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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64.65.66.67
贾政憋嘴忍笑,他听得出来,晏良不是开玩笑的。最近他大哥在荣府可谓是风头无限,连老太太都让他两分。今儿个能再见他吃瘪的样儿,贾政自然忍不住开心。只可恨他这一闪而过的笑意,却被晏良抓了个正着。
贾政尴尬地用拳头挡嘴,故作轻咳。
贾赦闻声,不悦地扭头瞪贾政。
贾政:“你看我干嘛?”
贾赦:“那你咳嗽干什么,想笑话我?”
贾政无奈地叹口气,懒得跟他混账大哥分辨,背着手径直往前走。
“诶,你……”贾赦反而更气,狠狠地指了指贾政的后背,对晏良道,“瞧瞧,我干什么他都看我不顺眼。是是是,就他是才高八斗的斯文高人,我俗,我蠢,不可理喻!”
“你,至少还算有自知之明。”晏良浅笑回答。
“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贾赦气上加气,“我怎么看你俩才是一伙的!别忘了,他是总找你麻烦,一直不服你这位族长的管束。”
晏良无聊地看一眼贾赦,示意他在说废话。
贾赦讪讪地摸摸胡子,闭嘴不言了。也对,他敬兄?3 芸隙靼渍庑?br /> 三人到了福禄堂内,贾赦只喝茶作陪,一切话都由贾政代贾母转达。
晏良干净修长的食指连续敲击了几下桌面,默了片刻,方缓缓对贾政开口,“照你的意思,老太太是受了南安太妃的唆使,才会对我续弦的事插手?”
“正是如此。”贾政附和道。
贾赦跟着点头赞同,“这事儿我也听老太太说了,的确是这样。”
“毕竟南安太妃不好得罪。那老家伙身边有个陈婆子嘴儿十分巧,把老太太哄得一愣一愣的,这才着了她们主仆的道!”贾政接着补充道。
“可她一个外人,为什么要操心我的家事?”晏良定睛看贾政。
贾赦也奇怪,用质问一般的口气,高声对贾政道:“对啊,你说说是为什么?”
“这……”贾政语塞。
晏良觉得贾赦倒有趣儿,一会儿替贾母说情,一会儿又替他抱不平。这厮到底站在哪一边?
“嘿嘿嘿,”贾赦被晏良瞄得心发虚,他伸长脖子,小声对晏良表态,“兄弟你放心,我会一直站在你这边的,当初你对我好的恩情我绝不会忘。为了你,我可以六亲不认!”
“我到宁肯你不认我。”晏良抛了个冷眼给贾赦,示意他不必再废话。贾赦果然听话,作势紧闭自己的嘴。
贾政在肚子里周全一圈后,满脸苦恼的跟晏良道:“南安太妃为什么这么做,我们也不清楚,但这事儿真的是她先挑出来了。”
晏良倒是不怀疑这件事是南安太妃先挑起来的,但是贾母也并非他们所言那样,是被胁迫,她老人家是很积极地参与,想给他添堵。
这会儿是事情败了,老太太两边得罪,想保住一边,才会想起来派个儿子到这边解释。而跟南安太妃那边相比,不断得到皇帝宠信的他更得罪不起。说白了,老太太没有搬到他,开始怕他手狠记仇,再对荣府使什么绊子。
晏良敷衍“嗯”了一声,没再说话。贾赦贾政兄弟也都沉默着,不敢说话。
屋子里的气氛一时压抑,唯独贾政最难受,有些喘不过气来。
贾政暗暗地快速吸气,以平和自己紧张的情绪。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家老太太不愧是见多识广的老太君,懂些变通。这次的事儿念在两府同宗,可以过,不过还要烦劳她老人家立个字据,保证以后不会再插手我的事、宁府事、贾家族事。”
“立字据?”贾政惊诧的站起身,愤愤道,“敬大哥,咱们的到底是一家人,她可是你婶子!你怎么能干出让长辈赔礼认错,立字据的事儿?这要是传出去,你叫她老人家的脸面往哪儿搁!”
“我不过是怕她老人家记性不好,出尔反尔。只要她能说到做到,这件事就是我们几人之间的秘密,没人会知道。”
晏良直至将贾政盯得心虚低头了,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贾政,“把这个拿回去给她,至于写不写,请便。”
“不拿!母亲他不会答应的!”贾政铿锵一吼,赌气背过身去,完全不理会晏良。
“也请你自便,不过,我这个人记仇,你清楚,想必她老人家更清楚。”
晏良轻笑了笑,把信封留在桌上,撂下一句“好走不送”,便起身离开了。
贾赦喊了晏良两声,见他没停下脚步,看眼那边暴怒的贾政,他犹豫了两下,把桌上的信封塞给贾政,让贾政别擅自做主,回去呈给贾母做决定。他随后则撩起袍子,去追晏良。
贾政咬牙切齿,半晌才冷静下来,攥着信封走了。
“信封里是什么?”贾赦坐定后,一边端起茶一边问晏良。
“让你家老太太看了觉得很不舒服的东西。”晏良挑眉看贾赦,“你担心?不回去看看?”
“我?担心是担心,但不会去。我要是去了,老太太再一生气,肯定把什么火都撒在我头上,全怪我的错!我才不傻呢。”贾赦一口气把茶喝了,略等了等,和晏良自夸了几句他进步的棋艺,方告辞离去。
果不其然,贾赦一回到荣府,就听说老太太屋那边炸锅了。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儿不清楚,反正是老太太气得够呛,还把大夫给折腾过来诊脉了。
贾赦想了想,还是过去看看,却见自己媳妇儿邢氏站在老太太屋外等着。
“你怎么没进去?”
“老爷来得可不是时候,她老人家刚把我一顿臭骂呢,说我没用,没管束好你。这会子你来了,只怕也会被训个狗血喷头。”邢夫人紧张道。
“因为什么?”贾赦问。
邢夫人摇了摇头,只说老太太看了贾政带回来的一封信,之后便就那样了。贾赦料定是晏良那封信惹祸了。他想了想,还是不敢进去,拉着王夫人就打算走。不巧就听见里面老太太怒气冲冲问“是不是老大来了”,贾赦只好硬着头皮进去。
“混账!你整天被人耍得团团转还不自知。一天巴巴地往宁府跑,给他鞍前马后的,你以为你能得什么便宜?帮那个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东西,活该你落得这样地步。”贾母站着身子,左右分别由两名得信的丫鬟搀扶,气骂的时候不仅仅面红耳赤,连身子都跟着颤抖。
屋内再没有多余人,除了贾政,便就只有王夫人了。
贾赦想想门外的邢氏,她心里就有些不忿。同样是儿媳妇,老太太偏心的太过头了!而今王氏娘家败落,论背景还不如邢氏,偏就邢氏不得信任,被赶了出去。
“母亲,儿子不懂您再说什么。”贾赦有脾气的说道。
贾母抖着手指向贾赦,她气呼呼地盯着贾赦半天,气累得懒得再分辩。过了会儿,贾母情绪慢慢冷静下来,面色也自然了些。她被丫鬟搀扶坐下,无奈地喊道:“来人,准备笔墨。”
贾母随即站在案前落笔书写。
贾政满脸惊诧的望着母亲,双眸饱含泪水。
“母亲,您不能写!”
贾政声音悲凉至极,说罢,就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儿子不孝!”
王夫人哭泣不已,也跟着跪,“该我们小辈儿伺候孝敬您老才对,而今怎能让您老代我们受委屈!”
贾赦见此状,不禁感慨晏良手段果然厉害。老太太出身侯门,活到这把年纪了,自然是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就凭老太太的尊贵出身,和骨子里的傲气,她是不可能随便屈服于一个小辈的威胁。晏良那厮到底用了什么办法?
贾赦看见被丢在一边地上的两张纸,有折叠的痕迹,这应该就是晏良装在信封里的东西。
贾赦去拾起来看,竟然只是两张调任令。再看调任令的内容,贾赦不禁睁大眼睛。第一张是贾政的,这并不稀奇;而第二张竟然是他自己的。他的好二弟竟然要被调去西北某个他听都没听过的小地方做县令,谁都知道这要是真的,一去只怕没个七年八载是回不来的。西北那地方有寒苦,再得个病什么的,只怕这辈子都甭指望回来了。
贾赦再仔细看自己的这张,这贾晏良可真够狠,竟然真的调他去司宫台扫猪圈!虽然司宫台在京城,可踏进那地方,就相当于一只脚走进宫门了,去了那里没个一年半载也出不来。而且稍有不慎,得罪了上头,也是个掉脑袋的活儿。不过,调令上的词儿用得可真是好,说他这些年白享爵位,理该鞠躬尽瘁,为皇帝扫一角尘土。
他娘的,这也叫扫一角尘土,这明明是扫猪圈!谁家猪圈就只有一角尘土!
贾赦恨得咬牙,脖子上青筋暴露。
贾母狠狠瞪一眼贾赦,冷哼道:“你的眼原来没瞎!”
“母亲!”贾赦蔫了,也老实地跪下。
贾母为了儿子们的‘前途’,自然是会舍身写下保证书,她没有选择。
贾母写完最后一个字,好像用尽了全身力气,她失手丢了笔,整个人酸软地瘫在丫鬟的怀里。她连连叹气,哼了两声,冷冷地吩咐贾赦把字据拿给晏良。
贾赦应承,取了字据就走。贾政要跟着一起,被贾母吩咐不必,但贾政还是坚持跟去了。
“哼,这种苦活儿给我就行了,老太太心疼你,你又何必跟过来。”贾赦酸道。
“你酸我有什么用,还是想想那位你敬爱兄长吧!呵,我当他多照顾你,无非就是利用。 ”贾政冷笑讽刺。
贾赦气得说不出话,干脆不理他,快步走在前头。贾赦先一步见了晏良,正打算跟他好好理论,奈何还没来得及张口,就先被晏良夺过手里的字据。
“看来激将法好用了,如此也罢,免了日后的麻烦。”晏良看了字据之后很满意,转手交给随从。
激将法?贾赦愣了愣,转而问,“调任令是骗人的?我就说嘛,你不会对我这么无情。”
贾政进门了,见气氛愉悦,以为贾赦合伙跟晏良做戏,气得拿手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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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54.67.68.60
晏良坦然直视贾政的眼睛,表情淡淡地,唯有嘴角挂着一抹轻浅的微笑,叫人觉得充满了挑衅意味。贾政被对方如此自信坦率的样子弄心虚了,转移目光,移向贾赦。
贾赦是有点慌,急急地解释自己的清白。贾政当然不信。
“敬兄弟,你快帮我解释啊,这件事我真不知情!”贾赦央求晏良道。
晏良冷笑:“解释了,他就会信?我看他只信他想信的。吃了多少教训,至今日,还是照样活不明白。”
“你说什么?”贾政不服气反问,甚至上前两步,有打晏良的冲动。这厮凭势力陷害他算计他,他都可以忍,但要暗讽他本人蠢笨,他不接受!
“贾存周,你嫡长子之死于你来说,算什么?仅仅是丧子之痛而已么?”晏良泰然坐在上首之位,目光如扫落叶的秋风一般地犀利地落在他的身上。
贾政被盯得忽然整个人拘谨了,他不解,更疑惑问:“不然你要我怎么样?难道儿子死了,老子伤透心,还不够?”
“啊,原来你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了。”晏良当即露出一抹无奈地微笑,好像刚刚和他对话的是个傻瓜,且对方的回应都在预料之中,而他也实在是没必要和个傻瓜辩清楚是非。
贾政被被晏良这种态度激怒了,更觉得收到侮辱,他三两步冲向晏良,却被一名近卫忽然出刀挡住了前路。虽然刀还在鞘中,但侍卫反应速度之快,就是眨眼工夫的事情,冰凉的道歉抵在他温热的脖颈,还带着一阵冷风来,着实把贾政吓了一个大哆嗦。
贾政本能闪躲,朝后仰,身躯自然失衡了,差点摔了个倒栽葱,得幸贾赦伸手接了一下。
“奉圣命保护侍郎大人,如遇奸匪,格杀勿论!”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奸匪?”贾政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反手指着自己。
侍卫硬冷着脸,木然盯着前方,不吭声,但他的右手一直紧紧地抓着腰间的挎刀。
“老二!”贾赦忙拽贾政,小声劝他别冲动,“你疯了!那可是禁卫,皇帝身边的,奉了圣命的人物。”
贾政咬牙缓了会儿,方拱手解释:“您误会了,在下只是和敬兄长偶然拌几句嘴罢了,我乃斯文人,岂会做出伤人身体之事。”
侍卫依旧木着脸,未吭一声,只是安静地退到一边。他就站在半丈高的青瓷花瓶边,静得无声无息,像一尊雕像一般。若不特别注意的话,的确容易叫人忽略。贾政也是因为刚才的事儿,才注意到有侍卫在。
他心扑通扑通仍在狂跳,禁不住感慨眼前的光景变化之大。谁会料到三年前还在破庙里烧香炼丹的破道士,能卷土重来,荣归朝堂,风光无两。
晏良看贾政一眼,吩咐:“来人,看茶,要浓些。”
片刻之后,两杯茶就放在了贾政和贾赦跟前。
贾政余惊未定,有些紧张,却还死要面子撑着。他见了茶,跟遇到救星一样,忙端起来饮,以掩饰自己内心不安的状况。
他猛喝一大口,一股厚重的涩苦在嗓子眼里翻腾起来。他本能地抗拒,差点吐出来,碍于礼节,才强忍着咽下去。再看茶汤,深绿到有些发黑。这茶得浓成什么程度,竟苦成这个样子!
浓茶……
贾政这才反应过来,晏良早就看穿他了,故才会特意嘱咐人泡浓茶给他。
真气人!贾政窘迫至极。
晏良打发那名侍卫出去。
贾政当晏良还留了点面子给他,稍缓了缓情绪。
“聪明懂得做聪明的选择,老太太醒悟的不算晚,勉强算是个聪明人。贾存周,你呢?”晏良挑眉,问贾政。
“不懂你什么意思!”贾政蹙眉起身,往门的方向去,他片刻都不要在这个鬼地方逗留。
晏良便由着他去了。贾赦踌躇站在原地,不知该走该留。
晏良看他,“你二弟最近在家怎么样?”
“能怎么样,打从你使绊子叫他没法上衙后,整天闲出屁来。在家还四处咬文嚼字,跟他的那些清客们谈天说地,装作一副心系苍生的模样,瞧着我就犯恶心。”贾赦做出一副歪鼻子咧嘴的嫌弃样。
“正经些,以后不管说什么,姿态要周正。”晏良用扇柄指了指贾赦的脸。
贾赦立刻收起刚才的态度,端正五官。
“我这有几个人,我带你先熟络一下,也方便你为他引荐。”次日,晏良便打发吴秋茂去下帖。
叫来的都是五六品的官儿,聚在广源楼热闹。晏良捡了紧要一点嘱咐贾赦,要他只管和这些人聊自己便可。好话少说,怪癖多说,坏话可适当说一说。
说晏良坏话的机会可不多,贾赦乐呵应下这活儿,再说他也愿意跟朝廷这些官交往交往。回头了出门,显摆他交友广,脸上也有面子。
不过,贾赦可不愿意把他认识的这些新朋友介绍给贾政。到时候贾政跟他们臭味相投,再说点他的坏话,他贼长面子的好事儿就没了。
贾赦拖了几日,奈何晏良最后警告他,再不去就扫猪圈了。贾赦只好很不情愿地去拖着更不情愿的贾政,同去广源楼。