摸到风焕日口袋中的硬卡,悄悄的用长指将之夹出。
风焕日笑了笑,将头移开,『不管怎样,我还是比较希望你留在我身边。』
萨枢诔漾起笑容,『我会的。』磁卡到手了,等到他取得宝镜,他会把注意力放在风焕日身上。
的确是"身上"。
回到烛龙阁,风焕日步入自己房间更衣。萨枢诔立即从自己的行李中掏出迷香,蹑手蹑脚的走到风焕日房间外,在地板上洒了一堆小丘似的孔雀蓝粉末。
他抽出一张符纸,低吟了几声咒语,接著丢向粉堆。鲜艳的粉末顿时向有意识般,化成道小小的炫风,扫入门缝。
几秒後,他敲了敲门,轻唤几声里头毫无回应。
萨枢诔拿著磁卡,以及替换的镜子上楼。走到厚重的门板前。他小心翼翼的刷下磁卡,门板发出两个电子音,接著缓缓开启。
踱入房中,身後的门应声关上。
那是一个明亮的房间,四面嵌著雪白的钢板,里头空荡荡的,只有正中心处,有个突起的台面。
萨枢诔一步一步的走向中央,只见金属的台柜上,放著一只以墙化玻璃架成的箱子。玻璃箱的中央,正端坐著一只古朴的木盒。
萨枢诔伸手就要去触碰箱子,但他迟疑了一下。
搞不好有防盗装置....
他谨慎的绕了台柜一圈,在背面的角落,发现一个隐密的刷卡匣。
望著手中的磁卡片刻,萨枢诔将卡片刷下那到匣口。
没问题的,若是警报铃想了,他可以操使役妖,让外头的人听不到铃声,到时候再把罪名全推给路行云...
玻璃箱发出细微的磨擦声,接著向下收起。
呵!幸运!
萨枢诔得意的将手伸向宝盒,正打算取下的时候,颈後忽然传来一记强烈的次痛。
怎麽回事!难道是陷阱?!
他忍著疼痛,打算抽出符纸召唤役妖,却发现自己的力气正一点一点的消失。
糟糕...失策!
『啧啧啧...』熟悉的轻笑声从後方响起,『大师呀...我已经说过了,不能进来这里喔。』
『风焕日...』该死,这是怎麽回事...为什麽风焕日没有昏睡?
萨枢诔想召唤妖精,但他同时发现,自己的巫力和体力一样,像水蒸气般蒸发不见。
这怎麽回事!
『我今天不是警告过你了吗?』风焕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陷阱的本身也是陷阱呀...』
『你...』萨枢诔感觉到自己的腿不听使唤的向下跪,接著身子也像断线的人偶倒向地面。
『我才是真正的陷阱呢...』风焕日走到萨枢诔面前,拄著根长长的管子,得意一笑,『你是我看上的猎物。』
萨枢诔努力的撑开眼,但是眼皮却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在闭上眼睛前,他看见了风焕日手上拿的是什麽,也知道攻击自己的是什麽武器。
是吹箭...该死的,竟然真把他当猎物对待...
但是为什麽──
老的预言在次回响在脑中,除了肃岚的低语,他彷佛听见了那些看不见的先祖,正围绕著他哀泣。
小心天火,焚天之阴火,来自冥府的断灭之火。
但风焕日不是啊!他推算过了命盘──
一个念头忽然闪过脑中。
十一月十三日生。天蝎座。
受到冥王星守护的星座,被冥府之焰包围的狩猎者。
秋末冬初的十一月,十三日傍晚时分诞生的风焕日,数个宫位同时落在天蝎,彻底的冥府之使。
萨律尔的苍穹,被落日燃成深红,接著化为漆黑的寂静。

昏沉的黑暗包围著萨枢诔,他以为自己被风焕日给杀了,但是在黑暗中,他感觉的到有个东西一直在碰他的脸,那个触感像是人的手。
手掌细细的抚摸著他的脸颊,指间划过他的五官,勾勒著他的长相。
温暖的触感,让他的意识飘回了久远之前的幼年时代,在夜晚,他的母亲也会摸著他的脸和头安抚他入睡。
但这个触摸方式虽然同样轻柔,但是却多了占有和渴求的意味。
是谁...
萨枢诔的意识再度飘回深沉。
在二度昏睡之前,他暗暗的希望著这样的触摸不要停止。
过了不久,萨枢诔醒了。
他没死?
动了动手脚,翻动了一阵身躯,确认身上各个器官部位都仍在原位之後,他努力的撑开沉重的眼皮,打算看清自己的处境。
周围的光并不强烈,暗淡而蒙胧。在著昏黄的光线下,睁开眼睛的瞬间,那张笑吟吟的笑脸不客气的映入眼底。
『大师你醒啦?』风焕日坐在萨枢诔身旁,笑眯眯的撑著头,『大师真的很厉害,一般人通常会昏睡一天,你才睡了几小时就醒。』
『风焕日...』萨枢诔瞪著风焕日,想抽出符纸发动攻击,手腕却传来一股沉甸甸的重量。
此时他才彻底看清自己的状态。
他被关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四围的墙是雪白的钢板,和放置宝盒的房间很像。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正中央摆了一张大床,而他,则赤裸裸的坐在床中央,手腕和右脚,都被枷上了附有长鍊的锁铐。
『怎样,大师?』风焕日邀功似的得意一笑,『感觉如何?』
『你是变态啊!!』
『啧啧...大师此言差矣。』风焕日摇了摇头,『和我坦裸相见不是你梦寐以求的事?我只是帮你实践而已。』
『你!』他直觉的向风焕日挥出一拳,但风焕日动作更快,用力的扯著锁鍊,萨枢诔重心不稳,向前扑倒在风焕日的大腿边。
『不要轻举妄动呀,大师...』风焕日抚摸著萨枢诔的背脊,『你还不了解自己的处境吗?』
萨枢诔愤然坐起身,甩开风焕日的手,『你才是不了解处境吧,我的同伴都知道我在长清苑,出了事的话他们会过来的!』他阴狠一笑,『那些角色不是清风能得罪的。』
风焕日不以为然的悠悠一笑,『同伴?你是说逆五星的其他四人,还是在说你家那只离家出走的小猫咪?』
萨枢诔重重一震。『你从哪里得知的!?』
『你在期待天使来救你吗?萨枢诔...』风焕日笑的很灿烂,但是笑容里参杂了嫉妒的色彩,不过身陷危境的萨枢诔却没完全没注意到。『你对天使有所企图,唐门的太阳为此很不满呢...』
他赫然领悟,『所以当我进入长清苑後,他就和你串通好来陷害我!?』
『不,不是...』风焕日笑得更得意了,『不是你进了苑後,而是嫣然到店里找你之前,我们就达成协议了。』
萨枢诔瞪大了眼。
原来,他从一开始就踏入陷阱里了?!
『这里是哪里...』司徒暘谷的地盘?该不会等会儿那视他为眼中钉的太阳就会进房来,用各种酷刑恶整他到死为止...
『烛龙阁的顶楼。』风焕日继续开口,『呵,其实我早就想把烛龙楼里那陈腐的装潢给彻底翻修了,但是上头那些长老们总是爱找麻烦,若是我直接开口请求的话,他们绝对不会拨半点经费给我。』他停顿了下,手伸向萨枢诔的脸摸了一把,『恰巧在一个月前,东官跑来找我商量你的事,这给了我个灵感。於是我把烛龙楼里部炸个稀巴烂,假装是有刺客偷袭,这样长老就不得不拨款让我重建,最後只要将所有的罪名推到你身上,把你交给清风的长老们处置,接著我就能过我自己的清閒生活了。』
不过,中途他转变了心意,在房子的内部设计上做了些变更,虽然耗费了他一笔不小的金额,但他觉得值得。
『烛龙楼是你自己炸的?!』萨枢诔惊愕。
『是的。』原本只是为了改装,但现在多了别的目的。
藏置他的猎物。萨枢诔。
『那两个符人呢?那也是你做的?!』
『不是...』风焕日带著恶质的笑容,公布答案,『是你最爱的天使提供的。目的是要混淆你的视听。』
萨枢诔顿时有种坠入深渊的感觉,他觉得有点晕眩,并不是药物的关系,而是出於内心的彻底绝望。
他输了,从一开始就输了...风焕日的心计和胆识比他深沉一万倍,不是他所能比的...
这阴火当著他的面,光明正大的编织捕他的网,建筑囚他的笼。他进出了长清苑数次,眼睁睁的看著烛龙阁一点一点的完工,看著囚禁自己的监狱落成。
太可怕了...
『为什麽你没昏迷?』
『因为房里有特殊的感应器,侦测到异常的气味就会启动抽风系统。』
『为什麽我的咒力使不出来...』横竖都要死,至少让他知道原因。
『这里是苑里的正西方呀,』风焕日开心的扬起嘴角,『你的五行属木,西方正好是你的克角。只要加几道禁咒,就可以完全封住你的巫力。』这算是意外的巧合。原本他选择住在西边的角落,只是为了欣赏夕日的光景。
萨枢诔颓然的垂下肩,无力的跪坐在床上。
毁了。他会毁在阴火的手里。
『大师呀,怎麽垂头丧气的呢...』风焕日摸著萨枢诔的脸,这回萨枢诔没有反抗。
『你想怎样...杀了我吗?』他喑哑的低语,毫无生气。
『怎麽可能啊...』风焕日失笑出声,『那我建这栋楼岂不是没意义了。』
『什麽?』萨枢诔抬起头,手上的锁鍊忽的向後拉引,让他硬生生的躺回床面。
他还来不及坐起,风焕日长腿一跨,大剌剌的跨坐在他的腹上,压得他无法动弹。
『大师呀...』风焕日将锁鍊拉向床头,让萨枢诔的双手固定在床头的位置,『我不会杀了你,我只要你陪我。』
『呃嗯?』什麽?这是什麽意思?
风焕日的话语让他感到不解,但更令他诧异的是,对方眼里参和著开心和哀伤的诡异神色。
他可以理解风焕日为何高兴,但,那丝无奈的哀伤是为何而来?
萨枢诔没时间细想,也没心情去细想,风焕日的脸已凑向他,近在咫尺的低喃,『永远当我的玩物。』
语毕,用力的攫住萨枢诔的唇,用著比以往狂野数被的方式深吻著萨枢诔。
萨枢诔被吻的喘不过气,风焕日的唇、舌、牙,像是饥饿的兽一样,掠取争夺著他的气息。
他不甘势弱的反吻,用粗暴的方式反咬了风焕日一口。
但风焕日仍不停止,任由唇上的血液流下,混著唾液,涌入萨枢诔的嘴中,带著血腥味的疯狂之吻。
『大师...』风焕日放开萨枢诔的唇,舔了舔嘴上的血,『虽然安份一点对你有好处,但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反抗。』
他的手滑向萨枢诔的胸膛,用力的拧著那淡褐色的突起。萨枢诔吃疼的皱起眉。
『萨枢诔...』
『哼...』
风焕日用力的揉捏著萨枢诔的乳首,好一会儿才放开。疼痛渐渐转变成麻木,轻轻一碰就会产生被细针扎刺般的麻痒感。
『萨枢诔...』风焕日一边用指尖搔括著突起的乳尖,一边将手移到萨枢诔赤裸的两腿之间,揉捏著对方的分身。『喜欢吗?』
『哼...』他冷哼,不屑的撇过头。
『回答我。』风焕日用指甲掐捏了一记,萨枢诔痛得皱起眉,发出一阵轻啧,『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不是长清苑的宾客...』
『放开...』萨枢诔阴恻开口,『你囚禁不了我的,癸朔见我未返,不会就此做罢。』他阴冷的威吓,『癸朔可不是容易打发掉的对手...激怒他的话长清苑里每个人都难逃一死。』
『喔,听起来挺刺激的。』风焕日边说,手边移到下方,捏揉著萨枢的两腿之间。
『放我走!』
『不要。』
『你到底想怎样!』
风焕日咧开了嘴,『大师自己说过了呀。』
『什麽?』
『烛龙阁好冷清,一个人住很寂寞。』他的笑意变得更大了,带著疯狂的渴望,『你得永远陪在我身边。』
最後一句话听起来是倨傲的命令,但却融著难以忽略的哀求。
萨枢诔愣了一愣,盯著风焕日,一时间竟忘了挣扎与反抗,忘了自己落入了对方的陷阱,忘了自己的处境。忘了应有的憎恨与愤怒,只存留下纯悴的怜爱。
倏忽即逝。他勉强压下这不该出现的情感。但压下之後却又接不上原本的愤恨,只能瞪著风焕日。
『萨枢诔...』风焕日低下头,准备再次吻上。
『再过来我就咬断你的舌头...』
风焕日无视於威胁,迳自将嘴凑了上去,除了吻,他的手也没一刻安份,一上一下的挑逗萨枢诔的敏感点。
萨枢诔躺在那,一动也不动,打算用这方式让风焕日自讨没趣的离开。
但是他错了。
风焕日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他自顾自的吻著萨枢诔的唇,一路下滑,滑过颈部,喉头,锁骨,接著是突立起的胸部,舌与牙不断的搓舔嗫啃,所经之处像是被蚂蚁爬窜过一般,又痒又麻,令人汗毛竖起,全身的神精像拉紧的弓,绷到极限。
风焕日继续向下移,来到了萨枢诔的双腿间,他轻笑出声,『大师呀...你真是老实得可爱...』他用手指轻弹了一下萨枢诔腿间的昂扬,萨枢诔懊恼的撇过头,怨恨起自己抵抗不了挑逗的淫魔性格。
温润柔软的东西突然包裹住分身,萨枢诔诧然,抬起头,只见风焕日正在舔吮自己硬挺的欲望。
『你在做什麽?!』这是怎样!『你到底想干什麽!!』
『这个时候装纯洁会不会太晚了点?』风焕日嘲弄一笑,『我在做什麽,你会不知道吗?大师...』接著他低下,继续吸吮的动作。
『不是,我是说你为什麽...唔啊!』敏感的尖端部位被牙齿刮到,萨枢诔忍不住发出一阵呻吟。
风焕日继续用舌头舔弄,加快了揉搓和搔刮的频率和幅度,他彷佛有魔力一般,完全掌握住萨枢诔的敏感点,在那最能引发快感的区块,不停的逗留,不断的触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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