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日偷天————蓝旗左衽
蓝旗左衽  发于:2008年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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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
什麽时候要放我走,什麽时候会对我倦腻?
萨枢诔想直接这样问,但是话到嘴边却自己转了个弯,『你...』他不敢问,不敢面对答案,於是扯了个其他的问题,『为什麽你总是在笑?』
『嗯哼?』
『为什麽你连叙说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时,还笑得出来?』风焕日的笑容让他想到了洹,洹的笑容是有目的的伪装,离开需要伪装的场合之後,那营业用的笑容就收得乾乾净净。面对他,殷睿洹连那虚伪的笑容也不愿给,总是用嫌恶的表情迎接他的出现。
而风焕日则总是微笑,没有目的的微笑,被苑里的长老过份的对待也是微笑,对他也是,这样的笑容,反而让他觉得更加空虚。
风焕日愣了一愣,一如往常,笑著低语,『当哭尽了也改变不了现况,只好笑了。』
『喔...』不要再笑了...他越看越觉得...难受。
萨枢诔刻意冷淡低下头,他知道,要是在看下去,他会掉入另一个陷阱...
掉下去之後,就再也爬不出来了。
『萨枢诔...』
『嗯?』
风焕日露出了个难以言喻的笑容,『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你一直留在这里...』
『喔...』他应了声,知道是不可能,但一看到风焕日的脸,嘴巴就不受控制,『如果你希望的话...』
风焕日漾起深深的笑容,但是萨枢诔已经看惯了对方的笑,感觉不出其中的差异。
『萨枢诔...』风焕日抱住萨枢诔,用力的抱著,『遇见你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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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长清苑里一片寂静。月亮被乌云给遮蔽,唯一的光源被厚重的云层扎实的档住。
风焕日枕在萨枢诔身边,盯著那沉睡的"囚犯"。
呵...睡得真熟啊...一点也不像是被监禁,倒像是被豢养...
被他豢养的巨型宠物。
昨天他接到了司徒暘谷的通知,说逆五星的癸朔已经对萨枢诔的事起了疑心,要是不快点处理的话,他俩和殷睿洹都会有危险...
风焕日叹了口气。
也就是说,他必须将这好不容意得到的猎物给放回去了。
但是他非常非常不想。这一个月的相处,他看得出来萨枢诔对他的态度已经有了转变,再过不久,就会完全属於他了...
他知道癸朔要的是秘宝盒里的宝镜,他打算明天就带著宝镜,直接到逆五星的本部,拿它来交换萨枢诔。
风焕日将上半身趴靠在萨枢诔的身上,端详著对方的睡脸,满足的摸著那浓密的眉毛。
萨枢诔...他的猎物,他这生当中唯一想得到的猎物,唯一一个了解他的人。
不要离开他啊...萨枢诔...他好不容意才找到他所──
沉睡中的人翻动了一下身躯,微启的嘴咕哝了声。
『洹...』
风焕日的笑容僵硬在脸上,黑暗中他看不见任何东西,但他感觉的到,自己的嘴角不再是上扬的。
『萨枢诔?』风焕日低喊,希望这只是对方的恶作剧,希望听清楚对方的梦呓。
『...洹...』
风焕日呆愣了许久,双眼空洞的坐在床上。
『呵呵...真是的..大师啊...』
他轻叹了声,回复了笑容,嘴里发出难听而乾涩的哼笑声,步下床铺,寞然的离开了房间。

萨枢诔做了个梦。
梦里他回到了萨律尔,原本落魄衰残的古老部族,此时遍布了新起的屋子,大批的族人往来作种,原本荒废的土地,一遍欣欣向荣。
他走在萨律尔的街道上,族人们热情的拥簇著这复兴了萨律尔的伟大皇子。他看见肃岚和桑格在人群里,用欣慰而愉悦的目光迎接著他。
充实又安心的感觉占满了萨枢诔的心,所有的牵挂和重担终於可以放下了。
他继续走,在人群的末端,站了一个全身雪白的人,用天使般的笑容望著他。
是殷睿洹。
萨枢诔既诧异又错愕的站在原地,殷睿洹缓缓的走向他,温柔的牵起他的手。
『洹?』萨枢诔狐疑的开口。
『萨枢诔...』殷睿洹带著顺从的笑容,亲腻的靠在他身上,『我爱你。』
『洹?!』
『我要和你在一起...』殷睿洹抱住了萨枢诔。
萨枢诔简直不敢相信,他的心几乎要飘上云端。
所有他想要的,他梦寐以求的事物,全都实现了,他觉得自己是最快乐的人,他已不虚此生。
欢乐和庆贺的气氛包围著萨枢诔,他被这样的气氛所感染,也跟著人群狂欢。
但是,在这一片歌舞升平的欢愉中,他的内心,却有著强烈而无法忽视的空虚感。
这是真的吗?
真的是他所要的?
『萨枢诔...』低沉而委婉的音调,从不知明的角落响起,『不要离开我...』
萨枢诔内心重重一震,四处找寻著声音的来源。
他的目光不自觉的望向天边,苍蓝的天空被夕阳给燃成一片豔红,彷佛火球般的落日快速的坠落地平线下,天幕有如焚烧过的馀烬,变成暗沉的深灰。
死寂而稠密的夜空,点坠著繁星点点。
『...小心阴火。』肃岚喑哑的嗓音,像鬼魅一般,在萨枢诔的耳边响起。
萨枢诔吓了一跳,倒抽了一口气,硬生生的从梦里惊醒。
他坐在床上,额角还冒著冷汗。
啊...是梦啊...
照理说是个美梦,但萨枢诔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知道是梦,他反而有点庆幸。
怎麽会梦到这种东西...
萨枢诔拨了拨凌乱的头发,叹了口气。此时,他才发现,那总是枕在他身边的风焕日,今日反常的不在床铺上。
那家伙跑去哪儿了?
像是在回应他内心的疑问,门扉缓缓开启。
『你醒啦,大师。』风焕日笑看著坐在床铺上的人,若无其事的走入屋内。
『风焕日?』不晓得为何,他感觉得出来,风焕日和平常有所不同。『怎麽了?』
风焕日低垂著眼,没露出半点情绪,他坐在床边,背对著萨枢诔,悠然低语。
『大师呀...』
『嗯?』
『可以不要离开吗?』
萨枢诔迟疑了一秒,『可以...』犹豫的时间比上回更短,语气比上回更肯定些。
待在这里其实也不坏,风焕日似乎对他没什麽恶意,会囚禁他也只是出於司徒暘谷的委托,要是能和这样的人物结识往来,对逆五星或他个人而言都有利...
况且...他真的不想离开之後就和风焕日断绝往来。
之前是为了风焕日的肉体,现在,好像多了些其他的原因...
风焕日发出一阵轻笑,像是自嘲,又像是叹息,『大师啊...你是在顺从我,还是在应付我呢?』
『什麽?』什麽意思?
『大师,你恨我吗?』
『不会,』萨枢诔停顿了一下,深吸了口气,『事实上,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我觉得自己...似乎对你...有好感...』他略微结巴的低语,尽可能选择中性的字眼。
风焕日笑得更大声了,他边笑,边摇头,『大师啊...』
『怎,怎样?』为什麽要这样笑?为什麽要笑得这麽疯狂?笑得这麽...苍凉?
风焕日猛的回头,长腿一跃,将萨枢诔重压向床铺。
『你是在愚弄我...』他的手抓住了萨枢诔手上的锁鍊,迅速的将之缠上了床头的栏杆,『还是在为了平安离开而铺路呢?』
『你在说什麽?!』呃,这个情势,这个情势,难道风焕日又──
『大师呀...』风焕日低下头,凝视著萨枢诔,『再陪我最後一次吧。』
语毕,嘴唇狂野的复上萨枢诔的唇,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一手将萨枢诔身上的衣服粗暴的扯裂。

风焕日突如其来的侵略,令萨枢诔不知所措,他诧然的瞪大了眼,思索著是哪里出了问题,但始终想不出答案。
怎麽了?他说错了什麽?做错了什麽?
风焕日的舌粗野的翻搅吮噬著萨枢诔,激烈的吻,和以往完全不同,像是极端的占有,又像是终极的毁灭。
萨枢诔错愕的躺在床上,当风焕日的手探到他的身下,默默移向後穴时,他像触电一样的回过神,愤怒和不解占满了他的思绪,他长脚一挥,重重的踢中风焕日的腹部。
呃,好像出手太重了?
萨枢诔不安的打量著风焕日,风焕日暂时停下了动作,哼也不哼,若无其事的笑著。
『萨枢诔...』风焕日轻抚了一下肚子,『会疼呢...』
『会疼的话就停止,』萨枢诔愤愤然的低吼,『不想让肚子再挨一脚的话,就立刻把──』
『不,不对...』风焕日摇了摇头,『疼的不是肚子啊...』他咧开了个深邃的笑容,黝黑的眸子少了以往的澄明,漆黑得像两个不见底的深渊。
『你...』怎麽了?『你还好吧...』
风焕日依旧在笑,边笑边摇头,彷佛听不见萨枢诔的声音一样,向後退了几寸,接著,趁萨枢诔不注意,猛的揪住对方的脚踝,向旁拉开,将那修长的腿,大剌剌的张开,私处一览无遗的展现在他的面前。
『喂!你搞什麽鬼!!你给我住手!!』萨枢诔想挣脱,但一条腿被锁鍊牵制,另一条腿则是被压在风焕日的脚下,完全无法动弹。
这姿势,令他觉得难堪而又尴尬。
『萨枢诔...』风焕日伸手抚摸著萨枢诔的两腿之间,有规律的揉压著那敏感欲望来源,休息了数日未经刺激的分身,在这挑逗的触弄下,逐渐变硬发胀。
欲火轻易被撩起,萨枢诔感到相当羞愤,他怒视著风焕日,『你发什麽神经啊!』好端端的,怎麽突然...
『萨枢诔...』风焕日没有给予答案,反而开口丢了个令萨枢诔不悦的问题,『你之前说你有爱恋的人...』他咧起了嘲讽的微笑,『是殷睿洹?』
萨枢诔紧蹙起眉,『干你屁事──啊!』欲望的尖端,最敏感的地带,猛的被指头给捏住,有如针扎般的感觉瞬间袭上,令他发出一阵呻吟。
『你真的很爱殷睿洹呀?萨枢诔...』
萨枢诔抬起头,恶狠狠的瞪著风焕日,『是,那又怎样!』他不高兴的回吼,堵气的成份居多。
『但很可惜,他并不爱你。在你试图说服他,让他以为世界上只有你能包容接纳他之前,他遇到了唐门那颗足以照亮一切黑暗的旭日。』
『那只是意外!』萨枢诔完全忘了当下的情势,咬著牙,对著风焕日怒吼反驳,『要是没有司徒暘谷的话,洹一定会和我──』
风焕日的冷笑打断了萨枢诔的辩驳,『你是哪来的自信,萨枢诔?你以为你和他都同属黑暗,他就必须和你在一起?』他笑著摇头,『天使始终是向往阳光的啊...』
『你给我闭嘴!』为什麽,为什麽风焕日要这样嘲讽他,否定他,为什麽态度突然转变得这麽大?
为什麽他听了风焕日的嘲讽,却无法反驳?
『萨枢诔...』风焕日眼神一敛,『你是谁?』
又来了!!他受够了!『放开我,你这该死的....啊!!』
风焕日用力的掐捏著欲火,快感向狂浪一般,向他拍打过来。
『萨枢诔...你是谁?』长指摩挲著分身的顶端,顶口渗出的晶莹液体,沾黏在指上,随著移动,牵拉出银色的丝线。『你追求什麽?你想要什麽?』
『哼...』萨枢诔咬著下唇,倔强的将头偏向一边,紧闭著嘴,打算不配合。
风焕日的长指掐捏了一阵,萨枢诔的喉间发出细小的闷哼,但嘴巴完全没有开启的迹象。
『萨枢诔...』他露出一抹无奈的轻笑,『你真是...』让人舍不得放开啊...
风焕日放开圈在萨枢诔欲望上的手,指间上已布满了湿滑的清澈液体。
萨枢诔松了口气,当他以为风焕日已经放弃时,忽地,一个炽热的硬物抵按在他的穴口。
萨枢诔赫然惊觉情况不对,僵起了身子,瞪视著风焕日,『你想干嘛!!』
风焕日紧压著萨枢诔的腿,让对方无法动弹,他笑望著萨枢诔,边将手中那稀薄的黏液擦抹在自己的分身上。
『萨枢诔...』风焕日扬起嘴角,『你不愿回答我吗?』
这是在干什麽!这样进去会死人的啊!『放开我!』
『你是谁?...』风焕日不顾萨枢诔的咆哮,喃喃低语,『你想要什麽?』
萨枢诔怒瞪著风焕日,眼睛里除了错愕、愤怒之外,还带著浓浓的怜悯,和一丝明显的恐惧,『你已经不正常了...风焕日...』
风焕日放声大笑,『你不也一样?萨枢诔....』他压紧了萨枢诔的腿,『回答我的问题,萨枢诔。』
『我不──啊!!!』啊!停止!不可以!
乾涩的幽穴,硬生生的被硕大的欲火给入侵,狭窄的甬道,强制被撑到最开,难过的包容著这巨大的异物。
风焕日漾著无奈的笑容,看著绷紧了身子,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的萨枢诔,轻柔的低语,『萨枢诔...』
『放开。』他故做冷静的低斥。
『你是谁?』
『放开我...』萨枢诔想保有最後一点自尊,想假装风焕日的侵略对他而言不痛不痒,但是声音却出卖了他的伪装,透露出他的不安与难受。
风焕日的分身一点一点的侵入了後穴,密闭的幽径一点一点的被推扩开,被强硬贯穿的肿胀感,令萨枢诔浑身不适。他想挣脱,但堵在身子里的硬物又令他不敢剧烈反抗,只能不断的向後蹭,企图脱离那欲火半分。
『没用的,萨枢诔...』风焕日摇了摇头,『可以回答我了吗?』
『你休想──啊!!』
剧烈的疼痛从後方袭来,风焕日不顾窄穴是否适应,迳自将自己肿烫的欲火猛地刺向萨枢诔体内深处,整个分身,倏地没入了後穴,四条腿贴合在一起,暗示著嵌合的深入与紧密。
萨枢诔瞪大了眼,嘴巴小心翼翼的喘著气,彷佛被丢到地面上的鱼,随时都会窒息在空气了。风焕日不给萨枢诔有歇息的时间,压紧了对方的腿,将分身稍稍向後抽出一些,接著,用力挺回。
『啊!!!』撕裂般的疼痛猛地灌入体内,下半身有如浸在火海之中,燠热不已,紧致的甬道像是被塞入了根烙铁一般,滚烫闷热。
『放开,放开我...』他扭动著身躯,嘶哑的哀吟,但风焕日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
好痛,好难受...
被入侵的疼痛,加上敏感带被突刺而产生的快感,两种极端的感觉巧妙的交缠,化作强而有力的武器,攻击著萨枢诔的意识与神经。
腿间的分身,不知不觉间随著侵略性的律动而昂扬,欲火高张。
啊...不行了...他快要──
『萨枢诔...不行...』风焕日一把捉住萨枢诔即将爆发的欲望,堵塞住欲火宣泻的出口,『你还没回答问题...』
『啊!!』前後同时被挟持控制,萨枢诔身子狂烈的颤动,欲火找不到发泄之处,逆回身子,在体内打转,那蚀骨般的快感,将他逼到崩溃边缘,『放开啊!』
『你是谁?』
『...萨枢诔...』啊,好难受...他不管了,他没办法管了...
萨枢诔重重的喘著气,思绪完全被风焕日牵著走。他无力而无奈的回应著风焕日的话,企图对方能停止这施加在他身上的酷刑。
『你从何处来?』风焕日的声音参入浓浊的呼吸声,他的腰部没停止律动,始终狂暴的进出著那窄小的秘穴。
『哈萨克...哈萨克的萨律尔...』啊...啊...好痛,但是却又...
『你的身份是什麽?』
『逆五星的萨枢诔...啊!』那里!
『还有呢...』
『啊嗯...萨律尔的...啊!...』啊,不行,不能这样...别一直触碰那...『啊!!』
『萨律尔的什麽?...』风焕日听出萨枢诔音调的转变,顿了一顿,改变突刺的角度,重重的击著那最销魂,最让人无法承受的点。
『啊!!停止,放开,放开你的手...啊!』
『萨律尔的什麽?』
萨枢诔咬牙,抓住那残存的理智,『天子,我是萨律尔的帝王!!』他忍著感官的刺激,威严而凛然的吐出这句宣言,展露出王者的尊严。
『萨律尔的王...』风焕日笑了笑,『你和我一样都是天子啊...』只可惜,原本属於他的王位与光荣,因为他父亲的原故,让他与荣耀擦身而过。
『放开我...』萨枢诔几乎是哀求般的低吟,感官的刺激让他几乎崩溃。
『萨枢诔...』风焕日温柔的低语,和身下狂野的进攻完全成反比,『你想要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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